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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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舞天那个郁闷,既是如此,她先睡了,可是翻来覆去的,过了一个时辰,还是没有一点要睡的意思,南宫舞天霍得一下子起来。口里不快道:“喝酒喝酒,都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了么?到现在还不回来睡觉,难道就我一个人傻瓜似的等着,难道成亲是我的事,就不是她的事了?”她越想越怨,越怨就更加待不住了。
下了床,穿了衣,问人殷洪志住在哪里,怎么到现在还不放左铭源回来,要是耽误了她的婚事,看她怎么拿这些人开涮!
国王怒气冲冲,侍女更是不敢怠慢,忙提着宫灯,前面带路。南宫舞天负气而来,那一厢却喝得正酣,大家酒喝得有点多,忙忙的就忘了规矩,一连灌了左铭源许多,这一灌,连她自己也糊涂了,喝得高高兴兴。
莲蓉和丝蕴急得不行,老是阻拦,可是这里,哪个公子不是比她们地位高,有他们应承,两人一点儿都拦不住。想要找人来,可是又能找谁呢?
他们喝着酒,用筷子敲碗唱歌,击剑跳舞,不亦悦乎,左铭源也深受其感染,这都是一群背井离乡的男儿,她呢,亦有同感,离开现代,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古代生活,没个亲人在身边。
不同的原因,同样的寂寞。
这边只顾着要酒喝,如此疯喝,酒壶早已尽了。有人举起酒壶,入嘴的不过是几滴,忙拍着桌子道:“酒来,酒来。”
有人低眉顺眼的奉送了一壶,给左铭源满上,又给其余人一一的满上,慢慢的退向了一边,又再慢慢的退出了众人的视线,看了一眼酒壶。壶是白玉雕成,形象如鹤,嘴壶中带着一点红,这壶最妙处在于能随心所欲,或要毒酒,或要好酒,都能自壶里斟出来。壶把上有一机关,只需用手指轻轻一拨,毒酒自然从里面出来,再一拨,又恢复如常。
刚这人,送了一杯毒酒与左铭源,他没有忙着走,而是躲在暗处看,这里如何从欢乐场变成地狱场。到时好回去向楚翘汇报,这次借着殷洪志,实行这一石二鸟之计,既除了左铭源,又能把殷洪志拉下水,除了这两块大石,前方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这人阴阴一笑,专等好戏。
左铭源也是喝得多了,酒杯拿在手里,晃来晃去,就是不喝,就是想家,想的眼泪一行行的,一个人嘀嘀咕咕,早把周身的环境忘却了。
她这里正要举杯饮酒,躲在树后那人也巴不得她如此,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不肯错过一点半点儿。就听院外有人大声道:“陛下驾到!”
那人道:“国王怎么来了,不好,我得赶紧走,赶紧脱身,别被抓住了。”当下潜伏而去,这里人被一声‘陛下’惊得酒醒了几分,左铭源手里的酒杯更是晃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手软。一边呆愣的到处看,南宫舞天来了,她怎会到这里了?
南宫舞天看见这一桌的狼藉,一院子的‘疯子’,再看看左铭源傻不拉几的样子,就知道她喝高了,在那跌跌撞撞的向她走过来,南宫舞天怒不可赦,气压全场,冷得把人都给冻醒了。她正要说话,左铭源却来拉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晃,还撒娇。
“陛下你也来了?你该早点来,东西都被我们吃完了,要不要让厨房再给你做点?”她说话到也清楚,可是眼神迷蒙,醉得如云如雾,南宫舞天不跟她说,只喊莲蓉、丝蕴。
“你们是怎么照顾殿下的,怎么能让她喝成这样,一个个都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了,是不是?”都偷偷在这饮酒作乐,让她一个人在屋里孤枕难眠,这算什么?南宫舞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冲着众人好一顿发火,莲蓉和丝蕴认栽,谁会知道陛下会来?因此两人不说话。“以后妾身不在场,不允许的时候,不准任何人私下庆祝,更不准你们拿着公家的东西大吃大喝,这些都是妾身挣回来的,要享用也轮不到你们,还好意思让御膳房款待,都是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众人匍匐在地,战战兢兢,他们着实料不到国王会来。左铭源拉着南宫舞天的手晃来晃去,南宫舞天都不理她了,她靠在她肩膀上,头动来动去,竟要找地方呼呼大睡起来。
蹭得南宫舞天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暴揍一顿才算完,这算什么,在别人面前撒娇,左铭源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对众人一顿怒斥,道:“都散了吧!”
众人唯唯诺诺。
南宫舞天拦腰将左铭源扛在了肩上,带着她走了。莲蓉和丝蕴紧紧跟上。
第五五…五六章
第五十五章
左铭源被扛在肩上,哪里肯消停,南宫舞天消瘦的肩骨,硌得她肚子疼,她在她肩膀上扭来扭去,南宫舞天不快道:“动什么,嗯?”
“我头晕。”她像一把弓似的,弯曲着身体,头向下垂着,不断的拉南宫舞天的衣服,要扬起头来,被南宫舞天拍了屁股,她伸手去摸屁股,“你打我?你竟然敢动手。”
“妾身有什么不敢的。”
“来人哪,有人耍流氓了。”她叫了几声,没人理她。莲蓉和丝蕴虽在,她们也不敢惹南宫舞天,见左铭源在耍酒疯,心里可怜,头也忍不住撇向一边,既然帮不了什么忙,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左铭源叫了几声,就不叫了。南宫舞天一直听着,见她没动静了,又喊喊她,“贤王,贤王?”左铭源简单的嗯哼着,不说话,这到也罢了,三人慢慢行着。莲蓉和丝蕴紧随其后,不敢出一点声让南宫舞天想起她们的存在,最好跟水似的,就此蒸发了吧。可惜南宫舞天记得她们的很,等到了寝宫门口,便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后面的两位也机敏的保持住一定的距离,低头弯腰,等她训话。
“下次没有妾身的允许,不准带贤王出去,万一她出了什么事,谁负责?”南宫舞天的语气不大好,她是怨的,怨这两丫头不懂事,怎么说也该劝着左铭源才是,怎么能让她喝成这样,她暂时怨不得左铭源,心里便怨服侍她的人。
“是,奴婢知错了。”
“最好如此,今晚早点回去休息,明天都给妾身打足精神,好好保护贤王,要是她出了差错,或者在百姓面前丢了妾身的脸,妾身唯你们是问!”不给点压力是不行的,还真当这里是大左了,忘记谁才是这里的头儿。南宫舞天语气冷冷,说的莲蓉和丝蕴头都不敢抬一个,只能应着,她们眼见着南宫舞天开门,关门,进了寝宫,也只好回去。
她们回去是回去了,可莲蓉还是忍不住乱担心,老是问丝蕴,“丝蕴你说,国王会不会对殿下下手。”
“下什么手,杀人哪!好了,别乱想了,赶紧给我睡觉,国王说的对,明日事多,我们还是养好精神重要,殿下要是出了差错,我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那时不必任何人下手,我们就得自刎谢罪了。”丝蕴催莲蓉快些睡下,莫要太胡思乱想。
只说南宫舞天将左铭源扛回去,放回床上,一着了地方,左铭源一滚,抱住被子睡去了。南宫舞天抡了会儿肩膀,去拉左铭源,“贤王……左铭源,你别睡,赶紧起来洗漱,不准你吃的油腻的嘴去碰我们的被子,给妾身起来。”
她拉,她一拉,左铭源就跟软面筋似的坐起来,她一松手,整个人又向内倒去。如此三番四次,左铭源干脆抱住南宫舞天的大腿,头靠在她身上。
南宫舞天看着左铭源爪子乱抓,竟然把自己当枕头,太可恶!推开她,左铭源又黏上来,很不满的皱眉头,南宫舞天继续推开她,喊人打水过来,她去给左铭源脱鞋子。
一脱,汗味儿冒出来。南宫舞天蹲在地上,眼睛翻着白。心道:“人长得挺好看的,这味儿……”下次要是再敢喝酒,她就不客气的把她扔在地上,睡地板。
“陛下,水来了。”草莓打过水来,就见国王在给贤王脱鞋子,国王怎么能做这样下等的事,她放下盆,忙道:“陛下,您劳累一天了,歇着吧,这事,奴婢来做就好。”她要去抢,被南宫舞天阻止。
“不用,妾身自己来,你要是没事,弄些水温着,妾身怕贤王晚上要喝水。”
“是。”草莓去了,拿了炉子来,在炉子里放了水,一面问南宫舞天还有什么需要。
“没有了,你去休息,别忘了明天……”
“是,陛下。”草莓有些不解的摇着脑袋,离开侧门时,还不忘回头偷看两眼,这个贤王也太福气了,竟然要劳动陛下亲自动手,她很怀疑她还能不能存在?
国王不会辣手摧花么?
南宫舞天将左铭源的脚按在水里,让她自己搓着,左铭源坐在床沿,头一点一点,南宫舞天去扶住她的脑袋,一边拉她的耳朵,“给妾身坐好,洗脚。”
“嗯……”左铭源只顾着哼哼,脑袋在南宫舞天的衣服上别了几别,把她的肚子当枕头,呼呼大睡了。
“左铭源,洗脚。”
“嗯……”
“嗯你个头,你这是要妾身低下高贵的身子,帮你洗脚么,你想的太美,坐好了,妾身给你洗,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被人知道,妾身明天就别指望出门了,羞都羞死了。”南宫舞天嘴里是不肯的,而袖子已被撸了起来,给左铭源把脚洗了,又拿了干净的布巾给她擦了。擦完之后,左铭源直接倒在床上,摆个大字,眼睛闭着,一点儿反应没有。
南宫舞天看着,脸上做了几个小动作,抡了抡拳头,要不是看对方是女的,她早揍上去了,多欠扁。倒了洗脚水回来,又从炉子里倒了水给她洗脸,她叫了左铭源几声,左铭源连哼都不哼。南宫舞天挤了手里的布巾,上前给左铭源擦脸,只见她两颊熏红,粉嫩可爱,一时竟下不去手。
“这么大个人了,皮肤怎么可以这么好?”让她怪羡慕的,会不会是大左的风水养人,她摸了摸自己的皮肤,好像粗糙了点,不会显老吧?想到此,南宫舞天竟有几分嫉妒,嘴努个不停,自语道:“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老天爷真不公平,气死人。”她给左铭源擦脸,下手有些重,心里有些气恼,有嫉妒,下手便重了,带着点报复的意味,左铭源被擦,被热水一熏,脸色更加粉嫩,引得南宫舞天不免咋舌。
她犹豫了再三,做了生平第一件丢脸事,用手指轻轻去戳左铭源的脸,看着被压下去的皮肤,在她松手之际弹了起来。又戳,又弹起来,玩性大起,连左铭源光着脚丫都忘记了,许是被戳多了,左铭源梦里都不痛快,两条眉头皱得更深,翻身过去,要避开袭击。
南宫舞天轻轻哼了一声,“今日饶过你。”说着起了身,将布巾扔回了铜盆,又把床前收拾了一番,把炉子煨着,等左铭源渴了,起来可以喝水。
收拾完一切,又剥了左铭源的衣裳,将她自床上拉来滚去,难免辛苦,待服侍好她睡下,南宫舞天累得再也不想动弹,想不到伺候醉鬼这样麻烦,她刚一闭眼,左铭源就贴了过来,手在她身上拍来拍去,边拍边唱歌。
南宫舞天满脸潮红,左铭源又‘哄’她了,她是需要唱儿歌的小婴儿么?而且这一下一下都拍在她胸上,她拎开左铭源的手,左铭源立马又寻回来继续拍着。
南宫舞天又气又急,这大晚上的,到底谁在耍流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明儿可是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