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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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半夜的,各回各家吧。这俩娃我看着眼熟,一起带走!”浩然伸了个懒腰,动作却是极快地将骆锡岩揽住几个踏步窜出杉树林。
“放开我……”骆锡岩扑腾着,胸口极闷,这是与贯墨要分别了么!
“闭嘴!不想死就别说话!”浩然神情严肃,不住地回头看向邵意。
“施了阵法,但我恐怕困不住他,即是会些虚幻之术,这也难不倒。”邵意缓缓开口,怀里抱着半夏,背上俯趴着清绸。
“困一会是一会儿吧。”浩然后怕不已,若是晚来一会,骆锡岩这不知死活的难保有命在。
“到底怎么回事!”骆锡岩也觉出不对,开口问道。
“我们没带兵,就几个城中守卫。拿那兵符是吓唬他的,三万兵符不假,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浩然轻描淡写解释道,被凉风一吹,手还是抖的。
“估计他也没准备,不留神贯墨会今日发难连夜出城,带的人手也不多的。”邵意简单分析着,非常想念怀中之人,但看搂的紧了,半夏会不自主地哼气,想来也是受了点痛,便低声道:“哪伤着了?不怕,我在呢。”
“呜呜,哪都伤着了,哪都好疼!”半夏抽了抽鼻子,带着哭音说着。
“不就颠了一屁股墩么,疼什么疼。男子汉大丈夫的,诶对!贯墨说的那什么瑾呢?那是什么人?”骆锡岩忽然想到,自己肯定是要再去寻贯墨的,可又不知道风影楼在何处,不知听令于贯墨之人能不能有些消息。
“那时在离远城,我第一次见半夏时他身边就跟着暗卫的,所以我才会……咳咳,好了半夏,乖,那不是不知道嘛。”邵意说起以往旧事,虏错了人才闹了这么一桩事来,半夏怀恨在心对着他的劲腰掐起来。
“喂,我在这呢。”瑾突然出声,吓了几人一跳。从远处一棵大树枝桠里跳出,稳稳地现身跟上。
“咦咦咦,你你你……”这不是在擂台之上,被自己一拳打得屁股尿流的年轻人么!骆锡岩心中翻了翻白眼,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我我我,就是我啊,你的手下败将。”瑾吐了吐舌头,哀怨道:“唉,做了这么多年的暗卫护了你数十年,半夏你都不认得我,真是伤心呢。你在城中进不去那赌坊,也是我帮你的,还记得不?”
“嗯嗯,记得啊!那我有次在药山上差点掉下来也是你接住的?”半夏心中忽然燃起一种“我是大爷,还有贴身暗卫”的自豪感,恨不得放声大笑。
“是啊,你吃的那么胖,一顿饭要吃上好几碗,那老树怎么可能承的了?”瑾此番算是暂时脱离贯更的控制,反正本来也是贯墨手下的人。贯墨都反了,自己往哪边站队都不好。
“哈哈哈,这话说的不假!”骆锡岩绝不放过诋毁打击半夏的任何机会,当然,也为了和瑾搞好关系,以便从中套话。
“呵呵,时刻不离?随时护着?”邵意面色不善,几个字似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狠狠的。
“没错啊,连沐浴都……”瑾只是开个玩笑,自己早心有所属,怎么看得上这白白胖胖的顽皮娃。
话音未落便被一拳揍上俊脸,骆锡岩听得风声,忙阻止着。
邵意危险道:“哼,连这一拳都躲不过,还有脸说护着?以后你便在明处,不准再半夏身边转悠!”
“我……我只是隐身能力好嘛,又没非说是功夫好。”再说了,谁知道哪会有人上一秒还说的好好的,一翻脸就往别人脸上招呼的啊。
“好了好了,邵意你也别气,半夏那样的除了你……咳咳,当我没说。”骆锡岩当着和事佬,但看邵意铁青了脸,忙识相地闭上嘴,讪笑着。
夜风徐徐,彷佛刚才的生死之战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几人到了官道驿站,骆锡岩见浩然心思细密地早将师父安顿,也就放下心来,简单收拾便歇下。服了治疗伤药,本是疲惫至极的身躯,可躺下了怎么也闭不上眼,脑中翻来覆去地想念着贯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折腾了会,只得认命地披衣下床,到了小院子中。
“咦,你怎么还没睡?”院中早有一人在,抖着脚百无聊奈。
“就睡不着啊,珍惜仅有的时间,说不定明天就没得活。”瑾开朗笑道,拍了拍身侧石凳子接着说:“坐,干净的。唉,我不像你们,这大侠那大侠的,我的命不是自己的,和少主一样,受人控制。”
“是用毒么?”骆锡岩苦着脸,想到说书讲的故事里都用这招控制门人。
“呵呵,不是。主上的毒少主都会解,下了也没用,浪费药材。”瑾撇了撇嘴,神秘道:“不知道现在盯着咱们的,有几双眼睛。”
“呃……”骆锡岩立即开了全息探查,后背起了层薄汗。
“哈哈哈,开个玩笑。”瑾欠揍地说着,双手后撑,仰面看着头顶幕色上的点点星光。
骆锡岩确实没察觉到人声呼吸,以自己的修为尚且查不出,瑾怎么会知道,果然是开玩笑的。“唉,其实我心里和你想的差不多,不知道贯墨会不会受苦,若是他……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肉麻!”瑾不是个好的能漫天胡扯的对象,总是不解风情。
“可能你们都觉得不堪俗世吧,说真的,我很……在意贯墨。就是在意到,没有他就没有我,唉,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啊。”骆锡岩揉着胸口,受了伤的疼和疯狂想念的疼交织在一起,清晰的不能忽视。
“我知道,就爱来爱去的嘛。”瑾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笑道:“其实挺好的,招人羡慕。”
“你们主上说什么石阶下的房间是干什么的?”骆锡岩想到贯更的话,总觉得不解。
“那是专门惩罚少主的地方,做错了事呗,一通折磨还能有什么啊。”瑾打了个呵欠,精神还是十足没带困意。“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反正有时候送饭能听到少主抽气声,但大多数都是没音儿,就被弄的没力气吭气了,知道吧?”
“嗯。”骆锡岩忽然有些想哭,眼眶不争气地湿润了,贯墨身上的伤,略带淡粉的痕迹,当时是不是很疼,是不是流了好多血,一个人在那样冰冷的屋子里是不是很害怕很难过很无依无靠。也难怪刚自己这样说时,贯更会那般反应,想来是受了不少罪的。
“别那个样子,在我面前哭我会笑你的。次数也很少啦,最近都没。”瑾看他难过,也不忍再说下去,安抚了下。
“那这次贯墨被带回去了,会不会……”骆锡岩心疼地说不出话来,贯墨你一定要等到我去救你。
“呃,我也不知道,别问我。”陷入这种尴尬气氛,瑾也是没想到的,安慰人多难啊,一个说不好还容易挨揍。
“风影楼在哪?”骆锡岩调整情绪镇定了下,直接问道。
“若你想去端了风影楼老巢,我是没办法跟去的,见谅啊。”瑾也想就此逃离,过上正常的生活。
“不用你跟着,告诉我地方就成。”骆锡岩也能理解他,毕竟凶多吉少,谁也不能保证毫发无伤。
“就先往那边走,然后再……”瑾长大嘴巴愣住,这路是怎么走来着。
骆锡岩就等着看他手势,结果是这样。伸手在他眼前晃着:“喂喂……”
瑾猛然回神,刚自己分明看见亮光信号,这是在威胁自己么?“呃,算了。还是我带你们去吧,呜呜,现在该我哭了,感觉好危险啊!呜呜,我还不想死!”本来是假哭,到后来越想越悲催,自己去不去都难逃厄运,不如行些善事吧,再者,跟着这几个高手,说不定还能保住一命。
“呜呜呜,别哭了,你这样搞的我也想哭啊。”骆锡岩不知道瑾的花花肠子,被他这么一弄心里有底了,既期待与贯墨相见又担忧自己不敌贯更,心下复杂交织,也差点涌出泪来。
“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院子里鬼哭狼嚎个什么劲!”浩然披着外袍慵懒地出来了,嘴里骂骂咧咧。“都滚回去睡,烦死人啦!”
“嘁,人家难受碍着你什么事了。”瑾小声嘟囔着,还是听话地站起身来往回走去。
骆锡岩慢腾腾地磨蹭到浩然身边,道:“浩然,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的,麻烦你……”
“别说那话啊,我可没闲功夫管你家的事儿,你还是自己照顾着吧。”浩然知晓阻止不了骆锡岩,也怕从他口中说出不祥之话,忙开口堵住。见他闷闷不乐,又笑道:“我陪你一起去,就算是丧命,我也挡在你前头。毕竟你家人多,我只有爷爷一个人,若是我……”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骆锡岩瞪大双眼看着浩然扭头进了房间,直到大门阖上还未回过神来。
第一十一话 众人推举齐 半夏抉择意
骆锡岩回去后,呆怔着想浩然的那半句话,不知不觉中睡着。翌日,犹在睡梦不清醒之间,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院中喧杂声响,因未感知杀气,便安稳睡着,任由他们吵去。
可那声响却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高呼:“骆少侠……”
骆锡岩被点了名姓,只得起身,衣袍还没穿好便被浩然拉了出来:“快叫他们闭嘴!打不得杀不得,真是烦死了!”
骆锡岩一听就有些心虚了,那哪是和人家交手啊,明明是被动挨打的。得,从这些人口中也能知晓,原来他们是想拿自己当枪杆子使,戳着去和人家风影楼鸡蛋碰石头,白白送命么?
“嘁。”骆锡岩翻了翻白眼,半夏越来越不像话了,在别人伤心的时候,大秀恩爱,实在是碍眼之极。到却来院。
“呵呵,与我无关。”骆锡岩转身要走,被无缘无故地黑了一把,谁还能好言好语地对着这群人。。
“骆大哥,你何时去找我家公子?”半夏终于放了筷子,颇有些担忧。
“清绸,你昨夜可有受伤?”骆锡岩历来对清绸疼爱有加,还未顾得上询问。
“那,照顾好他。要不然贯墨见他这一走,小童子都被人收了,该和我吵个没完了。唉,其实我不说,你也会好好待他的。”骆锡岩胡乱掩盖着自己的失落,其实他知晓贯墨哪里会因这些事和自己生气,往日都是自己胡闹惹着他了,顶多换来几句话顶噎。
“别怕,往后我来护着你。”邵意话不多,捏着半夏的手,收紧。阵阵暖意传到半夏心间,感觉很安全踏实。
“骆少侠大人有大量,别伤了和气……”
“在想。”确实是在认真的思量,这些人一部分是为了争颜面,在武林大会期间高手云集的时候还能将人在眼皮底下虏走,这不是扇武林的大脸么,传出去不如自挂东南枝去。另一部分恐怕是为了盟主令,贯墨已放言盟主令已被风影楼取走,那么趁自己打斗两败俱伤时,再夺了去,实在是良策妙计啊!所有的原因分析下来,可能还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嘿嘿,真的能担此大任吧。骆锡岩念及此,颇有些沾沾自喜。
“好了,蟹黄包就剩一笼,我走的时候半夏还在往嘴里塞……”浩然话音未落,骆锡岩转瞬消失,连衣服角都不留影子。
“我没事,骆大哥,就半夏和你伤着了。”清绸乖巧地答着,小模样可招人疼。
“我我我还没学好,骆大哥。”清绸不敢在骆锡岩身上试验,毕竟只是半路漂学的。
“哈哈,武林中人自是不拘小节的,如此我们便说定了,一切全凭骆少侠做主。”白胡子前辈卷了袍袖,示意身后的众人。
“骆少侠既是武林一份子,便要为匡扶正义,为百姓……”
“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而是……风影楼教众广泛,只怕你被列入与我一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