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你愿意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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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方法,然后拿着那个小本直接来到那肥婆面前,指着那个酷似黄月的女人,“就要她啦!”
那女人把看报纸的眼睛转向我,接着又看了一眼我手中指的照片,撇撇嘴,递给我一张表格,“填一下表,然后去交费。”
我接过那张表格,莫名其妙地问:“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个陪练。”
女人横了我一眼,“那可不行,我们的详细资料只对顾客开放,要想了解你就要先成为我们的顾客。”
没奈何,只得取了一支铅笔去填表格,然后到收费处交了50块钱,再次回到那肥女人的面前时交给她一张收费证明。母猪看到那张纸对我呲牙一笑,“好的,您稍等。”
我耐心地等着她用两根胡萝卜般粗细的手指头杵到键盘上,笨拙地输入“于欣”两个字,然后那女人丧心病狂地告诉我:“对不起,你选的这位一个月前就已经被停了,请您再选一个。”
妈了个X,我当时几乎要被她这句话气死,没有了你他妈的不早说,害我平白搭里面50块钱,可是一看她那副尊荣实在是没用勇气和她继续理论下去。没办法,钱都已经交了,只有怏怏地拿起那个本子挑了一个勉强看得过去老家伙,然后他妈的又交了五百块钱。
走出大门的时候,硬是有一种被欺骗的郁闷感觉,思来想去好像还是自己上赶着让人家去骗的,妈的,先等着瞧,要是服务不好看我不投诉他。
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面放狠话,然后站在马路牙子上转头四顾,冬日的阳光竟然强烈到有些刺眼,微微低下头,时间已经快到12点了,正寻思着是回公司解决还是随便在路边找一家吃时,手机就在口袋里面惨绝人寰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提示我是齐朗那混蛋的号,突然想起早上黄月和我说过齐朗要给我打电话的事。
“喂,在哪儿呢?你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
“我没在公司,在外面呢,刚刚按照你的计划找了一个陪练车的。”
“赶紧来望月楼,介绍个大人物给你认识,咱们的发财大计可都着落在他的身上。”
我心说什么大人物这么*,但听他话里这意思可能又有新的项目了。问明白了房间号,挂了电话,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那儿奔。
望月楼我是第一次来,以前只打边上路过过,但它的名声却是早已如雷贯耳,没办法谁让丫是西兰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呢!平常来个外宾、歌星、影星、球星啥的一准都下榻此地。
穿过望月楼那豪华的旋转门,还没等我找准方向,就有一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妹妹过来搭讪:“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我说了房间号,她就很优雅地请我跟她走。在那MM后面一边走一边打量她旗袍下身的开衩程度。接着乘电梯一直到7楼,然后在电梯门口换了另一个服务员,一直走啊走啊!他妈的这地方太大了,走了老远才到。
推开门进去,齐朗正和一个衣冠楚楚的小白脸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看我进来立刻站起身来为我引荐,“冷峻,我高中同学。南风,我铁哥们。”
“你好”,那小白脸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皮白净,眉眼细腻的像个女人。一边看着我笑吟吟地说,一边向我伸出手来。
“你好你好,”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然后分宾主落座。
本以为叫我来要谈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谁知那两混蛋只是说些谁谁已经结婚了,谁谁混的真惨,谁谁竟然和谁谁了等一些没有营养的话,然后偶然想起我时推让着吃点东西。
反正我也插不上嘴,加上本来就饿得眼冒绿光,也就顺水推舟,放开肚皮一顿狂吃海塞。
墙上挂钟的时间将近走到一点的时候,那两混蛋这才住了口。
“不行,我得回去了,马上要上班了,下午还有不少事。”那小白脸喝了口水,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站起来朝向齐朗说。
“好吧!”齐朗也站起身来,伸手从包里面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塞进那个叫冷峻的包里面“这些你先拿着,事成之后还有。我知道你们也是清水衙门,别推辞啊!”
“那就谢谢啦!”小白脸掂量了一下那个信封,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
我看那信封鼓胀的程度起码要有个3万左右,心里面寻思什么大人物啊!三万块就打发啦?
我和齐朗一直看着那家伙打车离开才往回走。
“他谁啊?”
“市委秘书处的。”
“靠!我还以为你要说秘书长呢!”
“可别小瞧他,很*的,就连市委书记的发言稿都是他写的。”齐朗一边咂着嘴赞叹,一边拿着一块消毒湿巾猛擦手“妈了个X的,就是他妈的喜欢男人。”
我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然后顿时醒悟,*!竟然是一个玻璃。立刻想到刚刚还和他握过手,心里面一阵恶心。其实理论上我对同性恋没有任何歧视,但若真让我和他们近距离接触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我一边擦手一边骂齐朗:“你真他妈混蛋,下次有这爱好,可别叫我了。”
“那可不行,”齐朗一脸奸笑,“是不是兄弟?兄弟就要有两肋插刀的奉献精神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觉悟。”
我把擦过手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向齐朗,笑骂:“滚犊子吧!我怕你有难时直接插我两刀。”
本是开玩笑的话,没想到齐朗脸上的笑突然凝住,接着脸色沉了下来,“操!说什么呢?我齐朗可不是那种人。”
第六节
凌晨2点多的时候乔羽鸿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当时我正睡得昏天暗地,心说*妈的,谁啊?强打着精神翻开手机,然后看到乔羽鸿的号码时立刻精神了。
她在短信里面说:“借我十万块钱,我有急用,会很快还你的。”看到短信内容的时候,心里面开始冷笑,然后回短信说:“借钱不借,做我的情人,直接给你。”
一直等到3点多她也没回信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睛就是乔羽鸿那张冷漠的脸和那双茫然的地盯着面前虚空的眼睛。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过那么冷漠、麻木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我不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能让她如此的冷漠和麻木。我不知道,所有的我似乎都不知道,可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只知道我没有必要因为她而伤心,因为那是她自己找的,但那些心痛的感觉却依然会丝丝缕缕地爬上我的心头,然后紧紧地缠紧。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蹩脚的蚕,本想编织一个能让自己破茧成蝶的蛹,却不料只是将那些从自己肚子里面吐出的丝缠满了自己的身体,最后发现无法呼吸时已经悔之晚矣。我开始有些怀疑齐朗那混蛋说的话会不会一语成谶,转念一想好像现在的主动权应该在我手里,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别他妈这么没出息,当初她是怎么对待你的你忘了吗?
早上到公司的时候,黄月看着我一脸惊诧,我摸了摸下巴问她:“怎么了?我记得早上洗脸了。”
黄月指着我的眼睛,“你昨晚上干嘛啦?失眠啦?满眼睛都是血丝。”
我特意走到镜子前面看了一下,*!可不是咋的,眼睛红得跟兔爷似得,讪讪地笑了笑,“没干嘛,就是思考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啊?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黄月在一边掩嘴窃笑。
我看着她那幸灾乐祸的娇俏模样,心里面不由得腹诽这女人还真是八卦。
好不容易摆脱黄月的纠缠,刚进办公室齐朗那混蛋又跟进来,一脸*的笑容。
“发财了发财了,这下他妈的可发财了。”齐朗一边说一边一**坐在我的位置上,然后伸出两条大长腿搭在我刚刚擦完的桌子上。
我皱着眉头看他,指了指我的桌子,瞪他:“*!你要是不说明白了,看我不*。”
齐朗嘿嘿地笑,身体扭的像条懒蛇,“昨天那变态刚刚给我透露了一条消息,说是今年市里面要在东面规划出一片地方建高新技术开发区,已经划出地方了,估计相关政策会在3月末出台。”
我一听立刻直了眼睛,靠!这可是绝对有机可乘的,若是运作好了那就不能用利润来形容了,完全可以上升到暴利的层面。这下要是押对了宝,估计足可以吃上几年了。
“消息确定吗?”
“操!咱们可是花了钱的,他敢玩我我就敢弄死他。”齐朗咬牙切齿地放着狠话。
“得了得了,收起你这副架势吧!你可不是黑社会。现在一月初,距离三月末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真需要好好琢磨琢磨究竟怎么下手,关键是咱们现在的流动资金已经没多少了,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赶紧把你那些批下来的点出手,这样就可以解决很大的问题了。”
“不行不行,”齐朗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现在还不能出手,那帮王八蛋狡猾得很,现在放手的话他们就会以为咱们好欺负,再挺他们几天。资金的事倒还真不用操心,继续贷款好了。”
“可是咱们上次贷的款还没还上呢?能行么?”我有些怀疑。
“没事,咱们继续追加贷款,那卖**的虽然不会给我假消息,但他绝对不止咱们一个下家,估计整个西兰现在知道这个消息的不少于五家。”
“那还想什么啊!我去找展胖子,看看能不能再贷点。”我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齐朗一把拉住我,“急的是他们,咱不用着急,别忘了那片土地是集体的,只要批文还在就一切都没问题。”
我长吁了口气,拍了拍额头,这脑袋啊!竟然忘了齐朗可是神通广大的齐大公子啊!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采取什么方式才能在这里面捞到到更大的利润。”齐朗说完开始皱着眉头沉思。
我对这方面历来没什么发言权,也就看着齐朗一个人愁眉苦脸地在哪儿琢磨。
“不行不行,”齐朗突然站起身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在屋里面转了一圈,看了我一眼:“你忙吧!我自己先琢磨琢磨。”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会儿,心说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魔魔怔怔的。
上午齐朗和我说完那件事情就出去了,说是要找两个明白人问一下,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一直都在忙着看汇报上来的各家申请公司的材料,一家家地进行分析,然后挑出来一些比较实力的,看看能不能发展成为合作对象。
自从齐朗放出话说手里面有一些十年权限的批文,立刻就在圈子内部引起了很大的震动,熟悉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熟悉的也直接或间接地打听出了原因,于是,一时间各个广告公司纷纷找上门来,都想要我们手里的批文。奇货可居的观念齐朗自然比我清楚,我琢磨着从一开始也许他就打的是这个想法,有此机会要是不哄抬价格就不是他了。结果搞到现在,价格涨了一倍多,一些小的公司都望而却步了,只剩下一些比较有实力的还在盯着,估计他们也在赌,若是我们先挺不住,那他们就有可趁之机了,这也是齐朗一直不松口的原因。
捧着厚厚的一叠A4纸打印的资料,整整看了多半天,直看得我头晕眼花才挑出来的十多家比较符合条件的。眼看着就要下班了,去他妈的吧!可不摧残自己了,肚子里面已经沸反盈天了,中午他妈的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