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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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饭已毕,半夏拉扯着要玩骰子,骆锡岩没了玩心,但还是勉强陪着。清绸靠在夜明珠子前,捏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偶尔和骆锡岩说上几句。
直到月上半梢,骆锡岩将俩孩子赶去睡觉,靠坐在床沿,开了全息去探那乐声。不禁有些失笑,自己在害怕什么?贯墨是长生岛的大恩人,别人热心款待也实属正常,自己居然去探听那是否为喜乐,真是有违男子气概。
“怎么还未睡?”贯墨脚步很轻,骆锡岩沉浸在思绪里没听着。。
“啊,你回来了。”明明宴会乐声还没停歇呢,怎么就回来了?
“嗯,乏么?”还是一贯温柔语气,只是眉间疲惫神色难掩。
“我天天儿地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玩嘛。”骆锡岩脱了外袍,翻身上床往内侧躺好。
“呵呵,等你养好了,过几日咱们便走吧。”贯墨径直去隔间洗漱,淅淅沥沥的水声让骆锡岩心安不已。
带着潮湿的气息,贯墨侧着身将骆锡岩搂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明日。你还去给奚小姐看病?”竹楼小窗开着,夜里沁人心脾的凉风徐徐吹来,两人合盖了一床薄锦被。骆锡岩努力轻快着语气,平平淡淡看不出异状。
“嗯。”贯墨不想骆锡岩总是提这事儿,疲惫中有些不耐道:“锡岩,我医病救人你每一个都要如此细问?”
骆锡岩也语气加重:“不是每一个,就是单单想打听这一个!”
“怎么?”贯墨闭着眼,无奈由着骆锡岩胡闹。
“我听人说长生岛的上上下下都叫你姑爷!”骆锡岩有些委屈了,憋了几天的火胡乱撒着。
贯墨手拍着骆锡岩肩背,顿了会才道:“清绸是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
“不是清绸说的,反正你就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清绸也是为自己好,要不然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呢。
“那你要我怎么说?现在抱着你的是谁?我不是还在你身边的么?”贯墨哼了声,神色不明。
骆锡岩听得这话,烦躁不安:“那明天呢!那以后呢!”
“你忘了?在离远城时,我便答应你会一直伴着你的。你忘了,我可没忘。”贯墨不怒反笑,按住骆锡岩挣扎的手脚,禁锢在自己怀间。
“我……我没忘。你记得就好。”骆锡岩得到了他的保证,管旁人说了什么,只要贯墨没说,只要贯墨还记得,那便信了。
“嗯,你夜晚吃的少就是因为这事儿?”放了暗卫在他身边,事无巨细的禀告,就怕再出了类似莫名其妙中毒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哼,谁让你好几天都不和我好好说话了,也不……嗯,也不亲亲我。”骆锡岩撒着娇,自己无名的发了怒气,有些羞赧。
贯墨将脸贴近,睁着眼满是柔情的盯着骆锡岩,直引得骆锡岩心头一阵酥麻乱撞。“哼,你也没亲亲我呢。”
骆锡岩大为惊讶,何时见过贯墨这般居然撅起嘴来,水润红唇在月光下泛着濡湿的光。骆锡岩受了蛊惑般,凑上去含住,细细碾磨舔舐,直将那两片柔嫩吮的嫣红,才意犹未尽的退开些:“这不亲了嘛。”
“嗯,好。该我礼尚往来了。”贯墨回报地将骆锡岩压在枕上,猛地将舌直冲入口,攻开骆锡岩牙关,扫弄着上颌,又舔着骆锡岩的不松开。
“唔……”骆锡岩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软着身子由贯墨将自己按住。
贯墨双手也不闲,灵巧地拨开骆锡岩亵衣领口,再将系带一个个轻解了,摸着骆锡岩突出的肋骨道:“锡岩,瘦了,你说是不是该罚?”
“啊……别乱弄。”骆锡岩意乱情迷中环抱住贯墨,攥紧他薄薄的衣衫。
贯墨两指捻着茱萸,绕着圈打着转,满意的揉了几把。“何为乱弄?这事儿还有什么规矩不成?”
“你别逗我了,啊……”骆锡岩最不堪贯墨这此时调笑戏谑,不好思索怎么回嘴,只觉那手将自己心神全部掠了去。
与骆锡岩分别时日很久,相见重逢后又得顾着他的身体,贯墨也是满腔热忱找不到出口,急急地吻着,长臂伸到床边摸索着膏露。
“你整日还藏着这个在身上,居心叵测!”骆锡岩被湿滑清凉的花露涂抹着,脑中总算有些清明。
“嗯,就是逮着你不放了!”贯墨拉开骆锡岩修长双腿,挂在臂弯间,轻柔缓慢地开疆辟土。
其实那花露是要给奚宁的,贯墨不屑做些女儿家的妆粉之物,是医者又不是杂贩。奚宁也未见吵闹,只是拿了海底寒冰来,说是怕公子着了暑气,供来以做好眠。
如此贵重之物,贯墨也不好再把着架势,调了花露出来,却不曾是想用在了骆锡岩身后。
骆锡岩虽有些不适,但灵肉契合,如何心里都是甜蜜的,再加上那处酸麻中带着灼热饱胀之感,磨蹭的整个人都要跟着融化。
贯墨素来喜爱贴在他耳边,略重的呼吸喷在耳上,骆锡岩抖着身子,腿也打着弯地战栗着。再合着贯墨不止不休的动作,骆锡岩潮红着脸,鼻息出的多进的少,压抑着:“啊……贯墨……”
#已屏蔽# “啊,贯墨……”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轻声喊着他,就能带来莫大的力量。
“嗯。”贯墨察觉到骆锡岩的依赖,再艰难也要替他支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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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紧抱着骆锡岩,力道十足的像是撒手就再也不不能拥有这人一般,共赴云。雨高端。
累极便好眠,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就连一贯警觉的贯墨也卸了心防,直到……
“骆大哥,咱们赶在没涨潮之前去捡贝壳吧!”半夏兴奋拔高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别进来!”骆锡岩慌着扯上被子。
“慢着!”贯墨也醒了,想起昨夜门闩未落。
说时迟那时快,半夏眨眼功夫就冲了进来,瞪着大眼察觉到不妥还没看清楚,就被一股强劲掌风摔到门外,房门也哐的一声阖上,震落了昨天插在门把上的几朵野花。
“哎呦……”
“哎呦……”
两声呼痛,半夏摸着屁股站起来,幸好清绸在自己身后,摔了还有个垫背的,也没多疼。清绸就惨了,本就孱弱,受了掌风又被半夏屁股一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半夏伸手去拉他,叫嚷着:“咱来的不是时候啊,公子和骆大哥还没起呢。唉?清绸,你怎么哭了?有那么疼么?爱哭鬼,又没摔多厉害,真是。”
清绸紧抿着唇不作声,瞪着紧闭的房门,似要用目光将薄薄几层木头烧出个窟窿来,由半夏牵着下了楼。
“啊啊啊,贯墨你说俩小娃看见了没?”骆锡岩捂着脸,要挖坑将自己埋起来。
“没看见。”你信么,他俩又不是傻子。贯墨轻笑着起身穿衣,看骆锡岩耳朵尖都红了,更是得意笑的欢,拍了拍骆锡岩翘臀道:“真没看见,还没进来呢我就把门挥上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那还有什么能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就,觉得难为情……”骆锡岩想抬腰躲开,不料没使出力:“啊……贯墨,快给我把脉!”
“怎么了?”贯墨也被他带了紧张起来,还以为是解药有问题,忙扣了腕脉。
“我腰疼,和前几天提不上劲的模样一样!”骆锡岩委屈地拿眼瞅着贯墨。
“不一样,这是,呃,怪我昨天没控制住。”贯墨使巧力按揉着,有些歉意道:“锡岩,还难受着呢?”
骆锡岩一听那混话,脸更红了。贯墨见他不言语,又道:“不如就说你没好全,还在床上躺几天吧。”
“我现在就起来!嘶……”骆锡岩猛地做起来,不能让那俩小娃看了笑话去。
等到下了楼,贯墨招呼着吃早饭,骆锡岩,半夏和清绸三人姿势怪异的夹着腿慢悠悠地磨蹭到桌边。
离扬眼角抽了抽,好奇道:“这仨怎么了?怎么都这个样?”
“哼,屁股痛!”半夏揉了揉,怨恨的看着贯墨。
这下离扬更吃惊了,用一副吃了几斤榴莲的诧异眼神看着贯墨:“少主,仨啊!”
贯墨被看的不自在了,但也懒得解释。骆锡岩蹦起来叫道:“我不是!我只是腰疼,呵呵呵,昨天练了几招功夫,呵呵呵,就扭到了。”
“什么时候练的啊,骆大哥好小气,也不让我看看。”半夏盛了碗稀粥递过去,最爱看骆大哥打拳了,好厉害的。
“呃,呵呵呵,下次一定叫上你。”骆锡岩讪笑着。
贯墨斜眼看去,捧着碗的手都因为憋着笑抖动着,真是越描越黑啊。
“骆大哥,吃完饭是去捡贝壳还是去采药?”半夏边嚼着脆饼边问道。
“我又不认得草药。”骆锡岩看贯墨那副嘴脸不爽,在桌下拿脚踢了去。
“哇,太好了。公子,那我陪着骆大哥去海滩上玩。”半夏趁公子心情好,就势提出要求。
“这事儿我不管,我只要在晌午见到有药可用便行。”贯墨吃的快了,扒拉几口就放下筷子。
“好清绸,昨天是我去采的哦。”半夏一脸谄媚的笑,看得渗人。
“嗯,我去。”清绸慢紧斯条的吃着,看也不看半夏。
“哈哈哈,骆大哥,快吃快吃!”半夏催促着要带骆锡岩去见识海边风光。
“半夏,把你的避毒香囊给清绸做一个,现下林中虫蛇之毒不少。”贯墨好像记得给清绸做过一个,怎么没见他挂上。
“嗯嗯嗯,我这就去。”半夏噌地跑去小药屋,也顾不上屁股疼。
“锡岩,你拿件外袍顶着日头,不到日禹便要回来。”贯墨净了手,准备出去。
“公子别担心,我在那树下栓了秋千呢,累不到也晒不到的。”半夏一会儿就做好回来,拿了个歪歪瘪瘪的香囊扔在半夏怀里。
骆锡岩一听,甩了碗就跟着半夏,俩人挤着眼:“贯墨,我们去玩了啊。”
“嗯。去吧。”贯墨去药屋里整理着,等下去给奚宁请脉。
半夏带着骆锡岩在宅子里七转八绕,像是有特权一样,小侍们都视而不见。“骆大哥,找到了!”
骆锡岩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墙角大洞。疑惑道:“什么啊,你找了一早上就找这狗洞啊?”
“不是,这边的风景好些,我每年来时都偷偷溜进这里的。来,跟我钻。”半夏率先弓着身子钻进狗洞,再出来时见骆锡岩稳当当地立在面前,不禁惊讶:“咦?骆大哥。”
“我可是武功盖世的大侠,这堵小矮墙能拦得住我?”骆锡岩抖了抖袍子,手再环抱在胸前,准备接受着半夏崇拜的狗 腿目光。
还不待两人闹着,远处就传来小侍女的声音:“小姐,你慢着点。”
小姐?长生岛只有一个小姐!那就是奚宁!骆锡岩浑身的血液翻腾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听闻了这么久的大小姐。
奚宁轻笑着应着声,声音基调温柔婉转,十足大家闺秀的架势。
“半夏,咱们会不会被杀啊?养在深闺的女子是不是都不见人得么?”长生岛本来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是死在这里都没人知晓的吧。
“呃,你可能是有点危险,反正我是不会被杀的。”半夏也摸不清这大小姐的性子。墨贯锡开摆。
“什么人!”小侍女居然是会武功的,几枚梅形镖合着声抛掷过来。
骆锡岩拉了半夏轻巧的躲开,一拱手道:“姑娘,不知小姐在此,叨扰了。”没有半点女娃的样子,上来就打人,哼。骆锡岩提了步子准备走。
“阁下便是贯墨的那位好友了吧?”奚宁用眼神制止了小侍女。极其自然地说:“既然是贯墨的好友,那便是咱们长生岛的客人了,小荷你怎能如此无礼?”
名叫小荷的侍女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