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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独行剑-第43章

小说: 独行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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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涛冷冷瞧着他,反问道:“你们是谁?”

俊美少年怒极而笑道:“哈,你跑到人家家里逞凶,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一家人的姓名的么?”

朱一涛哼了一声道:“快点儿说,别要耽误了我的事情,那时你们叩头赔罪也不行啦!”

俊美少年气得面色又转青白,穿长衫的中年人开口道:“他是本庄主人郭俊。兄弟马国栋。我们姓名已报,你老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一涛道:“这姓郭的一家,不是土豪就是劣绅,我最讨厌这等专门欺侮乡里的人。”

马国栋讶道:“兄台这话怎说,你是替什么人出头寻事来的?”

“不替什么人出头。”朱一涛道:“只要哪一家的狗敢咬人,这一家的主人一定是横蛮之辈……”

郭俊一直气得变颜变色,马国栋笑道:“兄台这话未免太武断了,畜牲防盗,人所共知。而家大多少有点儿野性,亦不为奇,如何就能从敢咬人这一点上,推断主人必非善类呢?你老兄贵姓?刚才那一手实在高明得很。”

朱一涛把姓名道出,接着又道:“我瞧你们也是练家子,来吧,你们一齐动手,待敝人教训教训你们。”

马郭二人听了朱一涛的名字,都没有奇特的反应,似是不知道江湖上有孤剑独行这一号人物似的。

若是从这一点推测,则这马郭二人,绝对不是高手,甚至不是大门派出来的人。

郭俊怒声道:“好狂的小子,今日少爷不把你打个半死,誓不为人。”语声中已跃落场中,挥拳疾攻。

他拳势一出,风声呼呼,力道甚是强劲。但朱一涛毫不在意,值到拳头几乎已触他身体,才举手一拨。

郭俊被他以巧妙的内劲一带,身不由主地疾旋一匝,宛如陀螺一般。

朱一涛跟着虚拍一掌,郭俊急仰身躲时,底下已被朱一涛脚尖一勾,叭的一声,摔在地上。

马国栋急忙跃下,喝道:“朱兄不可伤人。”

朱一涛一脚踏住郭俊胸口,抬头冷冷瞪着马国栋道:“你给我站住。”

马国栋果然不敢移动,朱一涛又道:“你仔细听着,我脚上已蓄满内家真力,只要劲道一发,郭俊内府全部震碎。你想他死的话,只要全身上下,做出任何一个小动作就行啦。我知道你们是智慧门中之人。”

他如不加上最末一句,马国栋的反应,也许完全不同。而现在果然动也不动,仅仅目凝奇光,注视着这个敌人。

朱一涛道:“你们想使我误认你们是普通的武林人物,是以郭俊没有施展他的真正功夫,想来一定死不瞑目。”

马国栋道:“朱兄究竟在说什么?”

朱一涛道:“你记着别动,否则郭俊就马上送命。”他话声强而有力,口气坚决,教人不能不信他的决心。

马国栋道:“朱兄,我知道郭俊性命在你手中,可是你为何这样对付我们?我实在不明白你说什么……”

“嘿,嘿,老马,今日老实告诉你,这个郭俊,我已见过两回,所以刚才一眼就认出来。你年纪虽然比他大,但在智慧门中,恐怕资格还不及他。所以跟踪我的人之中,没有你的份。”

马国栋一愣道:“你见过他?”

“怎么样,我不是空言乱唬你们。”

马国栋神色立刻变得十分冷静沉着,因而有一种过人的气度,与刚才还在假装是普通武林人物时大不相同。

“好吧,朱兄既然已认出了他,咱们谈谈条件如何?”

朱一涛道:“你们把艾华交出来,我饶他一死。”

马国栋道:“这个条件我们有心无力,只不知还有得选择没有?”

“我想想看……”他当真寻思起来,但想的不是其他条件,而是关于对方的下一步反应。他暗暗想道:“假如我一口回绝,马国栋定必立施杀手。希望能救得他自家性命,而不惜牺牲郭俊,他身为智慧门中之人,定然有这等当机立断的魄力。”

马国栋双手垂着,全身纹风不动。但越是这样,朱一涛越发深信此人必有某种特别的杀手,正俟机而发。

“我换一个你一定办得到的条件。”他一面说,一面提脚轻踢,制住郭俊的穴道,接着道:“你如果在五十招之内.不被我擒杀的话,我将惜你们之口,传话给智慧国师。”

马国栋眼见对方之脚,已离开了郭俊身体,当下退了两步道:“朱兄说的可是五十招么?”

朱一涛道:“五十招,你若是挨得过五十招,我拔腿就走。”

“朱兄此言乍听似是网开一面,但其实却毫无诚意。据兄弟所知,阁下的武功,不但是字内有数人物,而且。!法凶厉,往往在三五招之内.就可以决出胜败生死。”

“不要讲价。”朱一涛冷冷道:“这不是在做买卖。咱们一言立决。”马国栋犹豫一下,终于勉强地点点头道,“好吧,兄弟拿性命试上一试。”

他举手指向庄门,又道:“这道门如果敞开着,不免有人经过看见。咱们虽是不怕,但郭俊世代居此,大有不便。”

朱一涛道:“你有什么建议?换地方动手?抑是想关上大门?”

“关门就行啦!”

朱一涛道:“你去关呢还是我去?”

“随便谁去都行,朱兄终是贵客身份,岂敢劳动。”

“好,你去。”

马国栋转身行去,才走了三步,朱一涛厉声喝道:“站住。”

马国栋立刻依言停步,回头道:“什么事?”

朱一涛凌厉地注视着他道:“你从怀中拿出什么东西?”

马国栋笑一笑道:“以朱兄的身份,莫非还怕兄弟施展暗器不成?”

“你把手伸出来瞧瞧。”

“假如我手中没有任何东西,朱兄怎么说?”

“那是我的事,你把手伸出来/他明明察觉对方趁转身之时,一只手在怀中摸了一下。这个小动作快速隐秘,错非是他的眼力,委实无法察觉。

马国栋干笑数声道:“朱兄神目如电,明察秋毫。兄弟手中的确有一宗物事。但却不是暗器,只不知朱兄信是不信?”

他果然伸出左手,摊开手掌,但见掌心有一个小小的绣花荷包。

“这是鄙门中的一个讯号,表示已遇上强敌,急求支援。”马国栋解释道:“我原本打算丢到大门外,希望有人及时看见。”

朱一涛的眼力非比寻常,此时相距虽有七八步远,但他能够把荷包上绣花的每一针一线,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错,看起来那的确是一个当作讯号的绣花荷包,不像是任何暗器。

“朱兄既然识破,这个荷包兄弟收起来就是。”

朱一涛冷冷道:“本人颇想把玩一下,你可肯割爱?”

马国栋双眉一皱,面有难色道:“这是敝门的信物之一,如若落在朱兄手中……”

“你不妨假设自己已经遭了败亡命运,而我是从你身上搜出此物的。”

马国栋自是懂得他的暗示,苦笑一下道:“朱兄如是决意全力抢夺这个荷包,当然办得到。”他瞧瞧手中的绣花荷包,最后耸耸双肩,扬手抛给朱一涛。

朱一涛一瞧这个荷包的来势速度,便估计出份量甚轻,便不怀疑,伸手接住。人手虽然狠轻,轻轻一捏,荷包内不知装着一些什么,显得鼓鼓的。

他突然听到一阵异响,声音来自空中,乍听好像是一群苍蝇振翅之声,但这刻天寒地冻,哪有苍蝇飞舞。

朱一涛抬头一望,没有发现什么,可是已感到手中的荷包,泄漏出一些粉质在手中,低头一瞧,果然沾有粉迹,而且还漏了一点儿在郭俊身上。

他念头电转,心感不妙,立刻把荷包扔在郭俊身上,染成一片白色痕迹。一阵异香直冲朱一涛鼻中。

马国栋道:“别怕.那只是女孩子常用面粉而已。”

朱一涛一言不发,脚尖连续踢了郭俊三下。郭俊身子只轻轻震动,口个哼了一声,接着厉声叫道:“马师兄,快快收回吸血金蝇……”

他的叫声如此惨厉,朱一涛登时晓得不妙,迅即转眼向空中望去。

目光到处,但见六七丈外,出现了一团黄云,挟着震耳的嗡嗡之声,飞卷而至。

朱一涛怒哼一声,闪电般向马国栋扑去,剑光如虹,威厉之极。

马国栋已掣出长刀,上斩下削的施展开。敢情他根本不管对方的招式,一味挥刀自舞。

这种打法并不寻常,定须本身功力深厚,加上这一路刀法,当真精妙森严得无懈可击才行。

朱一涛剑光到处,铿的大响一声,马国栋连人带刀,被震出六步之远。但他总算挡住了对方这一记惊世骇俗的杀手。

那团黄云已到了他们头上,朱一涛瞧也不瞧,挥剑再向马国栋攻去。他剑势如电,顿时已连攻了三剑之多,一片震耳巨响中,马国栋已被他震退了丈许。

马国栋在这等威强莫当的凌厉攻击之下,不但手腕发软,而且心跳加速,一口气有喘不过来之势。

这时只要朱一涛继续连施杀手,那就正如马国栋所说,数招之内,胜败生死便可分出。

只是那一团黄云已分为两股,一股向地上的郭俊扑下,另一股则向朱一涛倾泻追至。

朱一涛突然感到背上一阵剧痛,迫得煞住了刀势,回掌一拍,打死了最先钉附在背上的一只飞虫。

这只小虫一打便死,没有其他麻烦。可是以朱一涛这等铜皮铁骨,仍然不免一阵钻心刺肺的剧疼。此虫之厉害,也就可想而知了。

地上的郭俊已发出一声惨叫.甚是刺耳可怕,原来朱一涛已经施了手脚,特地让他能够发声。

要知朱一涛此生已遭逢过不知多少诡奇凶险的场面,经验之多,世间罕有化比。加上他本人的天生机智聪明,与丰富的经验融合,几乎已达到算无遗策的地步。刚才马国栋那只绣花荷包中漏出了香气扑鼻的粉未,朱一涛马上晓得这些粉未,一定是招惹某种厉害毒物的媒体。他本身虽是修习过毒功,颇具火候,原是不怕。但为了明了更深入的内情起见,他马上将粉未洒在郭俊身上,并且改变穴道禁制,使他能够发出声音。

现在他从郭俊的惨叫声中,已得到他想知道的事,那就是这一大群飞行绝速的小虫子,并没有含着剧毒,作用仅是叮人时发生难当的剧痛。

这一点他不但自己已经亲身体验,同时从郭俊声音中,也可以得到证明。以郭俊的出身及修为,一些普通的痛苦,绝对不能使他作这等鬼哭神号般的惨曝。

郭俊的惨叫声不曾停止,朱一涛念头电转间,已知道自己应当多样做法。但见他一面斜跃开去,一面挥掌发出劈空掌力,阻挡那群金黄色的飞虫。当然这不是根本的办法,因为现在那群飞虫尚是作直线的追赶,等到被他掌力劈散,围绕他全身上下四周之时,朱一涛也就无能为力了。

朱一涛更不迟疑,迅速飞身急奔,顿时已奔出庄门外。

外面是一片旷野,目下正值严冬,田地间没有一点儿农作物,朱一涛居然扑奔田野间,施展开八步赶蝉的绝顶轻功,快得像一缕轻烟似的。

在他背后的金黄色飞虫,本是成团的飞行。但振翅力追了七八丈远之后,莅这一群飞虫中,也分出了快慢,快的在前,慢的坠后,竟变成了一道黄色的匹练。远远望去,生像是朱一涛带着一道黄色的长尾巴似的。

朱一涛自然晓得一直狂奔不是办法,何况他目下施展的轻功,全仗一口真气以激出惊人的速度,这种速度,当然不能持久。

他必须在这极短促的时间内,找出应付解困之法。不然的话,后果之严重,那是不必说也可以知道的。

在右前方十余丈处,有一间矮小的屋子,遮顶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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