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造一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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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云天笑了笑,“我知道你现在激动。”
赵海倾被他揶揄的没有还嘴之力,索性拉著他又是好一通深吻,直吻到二人唇舌酸软,才意犹未尽地“啵”一声分开。
房里备著上好的的动物脂膏,柔滑细腻,还散发著淡淡的香味。
赵海倾双指蘸取适量,小心地探进云天後庭,慢慢撑开,再深入。也许是其中加了催情的成分,云天只在最初的不适後就放松了。随著赵海倾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进出,云天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当赵海倾弯曲手指,碰到他某一点时,云天霎时腰肢一弹,惊悸地扣住了赵海倾肩头。
“……别怕,会舒服的。”赵海倾看著他愕然的样子,不由生出一些坏心思。
他屈著手指不断搔刮那一点,在云天忍受不了刺激收紧双腿时恶意地挤进他腿间,贪婪地舔吻他的颈侧。
“啊,海倾,海倾……别……”云天蹙著眉心,脚背弯曲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嗯……呼啊……”
他身後那处变得柔软火热,赵海倾也是苦苦忍耐了良久,觉得没有再逗下去的必要了,於是抽出手指,抬起云天的双腿,低头吻住他,挺身而入。
他齐根进去时,两人皆发出一声低喘。赵海倾没有半刻缓冲,就急切地大操大干起来,那涨得发紫的硬杵飞快地一次次捣入云天的身体,云天绷紧脚趾,双手胡乱抓住身下柔软的动物皮毛,一头乌丝披散开来,白皙的身子和豔红的吻痕横亘其上,竟流出几分魅惑之感。
“云天……云天……你想我麽,觉得舒服麽……?”赵海倾的神智似乎燃烧得有些错乱,不住在他耳边诱他说些不知廉耻的话,云天手脚酥软,被他撞击得毫无招架之力,身後撑得发胀发疼,却又在这行为中可耻地升起一波接一波的快乐。
“嗯……舒、舒服……”
他的声音打著颤,眼睛迷蒙地半张,神情混杂著崩溃和极乐,赵海倾一阵激动,越发狂猛,竟重重地在云天肩头咬了一口,有些凶狠地哑声道:“说你爱我!云天!”
云天因为肩上传来的刺痛猛地一个瑟缩,不由得收紧了後壁,赵海倾被他这一弄,登时头皮发麻,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炸开,只恨不得将身下的人顶个穿透。
“海倾……啊!啊──嗯啊…太、太用力了……不……”云天慌乱地向後躲闪,可惜苦於一条腿没法动弹,只得用完好的另一条腿蹭著赵海倾的後背,赵海倾咂了咂嘴,拉住云天的手腕扯向自己怀中,云天惊呼一声,就变成了面对面骑在赵海倾胯上的姿势。
“你想逃?”赵海倾的眼睛乌黑深邃,低笑著埋头叼住云天胸前的肉粒,用舌尖在周围打著转,同时胯下向上耸动,一下下地用力揉进云天深处。
“嗯…哈……不,不是……啊啊……”
赵海倾结实的大腿抵著云天臀部,一次一次地将顶向空中,又重重落下,云天下身含著那坚挺的物事,仿佛连上头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不由脸颊如烧,索性闭著眼睛不再看赵海倾。
“云天,叫声相公听听?”赵海倾恶意地凶狠一撞,刚刚好顶在那酥麻之处,云天崩溃地大喘一声,搂紧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地道:“海倾,别……”
见他露出这种神情,赵海倾也是一阵後悔,觉得自己不该这麽逼迫他,於是放柔了语气道:“乖,是我不好,云天别怕……嗯?别哭了……”
云天眼角溢出大颗的泪滴,却不是因为难过或羞耻,只是太快乐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的欢愉,仿佛浑身上下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只知道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不知廉耻地索取。
赵海倾也快要到达顶峰,他抱著云天的腰,开始急速地进出。
云天头脑发昏,腾出一只手抚慰自己高高昂起的欲望,赵海倾见状,和他贴得更紧,用小腹摩擦云天的茎柱,云天发出几声呜咽,在几个用力撸动後瞬间高潮,白液尽数喷在赵海倾胸前。
小穴在这刺激中剧烈收缩,如同痉挛,赵海倾猛插了数十下,也酣畅淋漓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云天皱著眉,感受著滚烫的液体填满肠道,他像是被灼伤一般动了动,赵海倾从他体内退出时,那白液汩汩而出,顺著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流到结实的臀肉上,在他身下晕开一片。
云天大口地喘气,无地自容地往劫火的方向望去,见他依旧酣睡,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假寐。
随後一个宽厚的身体将他拥入怀中,两人身上俱是汗淋淋地,却还是紧紧依靠著彼此,直到云天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时,赵海倾才温言道:“先别睡,去洗洗吧。”
他拿了一张薄毯将云天裹严实、打横抱起,进了後间。
云天感受到潮意,睁开眼睛,发现这里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浴池。
赵海倾温柔地替他擦洗身子,又趁机压著他好一通轻薄,才恋恋不舍地将他抱出来。
此时房里已换了一张新的毛毯,云天累得浑身瘫软,也没功夫思考其他了,赵海倾心满意足地吻了吻他的唇,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又轻轻地拍著他的後背,想让他睡得舒适些。
云天发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麽事,赵海倾拥住他时,他忽然想起来了。
“海倾。”云天哑著嗓子唤他。
“嗯?”
“我……”他涨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相公。”
赵海倾一愣,随即欣喜得无以复加。
“你……呵呵,云天,你要叫我爱死你了。”
“睡吧,睡吧。”云天大窘,将脑袋埋在赵海倾颈窝里,不消片刻就打起了呼噜。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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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鲜币)第三十八回.心愿(H)
早晨劫火一边喝著野马奶,一边迷惑地问:“爹爹,昨天晚上很吵诶,是不是有人打架呀?”
云天心里“咯!”一声,强作镇定道:“怎麽会呢,火儿一定是做恶梦了吧,好好吃饭,不要乱想。”
“真的真的!”劫火跳起来满脸认真地强调,“我听到他说“救命”、‘饶了我’!”顿了顿,又不确定道:“像爹爹的声音……”
云天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
“哦?”赵海倾饶有兴味地问,“你还听到些什麽?”
“海倾!”
赵海倾望过去,就见云天半羞半怒地抽了抽嘴角,别过了脸,一副不想看见自己的模样。
他心下微感好笑,将劫火抱起来放在膝上,以谆谆善诱的语气道:“火儿,大人的事情要懂得非礼勿听,非礼勿看。”
“什麽是‘非礼勿听’?”
“够了……别乱教他这些东西。”云天抢过孩子,塞了几个菠萝饼给劫火,“多吃饭少说话,待会儿带你出去玩。”
劫火泪眼朦胧,委屈道:“自从爹爹有了娘亲,都不喜欢火儿了……”
云天头疼道:“怎麽会呢?爹爹最喜欢你了,乖,吃饱喝足才能玩得尽兴嘛。”
劫火还是不甘心:“我和娘亲,爹爹更喜欢谁?”
云天无语凝噎地看了赵海倾一眼──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叫他怎麽选择啊……不过硬要说的话……
“你爹爹当然最喜欢你,放心吧。”赵海倾摆出丝毫不屑争宠的表情。
劫火对这个回答满意极了,“如果……如果娘亲也给我缝一个小布老虎,那我就让爹爹也喜欢娘亲。”
“小布老虎?”赵海倾愣了愣,想到劫火整日带在身上的那玩意,疑惑地问,“那不是辟邪的吗?”
云天:“……”
一家人相携走出酒坊,日头高照,晴空万里。
中原还是飘雪之时,瓦莱还依旧温暖如春。
这里没有龙腾那般壮丽恢弘的建筑,没有宽阔整洁的街道,但却别有一番精致富贵之气。
瓦莱向各地输送宝石换取财物,当地首富是一位叫做波尔依的老爷,手下有一座巨大的矿产。而赵海倾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从这位老爷手中购买一些上等的宝石金砂。
“这个地方对龙阳之癖非常忌讳,所以……”赵海倾看了看云天,“云天就扮作我弟弟吧。”
“那我呢?我呢?”劫火兴奋地问。
“火儿当然是我的孩子了,”赵海倾一把抱起劫火放在了脖子上,满脸期待之色,“叫声爹爹。”
劫火不情不愿地看了云天一眼,云天笑道:“叫吧,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叔叔了,等到了晚上咱们再换回来,如果火儿一天都没叫错的话,爹就答应你,让你养只小狗。”
“真的?!”劫火激动地一跃而起,“爹……叔叔!叔叔!我真的可以养小狗?”
“当然!”赵海倾开怀大笑,捏著劫火的两只小脚丫晃了晃。
波尔依老爷的家比云天想象中的还要富丽堂皇,只见偌大的庭院种满了鲜绿的植物,正中一个水池养著漂亮的锦鲤,一路上处处都是侍从美婢,布置摆设不但有当地特色,还融合了些中原味道,可想而知这波尔依老爷对中原兴趣不小。
云天小声道:“你认识这个波波老爷?没问题吧?”
“虽然没见过,不过我有位兄弟与他是旧识。”
“……谁?”
“五弟,华耀。”
云天默然,没想到龙腾的王爷交友范围是如此广阔。
之前在漓州的客栈听赵海倾讲过,自己从前开了一个“火锅店”,熙王赵华耀从中出了不少力,当然,也抽了不少分红……在云天的印象中,熙王是个十分精明的商人,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并不错。
云天原以为波尔依老爷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没想到见了面才发现对方虽然年纪不小了,但却是个风度翩翩、容貌端正的男子。他穿著金黄色的长袍,胸前斜披的织锦带上镶嵌著一排硕大的五色宝石,嘴角两道笑纹十分深邃,一对八字胡随著他开口说话一翘一翘,十分有趣。
“喔……中原来的朋友,欢迎你!”
波尔依老爷操著一口不怎麽标准的中原话,热情地握住赵海倾的手。
双方互相介绍後,波尔依老爷就开始夸奖赵五公子是个多麽讲义气的人,赵海倾啼笑皆非,只当他被五弟坑了一把还不知情。
大人们愉快聊天之时,劫火被院子里的一只肉呼呼的白色小狗吸引了注意力。
“娘……爹爹,我可不可以和它玩一会儿?”劫火眼睛发亮,摇了摇赵海倾的胳膊。
波尔依老爷显然很喜欢劫火,“可爱的小家夥,当然可以,快去吧。”
他刚跑到那小狗身边,还未来得及摸一摸,就听见不远处响起一道娇吒。
劫火吓了一跳,循声望去,看到一个头戴薄纱、卷发如瀑的美豔少女快步跑来,一把将那小狗抱到怀中,有些警惕地看著自己。
“呃……姐姐,我、我只是想和它玩一会……”劫火连忙摆手。
波尔依老爷严肃地喝止了那少女,转而抱歉地对赵海倾道:“对不起,这是我的妹妹阿尔娜,她太任性了……”
云天笑道:“任性也是女孩子的可爱之处,别在意。”
阿尔娜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麽,劫火没有听懂,只是不住地後退,最後这姑娘急了,直接把小狗塞进他手里,然後跑到波尔依身边,径自坐了下来,张著一对大眼睛打量著赵海倾和云天。
龙腾虽不是封建的地方,但家中来客时,女性小辈也是不得随意进入厅堂的。瓦莱显然没有这个规矩,不过也能看得出阿尔娜非常受宠。
赵海倾虽然有礼,但对不相干的人也不会表示出太多热情,而云天就不一样了,见阿尔娜望过来,便友好地回以笑容。他温润如玉清俊无双,又带著发自内心的善意,阿尔娜愣了愣,竟莫名红了脸颊。
波尔依道:“赵老爷的意思,是想要买一些金沙?”
“是。”
“这金沙分一二三等,不知赵老爷想买哪一种?”
“当然是……越纯越好。”
“实不相瞒,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