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一生不二(allf)-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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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诸多传闻,却惟独没有青门,没有手冢,没有不二。
就像江湖之大,青门本是无流之辈一般。顿时青学如霜降,全没了生气和热度。
秋末时,前门主龙崎带着一少年回来,一日之内,挑光了青学所有弟子,包括乾。
气氛更低之间又似见了几分光亮。
几日之后手冢等人归来,却独不见不二。
菊丸和桃城最是兴奋,连连讲起这多日所见来,青学才恢复了往常气势。
原来武会并非是青门实力不足,而是没有参战。在比武开始之前手冢真田私下因误会而有过对战,真田略胜。手冢便未在武会场应站。
至于不二,他本没有胜负之心,此路前去也是为寻身在鲁道夫的弟弟欲太而去,谁料欲太未去,一路低落。
倒是在武会上看见了多年未见的姐姐由美子,一颗心就更不知去向何处了。
你们猜不二的姐姐是谁?
不二由美子,竟是那江湖传闻的武帝夫人。
原来五年前离家的姐姐竟成了婚。
武会结束,姐弟两人便开开心心的去鲁道夫找弟弟欲太去了,那里管其他。
话罢菊丸还一声哀呼:“不二好过分!”
然后他便看见了那个从前没有见过的少年,听说是龙崎门主带回的,功夫了得,又见少年个子虽小,眸子却又大又亮,模样又拽拽的,足像只可爱的猫咪,便缠着不放了。
先是一番较量,虽是落了败,也不气恼,反而喜欢多了些,闲来无事便缠着,一会儿小不点,不二好过分喵,一会儿又小不点,不二最好了喵。张口闭口间都是不二。
少年虽然十分不耐烦,却也随他而去,只是偶尔地低吼说菊丸前辈,你很吵,或是很重之类的。
虽终日练功,对于习武之人而言,却也乐在其中,只是偶尔地有些落寞。
直到年关,不二也未见回来。
就在以为不二不会回来过年时,不二一身是雪的出现在练武场边,首先扑过去的依旧是菊丸,他一连叫了好几声不二,甚至惊掉了一树的白雪。
不二依旧眉眼弯弯,笑得十分温和,也似带了几分宠溺,揉了揉菊丸翘飞的几丝短发。对着众人说了声:“呐,各位,我回来了。”
声音似带了魔力,温暖暖的。众人纷纷笑开了。
乾先走近,递给不二一杯冒烟的乾汁,说了声欢迎。
不二接过,一口饮尽,笑得很是赞赏,递还了杯子道:“有进步哦乾。”
于是暖意复又带上了阴冷的气息。
菊丸瞪了乾一眼,看向不二的时候撇着嘴十分委屈:“不二,都跟你说了少喝一点乾汁喵。”
不二一本正经的看向菊丸,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许久,才回答道:“可是英二,那样的话乾会很寂寞的啊。”也是十分的委屈。
于是菊丸又狠狠的瞪了乾一眼,在乾阴郁的向他举杯时又躲到了不二身后,紧接着巡视一遍后兴奋的拉着不二向一少年走去。
“呐呐,不二不二,这是新来的小不点,很厉害的哦,把我打输了,不二你要帮我报仇喵。”
不二看向眼前的少年,墨绿色的长发用一同色稍浅的粗布发带系着,眼睛大大圆圆的,眸色是很好看也少见的郁金色,虽长相清秀,个子也较自己矮,那倔强而坚定的神色却十分耀眼,想来是个可爱的孩子。
先伸了手道:“你好哦,我是不二周助。”
少年一愣,紧接着也伸了手,一握,又放开。淡淡回道:“越前龙马。”声音意料之中,稚嫩中带着沉,带着漠,也带着纯真。
不二不由想起了欲太,便笑了,很是宠溺:“有没有人说过越前很可爱。”
越前闻声,稍低了头:“前辈还差得远呢。”声音拽拽的,脸却不知觉的红了一分。
一旁的菊丸却十分兴奋的抱住越前,连连赞同:“有哦,不二,我就说小不点很可爱喵。”
越前把头又低了些许,挣脱了菊丸,退开几步,转过身来,长剑指着不二,傲然道:“听说你很厉害,来比一场吧。”
不二也有些意动,这少年,一派意气风发,实在有趣。便打趣道:“越前应该叫我前辈哦。”青门虽也以同门师兄弟称,但武功差距大时也称前辈。
“那要你赢过我再说!”言罢便直冲向不二,速度惊人,不二纵身一跃,消失了。越前也不迟疑,似早已意料,也跃上正空,两人在空中来回数个回合,又到了地上,又是数个回合,转瞬间越前把剑换到了左手,场内惊诧声连连,不二却依旧镇定温和,守得精妙无遗。
“不二。越前。”
一声厉然,不二率先退出长剑外,平了战意。越前原不想理会,却在剑尖只离不二颈脖一寸时,凌空一翻,收了长剑,同时向后退了十几步远。本就是杀意十足的一击,任他怎么也想不到不二竟真停了手,所以要收也是需要费一般力的。
他停住,低低叫了声:“门主。”
手冢只啊了一声,转向不二,叫了声:“不二。”
后者笑得如春风般,温温的回了声:“呐,手冢。”见手冢似是微笑的上扬了点点嘴角,笑意里多了分意味,又道:“呐,手冢是听到我回来了,特意来迎接我的吗。”
手冢转身,就在场内一片沉寂时,简短的啊了一声,然后走向山内。才又说了声:“龙崎门主要见你。”
不二嗨嗨了两声,对菊丸一笑,带着宠溺又十分灿烂。又对越前作了眨了下眼作了‘前辈’的唇语。
便跟了上去,与手冢并肩走着。
两人之间的交谈声也渐渐远了。
“呐,手冢,越前很厉害呐。”
“啊。”
“呐,手冢,你这样很无趣诶。”
“啊。”“不要大意,不二。”
“呵呵……”
远方(冢不二)
章五
月如银华。
院中众人早已散尽,各自睡了。
手冢却睡不着,独自坐在石桌前,单手拿着茶杯,却只是看着。
到如今,已是这么多岁月年华。
再回首,看不见,也触不到。
他曾一度以为他就在身边,半步距离,相守相望。
午夜梦回,身侧早已冰凉。他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何时?他错过了他。
是那个阴狠魅惑的观月无数次宣誓宿敌之时,还是幸村一曲高山流水知音难觅,是桦地温厚始一寸步不离,或是越前不管不顾一路相陪?
然而,只有他,原本离不二最近的他离开了不二的世界。
或许,从始至终,他都过于自信了吧。
不二一句:呐,手冢,总觉得跟你一起不管多远的地方都能到达。他便无视了许多许多。
以至于,发现之时,早来不及。
原本不是伤春悲秋的人,只是偶尔地,他也希望时光能够倒回,回到山中那些相伴的岁月。
他可以听不二流转的琴曲,于每个风光正好的日子。
那些日子,和着水流声,风声,鸟鸣虫叫声,不二指尖倾泻的古琴声,含情似的流过。
他想,若不是那年武林风起,幸村修世迫切,若不是天公不作美,旱灾四起,烽火连天,他与不二便不会隔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故事,那么远的距离。
那么也许,便不会错过了。
清酒一杯,许自己一场盛世幻梦。
梦醒时分,武帝依旧站于高峰,无人同行。
擂台之上,你来我往。
擂台之下,欢呼阵阵,跃跃欲试。
一个少年穿过人群向他们跑来,气喘吁吁,递给不二一个包的严实的物什,打开一看,竟是热腾腾的包子。
少年有些羞涩,解释也有些凌乱:“我看过你,在城边祠堂里,你是不二上帅,我很喜欢你。”
不二一惊,睁开了湛蓝的眸子,看向少年时,眸子温柔如水。他蹲下身,为少年擦干净汗水,又帮他理好了粗布衣衫。
看样子少年并非富家孩子,那么这个包子必是他难得的零嘴。
十年过去,当年曾被攻破的小城如今已见繁华,当年落为鱼肉已是当年事,传闻传说也只传了那么几年,却不料,还有人记的。
并且这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不二将包子握在手里,轻声询问:“为什么喜欢我?”
少年楞了好一会儿,才仰头高声道:“男儿应当保家卫国。”
不二突然有些语塞词穷,也楞了好一会儿,良久,解下腰间的玉佩,递到少年手里:“你也要做个好男儿,保护自己想保护的。”
少年重重点头,却不收玉佩。
不二笑道:“呐,你知道吗?我送你玉佩,就是你要保护的第一样东西,因为有朝一日,你做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便要将它归还于我,这是男儿之间的约定,你说可好?”
少年盯着不二看了许久,才双手接过了玉佩,重重的弯腰鞠了一躬,再抬首时,目光里燃烧着坚定,他竖起右手手掌举得高高的,与不二击掌为誓。
然后迈步走远了。
不二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原本已经远去的过去却被这少年点醒,是了,保家卫国也好,庙堂江湖也罢,他不过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然而,他并未做好。
“不二。”手冢沉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从回忆中醒来,又换上了一贯的眉眼弯弯。
“呐,手冢,我擅自将你送我的玉佩送人了,你不会介意吧?”
“啊。”手冢也是一贯的言语简洁,只是心里又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那玉佩这么多年他一直戴在身上,失落的是这么多年不二竟没有半分不舍。
“呵呵,手冢不用觉得高兴。”不二轻笑打趣。然而紧接着敛了笑,正色道:“呐,手冢,那个孩子将来不会一般。”
“啊。”顿了顿,又道:“不二,小倾也是。”
不二却凝了面色,低声叹道:“我只希望她一生平安快乐。”不二抬眼看向远方,心叹只是那孩子偏偏过于敏感,只怕会苦了自己。
“爹爹!”言谈间小倾由越前抱着,拿了两手的零食,远远的喊着不二。
不二抱过小倾放在腿上,小倾喂给他一颗冰糖葫芦,父女两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场上人来人往,十分惬意。
然而没一会儿,小倾便哈气不干了,说是这些人远不如爹爹们,没什么看头,不二就先带着她离开了。
父女两大手牵着小手,沿着河边往前走。
秋风并不温柔,吹乱了父女的长发和衣袂,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亲切暖意。
小倾不看路,只仰着脑袋看不二。早就听说了父亲当年守城的故事,现在就在这片土地上,走的也许就是曾经父亲走过的路,她自然是越想越兴奋。
只是怎么也不够,她很想看看父亲当年的飒爽英姿,傲人风气。于是糯懦的开口,希望父亲再亲口跟她讲讲,当年的传奇故事。
不二把她抱进怀里。也慢慢的回忆起那些过往事事来。
幸村精市登基之前,国内虽也和乐平安,然而先帝毕竟无能了些,世间事事又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百姓生活也就始终如一,并算不得好。
幸村自是圣明功德之君,登基不过三年,百姓生活便富足许多,就连朝堂庙野也少有不正风气,当真有国泰民安之势。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事事总归难料。
子元四年,西北边疆他族遭遇大旱,旱灾连续连年,他族之事本与我族进水不犯河水。
然而子元五年夏末,我国南方偏遇了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