小李飞刀系列-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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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又回到《覆雨翻云》的时空,回来的机缘是那样的诡异莫名,令得李怜花半天都摸不着头脑。
东方已经是鱼肚白,太阳快要升起来了。
第32章 白芳华来访
东方的天空已经是鱼肚白,太阳就快升起来了。犹如做了一场梦的李怜花就这样起身下床,准备好好梳洗一番。
由于他是打坐练功,身上的衣服没有脱下来过,所以现在免除了麻烦的穿衣动作。
“嘭嘭嘭”外面传来一连串的敲门声。
“请进!”
李怜花说完两字,从外面走进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抬着梳洗用的木盆和帕子走了进来。
“少爷,你醒了!”
“小灵儿,你起得也挺早的嘛!”
“呵呵……我是一个下人,当然必须起早来侍侯少爷了。”
小灵儿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接着道:“少爷快来洗把脸吧,外面几位夫人和白小姐都等得很心急哩!”
李怜花一时想不起白小姐是谁,愕然道:“什么白小姐?”
“少爷,你不认识白小姐吗?她说她叫白芳华,说是和你很熟呢?为此事几位夫人都很不开心,嘻!少爷,你可有苦头吃了。”
李怜花眉头深皱,心中郁闷,这个白芳华找他干什么?然后同小灵儿道:“小灵儿,一会儿你出去告诉她我换过衣服便去见她。”
既然来了,躲是肯定躲不掉的,只好去见一下了。
一番梳洗后,李怜花终换好衣服,到客厅去见白芳华。
白芳华一见李怜花出来,立即满睑笑意地迎了上去:“李公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奴家吗?”
李怜花大讶。两人只是见过一面,但是现在这个小妞的神态就像见过很多回,已经非常熟悉的样子,而且还有向自己卖俏撒娇姿态的趋势。
不过有美女向他撒娇他是最求之不得的,看白芳华巧笑倩合,丰姿楚楚的样子,心中也是非常愉悦,微笑着来到她身旁坐下。
当下有睡眼惺忪,强撑着眼皮的侍女奉上香茗。
李怜花如获甘露般连喝了两杯热茶后,挥退侍从,然后道:“不知白姑娘来找在下有何贵干?”
白芳华“噗哧”一笑道:“公子就那么想要尽快知道吗?难道就不能和奴家好好叙叙旧?”
李怜花见她笑得像芍药花开般妖俏美艳,色心大起,把头揍到两人间的茶几上,低声道:“没见这么久,先亲个嘴见行吗?”
白芳华俏脸泛起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项道:“人家今次来是有正经事哩!”
李怜花见她一语一嗔,莫不带上万种风情,涎着脸道:“轻轻地吻一下,让在下尝尝姑娘的胭脂,这样也吝啬吗?”
白芳华横了他一眼。凑过小嘴蜻蜓点水般碰了他的皮一下。
李怜花在事出猝然下,想还招时,她早鸣金收兵,气得李怜花直瞪眼道:“你听过‘强来’这两个字吗?”
白芳华笑道:“当然听过,但却不害怕,唉,我很久未试过这么开心了。”
“看来姑娘是瞄准在下不敢对你胡来了,恩,在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对你这样的美女还是作不出这种有失礼仪的事情!”
假装君子的某个小人正色道。
“噗嗤,公子严肃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笑,咯咯————好了人家不和你说了,这次找你是奉‘鬼王’的旨意让你带着你的宝贝妻子虚夜月回‘鬼王府’看一下他,另外想要问一下公子知不知道昨天京城中的那些锦衣卫四处搜索所谓何事啊?”
李怜花紧紧盯着白芳华的眼神看,想要看看她是否说谎,又或者其后面的天命教发现了什么线索。
白芳华被他看得心中有些毛毛的,道:“公子……奴家脸上有什么吗?你这么仔细地盯着人家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有人告诉我白姑娘你乃鬼王的人,初时我尚不信,现在看来……嘿!”
李怜花突然说出那么一句无头无尾的话,令白芳华一愣神,然后才垂头幽幽道:“公子若不说清楚‘鬼王的人’是什么意思,芳华定不肯放过你的。”
“嘿嘿……指的当然是男女关系了!”
这个时候拿自己的老岳丈开开玩笑还是挺爽的,哈哈————李怜花的玩笑可开大了,他的话才说完,白芳华的掌风已经向他的脸庞扇来,不过幸好李怜花的动作比她的要快很多,白芳华这一耳光不但没有善者,自己的小手也被李怜花的大手紧紧捏住,脱不出来。
白芳华反而哭了起来道:“这是对芳华的悔辱,也是对我干爹的侮辱。”
妖女的演技果然逼真,李怜花好整以暇地来到白芳华椅旁,顿下身子,伸出手扰着她膝上的罗裙道:“是在下不好,误信坊间谣言,嘿,原来老丈人是你的干爹,他老人家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呢?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嘿,芳华妹妹,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了,别哭了,好吗?”
白芳华瞪着泪眼娇嗔道:“哼,不要脸,谁是你的芳华妹妹?”
伸出纤手,轻轻锤打李怜花。
李怜花乘机握着她柔荑,嬉皮笑脸地道:“当然是你了,难道还有另一个叫‘白芳华’的吗?”
白芳华秀目射出万顷深情,柔声道:“哼,瞧你那死样!”
俯下螓首,小嘴吻在他的唇上。
她吻得很轻,很温柔,很湿软。
李怜花灵魂儿立时飘游在九天之外,竟破例没有乘机动手动脚,只是楞楞地享受着那蚀骨,比蜜糖还甜的滋味。
白芳华离开了他的嘴唇,轻轻道:“公子,芳华要走了。人家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
“什么公子,要叫哥哥知道吗?”
李怜花可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她。
“你这死人,就知道占芳华的便宜,哼,我偏不叫!”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呀,坏蛋,又要欺负人家,唔……”
下面的话已经被李怜花的大嘴突然封住,两人又沉醉在那甜蜜无暇的香吻之中。
“唔……好了……好了,人家叫你哥哥还不行吗?哥哥,放过妹妹吧,妹妹真的要走了。”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瞬间,白芳华阻止了李怜花的再次侵袭,娇软无力地道。
这个时候李怜花又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些母老虎,也不敢再留她,还要想着如何向她们解释这白芳华的事呢,现在可不能再过火地刺激她们敏感的神经了,要不然自己的后院将不得安宁了。
第33章
今天的早朝之前又在御书房单独接见锦衣卫统领叶素冬的朱元璋非常不高兴,昨天他派叶素冬亲率锦衣卫和东厂的众多高手一起出动寻找陈贵妃和楞严,除了在金陵郊外找到楞严和其十几个东厂密探早已冰冷的尸体外,陈贵妃却踪影全无,甚至找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线索,气得朱元璋当场差点就把叶素冬的头给砍下来。
但是朱元璋最后看在其一向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没有杀他,但是还是严令他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找到陈贵妃,哪怕最后找到的是一具尸体也再所不惜,否则……
在叶素冬战战兢兢中,他一身冷汗地离开皇宫,这次虽然免除了一死,但是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了,一定要赶紧找出陈贵妃的下落才行。
早朝过后,走出大殿和韩柏等人坐着一辆马车的陈令方一路上不停地嘀咕:“还说我官运亨通,那知第的一天便有阻滞。胡惟庸、蓝玉和他们派系的人都同声反对提升六部的地位,因为若六部不归丞相管领,改为直接对皇上负责,那胡惟庸这中书丞相便变成名存实亡了,想不到我一些风高亮节,不耻胡惟庸所为的老朋友,都反对皇上这决定,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坐在他旁,正饶有兴趣看着马车途经的闹市景色的韩柏愕然道:“他们不怕给老朱杖责吗?”
和范良极同坐后面的陈令方,听他叫“老朱”骇然望了望驾车的鬼王府壮仆一眼,暗惊那御者不知是否听到他们的说话,若报上皇上,那就大事不好了。
这次鬼王除了让白芳华去请李怜花外,顺便也邀请了韩柏等人到“鬼王府”做客。
范良极搭上陈令方的肩头,安慰道:“你不需要担心,我已经探察过了,这御者武功稀松平常。加上街上嘈吵和车马声,保证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言罢指了指护在车前车后三十多名鬼王府护卫道:“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陈令方放下心事,叹了一口气答韩柏道:“皇上今天的神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常气愤,虽然要众人放胆陈言,但是很多人却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力求表现,而且也没有受到责罚,这就更加鼓励那些胆小的家伙争取表现了,也许皇上是吃错药了吧!”
陈令方的这句话显得有些大胆了,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他也受到了韩柏这个家伙的影响吧。
范良极摇头道:“当官有什么好呢?终日提心吊胆。不知何时大祸临头,不若干脆退隐乡里,纳他妈的十来个妾侍,每晚搂着不同的女人睡觉,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写意呢?”
陈令方脸色忽明忽暗,好一会才道:“现在我也是势成骑虎,想退出亦办不到啊。”
范良极哂道:“哪有办不到之理,还不是因你利欲熏心,只要你一句话,我包保可使你隐姓埋名。安安乐乐度过这下半生。”
陈令方再叹了一口气道:“自家知自家事,我早习惯了前呼后拥,走到那里无人不给点脸子的生活。若要我每天上街都心惊肉跳怕碰上熟人的白眼和朝庭秘密探的讥嘲,我情愿自杀算了。”
韩柏听得心中不忍,又开话题道:“我倒很想听胡惟庸可以什么理由反对老朱削他的权,而不致触怒老未。”
陈令方学着胡惟庸的语调夸大地道:“皇上明鉴,臣下只是为皇上着想,现时皇上每天要看百多个奏章,处理两百多项事情,若没有臣下为皇上分担,工作量将会倍增,臣下为了此事,担心得晚上都睡不着觉呢。”
两人听他扮得惟妙惟肖,都笑了起来。
韩柏喘着气道:“难怪他要来拿我们的灵参了,原来没有一觉好睡。”
陈令方恨声道:“更有人为未来的皇帝皇太孙允汶担心,怕他没有皇上的精力,应付不了这么繁重的工作,力主不可削去丞相之权。现在谁也知道皇上想废去丞相,独揽大权了。”
范良极道:“这又关蓝玉什么事?”
陈令方道:“今次皇上的改革,触及了整个权力架构,一方面提升六部,使他们直接向皇上负责,直接奉行皇上命令,使中书丞名存实亡。在军事上,则把权力最大的大都督府一分为五。以后大都督只能管军籍军政等琐事。不能直接指挥和统率军队。一切命令由皇上通过六部里的兵部颁发,使将不专军、军不私将,你说一向呼风唤两的蓝玉怎肯同意?”
韩相吸了一口凉气道:“朱元璋的手段真辣,可是他为何又肯让下面的人有机会发言反对呢?”
这时车子驰上清凉山通往鬼王府的路上,车子慢了下来,景色变得清扰雅致,一洗闹市庸俗之气。
陈令方颓然道:“还不是为了鬼王的意向,他对这事始终没有表态,显亦是心中不同意。兼且他一向看不起允汶这小孩儿,却看重现正不断失势的燕王。更使皇上心存顾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事仍在交缠的状态中,谁也不知皇上心中有什么计算。”
韩范两人幡然而悟,至此才稍为明白朝庭内复离的人事关系。
范良极想起一事,问道:“现在的大都督是谁?”
陈令方道:“是皇上的亲侄儿朱文正,这人一向和燕王过从甚秘密,所以当皇上立允汶为皇太孙后,朱文正虽立即和燕王划清界线。可是皇上始终对他不能释疑,没见几年,他衰老了很多。”
韩柏嘿然道:“幸好他是姓朱,否则就和我这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