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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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走了?没有和花公子提起要去哪里?”金九龄不可置信的问道。
“陆兄没有说,花某也没有问。”
看来是不可能从花满楼的口中得到什么了,金九龄抱拳向花满楼道。
“既然如此,那金某和方兄就不叨扰花公子了,后会有期。”
“且慢,金捕头,方兄。”淡黄色的衣袖一闪,拦住了两人正要离去的脚步。
“花公子,这是何意?”金九龄不解地问道。
“两位可是要去追陆小凤。”
“不错!”
“啪。”花满楼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上翘的嘴角微微地一抿,形成歉意的弧度,“所以在下要拦住两人。”
“花公子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去找陆小凤?”
“因为能让大名鼎鼎的金捕头亲自出马,一定是遇到了异常棘手的事情,非四条眉毛不可。”顿了顿,花满楼继续道,“但是此次花某却不想金捕头和方兄去找陆兄,打扰他们。”
“他们?”
“嗯,陆兄和他的妻子。”花满楼微微一个点头。
“什么,陆小凤成亲了?”金九龄不由地瞪大了双眼,那个从来就爱栖息在万花丛中的风流浪子,会有成亲的一天,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整片花林,陆小凤的脑子难道是被猪给踢过了。但是这样的消息由花满楼亲口而出,金九龄又不得不信。
“呵,花公子不愧是陆小凤的好友,新婚燕尔确实不该去打扰,但是眼下有件案子不得不找他帮忙。”
“金捕头,花某有个不情之请。”
“花公子请说。”
“由在下代替陆兄,协助金捕头和方兄办案,不知可否?”
“这?”花满楼的能力金九龄是知道,破极乐楼,生擒铁鞋大盗,破青衣一百八十楼,揭穿平西王谋反的阴谋等等,陆小凤曾说过,我陆小凤能够破了这些案子,绝对少不了花满楼。金九龄面色有难地转向至今未发一言的方柏啸。
方柏啸自然明白金九龄的顾虑,陆小凤是那人指明要找的,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既然花公子开口答应帮忙,我们自然不会再去找陆大侠。”
“多谢方兄和金捕头。”
“事态紧迫,就劳烦花公子即刻就随我们回京。”
泉鸣声响,花平被留下来照料百花楼的花花草草,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不由地一阵叹气。真不明白自家少爷怎么就跟那两个人走了,陆大侠不是最爱管闲事的嘛,少爷干嘛不让麻烦去找陆大侠,自己揽麻烦上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落花成泥,落雪成白。
那夜在毓秀山庄的众人,谁都不曾想过再次的相聚已然是三年之后。
西门吹雪的妻子孙秀青在万梅山庄迎来三年后的第一场冬雪之际,顺利地产下了一名女婴。
花满楼将左手探出长廊的瓦檐之外,轻柔如絮的白雪,滴落到掌心的瞬间,就融化成了微凉的雪水,沿着掌心的纹路,沁入肌肤血脉之中。
起初会感到有点冰冷,但随着不断有白雪消散又滴落在自己的掌间,竟渐渐升起了暖意。
而就在此时,一只小巧红喙的雪白鸽子扑哧着羽翼稳稳地停在了花满楼的掌间,并轻琢了两下他的掌心。
空气中多了一缕浮动的清冽香气,万梅山庄的红喙雪鸽。
花满楼轻轻地抚摸着了雪鸽的小脑袋,感受到雪水的湿意和冰冷,也并不多想,就执起自己衣裘的袖角,给它擦拭干净。
小脑袋和全身都被花满楼的袖角一一轻拂过,那红喙雪鸽转到着灵动的眼睛,咕咕地低叫了几声,亲呢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嘴角的弧度不禁上扬了几分,花满楼从它的左脚环处取下了一个根细小的竹管。
方柏啸随着花家的仆人来到长廊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袭白裘的花满楼正振手放手一只红喙的白鸽子,清俊文雅的脸上温柔带笑,映着白雪,那双墨黑无澜的眼似也染上了些许透亮。
三年的相处,方柏啸知道花家七公子对每一个人都会扬起温暖如煦的微笑,每一个人见到那样的笑都会不由地心境平和,放松下来。
花家七公子的笑确实有种安定人心,并顿生好感的魔力,就连他也无法不被这个魔力所吸引。
只是见到了此时花满楼脸上的笑容,方柏啸突然发现那人平时的笑容更多的是带着温润、有礼、谦逊、包容,会不会是一种习惯,花家七公子用他的微笑向每一个遇见过他的人送去属于他的温暖和善意。
那么他自己呢?在每一个让人温暖安心的笑容背后,花满楼自己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心境。
但此刻,方柏啸却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花满楼现在的心境,肯定是充满了喜悦和欢愉。
究竟那个鸽子带来了什么样的消息,能够让花满楼露出这样的笑容,或者更准确的猜测,应该说是关于什么人的什么样的消息。
“方兄,你来了。”不自觉地走神,方柏啸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花满楼的跟前,而花家七公子亦换上了平时温润浅笑的表情相迎,早已不复方才的那种神情。
三年前回到京城的途中,方柏啸便向花满楼表明了身份,之后和金九龄三人携手一起解决了那宗原非陆小凤不可解决的大事件,它何止事关重大,甚至牵连到整个皇朝的根基,最后还是那样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就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其实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也本应该如此。
只是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花满楼也正打算要回离开太久的江南小楼时,花家去发生了一件大事,花如令突然病倒了,一度药石无灵,徘徊在鬼门关外。
花满楼当然也就没有回江南小楼,却不想这一留竟是三年之久。
这三年间,方柏啸因为十分欣赏花满楼的为人和才能,也会趁差事空闲之余来花家探望病重的花如令。一来二往,两人也成了朋友。
送走了方柏啸,花满楼便去了花如令的卧房,其实早一年前,花如令的身体已然好了很多了,但毕竟是经过了那样大的生死劫难,加上已是花甲之年,早已是大不如前了。
花满楼十分担心花如令的身体状况,每日里都要定时到花如令的卧房看上好几回,有时甚至是在外面,到了那个点,无论多远,花满楼都会赶回来。
若回来时正赶上花如令午间小憩,花满楼就会静若无声地坐在花如令的床边,摸索着给他整理盖着的被褥,然后拂上那皱纹横布的鬓角,轻柔地抚摸着,聆听着那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一坐就是半响。
“楼儿,你来了。”花满楼进来的时候,花如令正在卧房里的小间写字,里面的东西都是从花如令原先的书房里搬过来的。
有一次花老爷子在饭间将手中的银筷掉落在了地上。饭后,花满楼就让管家找了些人,搬了些东西进花如令的卧房。
“是的,爹。”走到花如令的身边,扶着他坐回铺着柔软暖垫的曲椅上,“休息一会吧。”
“好,好。”轻拍了下花满楼扶着自己的手,花如令笑着点点头,“你也坐”。
不是没有感受到那咯人的指关凸起,看着眼前三年来削瘦了很多的清俊脸庞,花如令怎么会不心疼的,作为父亲,花如令最清楚花满楼是一个怎样的性格。
能有花满楼这样的儿子,花如令觉得此生已然无憾。
“今天是碰到了什么事情,让楼儿如此高兴。”花如令和其他的人一样,很喜欢看到自己儿子的笑容,尤其是现在这样可以用灿烂来形容的笑容,那样的美好与快乐。
“是的,”花满楼笑着给花如令倒上了一杯八分满的云霭,并递了过去,“西门吹雪和西门夫人喜得一女,邀我去万梅山庄喝满月酒。”
“呵,那确实是件令人值得高兴的喜事。”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就出发。”
“嗯”抚了抚自己的长须,花如令道。心中暗想道,西门吹雪都已经有了女儿,等楼儿从万梅山庄回来后,有些事情他确实应该和楼儿好好聊聊。
此时的万梅山庄,真正的是百里白梅压墨枝,偶露出那或黄或白或红或粉的梅花,美如仙境一般。
而在那皑皑白梅丛中,一蓝一紫的一对身影正依偎在一株雪梅之下。只见那蓝衣人摘下了一朵还沾着晶莹雪粒的粉梅斜插进身边紫衣人如云的鬓发中。
两颊印上一深一浅的两个招牌酒窝。
“陆小凤。”
是谁红唇轻启,呢喃成语,情意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陆小鸡,你说花满楼能赶得及来喝这满月酒嘛?”司空摘星双手抱胸,看着门外那大片大片的鹅毛飞雪,斜瞟着一眼正惬意地饮着小酒的四条眉毛。
“当然,别人我可不敢说,花满楼的话一定能够按时赶来。”浅酌了一口手中的酒,陆小凤笑着挑了挑眉,酒是西门吹雪亲手酿的,自然风味别具,何况剑神酿的酒,不是人人都能喝到的,他自然是要多喝一点的。
但是他现在却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喝花满楼酿的桃花醉,花满楼这次来万梅山庄,不知道会不会带着桃花醉,但是花满楼既然知道自己有一个酒鬼的朋友,想来应该是一定不会忘了带
酒来的,这样想着,那双晶亮狡黠的眼更加的透亮了几分。
西门吹雪刚从夫人孙秀青的房间里面出来,就有个灰衣厚袄的门仆从外堂跑了进来。
“庄主。”
“什么事?”
“花家公子方到山庄,正在外堂的大厅里候着。”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到了外堂大厅的时候,西门吹雪正在和一个穿着白色裘衣的青年男子交谈。
那人虽背着两人,不见容貌,陆小凤却已十分欣喜地朝那人喊道。
“花满楼。”
白衣人应声,轻转过身,清俊出尘,眉目含笑。
孙秀青生产完后,本就不是很好的身体,倒是越发的虚弱不堪,至今还未曾下过地,需要躺着床上好好调养。
陆小凤和沙曼来了之后,沙曼一直都有陪在她的身边,两个女人一旦聊起来,总有聊不完的私话,越聊话题越多自然也越是亲密。
这些天孙秀青的气色也好了不少,不时地还有笑声传出。
不过,此时,屋内倒传来的是小孩子的哭啼声。
陆小凤几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沙曼手中正抱着西门吹雪和孙秀青的女儿,一张白嫩嫩的小脸此刻正涨的通红,咿呀咿呀地哭个不行。
“我说陆夫人,怎么这么多天了,小秀秀一到你的手上还是哭个不行哈。”陆小凤带着戏谑的笑走到沙曼身边。
西门吹雪和孙秀清的女儿,名叫西门秀雪,小名秀秀。
“你既然这么能耐,不如来试试。”
美目流转,遭到了一记狠狠地瞪眼,陆小凤暗想自己晚上不知道会不会要睡地板了,收敛起讪笑,习惯性地挑了挑眉,放柔了双手,小心地接过沙曼手中的西门秀雪。
“来,小秀秀,让你陆叔叔,抱一抱。”
哪知道,西门秀雪刚到陆小凤的怀中,哭得更加的大声了。
难得四条眉毛有这样吃瘪的时候,众人都不由地一阵哄笑,就连向来一副冰山冷脸的西门吹雪,也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陆兄,不如让我试试。”陆小凤转头,花满楼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花满楼,虽然你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