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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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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像。嚎叫声在空谷中回响,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再往前走,灯光无意中照到了雷克萨斯车上,车尾的反光标志反射着明亮的光,刺着三人的眼睛。三人高兴起来,同时也更加的惊恐。尤其是刘燕妮,恨不能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保安的身上。
    她除了恐惧,还有一种向往。很长时间以来,她都没有接触过异性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如果没有异性的陪伴,内心的寂寞可想而知。她今天前来,就是想感受一下刺激,从而消除她内心久存的寂寞。
    三人一声不吭,慢慢地向车子靠拢。
    接近车子,灯光照进了车厢,没人。再找找车底,还是没人。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人呢?”拿着电灯的小声地问道。
    “大概被劫持了。”刘燕妮也小声地说。
    山洼里,粉刺脸和黄珊早已看到了灯光。灯光给黄珊带来了希望,而给粉刺脸带来的却是恐惧。即使是胆大包天的歹徒,也怕暴露了藏身之地后被逮个正着。他搂着黄珊,小声地在耳边问道:“我要是放了你,你会不会暴露我的身份。”
    “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不会说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你赶快走吧。”
    黄珊不等粉刺脸再说话,就从口袋里掏出钱夹,然后递给了他。粉刺脸接过钱夹着装到了口袋里,在黄珊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了她,说:“我暂且相信你这一次。我先走,你留在原地别动,等我走远了你再回去。如果他们问你,你就说刚才的那个人——就是我,是你的朋友。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饶不了你,无论什么时候。”
    黄珊没想到歹徒能轻易地放过自己,一个劲地点头表示答应。
    感谢上帝,吉人自有天相,黄珊两年前和今天夜晚两次遭到坏人的绑架,都能安然无恙,逢凶化吉。她打定了主意,如果逃脱了此劫,她一定主动去找高寒,和她化干戈为玉帛,重修旧好。如果高寒冷淡自己,她就会像膏药一样贴在他的身上。
    听起来却是可笑,受害人和歹徒在关键时刻做起了交易,并且还能交易成功。
    歹徒沿着羊肠小道渐渐远去。
    十几分钟后,黄珊扭头看看,不见了粉刺脸的踪影,她也沿着曲折的小路向车子急匆匆地跑来。
    车子旁边的保安和刘燕妮三个人半天不见人的踪影,也开始大声叫喊黄珊的名字。
    二百米之外的黄珊听到三个人的喊声,从心底里答应道:“我在这里!”三个人听到回应,一起向前迎接。
    双方相距十几米,黄珊扭头看看,似乎怕狼追赶,只顾向前,突然被脚下的石块绊倒。冲在前边的保安上前拉起黄珊,黄珊却浑身瘫软,再也站不起来。
    保安抱起黄珊,唯恐歹徒就藏在四周,来不及询问具体的情况,抱起黄珊扭头就跑。另一个保安前者刘燕妮的手,紧随其后,边跑边朝后看看。
    到了车上,五个人关好车门。刘燕妮见黄珊衣履不整,心想她要么被歹徒,最轻也被调戏,就是问道:“他把你怎么了?”
    黄珊软塌塌地靠在座位上,歪着脑袋少气无力地说:“没什么,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和我闹着玩呢,玩笑过了火。”
    黄珊如此说,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怕刘燕妮回去之后把今晚的事肆意渲染,坏了自己的名声。
    “他现在人在哪?”刘燕妮怀疑地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早就下车了。我被堵车后想抄近路,不想到迷了路——,但无论如何我还要谢谢你们来这里找我。”
    黄珊的话只能骗鬼,刘燕妮根本不相信,但黄珊一口咬定自己没有遭遇不测,她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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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黄珊妥协
    回到酒店,黄珊已经回过神来,她对四人说了感激的话,然后和蒋丽莎取得了联系。请用访问本站
    黄珊失踪后,蒋丽莎一直等在酒店里。
    她做完了美容之后,发现不见了黄珊的踪影,急忙拨打她的电话,但黄珊的手机处于无信号状态。此时的黄珊已经被劫持到了山里,而大山里根本没有手机网络信号。
    焦急的刘燕妮赶快把电话打到了家里询问黄江河。黄江河一听黄珊走失,心焦火燎地开车过来,在酒店外狠狠地把蒋丽莎臭骂一通。
    “臭婆娘,没事找事,好毛病不多,坏毛病不少。你以为你美了容就能年轻啦,告诉你,我女儿要是失踪了,我就剥了你的皮,把你打成我黄珊。”
    黄江河不顾身份,对蒋丽莎破口大骂。蒋丽莎也知道黄珊时黄江河的心头肉,自己做了糊涂事,哪敢吱声,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她了解黄江河,如果把他逼急了,扇自己几个耳光也是现成的。
    黄珊回来的时候,蒋丽莎和黄江河都在酒店里等着。整整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黄江河不停地询问黄珊丢失的经过,蒋丽莎重复了无数次之后,终于忍耐不住地说:“你别问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在美容,她一个人就坐在椅子上等我。等我一觉醒来,已经不见了她的踪迹。这孩子几天来正在和高寒生气,也不知犯了什么心事。我保证,她不会走失的,如果真的走失了,我就——”
    “你就怎么?”
    “我就给你再生一个。”蒋丽莎说。
    “放你的狗屁,你就是能生,我也未必稀罕。”
    正在这时,蒋丽莎的手机响起,一看是黄珊的号码,蒋丽莎的眼泪马上哗哗地直往外淌。
    “姑奶奶,你可出现了。你要是没了,你爸爸会把打死的。你在哪里?”
    黄珊已经告辞了四个人,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听到蒋丽莎的哭丧着声音,就逗她说:“你可千万不能死,我还指望你侍候我爸爸呢,别想逃避责任。”
    三个人在楼下见了面。蒋丽莎和黄江河自然问起黄珊刚才的去向,黄珊撒谎说去看了一个朋友,两人也信以为真。
    就在蒋丽莎提出要上车回家时,黄珊突然宣布说她不回去了。黄江河不由担心地问道:“天色这么晚,你要到哪里?”
    黄珊低头不语,脸色现出难为之情,难为之情中含着一丝羞涩。
    女人面带羞涩,蒋丽莎猜度一定与情字有关,就接着黄江河的话问道:“不会是又谈了男朋友了吧,黄珊,你真的要与高寒分手。”
    黄江河瞪了蒋丽莎一眼,训斥道:“赶快刷牙去,别污染了空气,再好的人跟着你得学坏,一天到晚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珊儿,快告诉爸爸,这么晚了你要到哪儿。”
    黄珊突然把脸一扬,说:“我要去找高寒。”
    “要不要阿姨陪你去?”蒋丽莎问道。
    “不用,我认得路。”
    经历了今晚的惊险之后,黄珊也看开了。人生在世,还不定什么时候会遇到难以逾越的沟沟坎坎,说不定哪次跳不过去,就会坠落悬崖,粉身碎骨。从今天开始,她要珍惜每时每刻,高高兴兴地过完每一天。
    黄江河见黄珊看开了,心里也豁然开朗,鼓励黄珊说:“想做的事就去做,别犹犹豫豫。任何时候无论遇到什么事,爸爸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还有阿姨我呢。”蒋丽莎也讨好似的跟着说。
    三人意见达成一致,分别上了自己的车,向同一方向进发。到了往别墅和省城的岔路口,黄珊按响了喇叭,告别了黄江河和蒋丽莎,开车前往省城,去找高寒。
    雷克萨斯披着深夜的月光,幽灵般以均匀的速度逐渐向省城靠近。黄珊一边开车,一边欣赏着窗外的美好夜色,她努力地想象着和高寒见面后的情景。她憧憬着,在美丽的月光之下,高寒搂着她曼妙的腰肢和她翩翩起舞,天长地久地跳下去。
    可是,美好的想象过后,她的脑海中设想了另一组镜头,如果高寒冷语冰人,把自己拒之门外,自己将会如何对待,难道要真的低头向他认错。认错可以,但自己根本没有错误承认,总不能生编硬造,委屈自己吧。
    想到这里,黄珊的心里难免有一丝的不快。黄珊能原谅高寒很多,包括他没有能力,没有工作,没有钱,喝酒抽烟赌博,但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他总是被女人招惹。
    车子很快到了省委家属院,黄珊停了车看看表,刚好凌晨零点,是新一天的开始。黄珊下了车踏上了楼梯,她更希望深夜的楼道是她和高寒新生活的开端。
    黄珊伸手敲响了门。尽管声音不高,但在夜深人静的深夜还是感到刺耳。三声过后,根本听不到房间里有任何反应。黄珊下定了决心要一直敲下去,直到把高寒从睡梦中敲醒。
    敲了N遍之后,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焦灼中,黄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要么高寒不在房间,要么房间里躺着两个人。如果在两种情况中选择,黄珊倒是希望是前者。
    敲门没有了效果,黄珊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拨通了电话之后,黄珊同时听到两种不同的声音,一个来自自己的手机,另一个来自房间。
    电话铃一直响着,但就是没人接听,最终,电话的信号中断。黄珊有点沮丧,她以为高寒有意不接她的电话。她真想把手机重重地摔在楼道里,然后甩手而去。但是,她很快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她不断地警告自己,从今以后,在高寒的面前,一定像一只温顺的羔羊,逆来顺受,俯首帖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把自己打成一副小媳妇的摸样。
    意念决定了黄珊的行为,他第二遍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三声过后,手机接通,黄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似乎只要一哈气就会从从嘴巴里滑出来掉到地上。
    她屏住呼气没有先说话,她在等着高寒先说话;
    高寒也没有说话,他也在等着黄珊先说话。一对冤家就这样等着,黄珊希望能和高寒和好,而高寒还在赌气。
    高寒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故,更不了解黄珊的心情,以为黄珊深更半夜打来电话又来找麻烦。他最讨厌的就是黄珊要他滚,还有黄珊动不动地说别墅是她家的别墅,和高寒一点关系也没有。
    双方僵持着,都在等待,在等待中闻一闻对方的味道,捕捉对方的信息。
    在焦急的等待中,高寒终于沉不住气了,低声地问了一句,说:“谁呀?”
    听口气,他有些漠不关心,他好像不认识这个号码,他不知道给他打电话的是他的老婆是黄珊。
    黄珊以为高寒是故意的。他猜得没错,高寒还在赌气,他就是故意的。
    黄珊的公主娇小姐的脾气又犯了,她想挂断电话,然后扭头就走。但是她又一次克制了自己,她刚才还警告过自己,要做个俯首帖耳的小媳妇,她不能出尔反尔。她想坚持下来,但不知道高寒是否能让她坚持下来。
    于是,黄珊压低了声音,温柔地叫了一声。
    “我,寒哥。”
    黄珊好久没有这样叫过高寒了。她只叫了一声,自己都感到心慌,脸上也发起烧来。她在心里问自己:我个发骚的女人吗?我还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吗?
    她自我感觉良好,认为高寒只要听到了自己的呼唤,就会兴奋不已,赶快给自己开门,然后紧紧地把自己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叫过之后是热烈的亲吻。如果高寒想干点别的什么,黄珊一定尽力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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