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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瓶邪]犹记君归处-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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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黑眼镜对解雨臣摆摆手。
  两人走后,这里又只剩吴邪与闷油瓶。吴邪开始检查背包,他的麒麟杯完好无损,而另外八只杯子的其中一只上有裂痕。吴邪觉得可惜,或许事情都是不完美的,这是铁律。他找到那只族长青铜六角铃铛,就这么显眼的塞在包里,在几个夜光杯中间。吴邪拿起来摇了摇,铃声清脆,表面没有一丝锈迹,古朴的花纹依然由麒麟组成,不知麒麟对张家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
  吴邪把东西又塞回去,再扭头时看到闷油瓶的脸,搭上他的手臂,体温偏低,像个死人。
  “你那时到底想知道什么?”吴邪质问的语气中满是冰冷。
  可是闷油瓶扔睡着,一动不动。
  “我真是疯了。”吴邪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跟一个昏迷的人讲话。”
  这种心情……他果然已经神经不正常了吧。原本可以过着现世安稳的生活,买个小房子,比金杯好一点的车,取个老婆生个孩子。吴邪盯着地板上苍山墨玉间的缝隙,忽然爬到闷油瓶身边,抱着他的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麒麟血的清香,淡淡的,一缕缕萦绕鼻尖。唇紧紧贴着唇肆意舔舐,吴邪有种正在做坏事的快感,特别对象是闷油瓶。不久后,舌尖轻微苦涩,闷油瓶干裂的嘴唇被吴邪润泽得柔软发亮,他不满浅尝辄止,想要索取更多,手伸到闷油瓶后脑勺下面,整个人压上去,像头发情的野兽。
  他想吻闷油瓶,这个念头实实在在。他曾经吻过,那不是秀秀,虽然头脑不清却认识眼前的那个人。混沌中有一丝清醒,只有又疯又傻的时候才能明白真心吗?
  张起灵……
  吴邪微阖双眸退开一些距离,随即又轻轻用自己的唇触碰闷油瓶的嘴唇,一下,两下,他很疯狂,可他没有做好撬开对方牙关的准备。但没想到是,这时有一只手□他的头发里,将他脑袋狠狠压下,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条湿润灵活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于口中肆意游走。
  “唔……”吴邪□一声,傻了,感到腰被另一只手扣住,脸朝上被人翻身压在身下。睡袋遮住了来自风灯的微弱光线,他被迫张嘴任由别人攻城略地。
  这个人,只能是闷油瓶,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吴邪脑子转不动,肺部严重缺氧,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手由闷油瓶的后脑勺滑至肩膀,软绵绵地搭在上面。时间过了十几秒,嘴里没有一处地方未遭受对方舌头的爱抚,吴邪终于使出力气轻捶闷油瓶的后背,断断续续溢出几个字,“要……要空气……”可闷油瓶没有理他。吴邪勾着闷油瓶的脖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感受到他留在嘴里的温度。
  没跟女人接过吻,这种男人可能已经绝种了。闷油瓶不算,因为他从头到尾不是人,张家族内通婚,近几百年大难当头,没心情沉迷肉体欢愉,除非繁衍后代,基本都是禁欲的。吴邪没拉过女孩的小手,唯一一次被人看上还吐了别人一身。之前几次亲吻都是他单方面向闷油瓶索求,从未得到过回应。而这次算是双方互动,沉溺从未体验过的唇舌缠绵,吴邪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真要死了,窒息而死。
  闷油瓶抚上吴邪的脖子,手指在其光裸的皮肤上游走。吴邪打了个哆嗦,心中升起异样。这种触摸,这样的感觉,真是那个张起灵?闷油瓶偏开脑袋,留在吴邪脖子上的那只手摩挲起吴邪红肿的嘴唇,吴邪大口喘气,重新获得充足的空气让他倍感开心。
  闷油瓶也在喘气,气息紊乱,可胸口起伏不大,不像吴邪那么夸张。说起来,吴邪被忽然袭击,闷油瓶却是有备而来。吴邪喘着喘着闭起眼睛,脸颊摩擦着闷油瓶的颈侧,一时无语。
  这算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吴邪听出来,闷油瓶在他耳边长长地吸了口气,过后他的呼吸总算平静了。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动位置,吴邪心中有震惊,羞赧,愠怒,前两者针对他俩刚才的激吻,后一种针对闷油瓶取水时不明不白的说辞。
  如此叠在一起五、六分钟,闷油瓶忽然用手肘撑起身体,把睡袋掀到腰际,长长的刘海扫过吴邪的额头,眼珠漆黑,就这么看着吴邪,毫不避视。他们之间不过鼻尖到鼻尖的距离,似乎只要谁稍微往前近点,便能再次唇齿交融。
  吴邪的心不由自主跳得很快,被闷油瓶的气息围绕着,与他沉默对视。不知是谁开的头,也许是吴邪再度凌乱起来的呼吸,也许是闷油瓶逐渐压下去的脑袋,当四唇相贴的时候,闷油瓶全力索取,扣着吴邪腰部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脊梁往上攀爬,那股取出小蝎子时令吴邪全身□的感觉又回来了。
  啊,原来是这样。吴邪恍然大悟。
  一直像个疯子般追逐,却从来不去想追逐的真正理由,因为害怕和恐惧把内心最真实的东西暴露在太阳底下,他找了一个又一个借口。无数个日夜,在追逐的道路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他想要的,其实从一开始就很简单。
  闷油瓶空闲的那只手抓起吴邪的右手,在他的结痂上摩挲,吻顺着嘴唇到下巴尖,最后含住吴邪的喉结。
  “你……”吴邪含糊不清吐出一个字。
  闷油瓶沿路返回,找准吴邪的唇,开始若有似无地触碰,最后给了他一个比刚才更激烈的吻。
  无天无地,无日月星辰,无生灵万物。
  这是终极。最为真实的世界。
  闷油瓶与吴邪现在仿若置身这样的世界,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闷油瓶的吻并不温情,带着野蛮的开疆拓土,原来他淡漠的外表下也存在这样一面,他的本性只在这一刻为吴邪展现。
  然而……
  “小哥!”吴邪突然睁大了眼睛。
  闷油瓶将脸扭向一边,没有看他,沿着脊梁游走的那只手停在某处穴位上。
  “你这次再走,我绝对不会找你!”染上□的声音透着沙哑,可结局竟然是这样。
  闷油瓶终于正过脸,眼神淡淡地看着吴邪。
  “你点我穴位?”吴邪全身无一处能使力,仅手指能动。
  闷油瓶点了点头。
  “解开!”吴邪发狠地望着他。
  闷油瓶的手摸进身旁的背包,将属于族长的青铜铃铛拿出来。然后,他凝视着吴邪,眼底似乎隐藏着许多别的情绪,却全部掩饰在平静的外表下。
  “我走了。”闷油瓶只对吴邪说了三个字。
  “我刚才说过,你这次走了,我绝对不会再找你!”吴邪咬牙。
  闷油瓶没说话,很久之后才“嗯”了声,站起身,步伐有些蹒跚。吴邪死死抿着嘴唇,直到石门开启时都没有吭一声。闷油瓶走了,只带了青铜铃铛,什么也没拿。他一定想着这才是汪家的目标,只要信物不在这群人身边,他们就是相对安全的。
  石门闭合,将吴邪与闷油瓶隔绝开来,前者冷冰冰地注视着色浓质腻的苍山墨玉,慢慢地,眼角湿润起来,最终也只是止于湿润。
  “张起灵,好样的。”吴邪自言自语。
  等他可以活动自如的时候,闷油瓶已经走了十几分钟,再追出去肯定看不到人影,而且他说过绝对不会找他。吴邪站起身,面无表情揉着酸软的胳膊,掏出闷油瓶给他的墨玉碎片,用力扔到墙上。
  “啪!”一地残渣。
  吴邪收拾背包,黑眼镜进来时只见到一张阴郁的脸。
  “……哑巴张呢?”黑眼镜问。
  吴邪的手停滞了一下,随后说:“走了。”
  黑眼镜靠着墙壁慢慢滑落到地上,摸出最后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小三爷,花爷也走了。”
  “本来就没打算留。”吴邪背起包,“怕你危险才一直呆在这里。”
  黑眼镜苦笑一声,“是吗?哪有这么关心我。”
  吴邪挪到黑眼镜面前,朝他伸出自己的手,“瞎子,我们出去。”
  “去哪?”黑眼镜瞅着这只手就是一愣。
  “地面。你说胖子和王盟到达约定的时间也会上去,我们不必在这里呆了。”
  “你说真的?”黑眼镜好像有点诧异。
  吴邪看着他,“你想去找小花?”
  “你不准备插手张家的事情?”
  他们几乎同时问了对方一个问题。吴邪摇摇头,“不管了,管不来。”
  黑眼镜沉默片刻,没有询问吴邪发生了什么事情,实际他不问也能猜出大概。“我也不找花爷。有些人是风,随时都能从指缝间溜走。”黑眼镜轻轻弯起嘴角,“没有其他的路,还是走楼梯吧。”
  他们出了这个房间,顺着来时的路往上爬。因为心中有火,吴邪这次几乎没有休息,难为黑眼镜跟得上。他们回到装满葡萄酒的地窖,吴邪想起包里的九只夜光杯,推开闷油瓶帮他合上的青石板,立在一地狼藉的宝库里。
  黑眼镜指了指天花板,“怎么样?夹层。”
  这次有解雨臣留下的环城钩,还有他与闷油瓶一前一后离开的痕迹,吴邪与黑眼镜捡了便宜,顺着他们开出的路在逼仄的空间里慢慢爬行。
  “小心,可能有汪家人。”黑眼镜提醒吴邪。
  吴邪点了点头。
  钻进缝隙,到达封闭的水洞,他们深吸一口气,潜了进去,游了一会儿往上浮,来到分水道。黑眼镜犹豫了会儿,按理说如果解雨臣或闷油瓶也走了这条路,那么水蛇应该□掉了,他们现在去绝对没危险。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黑眼镜对吴邪说:“我去前面看看。”
  “不,”吴邪指着黑眼镜的绷带,“我去。你们别再护着我了,我真惭愧。”
  黑眼镜“啧”了声,没坚持。
  吴邪继续往前游,随身只带了刀和手电,麒麟匕首在闷油瓶那里。刚下来的时候,他的潜水衣就破了,后来索性脱了给其他人包住破损的地方,像解雨臣跟黑眼镜,反正他有麒麟血。
  吴邪踩着水,右手举着手电到处看,忽然瞄见一条巨大的蛇倒挂在上面,已经被开膛破肚,十分惨烈。吴邪皱起眉,吹了声口哨,黑眼镜游了过来,跟他一起看那条蛇。
  “这个应该是哑巴张的杰作。”黑眼镜靠近水蛇,忽然伸手在岩石上抹了一把,“小三爷,你看看这个记号。”
  提起闷油瓶,吴邪还是一肚子窝火,但看到这蛇,他又不禁担心起对方的身体。明明拥吻就已经耗去许多力气,走的时候步子不稳,现在还有精神做掉这条蛇,真是奇人呐。
  吴邪凑过去,见那岩石上刻了个五角星记号,马上说:“胖子来过这。”
  “没错。”黑眼镜表示同意,“他把蛇挂在这也是引我们过来看记号,否则这么大的地儿,黑灯瞎火,肯定找不到的。”
  吴邪跟黑眼镜爬上斜上方的缺口,正式进入地下某一条通风道。
  “看看,每隔一段距离,柱子上应该有记号。胖爷遇上哑巴张了,只要跟着记号,我们就能找到他们。”黑眼镜对吴邪笑了笑,“就是有点费时间。”
  吴邪一句话没说,脸色非常糟糕。
  黑眼镜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地说:“哑巴张可以不找,因为你说不插手张家的事。但看到胖爷留下的记号,把他扔这儿自己上去不合适吧?”
  吴邪没回答黑眼镜的问题,反而问了句,“瞎子,你为什么会跟我们一起行动?这不符合你的利益吧?”
  “呵。”黑眼镜指了指手中的软剑,“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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