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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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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曼,你和我说实话,不要让我担心。”我根本不相信她这敷衍的答案,脑中只是想着,难道她为了替我出气和雷云动手了?不,这不可能,雷云再怎样不堪名义上也是她的后母,基于任何立场她都不可能和雷云动手。那么,难道是夏叡庭?夏叡庭纠缠她了?
    “是苏岩。”不忍我心中纠结,苏曼只得说了实情。
    “苏岩?你打了他?”我明白了。看着她小指的伤痕,仔细一想,苏岩耳朵上一直戴着尖锐的钻石耳钉,看来是苏曼掌掴他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
    苏曼没应声,片刻后,她轻轻点了点头,再望向我时,眼底的涩痛便丝丝分明地叫嚣着,寸寸入骨。“今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思归,我想不到,因为我,竟然令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
    我捏着她的手,心底忽而平静又忽而慌乱,竟是如鲠在喉,混沌难言起来,隔了好一会才蓦地醒悟:“我去给你拿药!”
    下了床,药箱里找出碘酒和创口贴,正要拉住她手清理伤口却被她一手覆在了颈后,跟着胸前一热,她的身子随即便贴了过来。温暖的额心抵在我光裸的肩头,她终于是得了放松一般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动。“思归……”
    “什么都别说了,听我说。”她的语声凄然,听入我耳中只是更加的心痛与慌乱。“我没开你的车走是因为纪予臻顺路载了我一程,我状态不太对,不开车反而比较好。到家了没给你信息或者电话是因为我心情有点闷,也不想给你添堵,所以就早点睡了。”深吸口气,我将她抱得更紧,只恨不能就此揉进骨血,再不分离。“我没有和你生气,我爱你,苏曼,为了你,什么委屈我都能咽下去,只要你还是我的,只要,你一直是我的。”
    怀中的身体微微地一颤,她随即抬起脸来,那眼底的情味太过真切而深浓,我几乎是一瞬间便分辨出了她无法启口的惊痛与心酸,交杂着潮涌般喷薄而出的欲念——如此矛盾却又如此妥帖,如此不合时宜却又如此地必须发生。
    不诱惑的诱惑,一击致命。
    药箱被扫到了地上,哐啷一声闷响,而随后响起的则是她的喘息声,隐忍,却又透着说不清的放松与安心。她的礼服裙子很快被扯落下去,只贴了胸贴的柔软在大亮的灯光下几乎跳跃着奶油般凝白的色泽,漂亮又无比地可口。这掺杂了愧疚与心痛的欢爱,她几乎是立刻便软成了我掌心里的一滩春水,用力地抱着我,任由我在她冰雪般的身体上种下嫣粉色的情爱火种。
    滚烫的亲吻几乎落遍她身体所有地方,我模模糊糊地在唇齿间宣告着:“我的……我的……你是我的……”她仰着头,手指勾扯着我的发丝,菱唇半张着,破碎而娇弱的□□声在喉间百转千回地缭绕。这一场前戏却不知做了多久,极尽缠绵,长得就像是一夕拼足了我与她流失的两年时光。直到她终于不能再多忍耐片刻,直到她拉住我的手毫不犹豫地探了下去——
    毫无意外,覆了一掌心的湿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七章

那软香的身子原是熟悉透了的,白玉的底子沁出云霞般的粉;灯光下绯色蔓生;生生剔透了起来。而她的每声□□都仿若呓语在我灵魂之上游弋着;生命中莫名缺失的那片空白豁然填满了;眼底再无了她物;独剩她美得令人惊叹的眉目;像落满一整片星光的澄湖。
    颤抖;而后是无法抑制的僵硬与紧绷,我看到自己的汗水滴落在她蜿蜒起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再举不起一点手臂而她也再抬不起半分腰肢,一贯沉稳淡静的眼底溢满五光十色的娇弱与湿意,她侧躺在床上;安静地颤抖着,耳贝嫣红如新生的蓓蕾,脂玉般的身子更是落英片片,寂寞地妖娆着,次第花开。
    我抱住她躺了下去,只轻轻一拉,她便顺势落入了怀中。“去清洗一下么?”
    颈子上遍是细薄的清汗,她的呼吸仍有些软糯。好一会,才轻轻应了声:“嗯。”
    “我帮你?”我不确定她是否有足够的气力清洗自己。
    她细致的眉眼轻眨,片刻后婉婉一笑。“嗯。”
    索性陪着她又重新洗了一遍,再回到床上时,已然是将近凌晨一点。我缩在床上,怔怔望着在梳妆台前坐着的身影,夜色中竟是如此的纤弱而萧索。心思一动,不禁探出一手在空气中描摹了起来。“苏曼。”
    “嗯。”
    “后天我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记得吗,我和你说过的。”
    她微微一怔,随即看了过来,护肤水的盖子就那样攥在手里半晌没有拧回去。隔了几秒才轻声问道:“去几天?”
    “顺路回趟家,大概要走三天。”
    我话音刚落,她眉头已然舒展。“嗯。”
    “我不在这几天,你再忙都要记得按时吃饭知道吗?”我有些担心,这女人天生工作狂属性爆表,近来又一直在忙度假山庄的事,忙起来少吃一两顿的她根本就不会当回事。
    “知道啦。”她软洋洋地应着,“机票都订好了?”
    “订好了。”
    “返程先不要订了,难得回趟家,多陪妈妈几天。”苏曼柔声道,走到床边坐下。“回去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回来之前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抱住她的腰,仰脸看她精巧的下颚一动一动。“我会看着安排的,不用担心我。对了,有件事我想要问你,渺飒的父亲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紧吗?”
    “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担心。”
    “我听说,是海关那里查出了什么情况,”我迟疑着问,“难道是走私?”
    苏曼微微凝了目色。“思归,这件事你不要胡乱打听,上面已经来人调查了,是真是假不重要,总之,能帮的大家自然会帮,只是这种事若要做得太过明显,反倒是害了他。”
    “我明白。”听到苏曼这样说,心下倒是不那么担忧了。准备关灯的时候惯性回身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手上正拿着我顺手扔在床头柜上的药膏幽幽望着,我不由一怔。“纪予臻给我的,说是消肿不错。”
    “嗯……”苏曼沉默了几秒便将瓶子又放回了柜子上,缩身躺了下去。
    关了灯,我也钻入被中,回想起她刚才那蓦然冷凝的表情,又道:“我没让她送我到家,到市区我就下车了,自己打车回来的。”
    细微的沉默,我有些不安地抱紧了她:“苏曼?”
    “没什么,很晚了,快点睡吧。”她将身子贴了上来,自在我怀中觅了一处舒适,温热的吐息轻轻地扑在我抱在她身前的手臂上。
    “嗯……”亲一亲她乌墨墨的发丝,我也不再言语,沉沉睡去。
    知道我到上海开会,并且会顺道回趟家这个消息后饶是我妈再想摆酷也忍不住在言语中流露出了几分欢喜,再三地跟我确认行程,要不是我再四地强调我都二十六了,有足够的行为能力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派我哥哥去上海等我,陪我开会然后再陪我回家。
    苏曼细心地提前给我订好了酒店,办好入住后已经是晚饭时间,给她电话报了平安后我便直接去了酒店二楼用餐。独自一人吃饭也没什么情调好讲,要了一份什锦炒饭跟柠檬汁正慢慢悠悠地吃喝着,冷不丁揣兜里的手机忽然就响了。拿出来一看,一个陌生号码?可看看号码归属倒是S市,想想还是接了起来。“喂。”
    “是我。”电话那头干脆利落地说。
    “你是谁啊?”
    “即墨思归!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有些尴尬地丢下调羹,“纪小姐,你找我有事吗?”声音被电流处理过总会和平时稍有不同,当然,我知道那位小鼻子小眼的纪大小姐肯定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了。
    “这是我私人的电话,你存一下。”她语气稍稍和缓了些。
    “哦。”
    “太无聊了。”
    “嗯?”
    “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了!你过来和我一起吧。”
    “……嗯?”
    “即墨思归,你耳朵聋的啊?我说,你过来和我一起吃饭!”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没听错,她真的是叫我过去和她一起吃饭。等等,我现在在上海啊!难道她也在?
    东张,西望。左看,右看。
    “别像个猴子一样转来转去了,我就在你身后。”纪予臻蓦地轻笑,傲然的声线被电流巧妙地转换,听入耳中竟是不似平素的盛气,亲切了不少。
    我猛地转身,果不其然,身后不到三米处,靠窗的位置,一个眼熟到不行的女人正抬头挺胸地坐着,眼神凉飕飕地盯着我。
    “……”算了,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一起就一起吧。我端起吃剩一半的炒饭凑了过去,被她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把你那破玩意扔了吧,我请你。”
    “这不是破玩意,这是我爱吃的炒饭。”我赶紧伸一手护着盘子。“我就想吃这个。”
    她瞪我一眼,似是想说什么又终未开口。不一会,她点的牛排送了过来,于是我们就这样一中一西地各自吃着,她自己喝着酒还不够,手一抬,非要给我面前也添一杯。
    “我喝柠檬汁就好。”我赶紧拒绝。
    她于是便闷闷地看着我,大约是被我连着扫两次兴,心中不快了。
    我这才想起来问她:“纪小姐,你怎么也来上海了?”
    “见一个合作伙伴。”她淡淡道。“几时走?”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问你待几天!”她立刻瞪我一眼。
    “哦……我开完会就走。”
    “那就是明天?还是后天?”
    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关心我的归期,我仍是应道:“我都可以啊,看明天的安排。”
    她不再理会我了,我想起哑哑的事,主动道:“你放心,回去之后我会去探望哑哑的。”
    本以为她找我就是为了谈哑哑的事,不曾想她却意兴阑珊地嗯了声便不再理会我了,自顾自悠悠然地吃起牛排来。
    她不开口,我也只得沉默,飞快吃完炒饭,但基于礼貌我仍是等她也吃完才告辞离开。回去房间看看电视,洗个澡,一觉睡醒第二天便哗啦一声拉开了序幕。
    学术交流会的会场就离得酒店不远,苏曼的安排向来是又科学又贴心。一场交流会走下来我真心是进了大观园的小猴子了,原来这还是一场中英律师交流,看着前辈们高谈阔论的自信儒雅,跟英国律师代表团们就国际临时仲裁以及涉外法律服务的问题各种讨论,我脑中唯一的念头竟然是:要是渺飒在这就好了,她一定能成为人群中最闪亮的存在。
    中午就餐是在会场安排的大酒店,海鲜自助餐,各自随意。我端着盘子到处找吃的,不提防一道女声蓦地自身后不远处响起。
    “孙经理,你也太客气了,我这次来就是一个普通客人,普通客人吃个饭你也要送这个那个的,那多不好意思。”
    “简经理,看你这话说的,咱们都合作多少次了,这点小意思就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要说是贿赂,这谁也不能信啊。哈哈。”
    “哎,孙经理,酒这东西我可真不贪,还是留着改天大家伙儿一起喝吧。”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后响起的是清脆而节奏分明的高跟鞋敲地声,竟是愈发地近了。手上的菜夹掉进了托盘里,溅起淋漓的汤汁一下子惊到了我身旁站着的一个男人。他皱眉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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