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请您淡定一点-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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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儿子,不时拿出手帕擦去儿子嘴角的菜渍,能得君王如此厚待的皇嗣能有几人,不被猜疑已是不错了,那狂傲无情,对谁都不会手软的男人竟对浩星九辰宠信至此……。
万俟泯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垂下的眼遮住了眸中的神色,他牺牲了那么多,最后换来的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世人不及
的容貌,一柄“幽月”斩杀了多少人生命,可是别人说起他的手,眼里表达出来的尊敬反而多余了害怕,同一个师门,同样身为帝君,凭什么他浩星煜凌残害了人命还可以被尊敬。
将酒盏放了下来,他抬起眼,“帝君,不知关于本皇太子之事,可是有了结果”
看来今日万俟溟真是要做些什么才肯罢休了,九辰动了动身子,抱着他父皇腰间的双手加重了力道,浩星煜凌自然是知道儿子为何这样反应,昨夜夜里大半夜没有睡好,白日里也是他抱着睡觉,没有时间说昨夜后来所发生的事情。
“没事,乖,要是累了就睡会儿,父皇在”不管儿子有没有答应,那已经习惯每次哄儿子睡觉的大手已经轻拍起来。
这话一出,原本大殿上还是热闹的气氛也寂静了下来,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抬头注视着大殿高位上的人,听着他道出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
“关于鼎盛太子被杀一事,结果却是已经出现了,太子之死跟这次来四国聚会国家没有关系,鼎盛太子在进入空曌好像已经得罪了人,根据本皇所调查出来的资料,太子被杀,是一组织所为,”低声叹息着,东方傲然的脸上却未有可惜之意,犀利的就往万俟泯身上扫去,那含着深意的目光让众人呼吸一紧。
第二卷 谁家陌上少年郎 第三十九章 四国聚会之越旧的东西最没用
关于鼎盛国太子之死的事情,这次来四国聚会的国君大多数都是猜疑了西辰帝君浩星煜凌动的手脚,很多时候有不少的因素也把西辰帝君嫌疑的加大,国宴上争锋相对,私下里两国皇子为联姻之事争长短,鼎盛太子当日在客栈那一席话,明着是说为了九殿下以后安全多带一个人,暗着是讽刺九殿下没有把人家空曌的四公主放在心上。舒殢殩獍
如果今日证实了西辰国杀害了鼎盛太子之事,那么西辰帝君跟那个风华的九殿下,最终只能留下一个,西辰帝君是浩星煜凌,他不准死,也不能死,西辰只有一个帝君,而皇子可以无数个。
他浩星九辰不过是西辰帝君皇子中一个让帝君记起的人,尽管这些天已经见着西辰帝君如何宠爱九殿下,他们还是会相信,关键时候,那个孩子是会被遗弃的存在,记起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灵气倾城的孩子陪着十几年时间,随着时间流逝,终会淡了去。
宴会一听人家东方帝君说鼎盛国太子死因不在于那些嫌疑人之内,是太子得罪了一个组织,还是未入空曌境内就发现的事情,均是哗然,尽然不是西辰帝君?
刚刚还未那个将要被舍去的人儿感到叹息,却听了东方帝君这么一番含义颇深的话语,有那么几个帝君本要开口询问,当瞧东方傲然望着鼎盛帝君的眼神,又咽了下去。
这么一个让众人意外的答案,实在是让不少人反映不过来,不少人开始暗自跟身边坐着的人叙叙语。
夹着众人的低哗,有人也发出了一声惊呼,才开口,便又捂住了自己的嘴。万俟泯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东方傲然,睁大的眼睛表达出的,惊愕,意外,外加上一半的愤怒。
上次那位针对九辰的帝君,也暗自心惊这一幕,东方傲然这一番的解释,难道先前没有跟万俟泯商量过,还是说他东方傲然算计了万俟泯,犹豫了又犹豫,眼见着殿内气氛愈加的紧张,那位帝君对着万俟泯身边坐着的人摆了摆头,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自关于鼎盛国太子之死,一些流言就没有断过,甚至连鬼魂都扯了出来,现在想想鼎盛国太子做事的风格,那惹上那些组织也不是不无可能。
“帝君这解释似乎有些太牵强了,本皇与太子同路,不曾见着太子路上于他人结怨。太子这些年被本皇宠的性格是有些骄纵,但对于事情的大观还是有见解”带着些取笑之色,万俟泯似乎开玩笑的,对着东方傲然继续追问。
“帝君看来是对本皇的话也不相信了,”东方傲然敛去他面上温和的笑意,抬高手里的酒杯,让他随身伺候的侍卫把酒添上,不露痕迹的对着下方从一开始就注视他的九辰眨巴眼睛,这才正视万俟泯“那如果说本皇确实找到了一件很重要的证据又怎么说呢”
如果要说空曌帝君说嫌疑人没有罪,这一点是不行的,证据才是关键,众人不由的都点了点头,既要还清嫌疑人的清白,也要给受伤害的那方足够证明,这才是公平的。
“还请帝君把事实告诉本皇,太子的死事关系到了鼎盛”万俟泯终究开始不相信东方傲然所谓的证据,要求公开,这么急,不是因为那位鼎盛的太子,而是他不甘心输给浩星煜凌,鼎盛皇子不止万俟扬一个,虽然他是众多皇嗣中比较出彩的一个,只要他想要,一个太子可以培养出来。
“帝君别怪罪,鼎盛帝君他只是问问,问问罢了,鼎盛帝君怎么会不相信帝君呢,帝君的为人众位也是一直看着的,不会冤枉一位好人,帝君切莫误会!”先对着东方傲然解释,而后又给了那坐在左边首位上似笑非笑的男人赔个小脸,才暗自拉了下万俟泯的衣袖。
东方傲然对这说话的帝君也给了一个眼神,还是那样如三月微风暖人心的感觉,却是让那位帝君额角有着流冷汗的现象,好一个相信他的为人,众人都看着,不会冤枉一位好人,这话里的坑埋的够深,最起码这人不会像是万俟泯个性一样,忍不起,看样子又是一个聪明人。
万俟泯站起身来,对东方傲然行了一礼,态度并不显的如何恭敬,倒像是对他的态度有些嘲讽似的,轻笑着说道:“帝君,本皇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帝君何故一直推迟,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事情让帝君很是为难,不然为何帝君如此偏袒”
“这嫌疑人数,东方帝君也有份了”直到这时,左边首座上从开宴会到现在始终保持沉默的浩星煜凌轻笑到,半阖着的鹰眸内不知是好奇还是兴味,几分难辨的笑意让万俟泯被那眼神一扫,顿时神色一僵。
无由的有些紧张,万俟泯平复了心里那一抹被打乱的心跳声,才挤出了一丝笑容,“本皇要的只是答案,真是的答案,没有牵扯任何人的意思,西辰帝君无需挑拨离间”
似乎怕他人不信,万俟泯说完了这句话,带着些严肃的神情,继续说道:“来四国聚会的都是一国之帝君,三年一次的聚会对
这片大陆上世人来说都是一件大事,这聚会本来就是增进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可是,每一年的四国聚会总是有那么一件事情,让聚会气氛变得很紧张,今年本皇不会草草了事,本皇一定要问个缘由”
万俟泯的一番态度,得到大殿里不少人的支持,这些支持者都是往年四国聚会中受害的哪一方,因为出事是在其他国家上,所以像是这一类的事情都是交个主办方去调查,但是,每一年得到真实的结果,因为查不出来,或者说是知道争相不敢说出来。
扬起了几分笑意,浩星煜凌端起案桌上的酒杯,空曌不是随时都可以来的,可惜了这昙花酒,低头间就看见儿子疑惑,有带着好奇的眼神,摸摸怀里那头柔软的发丝,“当年年少,父皇确实是跟他拜了同一个师门,不过父皇出师比他早了不少,记忆中对他的影响也只有那么几个片段,不过如今这个样子,也变了不少,至少是心变得大了”
听到耳边的轻语,九辰扬起了眉,“父皇不担心他闹出什么事来,若是无法收拾,便麻烦了。”口中这么说着,他的脸上却并未显露半点担忧。
两人的耳语虽说没有任何人听见,但那旁若无人的模样却是人人见得的,不少人看着万俟泯的眼神也变了味道。
大殿上这么咄咄逼人,是为了往年四国聚会上那些离奇的事,还是说,为了心里那份埋葬的事情,估计死去的鼎盛太子也不会很在意吧。
被那些眼神包围着,东方傲然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再言,大殿高位传来了一声音,让他邹着的眉头顿时展开。
“既然帝君要看,那就给他看吧,也好让有二心的人都把心放准了位置”东方傲然丝毫不在意关于万俟泯煽动大殿上众人情绪,进行挑衅。
当那位寸步不离开东方傲然身边的侍卫,从锦盒里拿出一样东西的时候大殿上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东西放在锦盒东西自被打开,一股淡淡的莲香就开始飘在了大殿的上空。
莹白,不然世间任何污泥,半边莲,只有一半的白莲,莲瓣泛着冷光,可见十分锋利。
“帝君也看见了,本皇在太子行宫里发现了此物,把重点都放在了太子为何事的身上,忽略了其他的关键因素,这一枚半莲,是本皇在太子行宫大殿门前的牌匾上发现的”
这个世间有谁用半边莲,又有谁敢用半边莲花,半莲出,赤染动,这话不是故意说说的,世间敢用半白莲的,唯有千夜,还有那不见其貌的夜帝。
赤然染大陆流传的关于千夜组织的资料还是很多,第一个就是怎么认千夜的人员,千夜衣服穿着不定,统一的在他们右边的衣袖处一定会有半莲图案,在千夜地位越高的人,衣袖处的花瓣就越多。
万俟泯对着那锦盒里散发着白玉光的半莲看了一眼,随后发出嗤笑,“帝君不会是找不出其它的借口才找人仿制玉牌?太子一直都是在本皇身边,惹上千夜本皇岂能不知,”只差那么一点,就只差那么一步。
这下不止东方傲然对于万俟泯方式感到反感,大殿上众人看着万俟泯的眼神露出了鄙夷,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半莲令,半莲出,赤染动,他竟然怀疑,大陆上除了千夜,没有一人敢用此令,敢用的,都不在了…。
“万俟泯,不管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太子死的关键,来空曌的路上,本皇听说太子殿下于一位身穿白衣,右衣袖绣着三瓣白莲的人有过争执,帝君会行宫好好想想,明日再给本皇回复”
九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他怎么觉得东方傲然描述的人他好像那里见过,把最近几天所看见的人都回想个边,还是没有记起,只能抱了抱他父皇的腰“父皇,东方傲然说的人我们是不是那里见过”
浩星煜凌这次良心发现的没有打趣九辰,耐心的给九辰解了疑惑“乖宝儿忘记了,上次父皇带你去的见的百里千机”
“父皇,你说你的身份有多少呢,他们叫你尊主、主上,九辰叫你父皇,”随意的询问,白嫩的手指一圈圈的搅动着父皇胸口出的发丝,两人之人的气氛十分融洽。
“这个问题,父皇等着乖宝儿自己发现,父皇可是很相信乖宝儿的”浩星煜凌发出了几声低沉的轻笑,挂完抹角的把事情的原委推给了他宝贝儿子。
九辰望着他父皇眼中掠过的幽暗之色,在看看锦盒里一枚还在散发着莲花香气的半边莲花,心里不由的暗自深沉,有些东西想要呼之欲出,但有不知道喷发的出口在那里,如今只好放在心里,直到积蓄了力量,勃发而出。
站在大殿中间的万俟泯自然不会没有感觉,咬了咬牙,只差一步,眼看就要功亏一篑,叫他如何能甘心,不断朝着那位在国宴上针对九辰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