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工业强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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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语!”赵东升听了没几句,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惊讶,因为那个男人说的是德语,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对方的口音跟安曼的非常像。
正在这时,坐在那里喝着橙汁的牛翠翠一溜烟地跑出去看热闹,赵东升和牛保国随后也走出了包厢,站在门口向嘈杂声传来的地方张望。
可惜的是,由于事发地点离他们有些远,而且在走廊两边包厢里吃饭的客人们都出来查看,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只能听见那个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并不能看见发生了什么。
就在赵东升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牛翠翠从前方的人群里跑了出来,满脸的通红。
“怎么回事?”赵东升见状不由得问道。
“想看自己看去。”牛翠翠一直对赵东升没什么好感,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翠翠,那边怎么了?”牛保国见牛翠翠这么没有礼貌,正要开口呵斥,吴雯率先开口,拉着牛翠翠问道。
“小姨,那边有一个不要脸的外国人,光着身子在打一个女人。”牛翠翠这才将看见的事情说了出来。
“相机用一下。”赵东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从吴雯手里拿过相机,快步向事发地点赶去,他意识到那个打人者十有仈jiǔ就是安曼,据说这小子是个sè鬼,除了那个小寡妇外,经常在所住的宾馆里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偷情,搞得整个宾馆的人都知道了,但由于他是外国的专家,所以也就没人来管这些破事儿。
牛保国和吴雯、秦雨凝见状连忙跟了过去,吴兰则和牛翠翠、牛兵留在那里,毕竟有些画面小孩子不宜观看。
赵东升挤开人群来到事发地点的时候,只见光着身子的安曼正在那里拽着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年轻女人在殴打,打得那个女人口中发出凄厉的呼叫。
安曼好像喝了不少酒,满脸通红,嘴里吐着浓重的酒气,赵东升刚挤进来就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一股刺鼻的酒味儿。
或许因为安曼是外国人,而且长得人高马大,壮得跟一头熊一样,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因此使得围观的人们心有顾虑,害怕惹上麻烦,故而站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谁也没有动手帮那个被打女人的意思。
赵东升见状双目寒光一闪,心头噌地就升起了一团怒火,对安曼此时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竟然明目张胆地欺负女同胞,简直可恶之极。
虽然赵东升很生气,但是他并没有乱了方寸,拿起手边的照相机冲着打人的安曼拍起照来,先把安曼打人的证据给保留了。
“你干什么!”安曼听见了照相机拍照时发出的咔嚓声,抬头一看,见赵东升对着他拍照,于是松开了手里的女人,气势汹汹地向赵东升走了过来,一边说着德语,一边伸手去抢相机。
“唉呦,打人了!”赵东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大喊了一声,一脚踹在了安曼的胸口。
安曼万万没有想到赵东升敢打他,根本就没有防备,再说以他现在的状态也躲不过去,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闷哼了一声,扑通就向后倒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巴一张,趴在地上剧烈呕吐了起来。
跟在赵东升身后的秦雨凝快步走上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那个被安曼殴打的女人身上,然后怒视着安曼,对他如此凌辱女人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
“安曼先生!”与此同时,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见到倒在地上呕吐着的安曼大吃了一惊,连忙俯身关切地查看。
“谁打的?知不知道安曼先生是市里的贵客!”安曼在眼镜青年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眼睛青年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颐指气使地说道,“只要安曼先生一句话,就能让你这种暴徒坐牢!”
第五十一章意外的消息
听闻安曼是市里的贵客,现场的人顿时sāo动了起来,相互间窃窃私语着,纷纷在心里为赵东升捏了一把汗,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当众打女人的外国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搞不好赵东升可真的要坐牢了。
说实话,大家都看不惯粗暴无礼的安曼,难道是贵客就能在这里打人?而且还光着身子,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贵宾!”赵东升闻言冷笑了一声,盯着眼镜青年说道,“有这种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无耻事情的贵宾吗?”
“是你打的安曼先生?”眼镜青年上下打量了赵东升一眼,伸手一指赵东升,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现在跪下给安曼先生道歉,或许安曼先生还会饶了你,否则的话你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
其实,赵东升和眼镜青年见过面,当时机械厂技术科科长鲁为民召集三个科室的人听取安曼的汇报,结果被安曼晾了两个多小时,安曼所讲的话正是这个眼镜青年翻译的,只不过赵东升当时坐在最后面,眼镜青年没注意到他罢了。
“道歉?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说出这种屁话来。”赵东升闻言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盯着眼镜青年,犹如在看一个小丑般。
“不识好歹,那你就等着坐牢吧!”眼镜青年见赵东升身材高大,而且周围的人好像对他的做法颇为不满,在那里低声议论着安曼打人的事情,于是sè厉内荏地伸手指了一下赵东升,扶着有些神智模糊的安曼向一旁的包厢走去,准备在安曼穿上衣服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这个可恶的混蛋!”不成想,安曼在走了几步后清醒了过来,摇了摇头,一把就将眼镜青年推开,返身挥舞着拳头就冲着赵东升奔去,嘴里怒气冲冲地用德语骂着,自从他来到黄州后就被人当成大爷好生伺候着,哪里受过这样的怨气。
“外国人打人了!”由于喝了不少酒,安曼的脚步有些踉跄,赵东升见状冷笑了一声,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安曼的拳头,然后大喝一声,一拳就打在了安曼的面门上,血花四溅。
安曼嗷的叫了一声,捂着鼻子往后退去,神情显得十分痛苦,赵东升的那一拳将他的鼻梁给打塌了。
赵东升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傲慢、粗暴的安曼,将手里的照相机往身旁的吴雯手中一塞,冲过去一脚踹倒了安曼,接着就是一通猛踹,踹得安曼哀叫连连。
“你……你……你疯了,连……连……连外国贵宾也敢打?”周围的人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赵东升敢打安曼,眼镜青年经过最初的惊愕后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地指着赵东升,一脸的愕然。
“打这个吃里扒外、卖国求荣的狗腿子。”眼镜青年的话音刚落,吴雯伸手一指他,娇声喝道。
“打这个狗杂种!”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谁跟着喊了一声,走廊里的男人们随即一拥而上,对着眼镜青年拳脚相加,他们虽然忌惮安曼是外国人,不过却丝毫没将眼镜青年这个狐假虎威的小跟班放在眼里。
面对着蜂拥的人群,眼镜青年根本避无可避,刹那间就被打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乱滚着,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片刻之后,酒楼老板领着一群保安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见到眼前的一幕后怔了一下,他刚才接到的汇报是安曼在这里醉酒打女人,怎么也没想到安曼会被人打,连忙让保安分开了那些围殴眼镜青年的人,自己则走向了狠踹着安曼的赵东升。
“这位兄弟,公安已经在路上了,有什么事情还是让公安处理吧。”酒楼老板拉住了赵东升的手臂,陪笑着说道,敢对外国人动手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可不想招惹赵东升。
赵东升望了酒楼老板一眼,接着狠狠地又踹了安曼一脚,这才走向了一旁神情严肃的牛保国。
鼻青脸肿的安曼双手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而眼镜青年更惨,一脸的鲜血,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巴里直哼哼。
“快走。”牛保国刚才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阻止赵东升动手,见安曼被赵东升打成了这副模样,拉上赵东升就走,准备尽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酒楼老板闻言,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赵东升要是走了的话,万一jǐng方要是追究起来,他要到哪里去找人!
“咱们是证人,怎么能走呢?”出乎酒楼老板的预料,赵东升站在那里没动,笑着向牛保国说道。
“那个安曼可是西德来的专家,你把他给打了,市里肯定会严肃处理你的。”牛保国闻言顿时有些急了,凑上前低声向他说道。
“专家怎么了,专家就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撒野了?”赵东升冷笑了一声,高声说道,“像这种披着人皮不干人事儿的渣滓,就应该见一次打一次,让他长长记xìng!”
“好!”听闻此言,围观的人们不由得一起鼓起掌来,里面还伴随着叫好声。
牛保国见赵东升如此的固执,心中不由得大为着急,赶忙去打电话,将这件事情向白克明做了汇报,希望机械厂能从中进行调解。
白克明得知了这件事情时大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会发生这种荒唐的事情,于是通知了常与安曼打交道的技术科科长鲁为民,让他前去处理这件事情。
酒楼老板开了一个包厢,让赵东升等人在包厢里等jǐng察到来,至于安曼和眼镜青年,他则派人送去了医院,两人都伤得不轻,万一死在这里那可就晦气了。
再说了,安曼和眼镜青年毕竟是在酒楼里出的事情,酒楼老板放任不管的话,事后肯定会受到牵连,不如现在就采取积极的态度来应对。
秦雨凝和吴雯在包厢里安慰着那名被安曼殴打的女人,还有几名来这里吃饭的中年女人,拿来了衣服给那个女人穿上。
那个女人的身上布满了各式伤痕,jīng神极度恐慌,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令赵东升十分意外,万万没有想到此事竟然与机械厂的那条流水线有关。
女人名叫龚丽,两年前毕业于省外语学院,现在在市外贸办工作,能说一口流利的德语,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时尚前卫,是外贸办不折不扣的一朵花,有着不少的追求者。
不久前,有人找到了龚丽,让她办一件事情,可以先付一千块钱作为订金,事成之后再付一千块钱。
龚丽喜欢买衣服和化妆品,一个月的工资根本就不够用,于是在得知了要办的事情后,欣然允诺,答应了下来。
对方要龚丽办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找机会接近安曼,将他灌醉,从他口中套出机械厂那条流水线是否是二手翻新货。
龚丽制造机会与安曼认识,两人见了几次面,今晚她在这家酒楼请安曼吃饭,请教移民德国的事情。
原本眼镜青年是跟安曼一起来的,不过在一番觥筹交错后,安曼冲着他使了一个眼sè,眼镜青年于是就心领神会地离开了,在楼下的大堂里和几名年轻的女服务员闲聊起来,炫耀他在西德留学的事情,使得那几个女服务生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在眼镜青年看来,像龚丽这种虚荣的女孩为了移民西德肯定会向安曼投怀送抱的,自从安曼来到黄州市后,已经有好几个想移民西德的女孩对其自愿现身了,他就不当这个电灯泡了,不如用自己西德留学生的身份勾引一个女服务员。
眼镜青年一走,安曼就坐在了龚丽的身旁,对她动手动脚。
龚丽知道安曼想干什么,她并不是什么纯情小姑娘,与不少男人有过交往,属于那种交际花类型的女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