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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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一切不过是你的胡乱猜测,我根本就没有杀过舒云,左臂也从未受过伤。”北野樱子一阵冷笑。
“不,不是我的猜测,而且确定,因为碰撞到你,本就不是为了去证实你左臂是否受伤,而且是去闻你身上的气味。”花满楼摇摇头道。
“哦,想不到像花满楼这样的正人君子,也有剽香窃玉的癖好。”
花满楼并没有去反驳北野樱子故意地嘲讽,“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这是天香丸所特有的异香,香味持续时间有七日之久,且这异香的味道除非是贴身相闻,否则绝不会被他人察觉。而且之前在珈蓝寺,我曾脖间受过微伤,服用了天香丸后,伤口在一个时辰后便彻底痊愈,了无痕迹。所以,我敢肯定你就是那日在醉仙楼出现的刺客。”
“呵呵,如此简单的逻辑推理,花公子就将这刺客的嫌疑冠在我的头上,是不是有点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意思。”北野樱子不服。
“有时候看似复杂的案情往往很简单,就如原本毫无联系的两个人可能就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还记不记得在红袖添香阁,死去的黑衣刺客首领徐明达,他没有在你开口的第一刻就识破你的身份,甚至在你亮出六扇门女捕快身份的时候,身形有过一滞。如果不是两人熟识,听惯彼此的声音,花某想不通做何其它解释。”
听罢花满楼的这番推理,北野樱子先是不可抑制地瞪圆了双眼,随即垂下眼发出苦笑,“呵,花公子果然观察入微,那是不是在醉仙楼,你已经隐约从我特意伪装过的怪声中猜出了是我。”
“不错,不仅是黑衣刺客的怪音、脚步声还是使用的兵器,都不得不让我联想到的是你。”花满楼颔首道,一如上官飞燕假扮上官丹凤,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脚步气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如果有,那就说明,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算你能推理出我是杀害舒云的凶手,那你是如何知晓我东瀛人的身份,而且还这么肯定我姓北野,不是其他。”北野樱子再问。
“首页还是徐明达给我的提示,方柏啸曾说过徐明达负责保卫柳絮金阁,又随着柳絮金阁的大火一同消失,而皇帝也曾坦言过,曾怀疑絮妃和人有染,这个人应该就是徐明达无疑。”花满楼顿了顿又道,“北野絮子是柳絮剑道的人,想来就算不会柳絮剑法,也熟识它的剑招和心法,而且还曾将它传授给了徐明达,所以我们和他对招时,他的剑招有点诡异,而且刻意避免与你对招,我清楚记得在红袖添香阁他与你只对招了三下,之后陆小凤有和我耳诉,徐明达的剑招很类似东瀛柳絮剑法。”
北野樱子沉默不语,只是在听到陆小凤这个名字时一个冷哼。
花满楼接着说,“再来就是我既然已经猜测你和徐明达相识,自然会联想你和北野絮子会有何关联,正巧你们的名字中都带有一个子,一个絮子一个樱子,我曾在一本东瀛游记上读到过,东瀛岛国有一种岛国花,名唤樱花,花开时,层层叠叠粉烧至天际,花落时,漫天席卷地犹如粉色花语。我虽然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但是却感到樱花飘落的场景,和江南柳絮翻飞的景致情怀是一样的,漫眼迷离,如怨如诉。那刻在我的心里,已经将你们划上姐妹的等号。”
“哈哈哈。”北野樱子仰天大笑,“就凭着这虚无缥缈的景象,花公子的想象力还真是惊人。”
“那花某说得可是有错?”花满楼淡淡地反问。
北野樱子渐渐收敛起笑,换上正色看着花满楼,“不错,北野絮子是我的同胞姐姐,我们的母亲就是江南人士,背离了家乡,和父亲来到东瀛,可是再生下我们后不久便生重病而亡,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中原,是因为我和絮子姐姐是一母双胞的女婴,双生之花被剑道中的一些长老认为是种不祥之兆,是毁灭柳絮剑道的恶胎之灵,必须要将我们中的一个处死。父亲为了保全我和絮子姐姐,选择将我偷偷送回中愿,并发誓永不接我回东瀛,然后对外宣称只有絮子姐姐一个孩子,才平息了剑道长老们的弑杀气焰。”
“所以你被送到中原后,机缘巧合被金家所收养,成了金九龄的妹妹?”
“没错,哥哥并不知道我是东瀛人,但是我却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东瀛人,因为我的奶娘就是父亲特意派到我身边保护我的剑道忍者,从小就偷偷地教我柳絮剑法。我杀舒云就是为了给絮子姐姐报仇,没有舒云的栽赃陷害,絮子姐姐和她的孩子就不会被大火活活烧死,我必须要杀了她,为絮子姐姐报仇。”北野樱子双眼通红,强忍着泪水。
花满楼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那你为何又要杀我,是因为我也是造成当时柳絮金阁惨案发生的推动者嘛?”
被花满楼这么一问,北野樱子不由地语塞,双目含泪流转,化作悲痛的控诉,“花大哥,为什么当时你没有像如今这番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当年我真的以为你回了京城,絮子姐姐就有救了有希望了,但是为什么,最后絮子姐姐还是逃脱不了一死。肯定是因为舒云,她是你的表妹,你有意偏袒她对嘛,所以,我恨舒云,也恨你,我要杀了你们,为了絮子姐姐和她的孩子报仇。”
“对,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花大哥,我要为絮子姐姐报仇。”倏然北野樱子狂性大发,强行经脉扭转,冲破花满楼点住的穴道,软剑一挥,向毫无设防的花满楼胸口刺去,“花大哥,受死吧!”
“唔!”北野樱子不敢相信地将视线移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把穿胸而过的短剑,和舒云当时刺伤自己的短剑一模一样,剑身上隐隐浮现出暗金色的龙纹。
她已经无力再回转过身去证实谁杀了自己,嘴里不受控制流出大口大口地腥红液体,绚丽夺目地犹如记忆中的樱花林,她好像真的看到了樱花,团团将自己围住,不断地从空中落下粉色的花瓣,而在碰触到她身上的刹那,纷纷染成如血的红色。
北野樱子最后的一句话,是望着铁窗外透过来的月色说得,“花~大哥,我好想能~回东瀛~~再看一次~~樱~~花。”
“花公子,你没事吧?”北野樱子的身后传来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
花满楼侧耳细听,“你是~萧妃?”
“不错,花公子好耳力,我是萧妃,我是来接花公子出天牢的。”利索熟练地将短剑从北野樱子的胸膛抽出,看着北野樱子的尸体轰然从面前倒下,来人却是略显无趣地挑了挑精修的柳眉。
“忘了和花公子说芳名了,我叫萧如梦,和舒云花公子一样,都是皇帝陛下的一颗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陆小凤回到京城就听到了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消息,花满楼在御花园轻薄萧妃,被皇帝亲眼撞见,三天前就被打入天牢,花府也暂时被六扇门的监控管制,里面的人不得随意出入。
陆小凤趁着夜色潜入花府,来到花如令的房间。
花如令这几天无从得知花满楼的消息,吃喝不下,整个人苍老消瘦了很多,当他看到翻窗而入的陆小凤,先是大吃一惊,然后相当生气地转过身不去理会陆小凤。
陆小凤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花如令,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左面颊上的酒窝。
“花伯父。”叫了一声不应答,再叫花如令还是没有反应,如此叫唤了五六声后,陆小凤轻叹了口气。
既然亲眼看到花如令安然无恙,他也就放心了,正待陆小凤要悄悄地翻身离去,却听到了花如令的声音,“陆小凤,你一定要将楼儿毫发无损地给老夫带回来。”
陆小凤踏在窗棂上的脚一顿,转头看了眼仍背对着身的花如令,沉声道,“您放心,任何人想要花满楼的命,除非从我陆小凤的尸体上跨过去。”
陆小凤走后,沙曼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在万梅山庄足足等了十天,一直等到第十一天,天方破晓的那刻,陆小凤没有回来,沙曼选择了离开,她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带走,她将在襁褓中睡得正香甜的小陆满塞进了陪了她等了一夜的孙秀青怀中,对着想要劝阻她留下的苏秀青疲倦地摇了摇头,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夹着细雪,孑然一身地离开了万梅山庄。
等陆小凤浑身染血硬挺着命赶回万梅山庄的时候,春雪早已经消去沙曼离去的痕迹,陆小凤猝然从马背上摔下来后,就这么跌趴在雪地之上,双眼死死地瞪着同样白雪皑皑的远方,身后站立着默然无语地西门吹雪夫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陆小凤再次进入这大内天牢,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上次他是为了救花满楼的命,擅闯皇帝的坤玉殿,搅黄了他和妃子的恩爱好事,就这么被小心眼的皇帝打入了这里,然后沙曼和花满楼就先后闯天牢来救自己。
这次真是风水轮流转,等救出了花满楼,他该好好地请教下花公子,什么时候学会了偷窃女人香,而且胆子还不小,敢对皇帝的女人下手,他这个号称江湖第一风流浪子的四条眉毛可是甘拜下风,不过,他记得没有错的话,上次那个在坤玉殿出现的女人,好像也叫萧妃,该不会他和花满楼都栽在这同一个女人手里吧。
如鬼影般将最后一个狱卒的睡穴点住,陆小凤拍了拍双手,俯身从那狱卒的身上解下钥匙。
“花满楼。”隔着牢房的铁栏,陆小凤朝着背对着月光而立的清瘦白影喊道。
“陆小凤,你不该来。”这是花满楼转过身对他说得第一句话。
陆小凤一听愣住,然后感到好笑地耸了耸肩膀,“花满楼,你这说得什么话,好兄弟有难,我陆小凤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花满楼垂下眼,面染阴郁,“是嘛,我只是你的好兄弟嘛?”
“额~”陆小凤有点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花满楼,我看我们还是先逃出这个天牢再说,好嘛?”
“不好,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一起离开天牢的。”花满楼异常坚定地回道,走回那张残破的木床坐下不走。
陆小凤急了,“答复,花满楼你想要我给你什么答复?”
“我和沙曼,你究竟选择谁?”花满楼一字一眼很是清晰明了得道,但是这些字眼组成句子到了陆小凤的耳朵里面,陆小凤突然发现他一点也听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妃娘娘,夜色已深,花某实在不宜再留在娘娘的寝宫内,请恕花某告辞。”是花满楼不错,声音容貌完全一样,可是花满楼明明被关在天牢里,那此时这个端坐在萧如梦面前,微微皱着眉目的男子,不是花满楼,又是何人。
“花公子又何必急着离开呢,皇上今夜要去蓝皇后那边,是不会来我这儿的,况且公子又就住在我这梦澜轩内,不就几步之遥,花公子您就发发好心,留下来再陪我聊会天。”萧妃—萧如梦真是个奇特的女子,说话轻声细语,给人柔柔弱弱的感觉,但是又曾亲口直言是皇帝的棋子,而且也就是她亲手杀了北野樱子,虽然是从背后偷袭,但是花满楼能够感觉到她的功夫不错,甚至和他不相上下也未可知,因为在天牢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是何时进来的,又在暗处偷听窥伺了多久。
等了片刻,萧如梦见花满楼没有回答,在兀自深思,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