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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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骆锡岩义愤填膺,提着拳头往那中年人面上砸去,带着怒气和内力,瞬间那人便倒地再不动弹。
“锡岩等等!”贯墨来不及阻止,骆锡岩既然出手,无奈只得叹道:“这人没有功夫,只怕是来消遣的,并非幕后之人。”
“啊……那,那怎么办。”骆锡岩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该听贯墨的,唉,又没了头绪。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贯墨扶起尤在床榻上的少年,股间血流不止,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不……不知道,醒来时就是在这里了。”那少年只有出的气,进的气极少。
贯墨往他口中塞着丸药,道:“先服了这药止血,待出去后再帮你医治。”
少年口中喃喃叫着谢谢,半昏迷在屏风边的少年也服了药醒来,小声道:“这里有通道,钥匙在那人身上。我勉强看到他在那个瓷瓶子后面摆弄什么,然后就有一扇门打开。”
贯墨忙搜了钥匙出来,通道现出。骆锡岩见他想独自而去,便道:“这里没人会来的吧?他们俩先在这里休息,往前走是什么状况不清楚,贯墨我不放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倒地的少年挣扎着爬上床,抱着另一个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我和弟弟就在此地,无妨。”
贯墨见骆锡岩坚持,也随了他。俩人一起往通道走去,这一走,估摸着一炷香的光景也未见异常。
“我们就这样走下去么?这是通向哪的?怎么……啊!这是……”居然到了一布置精巧的厢房后窗外,房内大床上床幔落下,隐隐约约可见依稀人影,还未来得及和贯墨进去,就有一人推门而入,豪爽笑道:“别怕,小美人,爷不是那般粗鲁的人,会好好待你们的。哈哈哈。”
床上的人影没有动静,似乎是没了意识,那人快步撩起轻纱,还未来得及扑上去,就听得大批人声涌入。
“你这淫贼!我麓山派与你拼命!”几个青年弟子手持利刃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位武林前辈。
“这,这是怎么回事!”骆锡岩轻声对着贯墨疑惑。
“看看情势再说。”贯墨也搞不清楚,只能和骆锡岩一起看向房内。
“等等!”那人合了床帏,沉声道:“你们擅闯我府上,不说明事由就来闹事么!呵呵,我王大虎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哼!我派掌门公子便被你虏去,此刻在你床上!这还需要什么由头!”年轻人得了前辈的首肯,不与他多言,几人上前去摆阵与王大虎打斗起来。
其实王大虎心中疑惑,只是欢情老板说有几个新鲜的小娃,之前也有过几次交易,自己还没看货色呢就送了来,莫非是被人坑了?!但人在自己这里,肯定是要吃定这哑巴亏了!
有几人缠住王大虎不让他脱身,另有几人拿了摊子将床上的少年们抱起,不出所料,是中了迷 药的。
“啊!小宝!”骆锡岩差点失声喊出,心中有些欣慰了,不管怎样小宝还活着!
“你这禽兽!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同道们,为武林除害啊!”有人也认出小宝来,立即将王大虎的罪状加了一条。
“呃……小宝是他儿子?看来真的不是他亲出啊,贯墨,小宝不会真的是你师父的……”天雷阵阵,骆锡岩扶着贯墨才能蹲稳,这也太刺激了吧!
“王大虎是被冤枉了。”贯墨平淡说着,至于小宝到底是谁的,贯墨也不知道,这事只有亲爹亲娘才能说得清吧。
“啊?那他活该,哼,这么多人围攻他,还有清一道长在,他死定了!”骆锡岩并不打算去救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锡岩,我们快回去!”贯墨忽然想到什么,幕后之人将自己与锡岩二人引来这里,是想支走他们,会出什么事!
“啊!”既然王大虎是被人陷害,那么真正的黑手是谁!骆锡岩觉得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被贯墨拉着急速往回奔去。
“你们干什么!”果然,在虚幻的那房间内,一黑衣人托着俩少年正要出去,被贯墨喝止。
“呵呵。”黑衣人对贯墨笑了笑,道:“只是奉主上之命而已。”
虽未点明,但骆锡岩立时明白,这人是风影楼的!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贯墨,张大了嘴。
“放了他们!”不用想,这俩少年定是要入了欢情,从此再无出路。
“是。”黑衣人拱手,少主最近与主上争执颇多,弄得手下人没法办事,不知该听令于谁。不过,就这俩少年,放了也不打紧的吧。
骆锡岩上前一手架了一个少年,不吭声准备往外走。那黑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骆锡岩一眼,旋开通道消失。
“锡岩……”贯墨跟在骆锡岩身后,出了小竹楼还掂量着不知该说什么。
“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骆锡岩脑中混沌一片,好多事情混杂在一起,理不出头绪来。
贯墨叹了口气,再回到庄里时,看见柳桑儿在院中等候已久。“锡岩哥哥,我制出那毒的解药了,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骆锡岩心中烦躁,不想与他绕圈子。“有话直说。”
“我觉得奇怪,这个毒稍加改动,服用后就和我哥哥的症状是一样的!”柳桑儿小声说着,又连忙补充道:“当然我不是怀疑医仙,只是别人都解不了的……”
“呵呵,那你不是也能将毒的解药制出么?我不懂毒理,只是凭着五脏协调之气将那物排除,并非解毒。”贯墨面上如常地说着,心内警铃大作,师父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么,用着相似的毒,是想说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若不从,就要除之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柳桑儿被驳的无话可接,只得诺诺说着。
“小宝已经被救出,柳桑儿,你快把解药送去吧。”骆锡岩扶着欲倒俩少年,不耐道。
“嗯,那我去了。”柳桑儿本来就是想讨贯墨一个说法,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对小宝下毒的和对自己哥哥下手的,绝对有关联!
“半夏清绸!出来搭把手!”骆锡岩冲着浩然房门喊道。
“叫嚷什么呢,他俩去赚银子了,听说刚有一场恶仗,都带着伤回来的呢。嘁,武林上的老东西都不出手,光教几个年轻人的往前冲,王大虎是什么人,能那么好对付的么?真是,王大虎瞎了眼吧,放着第一美人不要,非要玩什么奇奇怪怪的。”浩然开了门,接过一个少年,跟着骆锡岩往半夏房中去。
“这房间乱的跟狗窝一样!等半夏回来,我好好修理他!”骆锡岩大声训斥着,心里却是紧张的,连浩然这个局外人都察觉出蹊跷来,那前辈们会不知道么,贯墨……他有没有危险?
“你气什么啊,耳朵都聋了,小点声,这俩伤着吧,别吓着他们。”浩然将床褥铺整好,让他俩并排躺着,又道:“这该用什么药的咱们也不懂,让贯墨开方子去。”
“你去吧。”骆锡岩皱着眉头,有些不自在。
“又闹什么呢,吵架了?哼,不说算了,不稀得管你。”浩然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骆锡岩坐在床边,郁闷的直叹气。“大侠。”床上的那个少年突然开口,好像是那个哥哥。
“别叫我大侠,不嫌弃叫大哥就成。”自己是大侠么,明明知晓真相,却任由真凶逍遥猖獗。
“怎么会嫌弃呢,大哥你救了我们的命,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你。”少年缓缓说着,不时吸气,想来也是痛极。
“唉,不用,你们就当时被狗啃了,回家好好过日子吧。”骆锡岩更是愧疚,救了他俩是不错,那其余的少年呢,不还是不得自由,往后还有更多的无辜之人要受害,自己该怎么办。
第一零七话 无辜白受冤 身心同相连
“嗯,我知道你是好人。舒虺璩丣大哥,我不会说出去的。”少年犹豫着说出口。
骆锡岩想着少年又不痴傻,已然知晓此事与贯墨有关,不好答话。
那少年见骆锡岩不言语,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你这是干什么?”骆锡岩扶住他,差点栽倒下床。
“求大哥开恩,我弟弟受伤昏迷着,他什么也不知道,杀我一个人就好,求您留我弟弟。”少年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着。
“没人要杀你们,其实他是好人,要不也不会救下你们俩。唉,等伤好了就送你们回去,别怕。”骆锡岩咬着下唇说完扭头就走,心下已做了决定。
“诶诶诶,别走啊,你不好人做到底了?”浩然正好拿着药瓶子进来,俩人差点撞上。
“劳烦你了,浩然我很烦,别搭理我。”骆锡岩冲出门去,见贯墨独自立在小厨房里煎着药,昏黄的油灯扑闪着,映出柔和的光。如果没了自己,贯墨会很寂寞吧?如果连自己也不帮他,还有谁会陪他伴他?立时心中一软,走过去揽住贯墨的腰背,脸埋在后颈处深深地吸气。
贯墨也处在两难境地,任由他抱着,俩人不说话,心里却都是散着暖意的。宁静的片刻,只余小药炉子上扑腾的汤水声,贯墨大为感动,那是和自己一样沉稳有力的心跳,贴着后背的,是自己的依靠。
“贯墨,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也不愿意帮他做事了,对不对?”骆锡岩翁着声,小声道。
“锡岩,唉,身不由己。”贯墨早就想脱离了,自己本就世事不羁,无奈总受他人指使,做些不由已之事。
“可有法子离开?”骆锡岩捂着胸脯,感觉心口那里抽着发疼。
“雅曾独战教众三百余人,被下了毒只余半条命,才混得现在这个样子。我……自认没那实力。”贯墨苦笑着,将炉火掩小了些,水咕嘟咕嘟的。
“你师父不是待你很好么,说不定会放过你。”骆锡岩说的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会有可能么。
“嗯。”贯墨不想让骆锡岩太过担忧,安慰道:“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般不可挽救,锡岩,只要有你在,我就值得。”
“贯墨,天塌下来,我替你扛着。”骆锡岩收紧手臂,就怕一松手,这人便会消失不见。
“我不要你扛,我只要你好好的,开开心心的就好。”贯墨捏着他环抱住自己腰肢的手,幽幽道。
一碗药还未煎好,就有小侍跑来道:“骆少侠,医仙,道长请俩位过去商议大事。”
“嗯,知道了。”骆锡岩有些紧张,抬眼看向贯墨。
贯墨倒觉得没什么,温柔一笑道:“等这药好了,就去。”
小侍颠颠的跑远,骆锡岩心里跟鼓鸣般,在小厨房里绕着圈。
“别转了,过来,和刚才那样搂着我,咱们一起等。”等这五碗水熬成一碗,等那不知命途的以后。
名澜山庄,议事前厅内。
“两位也来了,众位到齐,那我就简单说着。邻近小城失踪少年一事,各路英雄也都看到。王大虎实为武林公敌,干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人人得而诛之!”清一道长痛心疾首道,激起群雄纷纷义愤填膺,要将其处死,如今他已被制服关押,索龙锁穿锁骨而过,柳桑儿也适时地拿出散内力的毒药,除掉他易如反掌。
骆锡岩坐在角落,也学贯墨端起茶淡定的品着,淡淡的清香,微苦的味道,这些都不是那么喜欢,还是甜的来着好。
“不过,这个事除了王大虎外,恐怕尚有内情。敢问骆少侠,下午你身处何处?又做了些何事?”坐在清一道长左手边的的一位前辈突然发话,目光如炬地朝骆锡岩扫来。
“啊?我……”骆锡岩不堤防被问到,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呵呵,我也只是好奇问问。有个少年说在欢情见到你了,不知骆少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