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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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马上就好,你快进去吧。”
言珈回了屋,她独自在阳台上洗着乔正依的衣服,是有些凉,碰上指尖直钻骨头,可总有东西是温热的,眼泪滴在衣服上,一粒一粒的,像是对这场青春的梦魇做着诀别,像是对曾经的那个自己做着诀别,不过是几滴眼泪而已,很快,那温热的泪就凉了,她拧开衣服,抖了抖水,就挂在了阳台上方,那晚的夜色很美,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而后,关上阳台上的房门,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碟。
“看什么了?这么认真。”
“这电影可好看了。”浅浅一把拉过她一齐坐在了沙发上。
安安顺势搭在了浅浅的肩头,浅浅有些不适地挪开了。
“怎么了?”
“没事,昨晚被砸到了。”
言珈侧过身去看了看,还有些淤青。“昨晚不是和乔榕西在一起吗?怎么会受伤?”
然后沈浅浅就把昨晚遭遇小混混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他们还敢找上来?这几个臭不要脸的。”言珈骂道。
“去医院看了吗?”安安关心地问到。
“去过了,没事,就是外伤而已。”
然后三个女人各种感叹了一番江城的治安,沈浅浅还让言珈别担心,那群人以后应该不会再骚扰她们了。
“你真的拿刀刺了他的大腿?”言珈不无敬佩地问到。
沈浅浅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哇”安安也是完全一种膜拜的眼神,真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是吧?我就给你说我不属于温柔那一款的?刚认识的时候,你还说我娴静温柔来着。”沈浅浅对安安说到。
“谁让你长了这样一张脸呢?被你外表欺骗了啊。”安安回应道。
“喂喂,刚看到哪里了呀?靠,和你两说话,电影都忘看了。”
“这不你自己主动和我们聊的吗?”言珈挠了挠她。
“重新看,重新看。”
“大姐啊,这电影这么老了,我见你都看过不下三遍了。”安安盯着屏幕上张曼玉的镜头。
“你不懂,经典电影百看不厌,太妖娆太美了,你们喜欢王祖贤,还是张曼玉?”
“这两人都喜欢,太难抉择。”言珈和安安齐声回到,这两个女人的美都不同,没有办法比较。
“那你呢?”言珈回问到。
“我,我喜欢乔榕西,哈哈哈。”
言珈和安安一个人一个抱枕给她砸了过去。
然后言珈突然想起安安要搬走的事情,就顺带给沈浅浅说了。
“搬走?为什么啊?我刚来没多久,怎么就要搬?”
安安挪了挪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些,“你不是也快搬走了吗?”安安狡黠地说到。
“唉,也是。”言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喂,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搬?你们别想着理由来打发我走掉,说正经的,好好的,干什么要搬呢?”
“和男人同居。”言珈补充地说到。
“男人?你什么时候来的男人?谈恋爱了?”沈浅浅有些狐疑地问到,“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有很强的LES气质的啊,而且。。。。。。。”今天下午乔榕西不是还给她打了好半天电话来八卦这件事情。
“那你昨晚真的是喝醉了?”沈浅浅问到。
“啊,昨天晚上是喝了一点酒,你怎么知道的?”
“所以那个吻也完全是酒后行为?”
“什么?什么吻?”言珈有些八卦地凑过头来。
安安真的是没有印象了。
“乔榕西给我说的,昨天晚上安安亲了她小姨。”
噗,言珈一口水喷了出去,安安只听到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然后整个大脑就死机了。
“是喝了多少酒啊?做出这种事情。”言珈问到。
安安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她亲了乔正依?她和一个女人接吻了?靠!她的初吻没了,她回过神来,言珈和沈浅浅两人的眼睛里全是问号,全是问号。
“是乔正依这么给乔榕西说的吗?”安安清醒过来之后抓过沈浅浅问到。
“对啊,你还说那是你初吻来着,是真的吗?26岁迟来的初吻?一个异性恋者,初吻送给了一个女人。哇,没想,你喝了酒能玩这么开。”
“真是初吻?”
你看她们两个的关注点到底是什么地方嘛。
“切,怎么,怎么可能,一定是乔正依喝醉了乱说的,她昨晚也喝了酒。”
“所以昨晚你没回家,今天身上那身衣服也都是乔正依的?”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你们慢慢看电影,拜拜,晚安,谢谢。”她已经语无伦次地从客厅逃掉了。
只听到客厅回荡着浅浅的声音,“真是个闷骚的女人啊,喂,电影又被你们打断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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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圣诞前夜,缱绻之夜 。。。
时间日复一日;对于所有来说;每一天都是重复,而每一天又是那么的不同,她们工作;恋爱;吵架;过着最世俗的生活,日子就这样迎着世俗的目光缓缓前行,周留白和言珈你侬我侬地享受着恋爱最初始的美好时刻;她们每一天呆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可两个人却一点也不觉得厌倦;每天早晨周留白会在楼下一旁的凉亭等她,这些日子;言珈的睡眠质量有些提升,
每天早晨她都会接到周留白叫她起床的电话,这样的恋爱更像是二十岁的时候那种清纯的悸动,她们像是在弥补那些青春岁月里曾经缺失的片段。
有些时候,周留白会靠在凉亭里眯着眼再睡一会儿,有些时候她会低着头玩着手机,有些时候,她什么都不错,就望着那些树,草,花,发呆。
随后,她们会打车去杂志社,在杂志社楼下的一间老店里吃小笼包,喝粥,那间老店历史已经有些悠久了,在她们两念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店面不大,言珈还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也是一同这样走在上学的路上,周留白在路上总有好多可以玩的,眼见着就要迟到了,她还要坐在那家店里吃早餐,而言珈总是急匆匆地让老板给她打包,周留白一脸淡定地会说你拿到学校就冷掉了,一点不好吃,言珈哪有时间理她,从老板手里抓过来就往学校跑去了。
老板变了,现在的老板是以前那位的儿子,那张清秀的面孔似乎还认得她们。这就是在一个城市呆久了的温暖吧,就像言珈,她在这里能找到熟悉的发型师,那位发型师她都用了快十年了,他已经从以前只能负责洗头的发廊小弟到了现在成了自己开的那家店里的首席发型师。
在办公室的时候,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会让人心安。
日子平和而温暖,只是人生这张曲线图总是波折起伏的。
圣诞节前夜,整个城市整个一周似乎都在为这一天做准备,现在的节日太多太杂,似乎人们越来越热衷为自己找寻一个借口来逃避忙碌的工作,高压的生活压力,就连情人节每一年都要过好几次,一会儿是2月14日的情人节,一会是白□人节,一会又是七夕,让人眼花缭乱,言珈对节日无感,对所谓的情人节等不热衷,当然,这或许和她那么多年都没有一个正牌的情人有关系,她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也不太在意,她是一个喜静的人,人太多的环境会让她有些头疼,所以圣诞节对她而言不是一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周留白说晚上要一起出去吃饭,言珈说她疯了,今晚满大街都是人,趁早躲回家的好,周留白扭捏了一会儿,她算是明白了,吃饭是次要的,她又要去酒店才是真,言珈见她那满脸荡漾的样子勉强同意了。
可是到下午的时候,就出了幺蛾子,周留白一脸沮丧地来她办公室,说一个客户把下周的一个饭局提到了今天晚上,那是个大客户来着,是她的年度客户来着,如果这个能和这个客户签约,今年剩下的时间她都可以玩了。
言珈抬起头来问到,“那你去忙吧,我忙完了自己回家。”
周留白赖在办公室门口不肯走。
“干嘛?”言珈见她久久赖着不走的样子。
“你等我,6点30开始,最多9点就结束了,你在酒店等我,还是我们上次那家好不好?”
言珈唇角微微上扬,看了她许久,那眉眼发梢处有些俏皮,又有些无可奈何,良久,她才点了点头,有些时候是真的会对那个你爱着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周留白开心地溜了出去,临到门边,又折了回来,“晚饭你要吃什么?我给你订,可别饿着了,晚上没力气。”
“滚蛋。。。。。。。”言珈笑骂着抽出一个小本子朝她扔了过去。
下午6点,有同事纷纷下班了,因为现在还没到清版的时候,这段时间算不太忙的时候,周留白已经提起半小时走了,因为她和客户约的地方离杂志社还有些远,冬天的黄昏总是来得很早,就
下午5;6点的时候天就渐渐黑了,街灯四起,言珈的办公室里也亮着灯,她想着反正要等周白,还不如在办公室呆一会儿,或许是之前的那六年让她养成了一种习惯,她喜欢工作,工作的时候能让她精力集中,能让她觉得自己的价值所在,小鸟依人那边已经做好了一些版本,她正好调过来看,时间不知不觉的过着,她放着轻缓的音乐,中途有快递送来的周留白给她订的晚餐,吃过之后就有些犯困,她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
周留白提前了20分钟到约定地点,今天约见的客户是一个地产商,当然比起乔榕西她们家,这位客户的规模要小得多,但就算小,如果是能签下年度合同,也是非常不错的,不能什么事都去找乔榕西的,乔榕西很多时候面对她家庭的时候也会难做,所以除了言珈的那两次采访,关于工作的内容周留白很少去找过乔榕西,从来都没有提过的。
很烦人的是,客户迟到了,周留白虽然有些不爽,但谁让给钱的是大爷呢?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包间里,一直等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客户才姗姗来迟,客户姓黄,是对方的老板,周留白最初一
直交谈的他的下属,那位黄先生,周留白也是第一次见,只是这不是关键,对方一行来的有三个人,一直交涉的那个下属,那位黄先生,还有一位,看起来温尔儒雅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鬓角已经有了些白发,他也老了。周留白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有些窒息,那种窒息有些像心悸,有些像低血糖来临时那种眼前发黑,额头冒冷汗的感觉,她这么多年很少去想会再见到他的样子,她甚至屏蔽所有有关他的信息,只是因为每次想起他,她就想起那种伤痛,那种难过,想到她妈暴瘦下去的那些日子,是的,他就是她好多年没再见的父亲。
他没有她那样吃惊,只是有些惊讶之后就恢复成了他惯有的云淡风轻,周留白是一个人来的,她本想再带一个人来,因为酒桌上嘛,有个人分担总是有些好的,可她想到今晚圣诞前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