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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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钺所看到的便是听到梁昆云的喊声,梁昆云不会知道,他的手下已被人在同一时间全部清理干净。
“来人,”随着他的叫喊,已有人敲门进来。
“老爷?”
“去,把小西带过来,几个时辰了,再倔的脾气也该学乖了。”
“是。”来人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梁昆云觉得身后有人,以为是人带过来了,转头,他只来得及看到自己的头和身子分离的一瞬间。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种假意的笑,而他的头已滚到了桌角。
钺冷冷的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走过去,狠狠的补了几剑,这老家伙,好大的胆子,连稀都敢欺负。
“收拾干净,我不想再看到梁家任何一个人。”下达命令,钺突然抬头,看向一旁。
床上的少年,看到梁昆云被杀的整个过程,然而他的眼里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有的只是冷默和淡然。
那衣衫还闪落在一旁,少年的身上还留有很多刚刚留下的痕迹。顺着钺的眼光,少年低头,突然扯出一丝冷笑,无所谓的拉起自己的衣衫,懒懒的从床上走下来。
钺看了他一眼,扬起一抹笑意,“处理好这里,来然悦飞府。”
在少年发愣的一时,钺扔了一样东西给他,少年下意识的接住,摊开手,那是一枚黑白相隔的圭章,只是那字很奇怪,红艳如血,却隐隐的有一丝淡淡的紫色,字的字体很奇怪,但他还是形示到了,'天绝阁'
钺站在门外看着四下燃起的大火,叫喊,哭闹,一片的混乱。
然而所希望看到的人却还没有出现。
“来人!”
随着钺的叫喊,暗夜们立刻上前。
“有没有发现稀殿下?”
暗夜们异口同声的回答,“还没有。”
“继续找!”
钺看着四下寻找的人,稀你在哪?刚要迈步,就见得刚才的少年走出门口,对着钺淡淡的道:“主子,你说的人,应该在梁府的地下暗牢里。”
钺惊讶了下,挥了挥手,罗刹便带着下去了。
不出片刻,人已回来,面对钺的寻问,罗刹回答:“主子,牢内没有人!”
这么说来,稀应该已经离开梁府,挥了挥手:“继续去找!”
钺的声音很低,却很冷。站在他旁边的少年同样静默的看着他。
“知道这老头做了什么吗?”
少年摇头,却以一副冷哼姿态道:“不过梁昆云也做不出什么好事情来!”
那低下头的人,理了理自己的流海,再抬头的时候,眼底的冰寒却把那冷月光都比了下去,钺对着罗刹下达命令:“让梁府从这世上消失。”
第39章,同是法阵人(修)
钺派出天绝阁所有的人,然而稀仿佛人间消失了一样,没有消息传来。钺努力的不让自己发脾气,可是稀的安危,在净一遍遍的提醒下,竟如一根芒刺,让他坐立不安。
直到十天之后的一天,钺坐在屋内,听到外面有人喊。
“爷,外面有一位老者说是要见你。”
钺奇怪了下,便问:“知道是谁吗?”
管事摇头,“那老者只说爷见到这个便知晓了。”
管事拿出一块碎绿碧珠的环佩放在桌上,钺的眼因为那一抹绿色而定了神,小心的拿起来,这块玉?
“让他进来!”他不会看错,这块玉是稀的。
“爷,人来了。”
听到管事的声音钺抬起头来,站在正中的人,白衣黄衫,白胡满足。一副道古仙风,然尔不知为何总给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原以为自己可以装做不认识,可是那猛然扑进怀里的少年,却又是那么真实。
“先生怎会有这一块玉佩?”
听到钺的话,老者没有回答,只是拿着眼瞅着钺。
钺被他瞅着有点难受,又问:“先生怎会有这一块玉?”
老者答非所问:“是者是也,天注定,天注定!”
钺翻白眼,不会是遇到个疯子吧,正想让人把他赶出去,却听着老者道:“花非花,树非树,生死注定不强求,一生两魂,稀奇稀奇。”
钺站起身来,看着老者,半疑惑的问:“先生此话何解?”
那老者哈哈一笑:“公子如此聪明,怎会不明白我所说何意?”
钺在老者脸上徘徊,企图想获得什么信息,“先生说这话,是想提醒在下,还是别有深意?”
老者一愣,随后摇头:“都不是,命中一卦,说天下四平,只定一坤,时空转瞬,辅为天人,看公子的命相,想必就是这越过时空的天人吧!”
在坐的人都不明白这些对话是什么意思,莫候君望向钺,惊讶的与钺对视。这人说的话,他们如果再不懂的话,可是装傻了。
“那么先生想如何?”这话是莫候君问的。
那老者随声而望看到坐在那的人,清竹犹如,轻摇淡然,眯起了眼,了然的说道:“原来还有一位,是我失敬了。”
从外面回来的千面,看到屋里多了个人,指着那老者道:“这人皮不好看!”
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千面已一下扯下了一张人皮来,被扯下来的人,揉了揉被扯痛的脸,有些惊愕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用了人皮面具?”
钺看到那原本的老者现已经是个三十开外的中青年,虽没有道风古味,也如同子蕴一般温温有礼,翩翩君竹。
千面小意思了下:“这有什么,你选了张不好的人皮,谁没怀疑,是老人,可是你手上的皮肤可是好的很。”
经千面这么一说,大家才反应过来。钺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一种不协调感。
“爷,这家伙是来干什么的?”
千面的提醒太过及时,钺差点忘记了,“我不管先生此前的话,只问先生一句,这个玉从哪来?”
那人别有深意的说:“在下下山游历,刚巧在路边救了一位受伤的少年,这玉就是他的。”
“稀殿下在你那?”溪流开口问。
点了点头,又说:“伤倒还好,就是被人下了毒,有些麻烦。”
“被下毒了?”千面错愕,然后对着中青年吼“你赶快把他送来,或者我赶快赶过去。”
中青年没回答千面的,“少年没有忘记自己是谁,却忘记了一些东西,少年说那些是重要的,但是自己却想不起来。”
这话是对着钺说的,钺听着,没答。
中青年继续:“在下能力有限,只破了其中之一,如若在下没有看错,少年是被人强行扭了记忆,而这人便是你吧!”
钺也不隐瞒,点头。“先生想怎样?”
钺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人同自己一样,是个异能者。然而这人是敌,是友?他一再的跟自己说这事,为了什么?
那人却突然的叹气,“原本以为只是师傅临终的误言,却原来真有其事,本不想搭理凡尘,罢了罢了!”
所有人都听得莫名其妙,钺看着他突然的叹气低语,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就劳烦公子了。”
钺很真诚的说,这人是来帮自己的,不管是什么命中注定之类的话,反正他听明白了,就是说这人会帮自己,而且是必须的。
“爷客气了,别公子公子的叫,爷如果不介意,便喊我尘寒吧。”
尘寒,钺重复了遍,点头。
“爷所说的稀殿下,此时便在门外。”
听到尘寒这么说,千面已快一步出了门外。不稍片刻,被带进来的少年,站在那,原来清秀的脸,此刻却是苍白的,那纤细的身子,如同风中柳絮,随风便能飘落。
钺望着少年,竟挪不开脚步。
少年看着他,慢慢的泛起泪水,一步步的向着钺走去。
原以为自己可以装做不认识,可是那猛然扑进怀里的少年,却又是那么真实。
钺不敢相信的听到怀里的稀哭喊:“净,净……”
钺下意思的把头转向站在一旁的尘寒,原以为只是一般却没想这人竟真能破了自己的催眠。想来子蕴也跟自己一个想法吧,钺张了张嘴问了句很傻的问题:“你记得我吗?”
直到那紧抱住自己的人力道重了几分,直到胸口一片的湿润,钺才叹了口气,轻轻的环住怀里的少年。
这又是何苦来着,自己辛苦了一遭,还是回到了起点。
但不可否认的听到少年叫净的时候他还是略有惊喜的。是来自净还是自己?
“净……”稀抱着他,只是一直重复着他的名字。像是要确定他的真实。
钺点头,回答:“我在!”
“净……”稀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突然后退一步,捂住了胸口。
钺看着稀突然难受的样子,询问:“怎么了?”
稀摇头,却突然刹白了脸,眼一闭就向下倒去。
尘寒的速度比钺快了一步,接住少年向下倒的身子,看到钺怪异的表情,解释:“习惯成自然!”
钺更为怪异的问:“为什么?”
尘寒皱眉:“稀殿下的身子一直如此,怕是那毒吧!”
“千面……”和钺叫道,千面已从尘寒的手中接过稀。
“爷放心,我会救稀殿下的。”千面说完便抱着稀向内屋走去,钺自然的跟上。
千面的神情从开始的平静到现在的紧索眉头,让在场的几人都跟着纠心起来。久久,千面却不发一言,只是轻握着稀的手脉。
钺终于有些按捺不住,焦急的寻问:“稀到底怎么样?”
千面神色凝重的起身,吐出两字:“中毒。”
这两字却像投进了河的石子,所有人都围上来。
“怎么会中毒?”溪流奇怪的问,莫候君接口“中得什么毒,可知?”
千面点头,“百日醉,一种很神奇的毒,能让临死之人在一天时间内精神唤发,像是没生命的样子,也就是起死回生,但是此药仅可维持一天,第二天,久病不起,或者瘫痪,甚至死亡。给殿下下毒的人,用量不多,但是足可以败坏殿下的身子,尘寒你是不是让殿下吃了什么?”
千面突然问,尘寒点了点头,“只是一个果子。”
千面错愕,然后摇头:“天,麒麟果,你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只是一个果子。”
看大家不解的样子,千面解释:“麒麟果,颜色像麒麟,又如同麒麟一样,只是传说,无人可见,但事实上只有这么一种果子存在,我师傅百岁高龄,走遍四方,才在偶尔间发现这一神果,据说,吃了此果能延年益寿,起死回生。”
“只不过是偶尔得到,不过此果要人苏醒之时服用,殿下苏醒已经被我救回去三日之后。”尘塞叹气。
“如果没有这个果,今日我们看到的恐怕是殿下的尸体了。”千面的让大家后背生凉,但又有点欣慰了下。
千面收回针,看到少年睡着的脸,轻叹了口气。钺坐在少年旁边,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钺没有回头,但他知道那个叫尘寒的人站在身后。
“有话,便直说!”
尘寒面对那挺立纤细的背影,叹了口气:“爷是否想让我帮忙?”
钺惊讶的站起身来,望着尘寒雅气的脸,淡淡的笑了笑:“尘寒,有办法?”
尘寒点头,看着钺很笃定:“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两个魂一个身子,主子也想让那里面的主魂出来吧!”
“主魂?”钺对于尘寒的这个称谓惊讶万分。
“爷这个新来的魂,这具身子原先的魂不是主魂是什么?”
钺微笑以对:“尘寒,我不得不说你很厉害!”
尘寒摇头:“不,对于爷来说,尘寒也只是沧海一粟。”
钺也摇头:“我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和我一样同异能的人,尘寒幸好你是来帮我的,不然……”
“不然爷会先杀了我,以绝后患吧!”
钺没说,只是反问:“你认为我会因此杀了你吗?”
尘寒一愣,少年的话带着什么内意,既然知道自己有这个异能,如果不是帮他,这人不会杀了自己?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能力在少年的面前也许也只是皮毛而已,自己对他勾不成威胁,既然没有威胁,他怎么会无故动手去杀自己。
尘寒的表情由疑惑转为了然,钺知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