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疑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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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疑墓》
作者:宇智波诸葛
卷一 涉世
第一章 奇怪的热带雨林
“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也有古墓?我们是不是跑错地方了?”
听见朱飞在一旁不停的鬼叫,我再也忍不住了,骂道:“你要是再唧唧歪歪的我保证这里马上会出现你的墓。”话虽这么说,不过我也觉得奇怪,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云南西南部,属于热带雨林气候。在这里终年湿润的土地,气候炎热潮湿,雨水充沛,为植物的生长提供了非常优越的环境条件。茂密的森林终年常绿,宛如环绕地球的一条翡翠项链。我们一行人在这茂密的林子里小心翼翼的行进了三四天,看见旁边的植物越见高大,种类也逐渐变得繁多。然而奇怪的是,四周的动物却越来越少了,由原本的触目可及,变成了现在要走几十分钟才能看到一两只鸟类。要是在这么走下去,估计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再也见不到其他能动的玩意儿了。虽然对热带雨林的气候并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我悄悄观察了下其他人的脸色,发现只有同行的黎生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显然他也发现了这点,不禁心头一沉,产生种不详的预感。
在这里抬头不见蓝天,低头满眼苔藓,密不透风的林中潮湿闷热,脚下到处湿滑不小心就会摔倒。这里光线暗淡,虫蛇出没,人们在其间行走,不仅困难重重,而且也很危险。若不是情事所迫,我打死也不会来这种鬼地方。这事要细谈起来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我和朱飞是从小玩到大的邻居,一直到现在还是同班同学。我们的父亲都是名普通的矿工,每天在不见天日的矿井里一直从早上忙到晚,以赚取一家人最基本的生活费,日子虽然艰辛,但也能凑合着过,至少温饱是没什么问题了。然而不幸的是矿井却在一个月前突然发生了坍塌事故,我和朱飞在那个时候同时失去了父亲。
父亲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一连好几天我都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吃饭。后来母亲又是一病不起,下面还有十岁大一个妹妹需要照养。家庭的重担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身上。朱飞家里的情况跟我差不多,所以我们从此不得不辍学而跑到外面去找工作,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我们一连找了一个星期都找不到一份工作。正灰心之际我们遇到了赵楚稀。
赵楚稀以前也是跟我同班的,在学校时经常吃饱撑着闲着没事到处惹是生非。打打架,偷偷东西什么的对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印象比较深刻是有一次我们新来一物理老师,长的挺漂亮,身材也不错,就是胸部小了点。赵楚稀见了后大笑说:“老师你胸好小,都还没我大。”当时是在课堂上,老师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我看了后一阵不忍心,忙帮老师辩解道:“你懂个屁,她这叫含苞待放。”最后哄堂大笑。结果那次我跟他都写了书份保证书。后来他又把一个新生给打残了,学校忍无可忍,最终把他给开除了。从此他便到了镇上成了名职业混混。
那天早晨阳光明媚,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赵楚稀会找上门来。一问才知道,原来他现在在某位财大气粗的“老板”做手下,那老板打算请支探险队寻找自己的祖坟,现在那探险队正缺俩人手,看跟我们两人多年交情,便过了分我们一杯羹。
一旁的朱飞一听就两眼放光了,因为他所提出的条件太诱人了,无论找不找得到古墓,都可以拿到两万块钱,要是找到了,每人便可以得四万块。这是一笔相当不少的数目,要我父亲足足要赚两年才行。
我听着纳闷,我什么时候跟你多年交情了?好像同学不到一年你就被开了吧?
我说看来你这几年混的不错啊,说说看那老板是谁?
没想赵楚稀却摇摇头说:“这我可不能说,总之去不去随你。不过我提醒你们,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到时候就不要说兄弟我没仗义过你。你们可得想清楚点。”
我想了下说:“那我母亲这么办,我要是出去了,她老人家可就没人照顾了。”
赵楚稀笑笑说:“你放心,这个我们老板都安排好了,只要你们加入这只探险队,你母亲的事我们自会派人来帮你照顾。”
我一听奇怪了,你老板都安排好了?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口中的老板如此的此神通广大,早料到我母亲瘫痪在床?!这还真他妈能扯淡。
虽然满腹疑惑,但想起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以及年幼的妹妹,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就是叫我去抱原子弹我都干,还管他是龙潭还是虎穴,都要闯一闯了。于是我咬咬牙点了点头。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一点头一个历史上最大的谜团开始缓缓向我展开。更让人始料不及的是,这所有的一切却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
我的噩梦,便从此开始了……
第二章 探险队
我们所处的探险队共七人,为首的是我们的队长曾延富,差不多有三十多岁,头上有几根白发,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样子斯斯文文的,据说还是某大学的历史系教授,所以我们都叫他曾教授。跟他一起的是他的两个学生,一个叫历则成,长的白白胖胖的,其他人都管他叫胖子。还有一个是队里唯一的女性,叫杨腕,或许是在阳光下呆久了的缘故,皮肤有些偏黑,然而却令她显得更为健康活泼。前凸后翘,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级人物了,只有二十三四来岁的样子,比我跟朱飞大上那么一两岁。这一路上我见她跟曾教授关系暧昧,不是你帮我擦擦汗,就是我帮你锤锤背,令人羡慕不已。我和朱飞暗自一合计,难不成这俩人玩师生恋。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要真是情侣那倒也蛮般配的,男的成熟稳健,女的漂亮体贴。恐怕这世界上没比他们俩更合适了。另外一个便是黎生,这家伙有着施瓦辛格那样比狗熊还强壮的体魄,戴者墨镜,一路上都没见他说什么话,一直阴沉着脸。用朱飞的话形容他就是:“只要他躺在地上,便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只要他站在古墓里,百分百会被认为是僵尸。可惜他没去拍恐怖片,不然到时候拿个奥斯卡啥的还不是易如反掌,大好人才就这么给浪费了。”说着还惋惜的叹了口气。当然这些话是绝不能让黎生听到的,不然看他一身肌肉,到时在你身上随便来那么几下,估计跟死人没两样的就是自己了。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家伙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居然还把着衬衫扣子扣到顶,就连最上面的那颗都不放过,把脖子给紧紧裹住。我看着都觉的憋得慌,真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又或者是在他脖子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秘密?最后一个出场的就是介绍方强跟朱飞来的赵楚稀。说实话,现在我对他老板的兴趣可比对他的兴趣大多了,这一路上我一直旁敲侧击,想把关于他老板的事给套出来,却不想这家伙嘴巴咬的死死的,便连他老板是男是女都不肯透露,最后我只能选择放弃。执着着该执着的那叫毅力,执着着不该执着的那就叫固执了。
我们一行在这深山老林里行进了足足有三四天,我脚底板生疼,估计几天又给磨出了不少水泡。
前面带队的曾教授这时候停了下来,看看天色说:“今天不早了,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我们应了声,找了块平整的空地后便开始搭帐篷。这个时候朱飞却飞似的朝着丛林深处狂奔而去。
我问:“你小子干嘛去呢?”
朱飞头也不回的说:“体内杂质过多,排泄一下。”
我说:“直接说去大便不就行了,干嘛那么多废话。”
朱飞道:“伟大的人这么说自有道理,像你们这些平庸的人是无法理解的。”说着便消失在丛林的后面。
我看着他的背影笑笑说:“就你还伟大呢,小心让狼给叼了。”
朱飞这一去去了很久,只等到我们能搭好帐篷后还没回来,心里不禁有点担心,暗自寻思着总不会真让狼给叼了吧。正想过去瞧瞧就发现那家伙提着裤子吹着口哨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说你怎么去这么久啊。
他笑笑说:“不好意思,今天难产。”
我听后心想,为他操心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
我们在帐篷中间生了堆火,随便煮了些东西填饱肚子。然后七个人就围坐在篝火旁开始聊天。
朱飞坐下后揉揉大腿说:“曾教授,这路还有多远啊,在这样走下去我估计有腿进去没腿回来了。”
胖子嘲笑道:“我说小猪同志,才走这么点路你就叫苦了,想当年我可在西藏那边的热带雨林里走了十多天都没哼过一声。”
我说:“胖子你就吹吧你,西藏还热带雨林?我琢磨着要让你在说下去你就得到南极去抓北极熊了。”
朱飞说:“为什么天上有头牛在飞,原来是你在下面吹!总算明白这天为什么黑的这么快了。”
胖子看我们俩合着挤兑他,把求助的目光抛向杨腕说:“这群小人就这么欺负你师哥你就干看着啊?”
杨腕笑着说:“那是你活该,下纬さ慵切裕堑么蹬V跋却蛳虏莞濉!?br />;
曾教授取出份地图看了下说:“你们先别闹了。明天我们只要在走半天路差不多就到目的地了,不过接下来的路可能会很凶险,大家要格外小心。其次一定要听从指挥,不可擅自离开队伍。”
我们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赵楚稀说:“这次我们寻找这古墓的目的主要是帮我老板从这墓中拿件东西,我老板说了,只要那东西到手,古墓中的其他的你们想要多少就给多少。随便拿!”
朱飞听着也来了兴致问:“那你老板要的‘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听起来还挺神秘的。”
赵楚稀笑笑说:“这个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朱飞讨了个没趣,自顾揉腿去了。
接下来曾教授又跟我们说了下明天到古墓时需注意的些细节。然后随便聊了会天,便各自回帐篷睡去了。其间黎生一直坐在那里冷冰冰的一言不发。对于这个人,除了神秘之外,更令我感到深不可测。
我和朱飞共用一顶帐篷。躺在睡袋里,奔波劳碌了一整天虽然很疲惫,但辗转反侧仍然难以入眠。自进入这林子起我就没睡过好觉,或许是对热带雨林的这种潮湿的气候环境还不大习惯吧。
我从旅行包里取出一份报纸,上面报道了关于我爸那次矿难的详细情况。署名是李何武,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了,我和朱飞都管他叫李叔。李叔和我爸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班同学,这有点像现在的我与朱飞。后来我父亲因家庭经济原因不得已辍了学,跟同村的母亲留春红结了婚。而李叔则跑到城里继续深造去了。现在李叔在一家知名的报社当主编,每个月只要偶尔动动笔就能拿到我父亲两三倍的工资。李叔对我一家人很是照顾,我们有困难他都是鼎立相助。以前我的学费很大一部分是他帮忙付的。在我父亲去世后,他还帮我们争取到一笔数目不小的安家费。
父亲发生意外的时候我还在学校,所以没有到亲自到现场去,关于当时的情况,大部分的信息都是来自这份报纸。报纸的中间部分有一张我父亲的照片,他躺在白色的担架上,血肉模糊,左手上夹着一支未抽完的烟。旁边站着哭泣的母亲。每次看到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