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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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千面摇头。
玄夜看着他，突然微笑：“怎么，难道你想自己来吗？”
“玄夜，不要这样！”千面心痛的说。
玄夜冷冷的笑了，“想来也是，堂堂的千面神医，怎么可能委身于我，南宫问天，别在这儿装君子，我的火还没下去，滚开。”
千面咬着牙，看着侍卫从外面进来，又出去。房间内，换了另一个少年，少年全~裸的身子，如白玉一般，玄夜坐在床上，对着少年招呼了下。
少年乖乖的走过去，蹲□来。
千面站在那，身子都感觉是僵硬的，玄夜旁若无人的享受着少年的服务，面对玄夜的自然，千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该死！”正当千面想要转身的时候，玄夜突然恕吼。
“啊，国师大人，对不起，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的，……”少年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眼看玄夜沉了眼，那一掌又要下去。
千面出手扫了过去，“别杀他。”
玄夜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笑说：“那好，由你来代替，我就放了他。”
千面站在那不动，玄夜没耐心，在他杀意渐起的时候，千面一咬牙说：“好。”
玄夜一愣，随后开怀大笑，“好，滚。”
少年看了眼千面，以一种感激的眼神，随后连衣服都未穿退了出去。
“脱衣服。”玄夜懒懒的说，千面站着，没动。
玄夜一眯眼，“如果你想救那个少年。”
千面感觉自己的身和心都在颤抖，颤颤抖抖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一件件除去，也让千面的心一点点冰冷。
玄夜却只是看着他，仿佛饶有兴趣。
直到千面□，玄夜命令般的说：“过来。”
千面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心都在滴血。眼前的人却只是一眼的平静，眼里带着戏虐。
千面走到他的面前，玄夜指了指地下，千面咬牙脸色苍白，玄夜也不急，越过他的肩头看向的是门外，那一个少年。
千面慢慢的蹲下来，玄夜正在撕毁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玄夜抵着他的头说：“知道吗？为什么我要杀了那个人，因为他咬伤了我，所以你知道的。”
千面苦涩的笑了笑，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上了那一处的柔软。
玄夜眯着眼，突然抓住千面的头，一把按了下去，千面没准备，整个口都被充满，让他有些难受。玄夜却抓着他的头前后的摇动，让千面吞吐着他的欲~望~
什么是心痛？
千面泪眼迷离的望着头顶上的人，玄夜一把把他拉上了床。千面猛得反趴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前戏，那冲进体内的力道，让千面险些的晕了过去。
撕心裂肺的痛，却怎能比得上心里的疼痛！
千面让自己麻木，麻木到不去感受，玄夜却不放过他，咬着他的肩头说：“叫出声来！”
千面的喉咙很干涩，原本的疼痛，慢慢的少下去，除而代之的是那突如其来的快意，莫名其妙的荡漾，“嗯……”千面不自觉得叫喊出声。
也许这一个声音刺激了玄夜，千面身上的人更加的肆无忌惮，在千面体内猛烈的冲击。
只是为了渲泄自己的欲~望~
他可曾问过一句，愿不愿意？
心在坠落，千面听到自己心里滴落的声响，鲜血淋淋……
千面从梦中惊醒，伴随着的就是那冷到心肺的寒冷，床边已经没有温度。玄夜根本没有睡在这个床上。
他连同他睡一床都不愿意，哪怕只是那一个拥抱。
千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眼角的泪水滴湿了枕被。
窗外一闪而过的金亮，是天绝阁内部的消息弹，出事了。千面猛得坐起来，却又摔回了床上，腰以下根本动不了，痛得他额头全是冷汗。
身下沾绸的要紧，可是爷有事找自己，千面咬着牙，慢慢的从床上起身。
脚没沾地，让他已经猛吸了几口气。
连捡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千面摔在地上，地上冰冷的地板让他清醒了不少。窗外的月儿，是不是也在看自己笑话，这么爱他，却也只是他的暖~床工具而已，或者说，什么都不是。
身后撕裂的痛，是在提醒自己，提醒自己的傻。
爷说：“千面，你这个笨蛋！”
从来没有看到过爷这种表情，带着满满的疼惜，带着淡淡的忧伤，是呀，自己就是个笨蛋。千面这么想着，突然很想笑。
抱着他的人却悠悠的叹气了，千面缓缓的闭上眼，不想去想了，不要去想了，笨蛋就笨蛋吧！
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自己忘不了！
傻傻的依旧出现，傻傻的跟他说每一件事，明明知道他不会听，明明知道自己的话就跟风一样，吹过无痕。
这一次玄夜却听了，而且跟自己不轻不重的聊天。千面却没有发现，他们的聊天内容，一直没离开“天绝阁”这三个字。
直到自己听到他跟宣凰祈的对话，直到这时他才明白，利用，在他玄夜的心里，永远都没有南宫问天这几个字。
什么是恨，他现在明白了。可随后涌来的却是痛彻心肺的刀光，那是刀一下下刻在心上的伤口呀，千疮百孔。
“玄夜，你是在利用我的吗？”
他在等一个答案，他宁可是谎言，可是没有，那人什么都没说，却比说了什么更为残忍。默认了，便这样吧。
爷，杀了我吧！
心也许不会在跳动了，碎了一地，再也完整不了了。还不如死了……
落花云水柳心瘦，伤心付东流……





110

110、玄夜篇——旧忘（一）　。。。　
　
　
“玄夜，你不能这么做！”少年抓住他的手，有些恳求的说着。
玄夜淡淡的望着他，伸手抚上了少年盈泪满面的脸。带着一丝的心痛，带着一丝的疼惜。
“西笑，”玄夜轻声呼唤，突然猛得推开了少年的身子。“我要去杀了他！”
西笑拉住冲动的人，哭得更为厉害：“你疯了吗？他是帝王呀，你只不过是个平民，你如何跟他斗！”
西笑的话一再的刺痛着玄夜的心，没错，他不过是个平民，什么权势都没有。但即便如此，他就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去陪伴那个老头吗？
那个东龙国的国君，他要去杀了他！
“玄夜，求你不要冲动。”西笑一身的绿衣，娇小可人，在玄夜面前，小鸟依人。玄夜一直以为像西笑这般的人，是不会有什么伤心的。
只是西笑的父亲，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儿子献给那东龙国的帝王，以攀附上这一颗顶上龙枝。
“那个人渣，他根本就不是你父亲，自己的爹会这么做吗？”
“玄夜别在说了！”
玄夜有些激动的双手扣住了他西笑纤瘦的肩头，“你难道不知道，进宫会是怎样的结局吗？”
西笑纯净的眼低垂，有些苦笑的说：“我怎会不知，东龙国后宫从来没有男妃，只有男宠，男宠是什么，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和暖床的玩伴而已。”
“西笑。”玄夜心痛的捂住了他的嘴。
这些他不该知道的，或者说他以为西笑不会知道，他这么单纯，如同山间的精灵一般，不落凡尘。
只是现实，权势，威胁。
所以他恨，恨自己的平凡，曾几度的时候，他还不屑于一切的权势。爱于这闲云野鹤的逍遥，可是因为西笑，他改变了。
明明不喜这纷扰斗争，明明厌恶这阴谋黑暗，他却要逼迫自己。唯一改变不了的是他依旧高傲，只是那眼神里从原本的温柔慢慢的变成了冷默。
他最终没留住西笑，他时常还能想起西笑在离开时那温柔如水的眼神。
耳边还能听到他含笑带哽的话语：“小夜夜，如果记住我会让你痛苦，那么忘记我吧！”
只是怎能忘记了，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说忘便能忘吗？要见西笑，想见他，这已经是他不择手段进宫附权的唯一一个支柱。
他不茫目，也不愚蠢，所以他才会在众王殿下中选择了宣凰祈，这个人如同自己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却也在努力的用着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何其相像，高傲不屑，却在黑夜来临的时候，有着自己淡淡的忧伤，不明所以的忧伤。
得贤君，才能有自己的一番作为，他不屑什么，只因为那站于正殿，随意进宫的权力。他有什么目的，原以为这人不会知道，宣凰祈却在某一天叫上他，去了后宫别院的冷宫中。
在那里，他看到了西笑，坐在枯萎的梧桐树下，对着手上的一片枯叶喃喃自己发呆。
“梧桐落叶方知秋，与君道别愿珍重，从此天涯相望路，不知何时再相逢……不知何时再相逢……”
玄夜也知道宣凰祈看望自己眼里的惊讶，可谁还管得了这一些。带他来这，宣凰祈必定知道一切，玄夜抹过自己脸上的泪，一步步的走向那一直重复这诗句的人。
灰黑衣衫，乱蓬青丝，像个疯子，确也是个疯子。玄夜蹲□去，轻轻的叫唤：“西笑！”
听到有人叫自己，西笑抬起头来，对着玄夜傻傻的笑了，而后又低下头去，依旧吟着这一首他在离别时写给玄夜的诗。
只是他再也不认识在他面前的人。
“西笑！你怎么了？”
西笑看着他傻笑，喃喃的重复他的话：“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玄夜听到宣凰祈在身后的话：“据我了解，西笑已经在这冷宫两年了，他是疯了才会被关进来的！”
“怎么疯的？”玄夜很惊讶自己还能以如此平静的心问。时间久了，连自己的心都变得冷和硬了。
“被打疯的！”
然而宣凰祈的一句话，却让他疯狂了起来，猛得纠住宣凰祈的衣襟，玄夜失去平衡的问：“谁，被谁打的？”
宣凰祈看着他，只是反问了一句：“以你的聪明，会不知道是谁吗？”
玄夜放开了他，慢慢的低下头去，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东龙国的国君，宣凰祈的父王，可是在宣凰祈的眼里，从来没有父王这两个字。
宣凰祈按在他肩头的手微微用了力，说出的话却是冷静淡默的：“玄夜这就是你一直所要寻找的人，我只是让你来见他最后一面。”
“什么意思？”玄夜不明。
宣凰祈说：“明天就是我父王，哼，国丧，曾经的嫔妃宠幸都要随处陪葬。这冷宫中的人都会被赠毒酒或白凌。”
“我要带他走。”
宣凰祈说：“可以，但必须是在国丧之后，这酒我会按排，等那之后，你就可以带他走了。”
玄夜问：“为何你要帮我？”
宣凰祈说：“你错了，我只是不想失去一个左膀右臂，这不就是你进宫的目的。了了心愿，你才能安心的待我身边，帮我。”
玄夜也不说什么，宣凰祈给了他无限的信任，不然他可以隐瞒着一切。但他却没有，这个人在用人和心理上真的很不简单。
“西笑，明天，明天晚上我就来带你走！”
西笑只是看着手中的枯叶，对着他呵呵的笑着。
玄夜心头一动，叹气低诉。宣凰祈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玄夜伸手理了理西笑如同这枯叶一样的头发，依旧是宠溺的语气：“西笑，至此之后，我们再也不分离。”
有些依依不舒得离开，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走后，原本应该傻笑的人，突然的凝了嘴角。手中的落叶被风吹散，有什么滴落在了满布尘的手心上。
风中还夹杂着幽幽的叹息，只有三个字的低语，“小夜夜……”
西笑是疯了，因为受不了夜夜这般的折磨，他又不想连累家人，所以在与皇帝欢爱的时候，故意的弄伤了皇帝。
皇帝恕了，派人拖出去，把他按倒在地上，狠命的抽打。
他以为自己会死掉，可是没有，有一段记忆是模糊的。因为自己疯了，可是当再看到玄夜的时候，他却变得清醒了。
玄夜深情的承诺还在耳边回荡，只是这样的自己还怎能配得上这样的人。
西笑，至此之后，我们再也不分离。……
玄夜，对不起！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