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穿成小媳妇 作者:袁若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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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昱恨他,恨到骨子里,却不能切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母亲去世后,他被送到生父身边,失散多年的父子一起生活了非常不愉快的一年。
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一直严格地要求他,想把他培养成继承人。但那时候的他对烹饪一点兴趣也没有,身为男人,整天围着锅台转,像什么话?况且,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遗弃他们母子的人,打从心里抵触。后来,偶然得到一个参与甄选男子偶像的机会,过五关斩六将,成功晋级。
那年,他十四岁,进入明星艺能学院受训。次年正式出道,改艺名为Shine!
晗昱凭借姣好的外形,一出道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但因为缺乏有力的作品,半红不黑。况且,要在人数众多的花美男团员中脱颖而出也非易事,再加上他迟钝的性格,常常被人排挤。但他天生好运,总有贵人相助,才会一帆风顺!
单枪匹马闯荡娱乐圈,自然是有苦有乐,哪比得上现在逍遥自在。他摇摇头,想把过去的辉煌记忆从脑子里清扫出去,机甲一直没有反应,回地球的机会愈加渺茫。他只有努力不去想过去的事,才能安心呆着。
“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尽管他知道烫伤很痛,可也没有办法解决。阿尔法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可以免去晗昱的痛苦!
“现在不是很痛了。”男人关心他,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往里面挪,整个身子贴在阿尔法身上,满心欢喜:“看来你也没有这么坏嘛,还是挺关心我的。”
“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去,你可是我的宠物,你坏了,我的东西插谁去。”这两人说话从来都不是温馨和睦的调调,三句话不离本能,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在滚床单。男人狠狠亲了他一口,手不老实地玩毛茸茸的尾巴,晗昱也很配合,又闹起来。大概是冲动盖过了痛,他居然忘记手上的烧伤,全身投入到寻欢作乐中。
只是肚子里有孩子,不能真正做到底,十分遗憾。
“最近的蚊子怎么这么多,真烦。”连他69都有两三只在旁边环绕,晗昱一生气,集中精力追逐飞舞的小虫。待蚊子落到近处不动时,手疾眼快抬手,一巴掌拍死一只。
“你干嘛!”这巴掌虽然打死了蚊子,也结结实实地抽在阿尔法的大腿上。
“我打蚊子……”
“大冬天哪来的蚊子,找死!”
“嗷,好坏,又打人家屁屁了!痛啊,雅蠛蝶!”
“痛你还叫得这么欢。”
“痛并快乐着,好爽,用力!”
“……”
第二天,晗昱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阿尔法为了履行承诺,早早就带着弟弟们出去下套,准备活捉母鹿。卢斯依然蜷缩在火炉边,动都不动,小草正在缝补衣物,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两位美人,早上好。”也许是昨晚发泄了一次,早上起来心情大好,他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打招呼。
“别乱说。”小草羞红了脸,怯生生地回应,可卢斯连眼皮都没抬,真是个冷人。
“有什么吃的,肚子好饿。”套上裤子就朝火炉奔来,现在他的目标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不过卢斯这回有反应了,他盯着晗昱,下了命令:“把被子收拾好,房间就这么大一点,你看看你占了多少地方。”
蒙古包建筑的,大家挤在一间房子里,为了节省空间,所有人都没有床,晚上睡的是地铺,白天再收拾好。如果谁没有叠被子,就会占去很大一块空间,看起来乱糟糟的。晗昱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不敢反驳,回头去收拾他的床铺。
“什么鬼东西。”赤着脚跑来跑去,不知踩到什么,刺得脚心很不舒服。他原地坐下,抱起脚检查,脚板上沾了一个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黑点。
像是昨天打死的那只蚊子!?
“你恶不恶心!”卢斯看他半天没动静,居然抱着自己的脚出神。
“我踩到一只死蚊子,总觉得不太对劲。”蚊子怎么会扎脚呢,他仔细观察了半天,觉得这个东西不是寻常的生物。他把蚊尸放在手心里,小心地对着阳光看,很快得出结论:“好奇怪,这蚊子是机械的。”
28、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们见过这个吗?”躺在他手心里的蚊子;绝不是正常的生物。
那玩意咋一眼看上去是只小虫,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不同之处。蚊子周身由某种金属制造而成;仿真度极高,连翅膀和脚都栩栩如生;但不知其用途。小草凑过去,好奇地看了半天,然后死劲摇头。对57号行星上的人来说;这些高科技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把蚊子放到火炉上,让卢斯瞧瞧,心想他可能从文森特那里听说过什么。
令人失望的是,他也不知道。
到底是谁制造了这些惟妙惟肖,能飞行,体积又十分小巧的机械;用途又是什么?
据他所知,57号行星不允许发展文明,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清扫机器人自动销毁超过规定的物品,所以这个小东西肯定不是本土出产。如果不是出自周围人之手,那么是谁制造了它,又是为了什么放到这里来?连卢斯都没有见过,应该最近才出现的,难道目标是他?
细细想来,大自然中生存的蚊子怎么可能熬到大雪纷飞的冬天。他早就发现异样,却缺乏警惕,直到现在才真相大白。
晗昱盯着那只报废的机械蚊,忽然觉得浑身发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中。小如米粒的机械蚊,肯定不是用来对战、探测未知地区、或者开发矿产。地球上当然也没有这么精致的飞行器,但他还是在某些科幻小说中读到过这样的桥段——无孔不入的超级间谍,机械蚊子。
体型小,容易隐蔽,用于监视和窃取情报再适合不过。
可是,57号行星的犯人后代有什么好监视的?他们没有能力逃离这里,更没有多少利用价值。
“晗昱,快出来看看,我们抓到了好东西。”外面一阵响动,阿尔法洪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把蚊子捏在手心里,来不及整理衣服便小跑出门,好去迎接他的男人。雪橇车上绑了只嗷嗷叫唤的动物,毛茸茸的,四只小短腿乱动,死命挣扎。
“这不是鹿!”他心里惦记着蚊子的事,对别的提不起兴趣,况且也不是会产奶的母鹿。
“傻瓜,奶牛比鹿好。小鹿很快就会长大,母鹿跟着就断奶了,你要想一年四季都有香喷喷的奶喝,还得养奶牛。”在两个弟弟的帮助下,阿尔法把车上吼叫挣扎的动物卸下来,赶进圈里。
“这是奶牛?”和地球上的牛完全不同,更像绵羊和猪的混合体,浑圆,身上都是几尺厚的长毛。
男人往食槽里添水和草料,特别在干净的水里多加了一把盐。和地球上的生物一样,这里的食草动物也很喜欢喝盐水,这能补充它们身体所缺的矿物质。有吃有喝,抓来的小奶牛渐渐安分了,不再撞击栏杆,而是乖乖吃草,还抬起头来四处打量,很好奇。
“我不信烤肉也会产奶。”晗昱挂在栅栏上,对这团毛球不抱希望,不过那身长毛倒是很好的保暖品,而且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应该好好利用。
“别小看它,这一头每天能产半桶奶,生育者无法喂养后代,全靠它来哺育后代。村子里都是统一饲养,再合理分配,不过在外面得能靠咱们自己。”奶牛和大脚鹿都是性格温顺的草食动物,可以关在一起,但刚生下来的小鹿怕冷,阿尔法还是不放心地加固鹿圈,给炉子添煤块,忙得不可开交。
忙了好一阵,才算告一段落,男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把圈内清扫干净才走出来。
晗昱站在雪地里等他,双腿冰凉,冻得不轻:“凭什么粗活重活都是你一个人干,卢斯身体不好就算了,老三小四没长手吗,也不知道来帮帮你。”
“老大多做一点,应该的。”男人自然地揽住晗昱的肩膀,低头亲了他一下。
“应该个屁,都成年了还护着,明明是你太宠他们了。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啊,大事小事都揽来做,早晚累死你!”心痛自家男人,晗昱眼珠一转,立刻冒出许多鬼点子:“要我看应该按劳分配,干多少活给多少吃的,不劳动就饿死他,让他们偷懒。”
“你吃这么多,要干多少活?”男人噗地笑出声,首先累死的绝对是贪吃鬼。
“你可以帮我干嘛。”某人卯起劲来撒娇,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干活?干你差不多,等你生完孩子,我要你每天都下不了床,只能躺着接受我的宠幸。”男人坏笑,一把将他扛在肩上大步进屋,充满征服性和力量的动作让晗昱头晕不已。即使被毫不温柔地丢在棉被上,他还是笑得满面春风,爪子牢牢抓住男人不肯松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就怕我还没吃饱,你就不行了。”
“不知死活。”把他压在被子上,男人哈了一下手指,死劲咯吱他。晗昱怕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求饶。
“你们调情不能换个地方吗,肉麻死了!”小四终于狂暴了,他现在处于看得到吃不着的情况,最受不了别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
自从上次把老二弄伤以后,全家人做了个投票,禁止他在卢斯不同意的情况下求欢。所以他现在是旱死的鸭子,欲求不满,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抱怨,宠爱弟弟的阿尔法就住了手,就这一句话就结束了所有的动作,晗昱只能在心里暗骂他没出息,气死个人。
不过以晗昱这种智商,被情欲一激,完全忘了要和阿尔法商量机械蚊的事。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握在手心里的证据早就不见了。
等到傍晚他才想起这事,手忙脚乱地找,哪还寻得着。
“什么要紧的东西,急成这样。”全家人都发动了,就为了帮他找一只米粒大小的蚊尸。
“阿尔法,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晗昱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顾虑,那小小的机械蚊,为什么不围着别人转偏偏盯着他?当然了,他一个地球人有什么好观察的,有价值的是这个身体!
在主星上,生育者地位高,有免除重刑的豁免权,一般不会流放到如此偏远艰苦的57号行星。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两个生育者被驱逐到这里,而他是第三个。奇怪的是,他怀有身孕,在十分重视子嗣的主星,为什么还会遭到流放?
就算犯了滔天大罪,肚子里的后代也是无辜的!
阿尔法认真听完他的叙述,也觉得奇怪,但蚊尸不知所踪,也只能作罢。虽然想再抓一只来研究,无奈在他打死一只以后,再也看不到其他。
前几天赶都赶不走的小虫,现在影子都看不见,更让人起疑,可无从下手。
之后的几天里,晗昱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没有隐私的感觉很不好,弄得他整天心神不宁。无论阿尔法怎么安慰他,他都觉得不舒服,总是坐立难安,缺乏安全感。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被狗仔队跟怕了,十分讨厌被监视的感觉,一点自由都没有!
直到冬天结束,他才渐渐缓和过来。
自从蚊子事件后,再没有奇怪的昆虫来打扰他,日子和往常一样平静。到满山长满可口的浆果的季节,他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沉浸于大自然的美味馈赠。
晗昱的肚子一天天长大,早孕反应早就结束了,除了比以前能吃、嗜睡之外,似乎没有多大不适。现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躺在晒得暖洋洋的草垫子上发呆,像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一样思考人生,不过想的多半是无聊透顶的傻事。阿尔法完全不碰他了,当宝贝一样捧着,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不做那事。
男人能忍,可他不行,每天都处在早点卸下肚子里的货物,好大开杀戒的幻想中。
“什么时候才能做啊,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