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别叫我豆丁-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好笑了吧,拜托,这车里还有其他人呢,你们两个这样真的好吗。
“哈哈哈哈哈,抱歉、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老大,你也有今天。”
徐则辉开车开得手都要握不住方向盘了,笑的肚子疼,艾玛,你俩就亲吧,说那么多干嘛,笑死他了。
一边的温贺贺同学嫌恶的看了眼笑的眼泪横流的徐则辉,继续低头玩自己平板,对刚刚两个人的话置若罔闻。
因为他也这样觉得,要是宝贝儿想亲他的话就自己亲了,用得着问你要不要亲我。
绍耀看着那边淡定的一伙,瞬间觉得自己带的人逊了一大截。
丁陡脸通红,他完全忘了车里还有其他人,才一时间认真的解释亲和被亲的问题,现在好了,车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刚刚想要做什么了。
虽然他看不见,可听着徐则辉的笑声,脸怎么都没骨气的红透了。
车子在一家韩国菜前停了下来,绍耀带人先进了隔间,徐则辉去停车,等他刚走到饭店的时候,就遇见绍耀正拿了两瓶花生奶准备进屋。
他两人对视一眼,徐则辉收敛了笑容,问,“决定了?”
绍耀勾唇点点头,“有他就够了。”
徐则辉耸了下肩膀,眼中流露几分羡慕和真诚,“哥,我挺你,只要你喜欢,兄弟我也不说什么了。”
他很少叫绍耀哥,他和小勺子一样大的年纪,却跟在绍耀身边很久了,他信任他,对他就跟绍梓一样亲兄弟,信任对方,相信只要是他决定的事就绝对不会错。
他总是不正经的叫他老大,在公司唤他绍总,可绍耀对他就像是对亲弟弟一样,吃的喝的,他亲弟有的,辉子也没少过。
他叫他哥,告诉他无论他喜欢的是谁,男人女人都好,只要绍耀喜欢的,那人也一定很好,也值得他们用心对待。
绍耀眼底一暖,无声对视不用再多说什么。
韩国菜最出名的就是碟子多,一小碟一小碟的蔬菜酱汁配着蜜汁烤肉,那味儿特美了。
绍耀自觉地拿起大夹子将肉都摆上烤炉,带着手套给丁陡调拌水果沙拉,烤肉还要一会儿才好。
徐则辉羡慕的瞅着丁陡,唉声叹气的接过小碗看了眼身边的小孩说,“来吧贺贺,只有我疼你。”
丁陡咬着嘴里的香瓜突然一顿,他坐在绍耀的一侧,对面是贺贺和徐则辉,他的身体一僵,咀嚼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绍耀手上戴着手套不方便摸他,侧头问,“怎么了,不好吃?想吃什么?”
丁陡脸有些发白,他知道对面是温贺,却因为想起来的事忍不住了,失魂落魄的喃喃说,“贺贺,贺贺他。。。。。。”
绍耀看了眼徐则辉,徐则辉立刻站起来拉起温贺贺小同学往外面走,特懂事,特有眼色。
“说吧,人都走了。”
丁陡伸手抓住绍耀的胳膊,看着很是失落和沮丧,“贺贺喜欢你。。。。。。”
绍耀,“。。。。。。”
胡说的吧,你是真没看见那小孩的态度。
他喜欢你还差不多,不过现在温贺贺也不能喜欢你了!
绍耀只好解开透明手套,用手指勾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一只手摸摸他的肚子,说,“胡说什么呢,饿傻了?”
“真的,我问他了。”
绍耀倒是好奇了,“他自己说的?”
丁陡摇头,睁着看不见的眼睛道,“我感觉到的。。。。。。贺贺从来都不叫我的名字,贺贺从小就生病了,他的感情很淡薄,几乎无法理解人之间的情感,可是他、他总叫你的名字。”
“所以你就觉得他喜欢我?”
丁陡茫然,“不应该吗?”
“别胡说,他烦我还来不及呢,傻不傻。别想了,好好吃饭,再胡说我就亲你了。”
“可是他明明叫——”
绍耀无奈了,看吧,我都说了再胡说我就亲你了,我已经提前说了,所以你胡说了宝贝儿。
低头搂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呼吸纠|缠,吻上丁陡的唇,勾出他口中刚刚吃过的来自绍耀调制的清香。
徐则辉和温贺扒在门边,露出半个脑袋和一只眼往里面看。
温贺一指头狠狠戳在徐则辉的细腰上,凶巴巴的说,“我饿了!”
徐则辉倏地直起来身体,立刻摊手,“他俩绝对没有在偷吃饭!他俩在亲嘴,你可不能也跟他俩一样对我这样!”
贞什么操的他还是要的,还要给他家未来小媳妇呢。
温贺贺皱眉,抬头看他,眼底流过一丝隐隐不易察觉的无语和嫌弃,他知道他的宝贝儿在做什么,他是情感淡薄又不是弱智,温贺撇嘴,除了那个人,无论是谁他都不会和对方亲嘴儿的。
连宝贝儿他都没想过要嘴对嘴的!
他直接推开隔间走进去,自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吃烤肉。
绍耀在丁陡唇角留下结束一吻,带上透明手套继续烤肉,眼睛却深深一瞥温贺。
烤肉沾了蜜汁裹上一层抹了甜辣酱的蔬菜,外面清脆爽口,里面喷香劲道,绍耀裹好包成一团塞|进丁陡嘴里。
温贺看了一眼,也认真的张大嘴巴,徐则辉将蔬菜肉填进嘴里,还要手忙脚乱的照顾温贺贺小同学。
吃完晚饭已经快九点了,天有些阴,看这样子像是要下雨了,原本打算带豆丁去听一场相声演出,现在天一阴就有点冷了,怕晚上回去太晚着凉了。
家门前,绍耀不舍的摸摸他的脸,“早点睡,明天早上带你去吃饭。”
丁陡按住绍耀的手,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留恋和舍不得。
两人温存之际,温贺无聊的四处看,却在看见路边一个人影时停住了。
他怔怔的看着那人背着大大的旅行包靠在墙壁边身上穿着单薄短袖正有些冷的跺了跺脚。
“走吧。”
丁陡带着贺贺一同回去了。
夜幕深沉,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有些风从窗户的缝隙渗透在屋子里。
温贺从被子里爬出来,穿着大大的t恤,安静的穿过客厅打开门走了出去。
路灯熏黄笼罩在一片朦胧雨幕中,微凉的风雨落在身上有几分冰凉。
小小的屋檐静静伫立在街边,任由路灯浅浅的光芒和细细风雨飘落。
温贺慢慢走过去,看着褐色碧眼的男人背着旅行包朝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用蹩脚的汉语说,“冷了,你、穿的、少”
男人看着他身上还穿着属于自己的衣服笑了,用英语说了句话,意思是,你把我的衣服穿走了。
温贺皱眉,那双永远淡漠的眼中似乎看不到其他感情,他抓住男人果露的手臂,上面冰凉一片。
温贺抓着他的手就走,外国男人背着行李跟在他身后,用手掌帮他遮挡风雨。
将人带进家里,温贺从屋中翻出一条小毯子扔给男子,然后在黑暗中指了指沙发,意思是让他睡这里。
iriu将背包悄悄放下,拉住温贺的手不想让他离开,小声用英文询问这里的人明天看到他会不会被吓着,他就这么进来会不会不太礼貌。
温贺皱眉不说话,小小的身影比男子低了一大截,他从桌子上拿过两颗糖放在iriu的手里,“吃。”
男人低头亲吻了一下温贺的额头,小声用英语说,能看见他在这里他就放心了,他出差回来就找不到他了。他找了他好久才知道他来中国了,他去旅店住,明天再过来吧。
温贺抱住iriu的腰不肯松手,低声闷闷的说,“我马上就回去了。”
iriu点头,“不要、自己回来、担心。”
温贺低声说,“我只是想宝贝儿了。”
温贺缠着男人不肯放手,iriu只好坐在沙发上用毯子裹住温贺,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iriu立刻让温贺先告诉一下家里的人,然后他再出现。
但温贺贺小同学的表达水命明显不过关。
于是丁奶奶看着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家里的褐发碧眼的男子差点吓了一跳,连忙坐在沙发上拍着心口喝水吃药。
“贺贺啊,你朋友来你怎么不说一下,吓了奶奶一跳。什么时候来的呀,吃饭了吗,这、看着是外国人吧”
温贺不说话,他本身就不擅长解释,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丁陡看不见,问的汉语iriu也听不大懂,就算是能听懂的,他也用汉语解释不出来。
幸好这时候神助攻绍耀从天而降,一进屋就看见满满一屋子的人正面面相觑,好嘛,他英语好,超级好,直接上来和iriu交谈起来。
让屋里的人都坐下来,丁陡拉着温贺的手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绍耀将iriu的话解释了一遍,意思是他是从怀俄明州来的,为了找温贺,他们是r(同性伴侣),贺贺一个月前趁他出差的时候突然来到了中国,他回家之后没有见到他,连忙办理护照证件赶来中国,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的居住地。
绍耀知道温贺比丁陡年纪小,应该是刚过18,却没有想到温贺这样性子的人竟然与男人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还是男人。
他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人,丁陡低着头眉宇不展,迟疑的问贺贺,“这是真的吗,你。。。和这位先生已经结婚了?”
温贺扭头看了一眼iriu,对着丁陡认真的点点头。
iriu用英文快速的说了句话,温贺抿了抿嘴,只好开口说,“是。”
iriu和温贺有约定,当听见有人问问题的时候,温贺一定要开口讲话,就算是很少的字,也要说出来。
印刻着走过风霜岁月痕迹的脸上闪过惊讶,丁奶奶犹豫的问丁陡,“小丁啊。。。。。。这男孩子和男孩子也可以、也可以结婚吗?”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结婚了?】
丁陡猛地一僵,身体不可遏制的僵硬紧缩,他茫然的缓缓眨眼睛,还没有从贺贺已经结婚的这件事上反应出来,却被奶奶这么一问,心口一抽,不意外的想到了他和绍耀。
温贺也听到了丁奶奶的问题,但显然他不会解释。而一直站在他身后的sirius无奈的弯了一下唇角,虽然他听懂了结婚和男孩这两个字,但却无法解释这件事。
绍耀看了下时间,径自去厨房给几个人都倒了些水,还顺带将在客厅看见的饼干和小面包也拿了出来。虽然主动拿别人家的东西有些不礼貌,但总归现场的几个人各想各的,根本就没注意。
把上次送给丁奶奶的老年人奶粉拿出来冲好一杯递过去,把小面包拆开放到丁陡手里,又递给温贺和sirius两人,一大早上的也不吃饭倒是都愣在客厅了。
没办法,绍总就是这么贤惠。
绍耀温声道,“奶奶,在美国已经允许同性结婚,只要愿意就可以结婚。”
丁奶奶哦了声,疑惑的问,“两个男孩子怎么在一起生活?”老人家一辈子见的就是丈夫养家,妻子家里生儿育女照顾孩子,数十年的观念让她无法想象那样的生活。
绍耀无奈的笑了笑,“和普通人一样的奶奶。”他说完这句话时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个绝好的机会,让丁奶奶认识两个男子也能很好的生活的机会。
sirius似乎和绍耀心有灵犀忽然抱着贺贺,认真的用蹩脚的汉语说,“我、爱他。我、会照顾他。”
丁陡拉着温贺,眉梢浅浅,眼尾一抹清淡的氤氲如同晨露过后的晴空,“贺贺,你。。。。。。”
他不是想指责贺贺,只是憋在心口难受的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说,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