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厨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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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小雨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冤家路窄,那人是奉天宾馆的秦天柱。,秦天柱身穿夹克衫,歪戴鸭舌帽,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两眼发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秦天柱也认出了风小雨,一把抓住风小雨的衣领:“你个乡巴佬,谁让你进来的。”
风小雨最讨厌这种瞧不起乡下人的侮辱,一把推开秦天柱:“这酒吧又不是你爷爷开的,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秦天柱被风小雨甩了个踉跄,高声吼道:“经理,经理。这穷小子故意闹事。”
一个矮胖中年人过来,上下打量风小雨,风小雨举止土气但一身名牌,他也看不准是何身份,还是不得罪为好:“秦先生,你和这位先生有什么过节能否以后再说,给我点面子如何。”
秦天柱气急败坏:“经理,这小子是个身无分文的打杂工,不知从哪弄来的衣服,他故意撕坏姑娘的衣衫轻薄。”
秦天柱的话大多数人摇头,窃窃私语,风小雨看起来不象轻薄之徒。再说一个穷小子买几千元的衣服混进来就为了轻薄一个姑娘,未免说不通。
风小雨冷静一点:“秦天柱,你别血口喷人,至多是我不小心踩了这位姑娘的裙子,你那只眼睛看到了,再说她穿长裙好像不适于这种激烈的舞蹈吧。”
风小雨刚才看穿长裙的都跳两人搂起来的交际舞,信口开河,倒也被他说中,经理也点头赞许:“这位小姐的服装确实不便蹦迪。”
那姑娘提着裙子,不顾裸露的大腿,高声尖叫:“你要陪我裙子,几千块呢。”
风小雨撇了撇嘴:“你这裙子里面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么薄能值几钱。”
四周一阵暧昧的哄笑,人家朦胧美被风小雨说成赤身**一样。那女子害臊得眼泪都流下来。
秦天柱一攥拳头,他不能丢脸,尤其在一个女孩面前,秦天柱搂了一下那女孩:“别哭,我今天帮你教训教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秦天柱在奉天宾馆是个名厨,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学徒的少年,三人立即围住风小雨,众人见来真格的,并未闪开。来这种场合的多是寻求刺激,打架斗殴是平常事。
秦天柱嘴角挂着一丝狞笑,拳头举起看着风小雨的脸准备砸下去。忽然一个小女孩冲了进来,端着一大杯红葡萄酒,大声叫道:“等一下,等一下。”
来的正是风小雨盼望的救兵林秀秀,风小雨急忙说:“你、、、”
林秀秀一瞪眼:“什么你呀我的,你这人这么能这样侮辱女孩子,还不快点赔礼道歉。”一边说一边向风小雨眨了眨大雁。风小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盯着她一言不发。
林秀秀一脸笑意地望着秦天柱,她戴着大墨镜笑得也迷人,秦天柱色迷迷地眯着眼,思索着在哪见过这位少女,是不是对我产生好感了,说不定还能弄上床。
秦天柱正美滋滋地想着,林秀秀一抬手一杯红酒全部泼在他的脸上。事出突然,众人一愣,林秀秀拉起风小雨就跑:“还不快逃,等人家揍你呀。”
奇怪的是林秀秀不相门外跑,一投冲进酒吧的后堂,后面许多人一起追过来。林秀秀左拐右拐,来到一间房前,在门锁上摸了几下,推门而入。
秦天柱和酒吧经理等人四处寻早一遍,没有风小雨踪影,一个办公室里有光亮,秦天柱气势汹汹地立在门边,酒吧经理轻轻推开门。
林秀秀长发披肩,身穿一套西装优雅地坐在办公桌前玩电脑,见酒吧经理进来每头微皱,语气平淡:“怎么?我想清静一下也不行吗。”
酒吧经理立即陪笑道:“是林小姐,对不起,刚才有人闹事跑了进来,不知您看见没有。”
啪的一声,林秀秀把鼠标向桌上一仍:“我不管你们鸡毛蒜皮的小事,小心我告诉姑姑炒你鱿鱼。”
经理立即唯唯诺诺退出去,门外脚步声渐渐消失。林秀秀忽然笑得前俯后仰:“风小雨,你出来吧。”
风小雨躲在办公桌低下,地方很小,只能蹜在林秀秀脚下一点空间。听到林秀秀的笑声,风小雨知道危险已经过去,抬头看见林秀秀晃动的双腿,暗叫一声晦气,怎么钻进女人的裤裆里,起来的时候顺手在林秀秀大腿上用力摸了几把。
青春少女正是怀春的季节,风小雨明显的挑逗,一股酥麻从林秀秀的大腿直上心头,加上红酒的刺激,林秀秀脸颊绯红,忽然有一种渴望,一种被人拥抱的渴望。
林秀秀媚眼如丝,要是换着肖月青或是普通女孩,风小雨说不定一下子扑过去。但林秀秀优越的地位就如一堵墙横在风小雨心中,他有**但不敢想。
风小雨趴在办公桌上嬉笑地看着一脸红霞的林秀秀:“可以走了吗?”
林秀秀莞尔一笑:“看你那傻样。”
风小雨双手一撑,还未抬起头,林秀秀忽然扑过来,把风小雨脑袋一抱,在脸上用力亲了一下。迅速跑出门外,咯咯笑道:“这是赏你的。”
丢二十二章大锅饭
林秀秀一直把风小雨送到门口,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风小雨住的是集体宿舍,马文成和张曼武是当地人,早晚回家,风小雨和王三几人在一起,住,上下铺三张,一个位置空着摆放一些衣服等杂物。
回到住处,大伙已经进入梦乡,风小雨草草洗了脚,不脱衣服,直接钻进被窝。。
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是林秀秀忽喜忽怒的面容。风小雨一会欢愉,一会紧张、、、、、、
风小雨破天荒起得很迟,睁开眼王三等人已经上班去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几人都没有叫醒风小雨。
风小雨一边穿上工作服一边跑向饭店,来到大厅大伙已经吃完早饭,荷花正收拾碗筷,见风小雨进来,立即装一碗粥,拿来几个馒头,风小雨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萧雅走过来。微笑着和风小雨打了声招呼,风小雨发现萧雅的服装换成天蓝色,兴奋地说道:“萧雅,你当上大堂经理了。”
萧雅矜持地笑了笑:“这是公司看得起我,昨天刚下的指令。”
风小雨擦了擦嘴:“不,这位置非你莫属,你人漂亮又会英文,比那个方宝儿好多了。”
萧雅扑哧一声笑起来:“风小雨,就你嘴甜。”
荷花撅嘴道:“他就会哄女孩子,昨天还有个漂亮姑娘找他,疯了一整天,吴浩正在后面厨房间生气呢。”
想起吴浩,风小雨打了个激灵。坏了,今天早上来迟了,一大堆事情没有做。急急慌慌来到厨房间。吴浩正铁青着脸生气:“风小雨,你过来。”
风小雨嬉笑着叫了声:“吴师傅,我这就去做事。”
“不必了。”吴浩说道:“用沙子翻锅练习得怎么样了?”
“每天二百下,没有偷懒,不信我翻锅给你看,左手也能连翻一百下。”
风小雨说的倒是实情,他每天翻二百下,开始几天手腕酸得难受。后来渐渐习惯了,满满一锅沙子风小雨翻起来毫不吃力,他又换左手。
吴浩脸色变了变,忽然咳嗽了几声,风小雨关心地问:“吴师傅,你不舒服不如回去休息。”
吴浩坐正身体:“我死不了,你小子别想偷懒。”
风小雨的关心并非故意,没想到被吴浩误解,不高兴地耷拉着脑袋:“算我多管闲事,今天做什么?”
吴浩说道:“你先帮着切切菜,等会和于老头做饭。”
做饭!风小雨惊讶地瞪大眼睛,要说切菜磨刀翻锅和厨艺有点关系。风小雨还可以忍受。做米饭是厨房里最下等的活,厨师和学徒都不屑一顾。家常菜馆专门有一个老头做米饭,沉默寡言,无人称他师傅,连名字都没人知道,大伙一致叫他于老头。
和吴浩分辨也是徒劳,风小雨没想到不用磨刀,又改做饭。
更让风小雨意外的是张艳红也和自己一样在案板上切着菜,风小雨拿起几个青椒,左手轻按,中指第一骨节抵住刀身,右手手腕轻轻抖动,夺夺夺,快速切起来,同时低声问:“艳红姐,你怎么不在单独的厨房间。”
张艳红切着肉丝,声音也很低:“是王连贵的主意,他说生意不多,我就会那么几道简单的菜,在里面呆着浪费,出来做点事。”
王三不知何时鬼鬼祟祟地站在身后,插嘴道:“是吴浩同意的,我师父是厨师长,一些高档菜有他就可以了,你们还是打打下手吧。”
王连贵的水平也算高超,一道拆烩鲢鱼头,赫赫有名。风小雨不敢也无权评论王连贵的决定。回首笑着说:“王三,你我孬好也是同乡,帮帮忙美言几句,让艳红姐炒炒菜锻炼一下。”
王三拉长脸:“那可不行,炒不好砸了招牌怎么办。”
王三的眼珠围着张艳红的胸脯滴溜溜乱转,他那意思让张艳红求他,张艳红白了他一眼:“德性。”
吴浩忽然说:“王三,你滚一边去,谁说不让张艳红炒菜了。”
王三灰溜溜跑到灶上和夏师傅低声嘀咕着,不用听也知道说什么,肯定是议论吴浩。被王连贵请出小厨房间,吴浩难免满腔不悦。
王连贵给了吴浩一点面子,张艳红也上灶台炒菜,不过都是一些过路客的菜,很普通的那一种,炒肉丝,烧豆腐,烧鳊鱼,干丝汤等。几个大厨和徒弟准备那些定制的宴席,学徒对简单的菜肴不屑一顾,过路客的菜单前台直接交给风小雨配置,张艳红烹调。
过路客并不多,风小雨就跑过去帮于老头做饭。
风小雨有一个好处,嘴很甜,说好听点是尊老爱幼,说难听点就是溜须拍马。无论怎么说别人都爱听。于老头六十多岁,风小雨亲热地叫他老于师傅。
老于极少听到人叫他师傅。偶尔两句也是过路找开水的驾驶员。风小雨左一声师傅,右一声师傅,叫得他心花怒放,老脸上的皱纹都绽放开来:“小雨啊,你是个好孩子,那个吴浩再欺负你,告诉我,凭着老脸我还可以说他几句。”
于老头的话不假,风小雨早就注意到吴浩对于老头挺恭敬,他连经理都敢挑毛病,就是对于老头的米饭从不评价。
风小雨亲热地搂着于老头的肩膀:“用不着,我这人贱,几天不让人欺负就全身痒痒。”
于老头拍了一下风小雨的脑袋:“是吴浩让你做饭的吧,话说回来他也不是没好心,你别瞧不起做饭的,一碗好的米饭让人开胃舒畅,饭店,饭店,当然先要有米饭,不信你瞧瞧,店里可以没有哪道菜,但绝对不会没有饭。”
风小雨想想也对,菜再怎么可口,最后的米饭如果夹生或者烧焦了,那情绪立即一落千丈。风小雨故着神秘地问:“于师傅,一定有什么诀窍了。”
于老头呵呵笑着:“诀窍谈不上,我做了几十年,有一点经验,你知道扬州的蛋炒饭名扬天下,为什么同样的鸡蛋炒饭,同样在扬州,有的饭店就做不好。”
风小雨经常听顾客说这里的蛋炒饭做得好,松软清香,粒粒分明。以为是王连贵的手艺绝,现在仔细一想不是,蛋炒饭中米饭是主料,没有好的米饭就谈不上美味的蛋炒饭,米饭不是厨师做的,而是这个不起眼的老头。
于老头看着风小雨恍然大悟的样子,得意地点了点头:“今天我就教你大锅饭。”
大锅饭确实名副其实,锅是二十四张大锅,口径足有两米,大锅铲就是个长柄铁锨。灶台只有大腿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