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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全职高手同人)让专业的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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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清在另一边已经干脆利落地把糖人的脑袋咬掉了。叶修不禁赞叹:“对待自己也像冬天般冷酷,不愧是老韩!”

“这是你的头。”韩文清平静道。

叶修一怔,仔细看了看那个没了头的糖人,勉强辨认了出来后面背着的半把长柄伞。他再看自己手里的,果然有了提示之后,糊成一团的糖人里也透出了几分天下钱包尽在我手的霸气感。

“太不靠谱了,这个都能给错吗?”他抱怨了一句,有样学样咬掉了韩文清糖人的脑袋。

韩文清心想估计是没给错,不过他可不会提醒对方这一点。俩人较着劲把对方的糖人飞快地嚼了,吃到最后都差点被甜死。

他们来到一个彪形大汉的摊位前面时,没抱什么找到木雕的希望——这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双人摊子了,等筛选了这个,他们就准备再次分头去看其他的单人游戏。这个摊子的玩法是射气球,叶修跟韩文清一人一把枪,毫无压力地拿到了满分。

等摊主打开特别奖品的盒子,露出里面惟妙惟肖的异种大鱼浮雕时,两个猎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难道是那位……”叶修脱口说出了铲子婆婆的名字,“的侄外孙子?”

“是啊。”彪形大汉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我们这边辈分不好说,她跟我妈妈差不多一样大。”

……缘分和辈分果然都是奇妙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拿到了木雕。两个人去找邱非,很快把他从一群等着听他讲故事的小学生姑娘里救了出来。

邱非拎着的奖品更多,头上还被扣了一顶毛绒绒的帽子。见到叶修跟韩文清新戴上的围巾,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明智地什么都没说。

“东西到手了,”叶修拍了拍手里的盒子,“差不多可以走啦,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老师你们是回H市吧?”邱非摇摇头,“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不一起走了。”

他把手里的几个装着奖品的袋子递给叶修:“但是一个人拿这些东西太多了,就拜托老师把它们带回去吧。”

叶修接过袋子,因为他手上的东西也不少,拎不过来的韩文清就帮他拿着。他顿了顿,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道:“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

“当然,”邱非难得地露出一个笑容,“——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学生啊。”

年轻人微微一弯腰,转身离开。叶修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那会儿他还是个倔强沉默的小个子,一年一年,他像抽条的小树那样越长越高,不知不觉有了笔直的脊背和结实的肩膀,已经可以独自撑起一片绿荫。

他背着沙袋跌跌撞撞跑步的样子犹在眼前,中间多少年的岁月仿佛一瞬,如今只留下一个沉稳的背影,在秋夜中一步一步走远了。

叶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他转过头,正看到韩文清严肃地看着他——不管过了多久,这张让人想交钱包的脸倒是一直没变过。

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烟,忍不住笑了。

一片冰凉的东西落在了他的面颊上,转瞬间融化成了细小的水珠。不远处的街市里传来一阵喧闹,那欢喜的声浪从寒冷的空气里暖融融地散开,两个人抬起头,在被灯光照亮的天空上,无数雪花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下雪了啊。”他轻声说。

 

“……今冬的第一场雪,也是少见的大面积降雪,”地方电视台里的主持人指着地图,“覆盖了H市以及周边的众多地区……”

黄少天趴在沙发背上看电视,窗外的落雪在夜里看的倒不是很清楚。他扭头问:“你说这雪够不够堆雪人的,挺久没碰上了而且我看后院光秃秃的早就想弄点什么东西来装饰一下了——”

扶手椅里的喻文州放下热茶,用手指抚平书页想了想:“按照这个势头,午夜前就能积起不少雪吧。”

“打雪仗!”坐在地毯上的卢瀚文一跃而起,“我现在就去……”

黄少天把剑唰地一下插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今天不许再跑去那个草药园子了!”

市郊的草药园子里,一排形态各异、羽毛鲜亮的鸟正排成一排,一只一只乖乖走进刚搭的小木屋中。在冬天寒冷的日子里,这就是它们的新窝了。

王杰希站在一边监督它们,身旁的高英杰借着灯光看了看手里的笔记本,有点疑惑:“按理讲,这场雪不该是这个时候下的啊?”

王杰希伸出手,有片雪花飘飘悠悠落在他的指尖上,却没有立刻融化,仍保持着那精巧透明的结晶态。

“从被改变的轨迹上,当然推测不出正确的结果。”他这么回答。看到学生不解的表情,他从单片眼镜后面笑了笑:“某种程度上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你一段时间里都不用再交星相学作业了。”

他一弹手指,那片雪花就和它的同类们一起,落进了夜色中的泥土里。

兴欣酒吧的年轻人们已经在雪里跑上了街道,魏琛叼着一根烟,隔着玻璃看他们笑闹成一团。高空中,雪花一片片落在机械师的护目镜上,他缩回驾驶舱,用新装好的自动热水机给自己弄了杯咖啡,也给钻进来的导航小鸟倒了杯机油。更远处的医院里,独身人士楼冠宁坐在办公室桌边,透过窗户看到下面花园里那个刚苏醒就有人陪着看雪看星星看月亮的人生赢家,最终捂着眼睛决定去吃个夜宵。

而千波湖小镇的街市边,两个人把大包小包塞进后备箱,钻进停在路边的车子。叶修拽了拽围巾:“我说,老韩。”

“嗯?”韩文清侧头看他。

“现在看来,虽然有很多奇怪的家伙,”叶修看着窗外的飘雪,“但这个地方还是挺不错的。”

“你是因为赢了两条烟才这么说的吧。”韩文清嗤之以鼻,“居然把烟当奖品,这里的人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叶修一本正经地回答:“哥可不是会被两条烟收买的人。”

车子转了个弯,渐渐被白色覆盖的城际公路在眼前展开,他们在雪中驶上了归途。









'双花'百花车站

架空设定,主要通讯方式还是拍电报这种科技水平的世界,情节和设定都不太科学,与现实完全无关。根据一位太太的建议修改了大孙的专业(。)十分感谢ww

po主简直不想总结上次写了个双花BE之后遭遇的各种杯具……乐哥我错了乐哥原谅我!!(哭晕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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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钟表走到了九点钟。百花车站小小的候车室里,两排蓝色的塑胶椅子面对面摆着,中间年头久远的茶几上放着一束五颜六色的纸花。原本应该滚动播报着时刻表的电子屏幕上面一片漆黑,咨询柜台后面也没有人,在总是充斥着旅客喧哗声的周六早上,这个候车室里却十分安静。

候车室里有三个旅客。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他旁边坐着一个栗色卷发的少女,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他们对面。除此之外,还有个穿着乘务员制服的男人在整理角落中的报纸。

“诸位,”乘务员在走过来的时候提醒道,“这个候车室已经不营业了。离这里不远就是新建造的车站,要宽敞很多——在那里才搭得到列车。”

“谢谢,但我不是来等车的。”中年人礼貌地回答,“我是在等人。”

旁边的少女和老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乘务员耸耸肩,回到了柜台后面。

这时候候车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背着画板,在看到椅子上的几个人时怔了怔。

“你也是来等人的吗?”少女问。

年轻人说:“算是吧。”

他走到几个人附近坐下,把画板放在膝盖上。

“已经弃用的候车室里竟然有四个人在等,还真是稀奇。”少女笑着说,“我们互相谁都不认识谁,这就更不可思议了。”

老人看了看怀表:“这么说,大家都还没有等到要找的那个人。”

“其实我也不确定。”少女承认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等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都来讲讲自己的故事吧。”中年人说,“我相信在这一天让我们在这里相遇的,并不仅仅是命运的安排。”

他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就连抱着画板的沉默年轻人也点了点头。初春的风敲打着玻璃,一根青翠的枝条被花朵坠得从窗外弯下来。

中年人说:“那就从我开始吧。三年前,我是市立大学的讲师。”



【第一个故事】

“三年前,战争刚刚打响的时候,许多人都要离开这里,去前线或者返回家乡。”中年人露出了追忆的神色,“那时候百花车站只有这个小小的候车室,因为想要挤上列车的人太多,检票的地方不得不设置在室外。那里拉起了临时的栏杆,把前来送行的人们隔在外面。”

“那时候的人真的很多。”少女点头。

“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那个做法是明智的,至少让场面没有那么混乱了。”中年人说,“那时候我还是独身,没有人来为我送行,也不太明白那种想要挤进来的人是什么心情——直到我在车站前面遇上一个人。”

老人问:“是你今天要等的人吗?”

“是,也不完全是。”中年人笑了笑,“那是个年轻的学生,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戴着口罩,有双焦急的眼睛。他挤不进车站,看到我拿着票过去的时候,忽然冲到我身边,拜托我帮他转交一封信。”

他动了动手指,就好像还握着那叠薄薄的纸一样。

“信封上画着什么图案,我没来得及细看,除此之外还写着一行字。”中年人说,“潦草但是好看的字,内容是这么写的——‘战争结束后的今天,请在百花车站等我’。”

“那就是三年前的今天发生的事情?”老人问。

“是的。”中年人叹了口气,“那个学生请求我把东西转交给那班列车上一个穿着棕色校服外套,个子挺高,名字叫孙哲平的人。老实说,这么形容对于找人来说不太容易,但那时候我被他打动了;也许是他看起来太迫切,也许是我见证的离别已经够多了,那个时候,我答应了他把这封信送到那个人手上。”

少女说:“但是……”

“但是我没能做到。”中年人低声说。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们知道,那个时候有些激进派……他们认出了我是市立大学的讲师,因为我当时过于明确的倾向,他们在火车站里袭击了我。我被打了一顿,没赶上这班列车,信也丢了。当时我真觉得人生糟糕透了,我痛恨这场战争。”

他抚摸着手上的戒指:“但事实证明,一切倒霉事都会出现转机。尽管我错过了那班车,却想办法坐上了下一班,在那趟列车上,我还认识了我如今的妻子。”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老人说。

“我想是的。”中年人看着自己的手,“现在,战争在两个月前结束了,我又回到了市立大学担任教职,但我一直难以忘记三年前那个学生交到我手上的信;战争阻塞了很多消息,我也试着去打听过,但是一无所获。所以我现在来到这里——如果他在这天来到百花车站等待他要等的那个人,我必须要和他说一声抱歉,因为我没能实现自己的承诺。”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他说。

候车室里的人们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少女开口了。

“那么,我也来讲讲自己的故事吧。”她说,“虽然没有这位先生的那么复杂,可同样也是和一封信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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