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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瓶邪]犹记君归处-第17章

小说: [瓶邪]犹记君归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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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有点棘手了,难怪那个姓汪的高人没叫苏家先人毁了陶俑,而是镇住他。”吴邪默默的想。封住?吴邪看了看手里的唐刀。万人刃和活人血,前面这刀是现成的,那么活人血呢?看那些半截陶俑,莫非真要做到这地步才能镇住长平侯的魂魄?
  因为闷油瓶和张启山的话,在场之人似乎都跟吴邪想到一起去了。那么,谁愿意去做祭品?苏家先人为了这个斗已经牺牲不了不少人,而这些人只怕都是苏家的族人。
  “我不走。”闷油瓶忽然说:“我必须去对面。”
  “我也不走。”吴邪也说:“我要去找人。”
  闷油瓶瞄了吴邪一眼,意外的是,他竟没有开口阻拦吴邪,因为吴邪觉得此话一出,第一个反对的应该是闷油瓶。
  张启山没劝说这两人,只问:“你们准备怎么过去?”
  闷油瓶指着左边的墙壁,“打盗洞过去。”
  这个斗中间被隔开,应该有条甬道,再加上没修好,斗里的墙壁全是土,打盗洞过去比较可行。可是闷油瓶之前说那甬道里有不好的东西,最好别去碰,现在又推翻自己的话,那不是明知是虎口还要往里送?看来,张海客在闷油瓶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吴邪必然也要过去,为了王盟。
  闷油瓶下斗前带了把桃木剑,一直裹在布里,背在身后。这会儿,他取出剑递给张启山,张启山眼睛一亮,道,“你居然带了这个。”
  “交给你了。”闷油瓶扫了眼千斤闸。
  吴邪先还跟闷油瓶开玩笑,说他带桃木剑下斗是要做法,看这架势,难道张启山也要做法?盗墓贼做法,这是要逆天吧。
  “张大哥,你……”苏尔曼瞪着桃木剑。
  “小曼,你误会了。”张启山呵呵一乐,“这是我家祖传的,在我手里就是把武器。我们不可能使用苏家先人的方式镇压长平侯,所以只能用这个。”
  “我看还是他手里的唐刀比较管用。”苏尔曼瞥向吴邪的手,“你祖传的东西怎么在那小娃娃手里?”
  闷油瓶和张启山都没说话,苏尔曼是个明白人,自然没有继续追问。
  吴邪立马将唐刀送到张启山眼前,“张爷,这个你拿去用。”他不是不相信闷油瓶,他只是怕苏尔曼又杠上他。
  张启山摆摆手,“不用,不需要。”
  这时闷油瓶往左边走去,似乎对张启山的能力很放心。吴邪没有立刻跟过去,而是问张启山,“张爷,这把桃木剑真能镇住长平侯?”
  “不是镇,是杀。”张启山回答。
  吴邪愣了,“杀?”
  “把本不应逗留尘世的魂魄杀死。”张启山微微一笑。
  这……这不好吧。卫青也太倒霉了,死也不得安宁,最后还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可是如果不杀就是他们死,反正卫青死都死了,再死一次好过他们死。吴邪比较纠结,不过不再天真的以为能找出什么两全的方法。
  长平侯和千斤闸都交给张启山,闷油瓶专心打盗洞。吴邪没见过闷油瓶打盗洞,站在一旁观摩,发现闷油瓶手法极好,盗洞内壁铲印匀称,不比他们下来那个差。只是一会,耳室墙壁就出现可容半个闷油瓶进去的洞口,不过这孩子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与盗洞进度成正比。
  “我说,”吴邪心里极为不舒服,扯了扯闷油瓶的衣角,“现在这个洞不要求技术,仅在墙上打个洞而已,我也行的,你因为我要打个比自己身体大得多的盗洞,万一伤口继续恶化,到时候很麻烦。”
  闷油瓶的动作停止了,回头看了看吴邪。过了一小会,可能想通了,把旋风铲递给吴邪,示意吴邪继续挖。打盗洞是个体力活,没技巧会很累。吴邪连续挖了两个小时,闷油瓶抱着吴邪给的唐刀,一直看着他,那种注视就像以后的他注视着天空,仿佛眨下眼吴邪会消失不见。
  吴邪一脑门汗,终于从洞里钻出来喝水,低头就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眸。
  “小哥,干嘛?监工呐。他们什么情况?”吴邪笑了笑。
  闷油瓶靠着墙,手捏了捏自己的肩膀,似乎那里有所不适,“他们还没把千斤闸弄上去。”
  吴邪探头,发现张启山还在寻找机括,估计下次再进斗,他们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炸药是必备了。“我去上学校,背着炸药包,一拉线我就跑,轰的一声学校炸飞了。”三十五岁的吴邪忽然哼起当年流行的修改版儿歌,在严酷的环境下,莫名其妙心情极佳。
  闷油瓶一动不动,吴邪哼完转身又去找那双好看的眼睛。
  “你唱的什么?”闷油瓶不解地问。
  “哈哈,我这是嘲笑轻视火药的人。不过我知道古代的高手都不用火药,可万一出不去……”吴邪对着闷油瓶自言自语,“出不去就是死,这是命。”盗墓本就是折寿的行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再厉害的高手也有死在斗里的可能。“其实我很开心。”他又唐突地冒出一句话,与前句没有任何逻辑联系。
  闷油瓶望着他,觉得这个萍水相逢的人十分奇怪。
  “我很开心,小哥。”吴邪重复着他的话,“很开心,像现在这种情景已经连做梦都不再出现。以前我很讨厌斗里的压抑氛围,好像随时都会死,可如今我却觉得开心。”
  闷油瓶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吴邪居高临下的看着闷油瓶,意识到对于那孩子来说,自己应该表现得很怪异吧。他自嘲地咧开嘴,露出一个自认不错的微笑,“开工了,我老跟你唠叨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盗洞即将完成的时候,吴邪已经要累瘫了。因为追求高效,又是一个人完成,所以没有闷油瓶那么美观,用他自己的话说,能过去就OK。闷油瓶叫来张启山,指着盗洞,“这个甬道里有不好的东西,挖通后你准备怎么办?”
  张启山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得很轻松,“你们就去吧,我相信你们不死,它一时半会不会找上我们,我会尽快弄开千斤闸。”
  吴邪擦了把汗,喝水吃干粮,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准备去见识甬道里的玩意。
  张启山见闷油瓶好像很在意甬道里的东西,便从领口掏出一个物件,这物件通体漆黑透明,有着锥围形的下端,前端锋利尖锐,镶嵌着数萜金线。吴邪一看,想这不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么,摸金符以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为原料,经过很多特定的工艺才能完成,那些金线帛成透地纹样式,符身携刻着“摸金”两个古篆字。能被张启山戴在脖子上的一定是真货,真正的摸金符现代非常稀有,胖子那个被烧后一直没找到正宗的摸金符。
  张启山又从袖口掏出一个两指粗的青竹筒,揭开盖子,倒出一根闪闪发光的银针。吴邪咂舌,都不知张家人下斗原来喜欢带这么奇怪的东西。那青竹筒里装的是针灸用的银针,张启山拿了根最粗的,神情严肃的原地转了个圈,好像在辨认方位,然后纵身一跃,把这针□墙壁里,接着把摸金符挂了上去。“希望祖师爷庇佑,我用摸金符保证主墓室生门大开,应该没什么关系,只要你们别比我们先死。”张启山道。
  闷油瓶不再说什么,在张启山的注视下,捡起吴邪扔在一旁的旋风铲,亲自打通卫子夫墓室与甬道间的那道墙壁。
  吴邪的好奇心已经膨胀到一定程度,迅速检查了自己现有的装备,其实他根本没什么装备,民国时期下斗的生存系数是不是太低了,他真怀念各种制式武器,哪怕现在谁给把汉阳造也好啊。
  “吴邪。”闷油瓶忽然转头,冷不丁叫了吴邪的名字。
  吴邪一愣,看到张启山诧异的表情,立马说:“小子,叫叔,不叫叔,哥也行,不能目无尊长。”
  张启山哈哈乐了,不再管吴邪和闷油瓶,而是走向苏尔曼那群人。
  吴邪还真不介意闷油瓶叫他什么,其实闷油瓶又“叔”又“哥”的叫他才奇怪,不过,如果闷油瓶真的愿意,他其实心底暗爽得要命。
  “那刀你保管好。”闷油瓶指了指放在墙边的唐刀,“关键时刻也许能救你一命。”
  汪姓人留下的唐刀是把“万人刃”,吴邪不会傻到以为它刚好杀了一万人才叫这名字,可以用来辟邪,说明此刀杀戮深重。一般来讲,要对付某种邪性的东西,除了神圣的物品,只能比要对付的东西更邪。
  吴邪总觉得刀跟闷油瓶比较配,闷油瓶拿刀的样子可以迷死一排小姑娘,不过当小姑娘们看到他对粽子那股狠劲,估计都宁愿转投王盟的怀抱。毕竟现在的小姑娘很实际,随时玩命的男人不适合做丈夫。
  “为了你的肩伤着想,这刀暂时我来用。”吴邪笑。
  闷油瓶回头,一铲下去,墓室和甬道终于打通。
  潮湿,无光,封闭二千余年的甬道重见天日。闷油瓶点了根蜡烛,跪在盗洞里,伸手试探甬道中的气流。
  “看来空气是流通的。”吴邪盯着微微起舞的火苗说。
  “摸金符。”闷油瓶对吴邪道。
  吴邪站在外面瞄了眼张启山的摸金符,它正好端端的镇住生门,所谓生门大开,生气流通,实际吴邪根本不知道有没有用。虽然早已经不是无神论者,不过老祖宗传下的东西还是玄之又玄。
  “拿好刀。”闷油瓶跳出盗洞,落到甬道中,蜡烛火光摇了下,灭了。
  吴邪马上紧跟闷油瓶的步伐,带上那把唐刀也经由盗洞跳进甬道。“哎,这里温度比里面低多了,夏天完全不用开空调,省不少电费。”
  岂止是温度低,这里的感觉就像暴露在长白山的漫天大雪下。甬道仅两米宽,走半步就能触摸到对面的墙壁,如果正对着眼前的方位打过去,应该就是汉武帝的衣冠冢。
  闷油瓶用手在墙壁上丈量着什么,过了不久,他开口说:“等一会,时辰不对。”
  吴邪无所谓,就地坐下喘气,他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唐刀就靠在手边。甬道异常幽深,远处漆黑得像另一个空间,仿佛随时都会有怪物张牙舞爪地冲过来。
  闷油瓶站了会儿,转身坐到吴邪对面。
  吴邪紧了紧绷带,那是被张海客一鞭抽下的结果。乖乖,这是没抽到脸上,否则他还要回去整容。
  “小哥,挑时辰干嘛?是不是还要看黄历?”
  即使是现在的闷油瓶也能听出吴邪正在调侃自己,似乎那家伙一点也不紧张,这个有些不正常,虽然这墓说不上多么凶险,可也不至于轻松到这程度。吴邪换了个姿势,开始活动酸痛的肩关节,却见闷油瓶一脸有话想说的表情,于是他问,“怎么了?”还是现在好,能看到闷油瓶的脸部变化,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闷油瓶摇头,随后道,“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害怕。”
  “哦。”吴邪勾起嘴角,“你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我比你大这么多。”
  “……”
  “我想,我不会再怕什么。”吴邪看着闷油瓶的眼睛,慢慢地说。
  “是么。”闷油瓶说完就安静下来,好像没有继续讲话的欲望。
  “随便聊聊吧,说说这斗,或者别的事情。”闷油瓶不愿说话,可吴邪愿意。“你还没回答我,什么叫时辰不对?去对面还要挑吉时?”
  闷油瓶顿了下,说:“嗯。”
  “这样啊。”不能说是封建迷信,大概这年代讲这个,既然闷油瓶说等,吴邪自然跟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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