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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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魄也站起身,转过身去目视那桌大汉,笑道:“我这桌可还什么都没上呢,我看你们那桌粪倒是吃的差不多了,味道可还好?”这话一落,不止大汉的脸色变了,酒楼里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一眼桌上的吃食,又集体默不吭声的低下了头。“小白脸,你想找死?”最先起头的马脸大汉从腰间拔出了明晃晃的砍刀。
江义虽然不愿意起矛盾,无事生非,想着能忍便忍,可他也不能强要求白魄也一起忍下这口气,他是经过灭门之祸,什么都看开了,可白魄正是年少,又一身的傲气,忍不住也是迟早的,就是不知道白魄的武艺如何,否则就麻烦了。
白魄斜视马脸汉子一眼,不屑道:“我倒是不介意让你先死。”马脸汉字脸色憋的通红,举起刀便冲了过来,邻桌的看到,都忙起身站到了边上,可是并不离开,码头上一天到晚闹事的不少,当是看看热闹,正想着看白衣少年会如何,只听白魄轻“哼”一声。那大汉已经冲到了白魄面前,可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墙,被硬生生的撞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书没人看的么,又没收藏又看不到留言。悲剧。
、第二十四章:虐杀
酒楼里的所有人都楞了下,可白魄并不等他们反映过来,快行几步,一脚踩上了地上仰天摔着的大汉胸口,看着挺瘦弱的脚,踩到那大汉胸口,周围人却都听到了咔嚓一声,显然已经被踩断了胸骨。这一下子,愣住的众人脸上都带上了胆寒,这少年小小的年龄,手段怎的这般狠辣。
那马脸大汉的刀也掉落在了身边,人在地上不断的想扭曲,嘴角也流出了血沫,手指深深的扣在地上,手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过度出了血,胸骨被踩断,没一会血就一口口的从嘴角涌了出来,呼吸也粗重起来,眼看活不成了,那群同伴一开始被大汉突然被震飞吓的懵住了一会,现在又被少年快速狠戾的手段震慑住了。
待推搡着大喝着给自己鼓励想冲上去的时候,却见那少年抬起了头,对着他们露齿一笑,一群亡命之徒便吓的再也动不了一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从少年身上感觉到了浓厚的杀气,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最清楚那是种什么感觉,白魄一脚踩在那马脸汉子胸上,低头俯视他,眼里翻涌着嗜血的暴力。
待听到对面那群汉子又不安稳的要上前来,便抬头一笑,毫无忌惮的释放杀气,果然震住了一群亡命之徒。他们彼此看看又都停在了原地,白魄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似乎对他们的识相很满意,看着地上汉子哀求的目光,不断支支吾吾的求饶声叫,已经不成语调了,被踩断了胸骨还能说话的,他还没见过。
轻移开了踩在那汉子身上的脚,笑着蹲下身,捡起那把掉落在边上的刀,白魄眨了眨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低头对地上的汉子轻语道:“嘛,我觉的,你的舌头长了也不如不长呢,我感觉,它有点多余,你说呢?”白魄笑的很是温柔,可地上的马脸汉子却吓的连连呜呜哈哈的叫,不断的扭曲身体,想逃离少年身边。
白魄冷眼瞧一下,拎起那把刀直接插进了马脸汉子的嘴里,那汉子再也叫不出声了,眼珠子死死的瞪了出来,血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白魄,可白魄却不以为然,他杀的人多了,何况这么一个多嘴的男人,简直死有余辜,轻轻转了下刀柄,再一抽出,那刀竟然带出了一截的舌头,掉落在地。
“啊!!!”“妈呀!!”砰砰的,酒楼里的桌子椅子被惊吓到的客人们碰倒了,一些再也看不下去的客人们冲出了大门跑了。这里不是没有女人的,可就算是男人,又有几人见过这样的杀人手法,那马脸汉子已经没了气息,这少年这般虐待人至死,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当真心狠手辣。
江义在身后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这个人是白魄吗?那一瞬间的杀气,这般笑着虐待一个人到死,不自觉的颤抖一下,几天相处下来,他一直认为白魄只是个有些脾气的难伺候的少爷,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汪硕待白魄总透着一份小心,这人简直捉摸不透。
盐帮中的人并不是全是孬种,在一开始被震慑住后,看到马脸汉子惨死,还是有两个人提着刀,问候一声白魄的祖宗冲了上来,白魄一脚踢飞身前的尸体,朝着后面一招手,两只筷子就这么被隔空吸到了手上,随即又朝前一甩手,两只筷子朝着两个汉子脑门就飞过去了,速度极快,两个人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筷子射中了脑门。
停顿了片刻,铁器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大汉们手上提着的刀哐啷一声落地,再细看那两只筷子,已经没入脑子一寸,还留下来的不少武林人士傻了眼,随即又带着凝重的神色重新打量白魄。
白魄还不满足,眼光又对向了剩下哆嗦着的几个大汉,露出个笑容,脸在笑,眼睛也在笑,只是眼底深处的虐杀情绪却表露的非常明显,这几个人咬舌根居然说他是兔子爷,谁不知道,中原的兔子爷是骂人的话,就是说和男人睡觉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间想起了汪硕的那个吻,于是,这火气便一发不可收拾。
正一步步的走向剩下那群逃不敢逃,叫不敢叫的,不住的颤抖的汉子,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杀光他们,可这时候一直坐在最边上的一桌人停止了观看,当中的一个红衣青年瞬间插入了白魄和那群人中间。白魄不觉停下脚步,眯了眯眼,这个人好快的身法,不简单。
仔细再看一眼,对面的青年一身大红的衣服,腰部用红白相交的波浪形束腰缚着,衣袖下摆用黑边镶着,黑边上在交叠着一层极细的白边,青年没戴发箍,只把头发在后脑扎成了一束,两侧的头发都随意的散着,样子很俊秀,又带着股子爽朗的气质。看白魄打量他,笑着拱拱手道:“兄台何必对他们赶尽杀绝,他们也不是兄台的对手,杀着也没趣不是。”
白魄面无表情,只撇一眼红衣青年道:“这么说,你是想管这糟子的闲事?”
天驰空笑笑道:“在下姓天,小兄弟不介意可称呼我一声天兄,这事,他们也付出代价了,杀多了,对小兄弟也不见得是好事,到此为止如何?”
白魄又笑了,再看一眼天驰空,“天兄这闲事管的可真是时候,按理说,我是该给天兄一个交代的,可是……。。”声音莫名的停了下来,引得天驰空好奇的看向少年,却见白衣少年轻勾了下嘴角,摊摊手,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道:“怎么办,我果然还是好想杀了他们!”
天驰空本来还好奇的脸上现在却皱起了眉毛,就见少年积蓄多时的一掌已经朝着自己身后的人劈过去,轻晃身子,一伸手,便接住了白魄的一掌,连一步都未往后退,覆手把掌力散向四周,被掌风扫过的桌子椅子都四散开来,可见这一掌的威力。
白魄表情变的有些凝重,能接住这一掌不奇怪,可能把掌力轻易泄于掌下,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反正,肯定是目前的他招惹不起的。
……
……
当汪硕带着两辆马车朝着依天酒楼过来时,一路上碰到的人无不在议论天意酒楼的打斗,说到其中一个白衣少年的残忍手段时,都唏嘘不已,汪硕已经不需要猜,也能知道个八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天傲门
虽然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可当跨进门,看到酒楼里的摸样,汪硕还是抿了下唇,招呼背对着自己的白魄:“白魄,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江义看到了进门的汪硕,总算松了口气,这白魄和那红衣青年对峙一会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魄听到声音,扭头看一眼汪硕,也不说话,又扭回了头,依旧盯着天驰空,他很不满啊,凭什么,他杀个人都会有人出来见义勇为,这样真的很破坏心情。
汪硕看白魄漫不经心扫视自己一眼,又转回头看对面的红衣青年。脸色阴沉了一分,扫了红衣青年一眼,从刚才汪硕的声音传出,天驰空就注意到他了。
如今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随即又快速分离开来,汪硕转身朝停在门外的车招呼一声:“车夫,麻烦把他扶进车里去。”那车夫从车上跳下来,进了酒楼,吃了一惊,随后动作极快的扶起江义,江义不安的看汪硕一眼,却见汪硕沉着脸,表情不好看,只能叹一口气,自己现在也只能是拖累,留下意义也不大。顺从的跟着车夫走出去。
看白魄和对面的青年对视,汪硕本能的不舒服,甚至是烦躁,怒喝一声:“你还想站到什么时候?”白魄听出了汪硕话中的怒气,知道他是恼了,汪硕这人虽然没武功,但逼急了,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好比上次的那个吻。妈的,想到这,白魄更觉的憋气,一脚踹翻边上的凳子,不甘的转身甩手走人。
转过身的时候,还安慰自己,自己这绝对不是对汪硕有了一点的忌惮,只是不想惹恼他,给自己的行程增添不快而已。看白衣少年满脸不甘的转过头,天驰空眼里终于露出一丝兴味,这样阴狠的一个少年,还有怕的东西,想到这,又打量了一眼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黑衣青年。
汪硕感觉到那人又把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淡然的把视线从白魄身上移到了天驰空的身上,带着份冷漠,只一眼,就不再看,仿佛对方不值得关注一般。天驰空不止眼里露出兴味,连嘴角都开始轻轻上扬,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看白魄离开酒楼,汪硕甩下一张银票,也转身走人了,对其他人,没有多过一句话。
“门主。”一个黑衣打扮的人贴近了天驰空,“嗯?”天驰空视线依旧望着门口,身后的人放低了声音:“门主看,这少年什么来历?刚听那黑衣青年叫他白魄,可江湖上倒未曾听闻过,只是,这般狠辣的手段,按理说,不该没有名气。”
天驰空转身打量自己的手下,轻笑声:“江湖多少未浮出水面的鱼儿?难道,我们都能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飞,江湖大了,什么人都有。”
黑衣手下深以为然,佩服道:“门主所言极是,门主的见解无人能敌。”
可天驰空听了这话,却没半分高兴,脸色还莫名的僵了,伸出手就是啪一声扇到了那洋洋得意的手下头上,斥道:“混账,拍马屁都不像话。我平常怎么跟你们说的,多看书,要讲文化,这样,才能拍出有深度的马屁,你们这群混账东西,都把我的话,当耳边的风了吗?”
黑衣手下诚惶诚恐的低下头,不迭声的说:“手下记得了。手下下次一定朝有深度的马屁努力。”天驰空满意了,笑着点头,也不看酒楼里的人,甩手走人了。他一走,酒楼各处慢慢的走出不少人,默默的跟在了身后。
白魄和汪硕坐在第一辆马车里,江义坐的第二辆马车跟在了后面,白魄从上了车后就眼巴巴的望着街道上穿梭的人群,叫卖的各种吃食,口水直往肚子里吞,再看一眼手中捏着的面饼,整张脸都跨了下来。
不满的抗议:“汪硕,我抗议,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好吃的。”汪硕看对面的人一眼,不吭声,继续低头灌口凉水,再咬一口面饼。
被无视的白魄很受伤,也很愤怒,啪一声,把手中的面饼扔到了地板上,拉下脸道:“你是聋了吗?我说了,我不要吃这个!你这是在虐待我,你在虐待我!”
汪硕看一眼被砸到地上的面饼,拿出块白布,擦了擦嘴,露出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说到底,我们之所以不能好好坐在酒楼里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