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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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盏回来,又是一番惊喜,又汇报如何照顾哥哥,又吃螃蟹,笑闹不止。吃完又停了会子,三人收拾睡觉。张擎拉着秦书成上床继续闲话家常,直到下半夜,才迷糊睡去。秦书成仔细上下摸索着看张擎,见伤已全好,身上也多了点肉,骨肉停匀,玉雪可爱,才放了心,给他盖好薄被,吹了蜡烛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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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时近九月,后院的菊花开了不少,白的黄的都有,清香扑鼻,张擎拉着秦书成摘了好多菊花,撕下花瓣来,两个人泡花瓣澡。水面飘满了黄白菊花瓣,泉水微温,最是惬意。张擎泡得脸色粉扑扑,晶莹透明,脖颈修长白皙。秦书成暗暗吞口水。
张擎却不自知,一边歪头想一边对秦书成说:“大哥,我的伤已经好了,身体也很结实了,天气也还好,风暴也少了,我想接着把点心铺子开起来。”
秦书成道:“咱们又不缺钱,大哥能养你。”
张擎摇头道:“我也是个男人啊,不能总是不做事靠大哥养着吧。”
秦书成沉默,心里道,我愿意养你一辈子。但表面上却不能说,而且张擎也是有自己想法的,真让他像女人一样一辈子被养在家中也不可能。想了一下道:“你想做就做吧,大哥不拦着你,只是暂时不要抛头露面,而且也别太累了。”
张擎道:“就还和原来一样,我在后面做,小盏在前面张罗。我本来就不想抛头露面,大哥也知道,我这个身份和相貌只会招灾惹祸的,又无力保护自己。”
秦书成摇头道:“不是这样说,我自能保你平安,只是明年春天我还有要事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等我回来自会安排让你以真面目立于人前,不必这样总圈在家里。”
张擎立刻问:“大哥,你明年春天要去哪里?多长时间才能回来?有没有危险?”
秦书成道:“奉圣旨明春出巡大和,归期却不定,危险倒不至于,我们不是去打仗,只是去探查实情。”
张擎奇道:“大和?是个什么地方?”
秦书成撩了把水扑在脸上,搓了搓,道:“你不知道大和?就在咱们东边隔海相望,是个岛国。本来相安无事,自从几百年前,岛民侵入大陆烧杀抢掠,两国就结下冤仇。至今还有海寇侵袭,久除不尽,当今圣上甚为忧虑,以此才要我等前去探个虚实。”顿了一下,不见张擎说话,抬头一看,张擎大张着嘴,已经呆了。奇怪地问:“阿擎,你怎么了?”
张擎用手把下巴托上来,激动地嘴唇发抖,结结巴巴地问:“大,大哥,那,那些大和人,是不是很矮,很精悍,擅使刀,号称浪人?”
秦书成道:“是呀,人人都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擎右手直拍大腿,水花溅起老高。这个世界也有那个国家吗?天哪天哪!
秦书成只纳闷,却也没问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东院的竹棚已经毁坏,只好重新搭建。张擎家后门外的荒地尽头就有野生的竹林,秦书成换上短襟布衣,扎好发髻,提着竹刀去竹林伐竹,这次却选了粗如大臂的竹子,结实一些。先齐根砍断,再削去竹枝竹叶,截下要用的竹段,用绳子捆成一大捆,肩扛着,拖回东院。又拖了两捆竹枝叶回来。
张擎试着拖了拖竹捆,纹丝不动,暗暗咋舌。
秦书成在原来竹棚的柱础处把洞向下挖深一倍,竹柱深栽进洞里,很结实。顶上用粗竹竿扎紧,又用绳子密密缠紧,才把竹枝叶密密实实缠好扎到棚顶上缚紧。又做了竹墙,开了竹窗、竹门。最后做好一看,完完全全是个美丽的竹屋,里面地面打扫干净,又修好竹桌竹椅才算完毕。
张擎和小盏里里外外转悠,赞叹不已。秦书成擦了把汗,坐下喝水。张擎攀在他后背上大叫:“哎呀,大哥你太能干了,教我做竹屋吧。”秦书成背着他站起,转圈圈,小盏也挂到秦书成脖子上,三人笑闹不已。
晚饭后,张擎和小盏唧唧哝哝地商议要买的东西。秦书成微笑不语,只喝茶。气氛很是温馨。
第二天早上却发生了一件让张擎尴尬的事情。天还没亮的时候,张擎迷迷糊糊醒来,自从伤病以来,他总是要睡懒觉到日头高起的,今天却感觉很不对劲,下面涨的很,想尿又好像不是尿的感觉,很奇怪。摸一摸,硬硬的,明白了。闭着眼睛自己伸到被里摸索,一边心里奇怪,来到这里差不多半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这样过呢?难不成这个身体太晚熟?其实他哪里想得到,情欲这个东西,非要饱暖之后才会有的。自从结识秦书成之后,日子日见稳定,尤其是从伤后这一两个月,更是泡在蜜罐里,心防渐祛,忧烦渐解,日日得温饱,时时被宠溺,把被压抑的天性都放出来了,这天性自然也包括性欲。
张擎在秦书成面前无拘无束惯了,对他从不设防,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因而就忘记了回避,只顾自己弄得舒服,鼻中还轻轻呻吟不止。却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动了一下。张擎突然惊醒,想到,哎呀,大哥在旁边呢,自己就……哎呀羞死了。赶紧停手,把被子拉到头上把脸蒙住。蒙了一会,热的脸烘烘的,还是不好意思,只好继续蒙着。
忽然眼前一亮,被子被拉开,秦书成笑道:“你不闷么?”张擎装睡,闭眼不动。秦书成刮他鼻子道:“好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是男人都这样。”张擎心里想,我自然知道男人都这样,可是这次却是在你面前,真丢脸。耳边又听秦书成道:“别害羞了,你看我还不是这样?”张擎睁眼想秦书成下面看,果然,薄裤顶起一块,形状宛然。噗嗤笑了,伸手去摸。秦书成打掉他的手:"调皮!"张擎笑道:“害羞什么,是男人都有,摸摸怎么了?我就摸!”说着伸进秦书成里衣,握住他的下面,上下动起来。时不时摇一摇。张擎愿意是羞一羞秦书成,把自己丢的脸找回来,谁知却打开了危险的塞子。
秦书成很矛盾,怎么办?肖想已久的美味就在眼前,进还是退?脑子里翻江倒海一样,面上却不得不压抑,实在是痛苦之极。
心里正在交战,耳边却听到张擎小声地叫了一声,忙睁眼,只见自己的裤子已半褪到大腿上。小书成被握在张擎修长白皙的手掌中,赤红肿胀,青筋暴露,几不可围。张擎嘟着嘴放开秦书成,说:“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不公平!”秦书成道:“怎么不公平?”张擎扭脸道:“你看你的那样大,你看我的,小多了。”说着褪下裤子让秦书成看。秦书成瞄了一眼,果然粉嫩小巧,玉柱一般,笑道:“会长大的。”说完自己都觉得假,就转开头,把裤子拉上。
至此,秦书成就想放弃和张擎继续肌肤相亲。偏偏张擎兴趣上来,扒着不放,问他有没有过女人,怎么还不娶妻。平时在军中兴趣上来怎么办...。张擎觉得丢脸已经丢了,索性丢到家,反正不能让大哥看扁了,想当初自己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人,和男人谈论这种话题怎么能显得太害羞,那样显得自己没经验,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没经验是很丢脸的。
秦书成慢慢说道,早年自己有过一个伴侣,时间很短,因情意不相投,就分开了,后来参军就再没找过,一直是一个人。张擎奇道:“不是有很多人去青楼的吗?你没去过?”秦书成转头看着张擎的眼睛,缓慢而清晰地说道:“我今生今世必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终生相伴,怎么肯胡乱行事?”
张擎没说话,心里道,不知谁家女子能有福气得大哥青眼,要是自己是女子,能把大哥永远留在身边多好,那样他所有的宠爱还是自己的。想到此自己都惊了。天哪,自己可不是同性恋,怎么会这样想呢?是了,是大哥太宠自己,人都有独占之心的,没什么好奇怪的。想通了就放下心来。
为了掩饰羞窘,表现自己的大方不在意,张擎对秦书成道:“大哥,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如互相帮一下忙?男人之间互相帮帮忙也很平常吧?”秦书成眯起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张擎伸进秦书成裤里,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秦书成顿了一下,索性顺水推舟,褪下裤子,握住张擎的手,动起来,直到张擎手腕酸软才完事。
秦书成起身拿布巾擦了自己身上和各自手上的粘腻,转身搂住张擎,把手轻轻放在张擎的玉柱上,小心握起,上下动起来,还时不时地按一下马眼,手指在顶端的蘑菇边缘摩挲滑动,渐渐地张擎呼吸急促,轻轻呻吟起来,渐渐分泌出粘液,又过了片刻,张擎浑身绷紧,下面向上用力挺动几下,玉柱不自主地跳动着喷出几股白液,张擎浑身瘫软下来。
天已亮了。二人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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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捉虫) 。。。
张擎的铺子开张三天的时候,秦书成不得不回临海,虽然不舍,却也无奈。只是临走之前告诉张擎他会派手下来保护张擎,张擎低头不语,片刻答道:“大哥,这样何时是了?我…”秦书成忙道:“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出事。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过些时再来看你,有事就去找老邱,实在不行就到临海找我,只要打听卫海大营即可,那里人都晓得。”张擎点头应允,秦书成打马东行向城门走去,频频回首,直到见不到大门才加鞭而去。
张擎也知道秦书成担心自己,因而更加小心,减少了面点的供量,只给赵青所在的客栈供应,另外早上做一点就收摊,回家就不出门了,一应外面的事情都由小盏接洽。自己在家不是练字看书,就是侍弄花草。他想着再过三两年,等风头过了,没人追查自己和小盏,再找机会处理卖身契的事情,最好请秦书成帮忙,在这个事情上自己没必要要强,这个世界是完全没有平等,却是身份贵贱分明的社会,顶着这个尴尬的身份永远也出不了头,就当自己利用大哥,势利眼一回吧。
时近十一月,天气渐渐凉爽起来,秋雨蒙蒙,早晚很有些凉意。秦书成托人给张擎和小盏送来两套棉布夹袍并一封信。不知道他何时量了张擎的身材,很合身。张擎的是淡紫色的,很干净清爽,小盏的是蓝色,有些大了。信里说些思念的话,又说不日回来,又讲临海的风景并训练时的趣事,又说林起和洪小姐成婚了,很热闹,等等。张擎也为林起高兴,自从上次受伤,林起和洪姑娘来探过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那个闷葫芦也有媳妇了,真是嫉妒,呃,高兴。
张擎的小小铺子虽无大利,每月也能挣一两银子,交一吊税钱,还能够兄弟两个开销,何况还有秦书成留下的银子,足够这两个小馋猫整天吃小灶了。尤其是张擎,因为秦书成临走再三叮嘱小盏每日为张擎炖汤补身,小盏也心疼张擎,一顿不拉的炖好汤端上来,不吃就苦着脸赌气,张擎拿他没办法,只好全盘照收。每天干活,又吃得好,身体竟渐渐结实多了,力气也大多了,再也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新雨公子了。小盏更是,小孩子心事少,吃得饱,睡得着,个子长了不少,快赶上张擎的身高了,张擎很嫉妒,自己还喝汤呢,都没小盏长的快。日子平平淡淡,虽不太自由,暂时也只能如此,倒也过得去。两个人每日边忙碌边等秦书成回来。却不知祸事将临。
那天小盏去客栈送面点,看到一群客人正在大吃大喝,其中一个却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赶忙跑了。气喘吁吁地跑回铺子,客人早散了,小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