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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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他,但有人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白魄吓的惊呼一声,却是噗通一声掉在了水池里。
双手得到解放,白魄赶忙想拿下蒙眼的布巾,可跟在身侧的人似乎是知道他所想。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应该是几个丫鬟上来了,开始了让白魄惊诧的行为,那些人除去了他的衣服,细细的为他擦洗起来。
直到浑身洗干净,被人披上浴巾后,他被人扛了起来。
白魄一路上的乖巧都不见了,开始了死命的挣扎,他实在是有很不好的预感。
可扛着他的人武功不低,任凭他挣扎也动不了分毫,然后他被人扔到了一张大床上,双手被柔滑的丝巾捆绑住,双腿因为连日的折腾也不灵活,白魄在床上拱了几下,依旧没有掉下去,看起来,这张床应该很大。
见鬼的,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白魄用脑袋支撑自己坐起,晃动脑袋想看看周围,被黑巾覆着,依旧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他想跑,却浑身无力,刚才在水中泡久了,再用脚趾想想,双手被绑,不会武功的他能跑哪去,想明白这些,他干脆躺下来,不如积蓄些体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虽然连日的奔波让他很是疲惫,但现在生死攸关,他仅仅迷糊了下,又马上清醒过来,耳边听得有脚步声,有人恭敬的喊了声,“主子。”
然后周围再次寂静了,白魄知道是正主来了,翻转过身子,脸朝上,看向上面,虽然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呵呵,怎么还没睡?”一个有些古怪的声音就在他的脑袋上方响起。
白魄皱眉,这声音太古怪了,也说不出是好听还是不好听,只是如同嗓子里夹着什么一般让人听了不自在。
“我没有把手绑起来睡的习惯。”既然正主来了他也不急了,冷冷道。
“呵呵,我给你解开。”那声音又笑了,不是一般的识时务,随后有头发滑落到白魄的脸上,想来应该是那人弯腰靠近他了。
白魄侧了侧脸蛋,把上面的头发滑落到一边,一双温热的手果然触碰上他的,像是怕弄疼了他,解的时候非常小心。
白魄此时非常配合,一动不动,那人解开他的手,却没马上离开,不动声色握住他的手,轻轻揉捏着,像是解释般道:“绑你是怕你伤着自己,别生气。”
好啊,是要打温柔牌?白魄心里有些摸不透对方的意思,干脆配合对方道:“好啊,我不生气,你放我回去就是。”
“回去?回哪去?”那人似乎在他身侧坐下了。
白魄瞪眼,“你把我从哪抓来的就送我回哪去。”
“哦?”古怪的声音说不出是不是在笑。“你就那么想回汪硕身边去?”
对方的怪腔怪调终于彻底惹怒白魄,“关你什么事?”
对方沉默了,白魄看不到对方在干什么,突然的沉默让他有些心慌。
然后那人的手突然伸到他的胸前,钻了进去。
突然被人伸手吃豆腐,白魄不吃惊才怪,他一下就想从床上起来,那人动作却更快的压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古怪的声音慢慢道:“现在呢,还不关我事情吗?”
对方的话暗含挑逗,那只伸进白魄胸口的手也没老实,在他胸膛上缓缓抚摸而过,让白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又突然捏住了白魄右边的樱红。
“嗯!”白魄叫了一声,随即在对方身下更为扭动起来,但压着他的人明显力气很大,白魄动了半天也没感觉到对方有松动,既然身子动不了,那就动嘴,“你他妈谁啊?死变态,从我身上起开。”
那人依旧继续着他的动作,嘴上终于笑着回了句,“我带你回来是救你,你难不成想陪汪硕葬送在落雁城外?”
“你胡扯什么?”白魄挣扎之余还还嘴。
“我胡扯?”那古怪的声音反问一句,随即又嗤笑,把白魄双手合在一起,压在头顶,他空出来的手直接一把撕拉下白魄的浴袍。
其实特别让白魄害怕的就是他什么都没穿,那些人只给他披了件浴袍,那人伸手这么一拽,浴袍滑落到腰间,又松散开来,就连最私处也隐隐露了出来。
这一下白魄的脑袋可算彻底炸开了,各种难听的唾骂不断。
压着他的人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摸够了后,又把双唇贴了上去。贴到白嫩的脖颈上,几乎可以感觉到里面血液的流动,那人眼中暗光更盛,动作更为激烈起来。
白魄感觉到对方的唇在亲吻自己的脖子,僵硬了下,更为羞愤的进行无用的挣扎,那人就像是惩罚他一样,亲吻变成了轻轻的啃咬,酥酥麻麻的,白魄整个身子都随着不自觉的颤抖。
轻吻顺着脖子慢慢往下,到喉结,又慢慢滑落在胸口,对方的喘气在逐渐变的粗重,已经被揉搓的坚硬起来的小红点现在被对方一口含了进去,“嗯哼…”一声压抑的呻1吟似乎彻底让对方的理智消失,那人居然松开一只揉搓白魄耳朵的手,一把握住了白魄的分1身。
那人握住后,似乎还为手中小巧的物件所感叹,低低笑了几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的浴巾已经全部剥落,整个身子毫无遮掩的躺在对方身下,也许是挣扎的太久,没力气了,白魄已经不再挣扎,安安静静的躺着,仍由对方施为。
那人看他停止挣扎,也知道他是没力气了,很放心的放开他的手,把脑袋慢慢往下移去,别看白魄权势高,但他可真算是个雏,在登霄山虽然也有一堆伺候的侍女,有不少人都和他玩闹过,但大多都是他躺着,那些女人用嘴伺候他那处舒服了就行,谁敢来扒他衣服,亲他?准确的说,做到这一步,他还真没经历过。
被蒙着黑巾,他甚至不知道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长成什么样,想到这,他恶心的厉害,居然开始了干呕。
那人看他躺着干呕,也不嫌弃,居然就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他的。
白魄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黑巾下的眼睛缓缓闭上,他恶心,他厌恶这个人碰他。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差别,汪硕也曾经试图碰他,但他那时候只是气愤,难过,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恶心的恨不得揪出自己的肠胃。
“汪硕……”
白魄只是无自觉的低吟,那人却听见了,停下动作,似乎是在察看他,在发现白魄嘴角咬出的血后,那人似乎叹了口气。
温柔的低头,吻去那血渍。
对方这一动作,虽不代表什么,但白魄心中却一下通明,“二皇子?”
那人温柔描摹他眼骨的手停顿了下,“从何得知?”
作者有话要说:唉,昨晚更很多次也没成功。
、163章:隐手
163章:隐手
白魄压下心中的激动,缓缓理清楚心中的一些疑问,慢慢道:“就算汪硕再蠢笨,让我被劫走,但不可能在事后,让你们这样简单的带走我。”
“哦?”那人不置可否。
白魄继续道:“你们劫走我的那天,直奔我的位置而来,简直像是知道营帐的布置,事后我在一个地方停留了下,我想,你那天让人劫走我后,又偷偷把我送回了汪硕对面的军营吧。所以,他才找不到我。”
“最重要的是,我见过秦昭翼,甚至靠近过他。”说到这里白魄显得很是肯定。
“哦,那又如何?”
“不如何,秦昭翼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香味,而你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味道,我事后问过汪硕,他告诉我,那是只有皇室成员才可以使用的龙涎香,但你不可能是秦昭翼,其他皇子也都不可能出现在这,只有你,二皇子!”
“而你让人带着一万轻骑兵赶过来,想来也不是为了救那五万漠北军,你根本是故意冲着汪硕来的吧?你想做什么??”白魄理清楚思路后,更觉的惊诧。
那人没回答,低沉的笑几声后,含上了他的耳朵。
白魄侧头让对方吸咬,脑中却哄乱成一团,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突然猜到了一种结果,“你!你让那一万轻骑兵跟在汪硕身边,是想害死他?”
本不挣扎的白魄又开始了扭动,咬住自己的嘴唇,脸色苍白。
那人察觉他的不老实,似乎有些不高兴,“恩?”了声,又用舌头慢慢舔过白魄咬着的嘴唇,笑道:“一万人就想害死他和三万人马?你就这么小看他吗?”“你根本就是想利用玄宗害死他!”白魄懒的和他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
那人沉默了会,然后,又一次古怪的笑了,舌尖在他耳朵里舔过一次后,鼓励般说了三个字,“真聪明。”
虽是和颜悦色的三个字,却让他如坠冰窟。
白魄想到汪硕还一无所知,也许还在焦急的找寻自己,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
脑中突然出现那天对方的问话,“假如我受伤,你会心疼吗?”
会心疼吗。
白魄的心像被人捏住了用刀刺般难受,他想他或许知道答案了。他不知道现在的感觉叫不叫疼,但想起那天汪硕失望的表情,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还是袭上心间,脑子不自觉的在一个场景一个场景的回放他和汪硕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连白魄自己都感到诧异,他居然把每一个过往记得这般清晰。
“他是为了你们秦家的江山在奋战,你身为皇子,却在背后下这样的黑手,你怎能安心?”白魄质问对方,可他身上的人根本无所动容,依旧不紧不慢的在他身上放肆。
白魄想汪硕现在在做什么?他也许正在焦急的寻找自己。
然后,他突然安静了下来。
“会心疼。”眼泪终于滑落眼眶。
“什么?”那人把手探到他身后,在做侵略前最后的准备,听到身下人破碎的呓语出三个字,有些不解。
身下白嫩的身子已经刻满他的痕迹,真是赏心悦目,压迫着白魄的人眯了眯眼,并不着急做最后的事情,反倒好整以暇的欣赏起身下人的样子来。
想到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就控制不住的想揭开那层黑布。
理清了前因后果,白魄反倒真正平静下来,“二殿下可从我身上滚开?”
“不能。”那人果断拒绝。
白魄不说话,那人也不再动作,压在他的身上不知道做什么。
突然,就见身下的人微微笑了一下,声音动人道:“二殿下千里迢迢费劲心思的弄来一具尸体,真是辛苦了。”
男人眯眼,狭长的目闪过莫名的光芒,但见白魄突然脸色一红,一直胜券在握,神色淡然的人终于慌了神,一掌击向白魄肩头,白魄“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那人顾不得别的,一手又按捏住白魄的胸膛渡入真气,等白魄脸上的潮红慢慢淡去,那人才顾得上重新说话,只是古怪的声音也难掩饰其中的愤怒,“你居然想寻死?”
白魄不说话,寻死失败,不知道还会面临什么屈辱。
看身下的人把脑袋扭向一侧,那人也失去了继续侵犯的兴致,气的喝问:“你内力全失,怎么还能逼出真气自尽?”他真是后怕,若不是注意着,白魄刚才那一下可能就真寻死成功了。
一直被男人压迫着,身体难以动弹,但听到这句话,白魄还是怔愣了下。
“你怎么知道我原先会武功??”在所有人面前,他的身份应该是第一军师,身份再高一层的人或许能知道,他是汪大将军的男宠,但也仅此而已。除了汪硕谁会知道,他原先有武功,并且现在内力尽失。
身上的人没说话,直直喷洒在脸上的呼吸和紧紧贴合的身体告诉白魄那个人依旧存在。
听不到身上人的回答,白魄再次问了句,“你为什么知道?”
……
依旧是寂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白魄突然想起件事情,虽然这个人的碰触很让他恶心,但在某一瞬间甚至让他产生微妙的熟悉感,这种念头一生起,便无法克制的想了更多,汪硕那天的强迫,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