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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火影)一鸣压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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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沙手臂从我头顶掠过,我连忙用体表的九尾衣延伸出去吸附住,跟着接力把自己往空中甩上去。我再不敢轻敌,查克拉迅速在尾衣内凝结,小型的尾兽炮就被我托在了手上。
  与此同时,九尾也长大了嘴巴,边向迪达拉靠近边弥漫出黑红色的查克拉,是本尊的尾兽炮。
  我们三个的攻击几乎阻断了迪达拉所有可以逃跑的方向,他根本避无可避,可我依旧忽略了一点——迪达拉的左臂已经被我爱罗废掉了。
  就在我们同时接近了他的时候,迪达拉忽然爆喝出声,我爱罗那一上一下的两只沙手臂就随着他的命令猛地爆炸开来。
  我和九尾猝不及防,幸亏有九尾衣保护,不然这么近的距离绝对会被炸得很惨。坠落的时候,我爱罗及时用沙子接住我,九尾也就立刻返回我身边。伤我还是受了一点,不过九尾很快就让它愈合了。
  “抱歉,本来想当英雄的……”结果成了狗熊,还差点沦为人质——我嘿嘿笑着看我爱罗那张极臭的脸,很真诚地道歉。
  我爱罗狠狠对我翻个白眼,按理说,他是被迪达拉一招K。O的,所以现在并没受伤,只是查克拉消耗的有点多。
  反观迪达拉,这家伙战斗的时候果然和平时不太一样,智商竟表现得很不错很不错。我认为,我很有必要伪艺术一把,以博得他的好感。
  “给我规矩地打,再敢胡来,哼哼……”不知道我爱罗从我的脸上读出了什么,如此威胁道。
  我有错在先,下意识打着哆嗦赔笑脸,马上摒弃了某些不良思想。
  迪达拉也受了伤,但他的耐打击能力很强(掉了两只手都能打,的确很强= =),他在爆炸的瞬间施了黏土分/身逃出了爆炸的冲击波,但火焰仍然灼伤了他。
  站在另一只古怪的鸟上,迪达拉的模样比较狼狈,而且他的查克拉很明显已经所剩无几了。隔着如此远的距离,他那怒视着我们的模样依然清晰可见,眼睛里放出可怕的光。
  
  我和九尾立刻爬起来,生龙活虎地,我爱罗看我们的眼神仿佛是在看怪物。
  “没时间和他大眼瞪小眼了!”我低声说着,朝九尾使了个眼色,比之前稍大些的尾兽炮立刻就在它口里逐渐成形。
  既然没什么力气了,迪达拉绝对会想到那该死的18号。
  我爱罗一惊,下一秒沙子就飞了过去。迪达拉还没缓过气来,只得被逼着往旁边躲闪,渐渐进入了无人区。
  “可恶!我居然会被你们这几个小鬼弄到这种地步,我绝不会输给你们!嗯!”恢复了一些后,迪达拉愤怒地大吼着,熟悉的幽灵形18号果然从他怀里冒了出来。
  我急了,恰好这时九尾的尾兽炮准备完毕,我立刻释放查克拉延长它的活动距离,喊道:“上!”
  一束红光似的,九尾在我话音刚落时,已经到了攻击范围内。
  “吼!!!————”
  惊天动地的吼声,伴随着空气被翻搅、房屋瞬间倒塌的声音和景象,迪达拉就被笼罩在那片刺眼的光芒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迪达拉,乃就认栽吧~哦吼吼~~某雪呐喊:要收!要评!~~~》_《

我的专栏,喜欢我的文的童鞋希望能动动手指收藏一下给点力~O(∩_∩)O~~




59

59、第五十六章 伪艺术(捉虫) 。。。 
 
 
  砂隐村的牢房,相当奢华讲究,刑讯工具档次分明,一应俱全。
  迪达拉被锁得很牢靠,身上的几个位置都被插着特制的苦无,别说他的查克拉已所剩无几,就算是精力充沛,也被压制得发挥不出一丁点儿。
  我正坐在他对面,和这位艺术家面面相觑。
  九尾侧身靠着我打瞌睡,对刑讯这事完全没有半分兴趣。
  
  迪达拉的手被铁链吊着,头发也乱七八糟,可精神却很好,笑得很欠扁:“什么时候木叶和砂隐这么要好了?嘻,那还不快去联手攻打土之国,嗯?”
  我撇撇嘴,表示不屑。事实上我现在的精神情况比他还不如,在砂隐村大肆使用了尾兽炮,战斗虽然是结束了,不过我爱罗那副杀气腾腾的脸很有持续性地对着我摆了很久很久,导致我毫无疑问的精神衰弱。
  直到过了一夜的现在,我被那双眼睛瞪得,开始有绿色恐惧症的趋势。
  早餐里难得出现砂忍用来招待贵客的青菜叶子,结果我一看就差点吐了,菜汤里竟浮现出我爱罗几欲发飙的翠色眼眸,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九尾不解,说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有什么好怕的?
  我无语,这位大爷天不怕地不怕,可好歹我们也是在人家地盘啊。那家伙又是一村之长,就算我不怕我爱罗,也得怕闯了祸以后还得为我收拾摊子的纲手吧?那位大婶可是绝不手软的角色。
  想起纲手那愤怒与美丽交织的脸,我下意识打个哆嗦。
  
  审讯室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三人,还有几名砂忍。这群人的眼睛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不太乐观,想必昨晚连夜审讯未果,心情比较糟糕。
  我一早来之前,已向我爱罗进行了交涉,他似乎也努力了,只可惜这审讯室里的砂忍还是不能撤走。多半是砂隐的长老担心我套出什么情报,然后代表木叶独吞下去。
  其实,这群老人家真是多虑了,我想知道的事和他们想知道的事完全不同,加上我更想来逗逗迪达拉消磨时间罢了。
  除此之外,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通,那就是——
  “我说,”牢房里特别安静,我的声音出来后几乎带了回声,立刻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除了某只昏昏欲睡的狐狸。“你的搭档也太淡定了吧?”
  迪达拉金色的眉毛很明显地一跳,圆滚滚的眼睛马上就变了种神情。
  蝎,对,他是现在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关键。
  以那人少得可怜的耐性,不可能站在村外的风沙中守候迪达拉一整夜吧?打死我都不信。再说,昨晚村里打得那么火热,蝎不可能没发现,他只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凭借他对砂隐的了解,连夜救出迪达拉再顺路拐走我爱罗。
  不过这种想法现在已经被事实否定了,我爱罗好好地去听着长老唠叨,而迪达拉的本尊也正在我面前筋鼻子瞪眼。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蝎走了,丢下他的同伴和任务。
  但我推测,以蝎的为人不太可能这么做。他是个非常高傲自信的人,而杀掉三代风影的他也完全有这种资格不把砂隐放在眼里。
  我垂着头在迪达拉面前走来走去,砂忍们见我只是一句话就令那个极为臭屁的迪达拉变了脸色,还以为我接下来会有什么惊人的手段逼供,可惜等到的只是我长时间的沉默。
  
  迪达拉似乎也缓和了过来,扬起脸,带动着锁链哗啦哗啦地响,他微眯着眼睛瞟我:“我看,淡定的不是我搭档吧,而是你们,嗯。”
  我笑了,在他面前站住,咂着嘴故意说道:“啧啧,现在输的人可不是我,我干嘛要对一位手下败将不淡定呢?”
  果然,迪达拉一听这事火就烧起来,轻蔑的眼睛被他瞪得浑圆:“呸!你也好意思说!和别人联手才能抓住我,你有什么好臭美的?嗯!而且术的破坏性简直就是低级粗劣,一点艺术风格都没有!”
  嘿嘿~生气吧,愤怒吧,发飙吧!我心里暗笑,等得就是他这份暴躁。
  迪达拉估计是晓里操守最低的一位了,为了艺术可以放弃原则的家伙,可惜我没鼬哥那两把刷子,神像装不成,神棍倒有可能。
  唔,到时很有可能起反作用。
  见我不出声,迪达拉很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被我说的无言以对了吧!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根本不配和我的艺术相提并论!嗯!”
  迪达拉光着上身,是昨晚砂忍便于寻找穴位封锁查克拉而剥掉的,此刻他笑得身上肌肉一缩一张,看得我十分肉疼。
  我抽着凉气,手抬起来靠近那苦无,不过还是没碰,问道:“我说你就不疼么?还是你脑子缺,连痛感神经也忘了长?”
  “放屁!”迪达拉气得脑袋拼命往前挣,作势要咬我似的,右眼瞪得几乎冒火:“我告诉你,趁你现在还有命,最好赶紧享受享受,否则过不了几天我一定会让你在我手下死得很惨!嗯!”
  “哈啊?死的很惨?”我倒乐了,耸耸肩不大意地靠近他,说道:“这个我其实是没意见的,不过你得问问……”我回头朝九尾故意扬声说:“阿狸,他说要我‘死的很惨’,有啥感想?”
  
  九尾对牢房一类的地方很反感,会让它有种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体内那个大牢笼的错觉,所以在这种有很多铁笼的地方,它的心情基本都不太妙。
  闻言,九尾暗红色的眉头挑了挑,走过来用手臂扒着我的肩膀,龇出一侧的犬牙低笑道:【挺不错的,本大爷正好无聊!】说着,它就动作极缓慢地把手指凑近迪达拉。
  迪达拉不知九尾的身份,我也没自报家门,他只知道我们是木叶的忍者,查克拉被封住的他即便有只能看破幻术的左眼,也无法发现我和九尾之间相连的查克拉线。
  九尾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红光,很柔和,但不知怎的,这牢房内的死亡气息猛地就增加了,让人觉得十分压抑,喘不过气一般。
  那手指只是很温柔地碰到插在迪达拉穴位上苦无,可转瞬间,迪达拉脸上的气恼表情就没了,然后逐渐变得恐怖扭曲。
  “唔……哇啊啊啊!!!————”
  无比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屋内,连千锤百炼的砂忍们都忍不住连打好几个寒战,哆嗦着后退两步。
  我这才拉下九尾的手,九尾的查克拉停止注入,迪达拉的痛苦也就立刻没了。但这种疼是即便经过训练的人也无法抵抗的,所以迪达拉的汗乱七八糟地流下来,大口地喘了足有两三分钟的粗气,才算恢复过来。
  九尾无聊地撇撇嘴,对迪达拉愈发地没兴趣了,看样子是觉得这人太没挑战性。它回身取来一把椅子,我坐下,它就站在我旁边,倚着我,转着我耳朵后面的头发玩儿。
  “好啦,不欺负你了,也没多大意思。”我笑着说,欺负他不是我的本意,我更希望能欺负到他们那位老大——面具阿飞前辈。
  迪达拉疼得太厉害,现在虽气得不行,可惜连瞪眼睛的力气都没了,嘴巴一咧刚要说什么,眼神就瞄到九尾龇着犬牙阴测测的笑脸,他立刻就噤声了,只恶狠狠盯着我。
  “这么跟你说吧,就算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都知道。”我开门见山,表情很认真。就凭迪达拉那份智商还不足以达到鹿丸的水平,所以别说我现在没说谎,就算我说谎他也不可能识破。
  我用拇指指了指背后的砂忍,说道:“我知道的东西和他们不一样,所以我想知道的东西也和他们不一样。”
  迪达拉眯起眼睛,似乎对我的话感到迷惑,并没出声。
  我又问:“为什么蝎没有行动?”
  我的话一出,不只迪达拉愣了,连砂忍也傻了。蝎,大名鼎鼎啊,在砂忍的思想中是天才并着恶魔。
  “为……为什么你会……”迪达拉讷讷地反问我,他大概是觉得,能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应该都死透了的。
  “这样,我换个问法吧。”我想了想,说道:“晓里有一个带螺旋面具、只露出右眼的男人,叫阿飞,你认不认识?”
  迪达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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