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犹记君归处-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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锸怯惺裁词虑榘桑俊闭饣霸诤谘劬刀锾枚隙闲浠蚧辜性幼糯HEN吟,毕竟黑眼镜已经把解雨臣的小兄弟侍弄得很兴奋,叫嚣着想要流泪。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啊。”黑眼镜停止舔咬解雨臣的胸口,再次咬住他嫣红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撩拨他的舌头。
解雨臣真的怒了,被个男人压在身下算什么意思。以前他把自己按在墙上亲吻,已经不跟他计较了,现在得寸进尺,竟然夜袭别墅猥亵他的身体,真当他是旧时供人玩乐的戏子吗?
其实黑眼镜根本没这么想过,他想要的不过是与解雨臣有肌肤之亲,想得到这具身体,更重要的,他想虏获对方的心。
解雨臣抓起手边的棉被往黑眼镜头上罩,黑眼镜动作迟缓了些,他又反手一掌劈在他的后颈上。
黑眼镜闷哼一声,手中一紧。
“嘶……你个混蛋!”命根子被人报复性狠狠捏住,解雨臣痛得咬紧嘴唇。
“别做小动作,否则我把你绑起来。”黑眼镜道。
“啊……”掀开棉被,解雨臣一条腿被黑眼镜扶到自己腰上,罪魁祸首扯掉皮带、长裤和短裤,将自己的兄弟与他贴到一起,他被烫得浑身颤抖,忍不住溢出SHEN吟。
“我告诉你,今晚我势在必得。”美人在怀,黑眼镜因为兴奋而低喘的声音传到解雨臣耳边,“你技不如人,认命吧。”
解雨臣的字典里没有“认命”两个字,但他确实技不如人。“你他妈半个月杳无音讯,现在摸进来就为了上我?”压着火气说话,他这模样没脸惊动其他人。
“嗯,我还找张家要了不错的东西。”黑眼镜挑起眉毛,蹭掉脸上的墨镜,露出神采飞扬的眼睛。“啧啧,你不愧是有名的花旦,一般女人真不能跟你比。我听说你扮霍秀秀的时候比正主还美,果真面薄腰纤,冰肌玉骨。”
“……你说的哪家女人,我不认识!还有你这口气跟登徒浪子有什么分别!”解雨臣用力挣扎,但黑眼镜简直把他钉在床上,拼命挤压他肺中残存的空气。
“唔……嗯……”
解雨臣为自己发出犹如女人JJIAO床般的声音感到羞耻。可黑眼镜很受用,取悦解雨臣的身体,却嘲笑他的倔强,两种感觉搅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刺激,解雨臣微翘的睫毛沾了一圈水晕,眼看着就要高CHAO。
“不行。”黑眼镜坏心地在某个穴位上按了下,顿时解雨臣像被人从高空拽下,但想要攀登巅峰的感觉并没消退,这让他非常难受。
“我就是登徒浪子,你忘记我以前是皇亲贵胄?”黑眼镜咬着解雨臣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今天真幸运,我在你的茶水里撒了东西,你没发觉吧?”
所谓东西是黑眼镜从张家找来的古药,据说可以让人精神疲乏,没力气。解雨臣哪想到黑眼镜会玩这手,难怪洗澡过后连衣服也不想穿,只愿在床上躺一躺,后来觉得不对劲起床活动,可还是被偷袭了。
黑眼镜把自己剥GUANG,抱起解雨臣,让他光洁的LUO背贴上自己厚实的胸膛,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臀部悬空,一只手挖出翠绿的药膏,往美丽隐秘的菊花幽径探去。
“CAO!”解雨臣紧紧抓着床单,对于自己所处的不利环境感到异常愤怒,嘴里咒骂黑眼镜,“你变态吧?我是男人!你要什么女人?你要多少我给你找多少!”
“是在CAO啊,你别急。”黑眼镜用另一只手抚弄解雨臣的小兄弟,“我不要女人,就要你。”他伸进一根手指,冰凉的药膏迅速渗入火热柔软的内壁,再加上前面的刺激,解雨臣顿时瘫软下来,下巴扬起,眼神迷蒙,整个人的重量全倚到黑眼镜身上。
“乖啊。”黑眼镜在解雨臣耳边吹气,“你听过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吧。我比你大一百岁,是不是很应景啊?”
解雨臣现在特别恨二月红给他起的艺名,居然被黑眼镜当场拿来调戏自己,还在如此狼狈的状态下。
“你忍着点。”黑眼镜原本抬着翘臀的手缓缓下降,解雨臣只感到自己被一个粗壮炙热的物体顶住HOU TING,不由拼尽全力扭动身体,抓住床架往外爬,嘴里还说着,“你给我住……”却被黑眼镜捏起他的下巴用嘴堵回去。
撕裂的痛苦意料之中,解雨臣在黑眼镜坚实的肌肉上抓住不少血痕,黑眼镜全根没入,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安慰他的小兄弟。都到了这个时候,解雨臣知道再挣扎也是没用的,只会加重自己的伤势。可他又不愿让黑眼镜顺利得逞,想起以前种种,清高自傲的解家当家终于自齿间挤出一句话,“你等着……啊嗯……”
黑眼镜听后,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应道,“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章
黑眼镜存心为难解雨臣,进去后不动,只是摩挲解雨臣的小兄弟,还有他胸前两点,啃他的后颈和耳垂。
HOUTING热辣辣地疼,胀满充实,能够清晰感觉到凶器的形状,起先的痛楚渐渐转换为麻木,消散后为一阵阵铺天盖地的酥麻。解雨臣的肩膀剧烈抖动着,眸底有火焰,强忍不适扭头,黑眼镜舔了舔嘴角,狂放地看着他。
解雨臣是个实际的人,不管这场XING事是谁起的头,对象是男是女,强迫还是自愿,到这份上YU火FEN身,怕是让黑眼镜抽离出去也于事无补。解雨臣咬紧牙关,本着秋后算账的精神,盯着那双得意的眼睛足有一分钟,张开已经被舔咬得相当红润的嘴唇,道,“你动不动?”
“我要是不动,你想怎么样?”黑眼镜笑得很欠扁。
解雨臣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美味,因为他是男人,强大的同性,征服一个强者,让他在自己身下屈服远比征服纤弱的女人更有快感。再者,解雨臣唱戏多年,有着极强的柔韧性和灵敏度,皮肤也敏感,随便AI抚一下,他就媚态百显,黑眼镜想,这样的解雨臣在女人床上难道不会让那些女人自惭形秽?实际上,解雨臣在女人床上极具男子气概,如同现在的黑眼镜,他是掌控者,而不是被爱抚者。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就着现下的TI位转身,与黑眼镜面对面,两人皆低呼一声,黑眼镜气息不稳,差点把持不住。旋转过后,解雨臣只觉得两人间的连接部位比刚才更加紧密,血和白浊充当RUN滑剂;满室皆是“嗯……啊……”的SHEN吟声,解雨臣的身体随着黑眼镜一起LV动,床帐晃荡,他心底郁卒,却最终与身上的男人一起沉浮YU海无法自拔。
这夜,吴邪坐在黑暗里,几次三番叫人回报霍秀秀的情况,得到的结果均是睡得很沉。吴邪摇了摇盖碗里的香茶,麒麟血百毒不侵,否则他也着了黑眼镜的道。
次卧□无边,吴邪心知肚明,对于黑眼镜,他一向视为知己之一,到他这来其实不用翻墙,完全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只是黑眼镜在这,别的什么人是不是也在这?冒沙井穷乡僻壤,最近异动非常,王盟又三更半夜摸出去,吴邪抿了口冷茶,心中平静得近乎麻木。
山那边的吴氏祖坟,因为才新修几年,完全没有别处的荒凉芜杂,白皑皑寂静,风刮起雪粒,刺骨冰冷,蒙蒙犹如一片雾霭。
闷油瓶把胖子买的一瓶泸州老窖摆在吴老狗坟头,不说话,也不喝酒,就这么愣愣站在前面,看着墓碑。他跟吴老狗没说过几句话,就算认识几十年,也远远及不上初识的吴邪。现在他杀了人家老婆,伤害了人家的孙子,再过来拜祭,心里始终有愧。
站了会儿,闷油瓶沉默地离开了,不知道说什么,真的不知道。风里有极淡的药香,如果不是这场雪,他也没机会出来吊唁吴老狗夫妇。汪家的小虫虽然厉害,可总归惧怕严寒,无法在雪中生存。闷油瓶的脚步很轻,旁边的树林里有自己的族人,正寸步不离保护着他。闷油瓶伸展五指,指甲盖下面的颜色比常人青白,这是麒麟香在体内经久不散的信号。
另一边,张海客的手表显示正是半夜三点。他背靠一棵树,等待偷偷跑出来的王盟。王盟与他不知是善缘还是孽缘,可能在王盟眼中是孽缘。王盟步履匆匆,表情就像做贼,见到他直接扑过来,怒气冲冲地道:“有什么话非要当面说?被老板发现我还拿不拿工资了?”
“他扣你工钱,我给双倍成吧?”张海客哭笑不得。
王盟脸色有所缓解,倒不是因为听到有双倍工资可拿,而是因为再见到张海客,他心中其实很开心。
“我找你不为别的,你们吴家伙计里绝对有内奸。”张海客揽住王盟的腰,把他往怀里拽,“你被跟踪了,小傻瓜……”
王盟立马脸充血,谁他妈小?谁他妈傻瓜?这亲昵的语气怎么回事,越听越想起鸡皮疙瘩。
“老子都三十有二了。”王盟在张海客怀里翻了个白眼。
张海客笑了笑,感觉王盟没有离开怀抱的意思,说:“跟我比还很小。就这样别动,听我说,那个跟踪你的人不是吴邪派来的,虽然吴邪一定知道你出来见我。”
“我知道他知道。”王盟讲了句很绕口的话,“半夜私会,拿这个做幌子?”
“哈哈。”张海客轻笑几声,“你老板会气死的。”
“他没空,最近就像死人。”王盟说:“深沉的绝望,然后静如止水。”
张海客安抚性拍拍王盟的后背。
“说吧,你想说什么?”张海客似乎既安全又可靠,也许姓张的都会给人这种错觉。
“让吴邪小心点,汪藏海的目标是我们的族长信物,族长并不打算用信物换取解药,他从来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可他在乎老板的生命。”王盟接腔,“汪藏海敢对老板不利,难道不怕刚死的那位诈尸?”
“你不明白,这些天我们跟汪家的斗争已经白热化。”张海客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多说。
“我会注意周围的人。”王盟默了片刻,应道。
“吴二白也不是省油的灯,总之你们保护好吴邪,我也不希望因为吴邪牵连族长。”张海客说:“我并不想有人死亡。”
王盟推开张海客,“我知道了。”
张海客看着他,淡淡地微笑,“你也小心点,下次再见。”
王盟点头。
张海客对王盟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中。
“老板,你真衰呀。”王盟垂下头,盯着地面的小石子发呆。他在树林里又磨蹭半天,硬逼着那个跟踪的小子也吹了很久冷风才慢慢走回别墅。
第二天,解雨臣的床单上一片狼藉,红的白的,干燥的,半粘稠的,全糊在他光滑白皙的DA腿间。在这场XING爱盛宴里,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强迫谁,他们像两条□纠缠的蛇,一味地向对方索求欢愉和快感。解雨臣趴在床上,腰部到腿间盖着丝质棉被,全身酸痛,完全不想动。黑眼镜侧卧着,把解雨臣抱进怀里,低头轻啄布满情爱痕迹的裸背。
“我该走了。”黑眼镜低低地说。
解雨臣嗓子哑了,不愿说话,现在跟黑眼镜算账也不现实。他想着总会再见这人,不急于一时,所以没搭理他,闭着眼睛忍受激烈XING事带给他的不适。
黑眼镜把他的头转过来,强迫他正视自己,“再给爷亲一下?”
“有病!”解雨臣皱着眉说。
黑眼镜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