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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狼狗记-第165章

小说: 狼狗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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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硕两步上前,像是知道他的惊吓,拥他入怀,湿润声音吹拂在他耳侧,“乖,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硕?”白魄抬头,泪水迷蒙的看他,“对…对不起。”
汪硕无比珍重吻去他泪水,伸手盖住他双眼,一会才移开,再次细细轻吻他双睫,温润的声音透着宠溺:“傻瓜。”
“磕。”有茶盏落到桌面的声音。
白魄僵立了身子,像是突然从梦魇中醒来般惊悚看向殿中立着的银袍男人,从汪硕怀中跪下身去,“见过宗主。”
汪硕没有阻拦他的动作,一手轻落在他肩上,温柔安抚他。
地宗没有说话,银袍在殿中无风自动,一双浅红色双目盯着白魄半天,才轻开口:“他要带你走,你可愿意?”
白魄抬眼注视地宗表情,没敢说话。
地宗似乎明白他的顾忌,看他身后立着的男人一眼,有些微的冷淡,“他说的一些建议,有些意思,我玄宗有意和他达成某种协议,但也只是有意罢了。”
地宗血红诡异双目重新看向白魄身后的汪硕,左手洒脱放置一旁椅子扶手上,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绝对杀意,“若你不愿意,协议便不成立,他得死!”
白魄惊愣看向身后汪硕。
汪硕依旧表情平淡,注视着地宗没有什么变动。
再对上他往上看的视线也不过勾唇一笑,气势半丝不落。
“白魄…”他顿了顿,再次开口,已是非常果决坚定:“白魄愿意和他走!”
地宗血红双瞳从他和汪硕身上来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白魄不敢有半丝迟疑,磕下头去,声音坚决:“是!”
地宗终于把手从椅子扶手上撤下,盯着白魄同样露出笑容,血红双目映衬下,那笑再怎么柔和看着也分外恐怖。
白魄能看出,地宗虽然在笑,但心情并不怎么好。
他不敢再与之对视,半个身子再次匍匐下去。
殿上声音响起,似乎带着些不甘,也透着丝嘲讽和杀意:“秦昭硕,别当自己算无遗策,也千万别以为边境那四五十万大军就真能逼迫我玄宗做出什么妥协。”
地宗再开口,声音中带上了暗含的警告:“协定的完成,源于这个蠢货自己愿意随你走。我玄宗会在利益轻重间取舍,但绝不会为任何外力所胁迫。”
天宗冰冷说完这些话,又转向了白魄,沉默片刻,继续道:“我再问你一次,执魂长老,你可想明白了?愿意跟着大周皇帝走?”
白魄没回答,而是“砰砰砰”直接磕了三个响头。
“罢了。”一炷香的沉默后,地宗终于重新开口。
汪硕听见他这两字,从怀中扯出黄色锦缎,抖开,却是一方盖了国玺的空白国书。
地宗在殿上看着那方锦缎,视线又在仍趴伏在地的白魄身上来回,一摆手拦住了汪硕,清淡道:“何必费神写什么盟约。”
“不知宗主何意?”汪硕开声发问,细眼微眯。
地宗饶有深意的目光在白魄身上停留,“便以执魂长老为活物盟约就可。”
汪硕终于一怔,看向地宗又转而看向白魄。
……
“汪硕?!到底什么意思,你和宗主说什么了?怎么就……”
直到出了于滇,白魄还跟做梦似的分不清方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着汪硕从殿内离开了,怎么就迷迷蒙蒙的跟着人上了马车,直到刚才,书约在城下拉住他问,“白魄,你真的考虑仔细了吗?”
他还是傻傻的表情,呆呆的注视。
书约看着他深切叹气,拍他脸,“白魄,你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承认,秦昭硕能来这带你,可以说明他爱你。可帝王的爱能维持多久?到了大周,玄宗再大能耐也爱莫能助,五年后他还爱你,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到时你要怎么落魄?”
他傻着表情,盯着书约嘴唇开合,不是很明白。
看他一副魔怔的样子,书约气的直翻白眼,强自忍耐,好言相劝:“如今你做了活的国盟,再受了委屈想回来,玄宗都不好插手,你真是稀里糊涂的被他收了魂,怎么死都不知道!”
可惜白魄脑子还卡在地宗放他们走那,完全没回到当前的思路。
书约看相劝无用,急的捶城墙,看白魄身后老神在在的男人一眼,心中越发难受,死命掐白魄,“我远在俄斯,十年内怕是不得归,就算回北疆也没空去大周,你到时候喊救命都没用!”
白魄依旧呆萌眨眼睛。
书约更发气急:“这男人处心积虑的除去你身后力量,你!你真是被他玩死都找不到坟哭!”
白魄完全傻呆的样子让书约没了说话的欲望,玄宗执约长老最后恶狠狠看他身后男人一眼,咬牙放了句:“就算他爱你,他的本性也不会改,以后有你受的!”
白魄坐在摇晃的马车中,后半拍的慢慢想起书约说的那些话,惊悚抬头看身上气息不知何时悄然变化的男人,“硕,宗主和你达成了什么盟约?”
汪硕看他,笑的颇耐人寻味,“玄宗需要时间融化俄斯,大周同样需要时间吞并西桑和南隅,我们双方百年间都不宜再发生战争。和平,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
白魄快速点头,“嗯嗯”几声,眼神示意他继续。
不知为何,白魄总觉的汪硕身上的感觉变了,曾经老有所谋的沉着重新回到男人身上,之前那种不顾一切的拼命争取似乎只是男人闲暇时泡的一杯茶,茶香散去,就连白魄都怀疑它是不是存在过。
可汪硕没有继续的意思,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恶意。
白魄颤抖,看看自己,也没什么不同,不明白汪硕的变化,只好再问:“宗主在殿内曾说四十五万大军的事是?”
“我从涅京出来前,部署了四十五万大军在北河边界,我在警告你的两位宗主,北疆征伐俄斯的现状我已知晓,如国约不成,不管我生死与否,这四十五万大军都会攻入北疆,两败俱伤!”
白魄脑子一时还乱着,理不清太多,只傻傻低语:“那地宗为何要以我为盟约……”
这次他没有问汪硕,可汪硕却非常有兴趣的回答他,“玄宗果然有意思,玄宗宗主就更是有趣,也说不清他对你到底是残忍是慈悲。”
白魄继续眨他的大眼睛。
他总觉的自己和汪硕在一起时,脑子明显会蠢笨数倍。
汪硕看样子也在非常耐心的回答他:“他这么做,我可以理解为两个意思。”
白魄眨眼,点头认真等他说。
汪硕笑笑,手已经伸出,抓白魄进怀中,淡淡道:“其一,他不信我,或者说他不信大周,毕竟,现在北疆力量大部为俄斯所牵制,大周若突然毁约,玄宗必定损失惨重,报复什么都是后话,所以与其写什么盟约,不如以你做约,他赌我爱你,若要毁约,必先杀你,而我办不到。”
白魄抓住重点,“你若要毁约,也不必再信守什么承诺,自可不必杀我。”
汪硕摇头,点他鼻尖:“傻蛋,这个问题你的宗主会想不到吗?我回去,必定要像大周高层官员交代盟约内容,你为活盟约,真到那一日,大周要撕毁盟约,我不杀你,也会有人逼着我杀你!”
白魄傻傻点头。
汪硕眸色变动,再说:“你知道自己是盟约,真到那一日,大周要先毁约,我不杀你,你又会如何做?”
白魄一顿,神色变动,半天终究道:“我会自杀。”
“是了!”汪硕并不生气他的回答,薄唇轻碰他鼻尖,“我的小魄就算肯跟我走,那心,也还是念着玄宗的,地宗就是笃信这一点。”
白魄抓紧他胸口衣服,低低道:“这点,说不上是宗主对我的残忍,反倒是仁慈呢,真到了那一天,你毁约就必须先杀了我,我也可以不必……看你们两者相残……”
汪硕抱紧了他一些,似是在无声反驳他这句话。白魄继续问:“那第二点呢?”
“傻魄!”汪硕这次换亲吻他脸颊,“同样的道理,经年以后,就算我不爱你了,厌倦你了,只要我还想维持和北疆的和平,就不可杀你,杀你如同毁盟,这个道理,不只我会知道,大周所有权贵高官都会明白,只要大周一日不想毁约,你在大周,便一日无忧。”
白魄低垂下脑袋,不再开口,心中酸闷的难受。
汪硕盯着他低垂的脑袋,语气起了变化,低沉道:“你们玄宗长老每个人都会有个亲传弟子是吗。”
“嗯。”白魄情绪依旧有些低落。
“你可能没注意听,你的宗主说了,你嫁到大周,这个亲传弟子便不能再由你自己选择,二十年后,登霄山会送来你的继承人,到时候需要你进行教导。”
“嗯。”白魄再次低低回应一声,对于这一点,他倒没什么异议。
只是,他抬头:“嫁??”
汪硕笑,笑的却让他发寒,白魄看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下的马车已经停了,而且依他内息打探,马车周边都没了人,而抱着自己的人,现在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和善。
“你?硕!你怎么了……”
汪硕再拉他双手,白魄就发现了不对。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双手已被一条冰凉黄色绳子捆绑起来,他挣脱了一下,那绳子居然纹丝不动,虽然勒着一点都不疼,甚至还有冰凉感,但他被捆绑了的事实并没有改变。
“汪硕?你想做什么?”他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惊慌。
刚还温和耐心回答他话的男人突然没了表情,冷着脸把他被捆绑着的双手往上一提,挂在了马车顶上,白魄傻眼看马车顶上不知什么时候安装的钩子发傻。
被拉扯着在马车中半吊起来,他在最初的怔傻后反应过来忙用内力挣扎起来。
“这是龙筋绳,不会伤着你,但你也别妄想用内力挣断它。”汪硕俯身到他耳侧。
白魄半个身子被垂挂起来,膝盖跪在榻上,低头看汪硕,“你?”
汪硕从下往上看他,细长眼中满是趣味,双手上伸从他衣摆内探进,身子半撑,双唇已含上他胸口红点。
白魄“嗯!”一声,又扭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觉的自己如一条被晾晒的鱼…而汪硕现在的动作实在……颇带凌虐意味。
“这是惩罚。”汪硕自顾自说着,手上动作却没有松懈。
白魄在他攻击下,依旧不解的“嗯?”一声。
动作逐渐激烈,白魄总算明白这样被半吊着的难堪和折磨了,他叫出声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汪硕细眼中闪着暗光,不再摆出那副唯恐求之不得的表情,邪气道:“那次我求你别走,可你依旧走了呢,小魄,你不乖哦。”
“你?!!”白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多久的事了?汪硕初和他见面不提,一副深情拼死追求模样,现在算什么?秋后算账??
“别着急!”汪硕双手握住他命1根,含上他双唇,凑到他耳畔:“从这赶回涅京,最快也要六个月,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路…慢慢玩回去。”
“汪硕,你混账!你…唔…。嗯……。”难耐声音止住唾骂。
白魄惊恐发现刚还停稳的马车居然再次开始移动,车外还可听到随从谈论声,他生生咬下破碎呻1吟声,如被捆绑的鱼般死命扭动身体,汪硕咬上他耳尖,低笑出声:“这些都是普通车夫和随从,魄不想被他们发现吧?嗯?”
白魄眼中被逼出泪水,水光闪闪看汪硕。
男人丝毫没有心软,嘴角的邪笑更深了,一挺身间进入,在白魄闷哑叫声中轻轻喃语一句:“与子共疏狂。”
白魄张着嘴,拼命按捺住喉间叫声,身下车马行动,他身子摆动间一切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听见了汪硕那句话,却明显没空回应。
北疆千夺八年十二月,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从俄斯冻土上缓慢经过,而它的目的地,是那遥远的大周皇都——涅京。
想来等它到达大周时,冬已尽,该是满路的鲜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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