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之荣耀之于冰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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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吗?忍足他……
立海大的众选手们已经到达了报到处,递交了比赛的出场名单,但是冰帝的一行人还是徘徊在赛场门口。向日来回地踱着步,任谁都能看出他是何等的焦虑。
侑士,这是我们进入大学前的最后一场比赛了。
侑士,这场比赛很重要……很重要。不仅仅对于冰帝,也对于你和我。
侑士……可恶,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迹部看了看表,确定离比赛开始只剩下十分钟了,即使他的心中万分担忧,但是比赛近在眼前。这是大家为之努力奋斗了数月换来的机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阻止这场比赛的进行。他迹部大爷不允许。
就在迹部下令继续比赛、大家一边窃窃议论着一边转过身去的时候,那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赛场门口,在地上留下了几道长长地刹车痕。
冰帝众人闻声转过头去,只见忍足从车上跨下来,衣着显得有些凌乱,眸中有几近慌乱的光,但在看见冰帝的众人的时候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换回了平日里沉着冷静的面孔。他迈开步子,脚步有些慌乱急促的向冰帝的孩子们走去。
迹部挑了挑眉:“还真是不华丽啊……”但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带头走进了比赛场地。忍足也只是抱歉的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辩解。
冰帝的正选来到网球场是,立海大早已做好了比赛的准备。向日和忍足也换了衣服去做热身运动。
向日岳人蹦跳着,一如往常的活力。一见到忍足,方才担忧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但他依然不满的问忍足:“侑士,到底怎么回事啊?居然来的这么晚,我们等了好久!你的电话为什么关机?”
忍足略微偏过头去看向向日发牢骚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手上继续挥拍的动作,颈间似乎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别担心,今天来的路上差点撞到一个老爷爷。他心脏病突发倒在我车子前面,于是我把他送到医院去才赶来,差点就赶不上了。”他又笑了笑,“不过,所幸的是,还来得及。”
墨蓝色的发丝似乎有些长了,垂下来挡住了忍足的侧脸,只看得到下颌锋锐坚毅的线条,还有嘴角噙着的微笑。
向日又嘟囔了几句,便继续练习。
远处。
慈郎微眯着眼睛瞟了忍足一眼,然后移回视线。
迹部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觉得,忍足他……”
“他撒谎。”慈郎的语气满不在乎一般。
迹部顿了顿,说道:“或许那个家伙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慈郎目光一直盯着小球,不断地对着墙壁击球:“放在鱼缸里头的金鱼,必须保持在一定的种群密度之下,不然会造成鱼的异常行为甚至死亡。”他用力挥拍,小球击打在对面的墙壁上,留下淡淡的球印,“金鱼无法忍受那样的密度。”
人也不能。
任何人都不能靠别人太近。任何人都有自己想要坚守的东西,是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动摇的。
因此,人们选择拉开一定距离来保护自己。
于是,当人们离得太远,他们会寂寞;当人们离得太近,他们会发疯。
忍足也不例外。他想要坚守着的是什么呢?
慈郎把拍子往下压,小球砸向地面,又反弹起来,掠过慈郎的颊边,几缕发丝被风拂起,又缓缓地垂落下来。
很快就是双打二的比赛了,慈郎心想。自己是不是把某些负面情绪表露的太明显了?
自从来到这里就带来了的……不安和惶恐。
他不是个会一直沉浸在悲观情绪里头的人,但不可否认,阴影始终存在。
如果这里只是一场华丽的梦境,他该如何自处?
慈郎回过头来看向迹部。他背对着阳光站向他,微微仰视的角度让他看上去高大稳重如山。
慈郎下意识的抱紧了手里的球拍。他不知道忍足一直坚守着什么,但他觉得起码自己知道自己坚守的是什么。
只要依旧能感受到温暖,只要依旧能看到阳光,只要依旧能有那人陪伴,便是真实,无可动摇。
看,我已经为我的脆弱找到了依凭。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全都是扯淡,凌翼那混蛋没写完……###
☆、最终对决(二)
随着裁判的一声哨响,全国大赛总决赛双打二的比赛正式开始。
冰帝的忍足侑士、向日岳人对立海大的丸井文太和杰克桑原。原本沸腾的观众席瞬时安静了下来。
慈郎略扫了一眼来观战的人,不仅有各校网球队,注入青学、六角中、不动峰等,更多的是各大媒体报社,还有不少的职业网球运动员的经纪人或球探,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冰帝声势宏大势不可挡的拉拉队。
慈郎将捆着长发的银灰色发带扯下任微风拂过柔软的发丝,似乎那样便能缓解心中不合时宜的情绪。任调皮的发丝触碰脸颊,慈郎将视线定格在网球场中央互相握手示好的两对人。
第一局,冰帝发球。
只见忍足缓缓地走到底线的边缘,墨蓝色的半长发随风飘动,眸中的暗蓝色沉淀下来,明明不是纯粹的黑,却深沉如夜。
小球被高高的抛起。忍足随即跃离地面,利用身体在半空中那一瞬间的短暂停留,巧妙的转动了一下球拍将球发出。
小球几乎和忍足本人同时落地。
慈郎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刚刚那个如疾风一般使人措手不及的发球……看来忍足终于也开始认真了呢。
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丸井看着小球的落点处,维维等大的眼睛显示出他内心的惊讶。
几乎看不到球的轨迹,尽管从落点来看就在自己脚边,可是非但没能看到,连一丝感觉都没有。
丸井再回头的时候,眸中是浓浓的战意——忍足侑士啊……很难对付的对手呢。
丸井和桑原对视了一眼,彼此心中都已明了,这场比赛万万不可松懈。两人走到场边,将手上和脚上的负重都接了下来。即使如此,忍足的光速发球还是难以接到,第一句在桑原的球拍被球打飞之后结束,1-0,冰帝领先。
向日小猫似乎很兴奋的样子,语调欢快的对着忍足喊道:“侑士、侑士,刚刚那个球真的很快啊!让我们尽情的享受这场比赛吧!”
忍足看着向日脸上灿烂的笑容,宠溺的笑了笑。
那里……倒一点都没好呢,忍足苦笑。向日转过头去的时候,忍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这样下去恐怕难以为继。
第二局比赛很快便又开始了,这次换成了立海大的选手发球。桑原只是简单的发了一个直球,球飞向向日的方位。向日向前跃了一步,灵活的转动手腕,轻易的回击了这一球。
但是在向日还未站稳时,丸井已经接到了球。丸井淡淡一笑,球直直的被反击撞向球柱。
只听见“嘭”的一声,球在撞到铁柱的瞬间转变了方向,稳稳的落地。
向日有些不服气的问裁判:“这样的球难道不算违规吗?”
但裁判却并没有判违规,向日小猫有些气愤,下手便越发的狠厉起来。自由的跳跃着的向日并没有后顾之忧,他知道他的身后有忍足守住后半场,绝对滴水不漏。
介于忍足的光速发球无法破解,而丸井的秘技“铁柱撞击”和“走钢丝”也没有应对之策,于是双方相持不下,比分紧咬着不断攀升。
“5-5,交换场地!”
比分僵持着,而忍足的额头上已经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
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伤口像是一根绷得死紧的弦,两端不停的拉扯着,发出濒临断裂的时候的撕拉声。他听到那脆弱的弦之后隐藏着的、摧枯拉朽一般的急剧坍缩。
当恒星的内部无法承受表面的巨大力量,就会坍缩,因为那红烈的表象下,是已然空洞的内核。核聚变产生的能量已经被耗尽,风烛残年,苟延残喘,连发出光亮的权力也要被剥夺。只能不断地攫取,却永远无法填补。视界的边缘和宇宙的背景融合的如此和谐,与此同时又泾渭分明——视界之内,是永远也无法填补完全的欲望。
发丝被汗水濡湿。透过发丝的间隙,他可以看到场上那一个始终活跃跳动的身影,还有更多更多的人。
质量达到强德拉塞卡极限的恒星会坍缩成黑洞,因为表面质量过重,而燃料已尽的内核无法支撑。
太沉重了,自己以往背负的。以至于一旦没有了那种力量的支撑,便会是大厦忽倾。
而现在——至少现在,自己手里握着球拍,身边是一起努力至今的伙伴。
请让他在找到下一个支撑之前,短暂的抓住这个梦一般美好的景象吧。又怎忍得破坏?
忍足强忍着疼痛,向另外的半场走去。刚迈开第一步,一阵钝痛袭来,眼前便是一黑。
无法控制的向前倒去,虽然勉强的用球拍支撑、止住了倒下的趋势,却依旧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忍足稳住身形,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抬头时却对上了向日投来的关切的眼神。他抱歉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向日小猫虽然心存疑惑,但终究也没有多问什么。比赛继续。
在一边观战的迹部和慈郎同时蹙眉,对望一眼,彼此的疑惑不言自明,心下都暗自揣测着刚刚那一幕以及忍足莫名其妙的迟到只见是否存在的关联。
慈郎观察着忍足的动作,不期然发现忍足的左脚似乎受了伤,虽然只有些微的不自然,但那足以证明那个伤的严重性——他对忍足的忍耐力、恢复力都是十分信任的。
左脚踝受伤……慈郎想到刚刚的那些发球,以及不断地在底线的跑动,心中除了担忧还多了几分恼怒。这家伙真的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既然受了伤为什么不说?
向日虽然神经大条,但也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偶那个,向日一个人基本上将所有能回击的球都一个人回击,尽量让忍足得到充分的休息。
聪明如忍足,自然明白向日的用意。只是,再这样下去,向日很快会体力不支,到时候该怎么办?
果然,到了抢七的时候,向日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忍足走过去,握住向日的手轻轻一拉,让向日面对自己。
向日不甘心的低下头去。
“岳人,我们是双打,”忍足幽幽叹了一口气,“是要一直在一起,共同战斗的。”
向日的耳朵泛红,像是淋了血。
忍足抬手摸了摸向日的头顶,手心柔软干燥的触感让人心生眷恋。
抢七一开始,双方便都使出了全力。立海大的防守无懈可击,回击方式也是也是刁钻古怪难以捉摸,而忍足也完全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天才是不容小觑的,但是伤口处传来的剧痛却越发严重。
吊高球。
忍足高高跃起,挥拍回击。落地,然后重重的摔倒。
所谓大厦倾覆,不过是那身躯撞击地面的时候,重重敲打在所有人心上的那一把锤子。
比赛暂停,向日扶着忍足回到休息处。
迹部请来医生诊断,结果在最短的时间内出来:左脚跟腱拉伤。继续比赛的后果只有一个——跟腱断裂,那只脚有可能再也不能发力,即使修复成功也无法恢复原先的力量。
忍足微微垂着头。他想要继续比赛,这个想法几乎压垮了他,他此时并不在意跟腱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也明明白白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