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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颜天下青丝结-第20章

小说: 红颜天下青丝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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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公公高声道:“上联是:李伯阳生指李木为姓,生而知之。”

台下三人思索起来,辛核此时才觉对对联不容易。

句中的“李伯阳”指的是老子。老子是春秋时候有名的思想家。他姓李名耳,字伯阳。李耳又叫老聃、老子。传说,李伯阳刚生下来,就用手指着门外的李树。后来,他就用李树的“李”做了自己的姓。老子死后好多年,到了汉朝,兴起了道教。那些道教徒抬出了老子当他们的教主,硬说道教是老子创立的,还说他“生而知之”——刚一生下,就知道天下大事了。这对联儿就是这意思。

高煦微微一笑道:“妙,实在是妙!”

辛核和秦铭二人都看向高煦。秦铭道:“有什么妙的?”

高煦道:“第一,前半句人名的姓(‘李’)得跟一样东西(‘李树’)有关系;第二,“生”是‘姓’的偏旁;第三,下半句是个成语,还得用前半句的‘生’字开头;最后,整句说的又逝人的一件事儿。”

秦铭不耐烦道:“那你可对得上?”

高煦嘲讽地看了辛核一眼问道:“不知历王爷可有对?”

辛核不语,一时确实对不出来。

高煦冷冷一笑道:“既然历王爷如此谦虚,在下就先对了。”高煦向墨契躬身抱拳道:“皇上,我的下联是‘马文渊死以马革裹屍,死而后已’!”(“屍”是尸的繁体字。)

墨契听罢又哈哈一笑道:“好!对得好!”原来马文渊就是马援,是东汉初年有名的大将,人称伏波将军。马援一生立下了好多战功。他曾豪迈地立下过誓言:“男子汉应当勇敢地死在战场上,用马皮裹着尸体回家乡!”后来,马援病死在军中,实现了自己的志愿。“死而后已”是个成语,意思是干事情要一直到死,才算完了。这个成语用在马援身上,特别合适。墨契所以说高煦对得好。

无疑在这一关中高煦又是胜出者。这时葵公公进言道:“皇上,这高煦文武双全,且长得仪表堂堂,又顺利通过了两关,依老奴看,接下来这一关也可以省了。”

墨契笑盈盈摸着自己的胡须,道:“朕看也是。”墨契看向秦铭和辛核二人,“不知二位可服气啊?”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示愿意服输,而辛核本也不想娶清菡。墨契随即下命昭告天下招高煦为驸马,并且当即邀请秦铭和辛核参加清菡和高煦的婚庆典礼。

宫里已经筹备起清菡的亲事了。而高煦也被皇帝安排在另外的地方了,这几日清菡就暂时见不到高煦了,见面要等到他们成亲的那天。

而辛核从招亲的会场回到自己的行宫便大发雷霆,摔了茶碗又摔椅,惊得闷了一天的辛洁露目瞪口呆。

下人也没一个敢接近的。辛洁露睁着圆溜溜的杏目道:“皇兄,什么事这么生气啊?”

辛核一甩衣袖一脸气愤道:“那个什么高煦参加了招亲。”

“后来呢?”辛洁露追问。

辛核不好意思说高煦羞辱自己的事,只含糊地说道:“他什么都赢了我,当了实离国驸马!”

辛洁露两弯眉毛霎时皱得老高,她现在并不为自己哥哥不用娶公主而高兴,而是为高煦要娶公主而悲伤,辛洁露不死心地问道:“你说高煦要娶那个公主?他不是说他不会参加招亲的吗?”

辛核不耐烦地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又来参加了啊!”

辛洁露又问道:“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辛核余怒未消。

辛洁露道:“那好,找不到他,我去找那个明昭公主!”说罢拔腿就往实离国皇宫去了。

皇帝默契见朗坤国公主来求见自己,还以为是为她哥哥辛核抱不平的,没想到却是请求要见清菡,也没多想辛洁露要见清菡做什么就准了。

此时葵公公正领着辛洁露往清菡的风荷苑去了。 






第十五章 摇红一夜佳人泪 断肠之痛误中生

红颜天下青丝结 第十五章 摇红一夜佳人泪 断肠之痛误中生 
作者:楚清箫 


  
  
 
  


日渐西沉,天边泛起红霞,远处的青山渐隐,残阳沦陷山凹。墨清菡看着布置好的新房,心中有很多疑惑,是什么使高煦愿意参加招亲的?难解的疑惑使墨清菡心难安。

葵公公领着辛洁露进了墨清菡寝殿,见墨清菡在窗边兀自出神便轻轻咳了咳,低首行礼道:“公主。”

墨清菡一惊,转过身见是葵公公,而目光移动处,见葵公公身边还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用一种似乎是挑衅的眼神看着自己,墨清菡好奇,难道自己得罪她了吗?她不改往日的温和面色,很是和善道:“这位姑娘认识我?”

辛洁露皱了皱眉,正想开口,葵公公先开了口对清菡道:“这位是朗坤国的公主辛洁露,和公主您年龄相仿。”葵公公言下之意是既为同龄人,应该很谈得来才是。

清菡和辛洁露都能听得出葵公公话里的意思,而清菡本也没想要为难辛洁露,只是辛洁露眼神中的敌意让自己很不解。

而辛洁露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知道眼前这位实离国的明昭公主凭什么招得高煦这样的驸马。辛洁露牵起一丝轻蔑的笑,继而看向葵公公道:“刚才有劳公公带路,现在我想和贵国公主好好聊聊,还请公公在殿外候着。”

葵公公也早已发觉辛洁露看清菡的眼神不对,只怕她会对清菡不利,担心地看向清菡,眼神中透露着请求留下的信息。

清菡微微一笑,看向葵公公,示意他不要担心,“你先在外面候着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葵公公低低应了一声:“是。”依然不放心地看了清菡一眼。

清菡心下觉得好笑,倒了杯茶,抬手请辛洁露坐下,自己也倚着桌子坐下了,道:“不知清菡有何得罪之处,让公主用如此充满敌意的眼神看我?”

辛洁露稍微缓和了神色道:“久闻明昭公主美貌,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也难怪惹得天下不少翩翩少年郎倾心了。”辛洁露嘴里的翩翩少年郎意有所指,只是清菡此刻并不知道辛洁露嘴里的翩翩少年郎指的就是高煦。

清菡淡淡一笑道:“公主过奖了,公主你也是天真可爱之人,相貌也不逊西子呀。”

辛洁露自认为不丑,但也知自己没有西施之貌,文姬之才,所以听得清菡这似真非真的恭维话心里就更加不舒服起来,带着戏谑道:“公主乃人中之凤,小妹倒有意给姐姐您促一桩美满姻缘。”

清菡微微皱眉,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这是有意羞辱她墨清菡吗?现在天下人皆知实离国明昭公主已招高煦为驸马,她辛洁露这是想做哪门子的媒?清菡淡淡道:“不劳公主费心了,父皇已为我招了驸马。”

辛洁露毫不在意,道:“敢问公主觉得小妹皇兄如何?”

清菡先是一愣,继而好像明白了什么,微笑道:“贵国厉王爷年少有为,且一表人才,实乃人中之龙。”清菡心想难道是辛洁露知道了辛核在招亲会受辱一事,现在是为自己的哥哥扳回面子求亲来了?

辛洁露也不笨,明明是自己想拆散清菡和高煦,但表达的却是希望墨清菡和自己哥哥在一起,听得清菡对辛核的赞赏,辛洁露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那我觉得公主做我皇嫂再适合不过了,我皇兄是未来朗坤国的皇帝,要是公主嫁给了我皇兄,那公主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清菡苦涩地笑了一下,道:“多谢公主的美意。只是大多女人想要的都很简单,我是这大多女人中的一个,我只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和自己心爱的人平静地过一生足矣。”

辛洁露有些触动,半晌不语。

清菡微微笑了笑,道:“实不相瞒,能实现我的愿望的人就是高煦。所以公主不必再为你皇兄费心了,而招亲会上高煦羞辱你皇兄一事,清菡只能说抱歉。”

辛洁露只听得前半句,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辛核受辱的内容,讶异道:“你,你和高煦早就认识?”清菡点头。辛洁露又顿了顿:“你爱他,他也爱你?”

清菡笑得有些酸楚,十分大方地承认道:“是的,我爱他。”而高煦是否也爱她,清菡根本就不想回答。

辛洁露听得清菡的回答,不做多想,既然她爱高煦,那高煦也是爱她的吧。辛洁露在这一刻突然有些失落,心里还隐隐地痛了起来。她辛洁露不是恶人,她本来只是想尽力去争取自己爱的人,并不想去拆散两个相爱的人。就像她一早就知道高煦有个妻子,因为高煦对她说过,可是她从没想过要拆散高煦和他说的那个妻子。辛洁露想到此倒有些奇怪了,是呀,高煦本来有个妻子,怎么现在流落实离国,还被招了驸马了?她好奇地问道:“那你知道高煦原本就有一个妻子吗?”

清菡被问得有些愕然,也疑惑道:“你原本也认识高煦?”

辛洁露点点头道:“是的,那时候他还是清乾国的世子,也是军中主帅,我刺杀他,被他抓住了,他曾提起过他的妻子,看得出来,他很爱他妻子。”

清菡此刻方才完全明白过来,原来辛洁露来这里的本意并不是为辛核求亲的,而是对高煦别有怀抱,清菡以女人特有的直觉肯定了辛洁露来时对自己充满敌意的原因。清菡似笑非笑道:“那公主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劝本宫不要拆散高煦和他的妻子了?”

辛洁露觉出了清菡的口气不对,不过她可不想管别人拆散谁,她只想自己不去拆散别人就好,她十分讥讽而带着醋意道:“你放心,我不像某人一样爱去拆散别人,既然你和高煦相爱,那本公主祝你们白头偕老!”说罢便起身出了寝殿。

清菡起身愣在了原地,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辛洁露居然不是来挑拨自己和高煦的!清菡霎时倒觉得有几分羞愧,只是想到辛洁露的祝福又好笑,因为不知辛洁露倒了几瓶醋在里面。

两天来辛核一想到高煦羞辱自己的事就觉得后怕,因为高煦说他抢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将要夺取他的江山。辛核想到仪宁是高煦最爱的人,禁不住猜测高煦也是仪宁最爱的人,而仪宁所说的那个已逝的丈夫就是高煦吗?如果是这样反倒好办了,只要将仪宁作为人质,那他高煦就不得不忌惮他辛核三分。辛核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豁然开朗,回去倒要好好问问仪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并且他不介意让仪宁和高煦相互误会得更深。辛核禁不住哈哈一笑。

高煦和清菡的婚礼如期举行,皇宫里上上下下一片欢腾的景象。繁复的礼节和应酬过后,高煦如履薄冰,不情不愿地推开了新房的门,宫女知趣地告退关了门。高煦看着摇曳的红烛、龙凤榻上红色的流苏,觉得这场景是何其的熟悉和相似呀,只是红盖头底下的人不是自己所期盼的。他缓缓接近床榻上坐着的人,不远处驻足,始终不想靠得太近,他在想仪宁是否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呢?又想到辛核说的话,是呀,仪宁已经嫁给辛核了,他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高煦又走近了几步,抬手想掀开清菡头上的盖头,却在将要触碰到盖头的那一刻,他的手迟疑了,僵住了……

清菡始终双手交叠放在并拢的双膝上,安静地坐等,从盖头低下看见那靠近自己的双足,心跳动得更剧烈,只是为何头上的盖头迟迟不见掀起?

高煦始终没有掀开盖头的勇气和心情,一甩袖,决然走开,靠着茶桌坐下,自斟自饮。

清菡听见倒酒的声音,反反复复几次,心中羞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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