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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当小攻变成小受时 by 桃花农-第14章

小说: 当小攻变成小受时 by 桃花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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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易伦竟觉得自己动弹不得,浑身发烫,眼也无法离开,只有嘴巴还能逞强地说:“你不要……用这么肉麻的语调说……”
没能再说下去,易伦的嘴已经被牢牢地封上,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舔舐着,啮咬着,封昊用舌细细地探索他的唇瓣形状,然后得不到满足地进而滑入了诱人的口中,轻撬他的牙关。易伦不是一个生涩不知反应的人,在封昊温柔而强烈的攻势下,张开自己的口放纵他的灵舌进入,用自己的小舌与他的纠缠嬉闹,手也爬上他的脖子紧紧揽住,一如他的手将自己的腰搂得死紧。
热切的吻交换着彼此的味道,两个人都将对方的口腔摸索个遍,舌与舌也进行了数次的追逐逃避,直到双方都再也无法呼吸,四片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依然紧紧地搂着易伦,封昊先将呼吸调整得差不多了,看向仍在大口吸气的易伦,近在咫尺的无瑕面颊满布着诱人的红晕,刚刚被津液滋润过的小口泛着光泽,简直在吸引着人立刻亲吻下去。
将唇贴在他的颊上缓缓地一路扫过,感受到怀中的躯体传来阵阵颤栗,他自己也感到下腹的欲望有些难以控制。唇轻移到他的耳边,故意向里面呵气,然后用几乎难以听到的声音说:“怎么办?我不只想吻你呢,想立刻就把你抱到床上去,真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易伦被他搔得耳洞发痒,浑身皮肤热烫,心脏狂跳得简直无法控制。他强抑住想用手去按住胸膛的冲动,不断对自己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个吻吗?你不是讨厌这个人的吗,干嘛去想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虽是这样对自己暗示着,可心脏却不争气得因为他暧昧的低语而跳得像擂鼓一样。
无法再承受这种气氛,易伦居然做出了自己后来一定会鄙视的举动--逃跑,挣出封昊的怀抱,赶紧推开小门闪了出去。
封昊看着他迅速地离开,慢慢看向自己仍然抬着的双臂,自语道:“怎么办?我看来真的喜欢他呢。”无可奈何地一笑,想起他跑出去时仍是一副面色绯红双眼含媚的艳容,唉,还是赶紧跟出去把宴会尽快结束了吧,免得席上嘉宾见了他的样子都被迷得晕头转向的,那样的妩媚还是留给自己一个人欣赏的好。
自从那一天的事情后,易伦就开始能躲封昊多远就躲他多远,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是逃避问题,但心里还乱七八糟着呢,一见了只怕更会想不清楚问题。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自己不是讨厌他那一型的人吗?再加上自从认识后他除了利用自己就是欺负自己,自己干嘛在他亲下来时没有闪开外加给他一顿狠揍,反而还回应得很热烈呢?一想到这儿,他就感到两耳发烫,心里暗骂自己:干嘛,发情啊?以前又不是没跟人接过吻,连OOXX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居然为了个小小的吻就激动成这样,还真的想变成个纯情的0号啊?
侍月和奉星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见易伦这样避着王爷府又天天心绪不宁的样儿,一个是冷嘲热讽,另一个则是追根究底,直把易伦烦得差点头都爆炸了。关心着关于离国的事态发展,又不能去见封昊问他,只好向两个气死人的丫环旁敲侧击打听消息。
而封昊这几天也没有主动来找过易伦,一来他为了应付离国的事的确忙得不可开交,二来也是因为他一早就发现易伦表现出来的明明是喜欢男人,但却似乎不喜欢他这样的而喜欢瘦弱白净的小男生,这一次好不容易他没有拒绝,要是逼得急了难保不会起反效果,还不如给些时间让他自己想想。而他,也需要好好想想,究竟心里怀着的是怎样的感情,想要亲吻他抚摸他,甚至想抱他,这些都只是肉欲的反应,而对易伦真正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却连他自己也无法知晓,只知道由于育州一行,心里的感情似乎在发生着变化,翻腾搅动了起来,再不如以前那般平淡如水。
这种两方面你不见我我不见你的局面一直持续了足有七八天,直到这一天,终于被一件事给打破了。
上午时分,易伦又在闲闲没事干所以找侍月教他写毛笔字的时候,奉星突然以着她一贯的莽撞冲进书房里,仿佛出什么大事了似的叫喊:“啊呀呀!终于盼到啦!王爷传召主子啦!”
手一僵差点掰断了毛笔,易伦抬起头瞪着没自觉的奉星,忍耐着说:“你、给、我、闭、嘴!别说得好像我是他嫔妃一天到晚就等着他临幸一样!”
“对啊,奉星,话不能乱说。你有看见主子这几天烦燥吗?有干不同以往的事吗?有没事在厅里乱转吗?有拐弯抹角向我们打听事吗?”
瞪着身边八风吹不动的侍月,易伦简直怀疑那么呛死人的话真是出自这尊石头口中,知道要是跟她吵起来只会越吵越丢人,他选择面对奉星:“到底什么事儿非叫我去?他怎么不自己过来?”
“啊呀对了,主子还不知道呢。听说离国派了使节过来,说是代表皇帝来向‘天命’先生致敬的,王爷那边先接待下了,所以让主子过去呢。”
离国?他们怎么会在这节骨眼儿上派人来永国?还说是来看他的,这当中肯定有问题。此时易伦也顾不得见着封昊会是什么局面了,冲奉星说:“预备马车,我现在就去王爷府看看。”

二十
进入大厅,第一个注目的人无疑是封昊。四目交接,还好易伦早做好心理建设了,没露出什么不自然的表情。随便点了个头,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厅上站着的其他几个人身上,为首衣饰看来最为高贵的一个人面容端正,看起来很和蔼可亲,不用说肯定是派来的使节。另外三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随从或是副官什么的,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那位看起来应该是使节的人一见易伦走进来,立刻迎上前去露出笑容说:“这位想必一定是‘天命’先生吧,果然目聚神光,仪表不凡。”
易伦听了差点倒到一边去,这个不愧是干外交的,还真是撒谎不脸红啊,就他现在这模样,哪儿来的神光?左看右看也不该像“天命”吧,不过此人眼力也真厉害,或者是他早已得到过情报了?
想到这层可能,易伦立刻端出笑容虚与委蛇起来:“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哪有大人说得那么好。还没请教大人高姓大名?”
“下官张说,代表我王特来拜会‘天命’先生。”张说先向易伦作一揖,然后转向封昊,“也恭喜永国得此良才,国运必能日益昌隆。”
在外人面前,封昊又是那一贯的成熟高深莫测的样子,客气地回礼说:“贵国实在太客气了,小小一件事也特意来道贺,叫本王怎么敢当。今晚在本府中会安排为大人洗尘的宴席,还请大人一定要赏脸。”
两个人在那儿请来让去,易伦听着没意思,回头随便看看,不经意间扫过那三个属下,心中却“突”地一颤,刚刚好像有一道锐利的眼神射向了自己,但再注视时,三人又都是一副平凡无奇的模样。
易伦心里一阵狂跳,不确定自己刚才的直觉是否正确,但已再难压下升起的怀疑。尽量装成不在意的样子,易伦缓缓移动到厅侧,小心翼翼地观察那三个人,可是再也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露出来,简直让他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送走了张说一行人,厅上只剩下封昊和易伦两个人,仆人们早被侍月识相地带出去了。几天没见,此时更是格外尴尬,看见封昊一步步走过来,易伦有些慌张地说:“那个,我刚才……”
再次没能说完整,嘴巴又被堵上了。易伦在心里暗咒一声,这个混蛋,怎么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呢。封昊吻得火热缠绵,迅速地进入了易伦口中攻城掠地,易伦虽然也不由自主地热烈回应,但心里还是记挂着刚才的事,乘着换气的空档喘吁吁地说:“你先等等,我有……”
第二波攻势袭来,易伦气得狠骂,TMD有完没完啊,才分开几天而已这人怎么比我以前还像食肉动物了。想制止他又挣不开他的骼膊,想用以前的那招咬他偏又实在狠不下心来,只好用舌头推着他的想把他顶出去,结果反倒更纠缠煽情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半抬起头,而他的则顶着自己的小腹,上衣也被扯开了一半,易伦毕竟是混久了情场的,这时候还能想着自己的命重要,要再继续下去估计该说的话今天就说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推开封昊使自己的自由嘴得到自由,仰头大喊:“你给我先停下来!”
陡然停手,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个……有正事要说,就是……”干嘛说得好像欠他似的,难不成自己打断他还有错啊,易伦自己骂自己,“我刚才感觉张说带来的人中好像有不对劲!”
封昊以手抚额,深呼吸了几口,把浮燥的欲望勉强压下去,思考易伦说的话:“你也感觉到了?我也觉得好像那三人之中有不对劲的人,但始终没能捕捉到是哪一个,如果真的不是我们的错觉的话,那么就说明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可是他们这次来访时间很短,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若是要有什么动作未免太苍促了。”
只有两天吗?那的确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才对,但是想起刚才感觉到的视线,易伦又心头一颤,“不行,你还是要去派人跟着他们,注意他们的举动。”
封昊看着他笑了出来:“你真当我天天光吃闲饭的吗?离国派来的人我怎么可能没有布置眼线?”
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自己都紧张糊涂了,居然忘了眼前的人是多么有心机,自从来到这古代后,几乎天天活在危机之下,弄得他神经都要过敏了。
看着易伦放松了表情,封昊尝试着将他重拉进怀里:“该说的问题已经说完了,我们是不是继续……”
一下子把封昊推开,易伦向后跳了一步,离开危险范围,“不行!没戏!我命还在危险之中呢。你还真有闲心,还不快去准备晚上的宴席去?”刚才被拐到是一时大意,同样的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在他还没思考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再发生什么更扰乱他的事了,而且,他还没做好被他压的心理准备呢。
眼见此次诱惑无望,封昊只好暂时收手,“别忘了晚上你也是主角,可不许迟到了。”
宴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外乎主客陪客主人家说来谈去,喝酒吃东西。但易伦不断地感觉到有人对他投以刺人的视线,但当他想捕捉时却总是落空,简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或者,这人根本就是在戏弄他?惴惴不安地熬过一分一秒,又要维持着平和的表面不能让人看出异状,易伦直感觉这不是人干的活儿,看向谈笑风生应对自如的封昊,忍不住牙根痒痒。
封昊感觉到他的注视,冲他施了个微笑,尽量摆脱众人移步到他身边,低头冲他耳语:“怎么啦?脸绷得那么紧。”
易伦忍着耳朵被热气搔动的感觉,也低声说:“他们绝对有问题,我确信不是我的错觉。”
“忍一忍吧,多加小心,熬过今晚,明天不必和他们见面,后天早上他们就走了。”趁无人注意之时,封昊低头在他额侧轻啄一下,旋即转身离去。
这个人真是……易伦立在原地心想,自己的脸现在大概更僵了。
一夜无事,易伦的心也放松了些,后来的一天他躲在自己府里,由金尚他们保护着,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
第三天,就是使节团离开的日子,一大早,封昊和易伦就来到行馆送别。
车马一行一直来到永嘉城外十里处,车队暂时停下,张说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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