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一生不二(allf)-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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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赤丹残兵败将,一切太需从长计议。
探子来报,不二周助得毒医相救,已无大碍,前日回了帅府。
到底,不二完好如初。
仁王送走了忍足,独自站在一片黑暗中,他突然很恶趣味的猜想。
不二,如果那站在你面前的,当真是迹部,你有当如何?
毒医(越不二)
章二十一
毒医(越不二)
转眼又是一年寒冬,冈蓝的草原虽仍是青青翠翠,气温却不若夏日怡人,到底是冷了些。
守军们换上了厚厚的棉袄,站在冰雪之中仍是瑟瑟发抖,也不若平日挺拔,倒不是懈怠羸弱了,他们也曾经历过真正的严寒酷暑,刀枪箭雨,自然不会被这点风雪打倒,只是……
他们中有胆子大的,悄悄地用眼角瞟了瞟那好看的年轻上帅,只见他正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开心的模样像偷吃了蜜似的,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一看就不好惹的,一脸凶神恶煞的,不就是江湖传闻的毒医,亚久津仁。
站在他们之间显然比传闻还要怪异,还要不能近身,还要惹不得。可就是这样一位但愿此生不遇的煞星偏是救了他们不二上帅性命之人,更是不二最乐于相交,形影不离之人。
他们两厢联手,所向披靡,喂了不知多少士兵随侍那冒泡冒烟的毒药。美其名曰:“毒药可以强身,为了你们好呢。”
当然发话的是他们称之为上帅,无限崇敬,尽忠效命的那人,那人身似纤细,那人眉目如画,弯弯笑眼,可是他们却时常感到一阵恶寒,想要拔腿而逃。
如今赤丹虽退回了南里,他们虽夺回了西里,然而赤丹持续不断的试探和流血也在真实上演着,他们的上帅不二怎么就这么悠闲淡淡呢?
这也罢了,可不可以不要拿他们寻开心?虽然他们也病态的有感觉到开心。
算了,这些都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期待他们拽拽的越前将军能够突然出现,将那好看的上帅领走,那么他们也就安全活过一天了,而不是担心自己没能光荣死在战场反而被自己的上帅玩死了。
十八路诸神到底是听见了他们的祈愿,派来了天神越前。
只见越前对上帅说了句什么,上帅保持着恒久不变的笑眼弯弯缓缓转过偷来歉意地对他们摇了摇手说:“抱歉呢,各位,我要先走了,再见哦。”
眼见着上帅和越前并肩走了,好看的背影消失在粉雪的细雪里,他们才纷纷吐了口气,忽然一阵放松。
下一刻却听到一声闷哼,似有不满,抬眼望去,刚好看到跟班坛太一对毒医说了句什么,接着就是一声熟悉的怒吼:“不要命令我!”
他们又打了个寒颤,直觉告诉他们,毒医大人似乎比平日更不高兴。更噤了声,连大气也不敢出了,直到目送毒医大人走到足够远,看不到了,才松了下来。
直到夜晚,金田一郎才发现他已经一天没有见到自己的铁哥们八神裕,四下找了个遍仍是没有找见,正犹豫着要不要报告上去,而在帐前踱步时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窜了两窜,进了营帐里,忙跟进去了,正是不见了半日的八神裕,这会儿怒着脸,对他全数不理,他自觉没趣,便也睡了。
却没想第二日便眼见不二上帅来了营帐,说是和大家交流感情,那双弯弯的笑眼却有意无意的追着八神裕,偶尔流露出欣喜,偶尔又隐隐透着委屈,实在变化得很。
他们便猜测,八神裕一定有他们不知的秘密,便终日缠着不放,誓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八神裕被他们缠得恼怒,又逃脱不开,干脆躲远了,却被不二抓了个现行。
只见后者水蓝乍现,又笑弯了双眼,不停地甜甜唤着他的名字:“欲太,欲太,欲太。”他被他叫得烦闷,使劲地甩着袖子把不二甩开了,一阵风似的跑了。
不二看着他落荒而逃,又好笑又委屈,那双弯弯的眼睛扭了又扭,终究笑开了,喃喃自语:“嘛,欲太还是一样可爱呢。”
却没感觉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转身差点撞上了。沉浸在对欲太美好的想像中却不想被人打断,他不满睁了睁湛蓝的眸子。
待看清来人,复又眯上了。“呐,阿仁怎么在这里?”
灰色短发的男人嗤了一声,“我走了。”
不二蓝色的眸子兀得睁开,水润湛蓝里透着不可置信,“阿仁是来跟我告辞的?我还以为阿仁会留下呢。”
向来没有表情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柔了柔,亚久津偏过头,低低说了句:“不要命令我。”
“呵呵,我没有命令阿仁啊,我是不明白阿仁怎么要走?有这么多士兵给阿仁试毒,我一直以为阿仁很开心呢。”
“哼,他们太弱,本大爷看不上。”他想了想还是这么回答了,也不便在说些别的。
不二闻言心知他去意已决,也不再挽留,只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膀子,郑重地向他告别:“呐,既然如此,阿仁保重。”顿了顿,眯着双眼,笑道:“等战事平息了,我去找阿仁给阿仁试毒,话说阿仁的毒效果真的很好呐,比乾汁还要好哦。虽然很野蛮的样子,呵呵。”
亚久津见他仍是不变的笑脸,恶狠狠的骂了一声,眼神里却不似平日凶恶,也不再那般疏远。
又听不二说了些取笑的话,便恼怒地转身走了,跟在他身后的坛太一见状一个劲的向不二鞠躬道歉,在不二一句“呐,太一再不去的话就跟不上阿仁了哦”的善意提醒下才匆忙的又鞠了一躬,忙追了上去。
迎头却又撞上了前来找不二的越前。惯性的啊了一声。
亚久津斜眼瞥了一眼两人,也不理会,又顾自走了。
只是他自己清楚,在对上越前视线的那一瞬间,心下有分惊然,随即想起了两个月之前的交锋。
在那之前,他四海为家,随性所欲,去往何地要做何事全凭一时性起,从不曾多看过一人哪怕一眼。然而那个青布长衫,漠然俊逸的男人却是个例外。
那时他途经义守,逗留了几日。闻讯前来求医的人不少,他心情越发烦闷,全数打了回去。
唯有那个名叫越前龙马的男人立身于众人之间,一动不动,那双郁金色的眸子冷沉着,坚定犹如磐石,直直地注视着亚久津,他问:“你要怎样才肯答应救人?”那声音干脆决绝又断然。
亚久津突然来了兴趣,他清楚那人不凡,定是江湖有名之人,看他一副傲然独立,目不视人的模样,想必是个骄傲,将尊严看得比命还重的正派人士。
一勾嘴角,反问道:“倒是说说你拿的出什么来?”
越前哼了一声:“只要你说得出。”
“好大的口气,哈哈。”亚久津的笑声如那魔障的嘲讽,在院子里穿过了上百人的耳朵,又回荡了几遍,才终于被他自己的声音掩盖下去,他道:“既然如此,你跪下求我吧,哈哈。”
他身边的坛太一闻言很是震惊,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被他瞪了一眼,抖了抖,也没敢说些什么。便同情又害怕地看着越前。
却不想越前面色不改,只问了句:“我跪了,你便救人?”
亚久津没想到他这般淡定,猜想不透,心下不悦,更狂虐了。大笑道:“你不跪,我一定不救!”
越前皱了皱眉,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咚的一声,直直跪在了地上,毫无半分犹豫。郁金色的眸子直直看着亚久津,犀利而不容抗拒,他无波无澜地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条件?”
亚久津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跪得如此干脆,全似不在意,全没有他期待看到的挣扎与咒骂。
心下多少震惊,却仍是低吼了一声:“不要命令我!”随即转身回了屋子。
直到他嘭的一声关上了木门,坛太一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在越前身上和木门之间游走了许久,才终于吐了口气,走到越前面前重重鞠了一躬:“那个,对不起,前辈他不是你想得那样,还有前辈会救你说的那人的,你说那人叫什么?”
越前看了他一眼,低低地说了一个名字:“不二周助。”他说那名字时明显温柔了许多,然而担忧与急切也随即而来,他抓住坛太一的手腕,像抓住救命的稻草,“快来不及了,你说他什么时候去救人?”
坛太一摇了摇头,随即又冲他点了点头,便跑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两人一同出来了,坛太一示意越前带路,越前看了亚久津一眼,转身走着,将两人带了回去。
亚久津也才救回了不二性命,只是不二中毒太深,之前余毒未清,留下了病根,此后每日也便离不得汤药了。
思及此处,亚久津终是回头看了不二一眼,隐隐能看见不二正与越前说笑,只是距离已经太远,他看不清。便抬头看了一眼蓝天,心里有分庆幸,为不二,为自己,也为越前。
为不二,是因他有着越前。
为越前,是因他陪着不二。
为自己,是因自己终归得遇,遇见一个眉目如画的弯弯笑眼,遇见一个情深如斯的相守相伴。
从此心底也有了一丝温暖,叫他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人类,而不是孤独无依的野草。
他收回目光,向前方看去,一条蜿蜒的小路忽然也变得不那么令人烦躁。感觉有人扯着他的袖口,他转过头便看见坛太一担忧而询问的目光,终究没有发火。
迈步走了,坛太一愣了愣,也跟了上去。
越前与不二回帅府时已是夜幕降临,刚踏进了大门,没想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那人正烦躁恼怒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看见他们,更是皱着眉头,赌气似的瞪着不二,却只是瞪着,红了脸,也不说话。
不二却乐喜不已,三两步迎了上去,伸手去抱那人的手臂,却被那人躲开了,只见他怒目而视,吼道:“不二周助,都是你,我现在回不去营帐了。”
不二被一声不二周助叫得委屈,又被他一声吼,湛蓝色的眸子睁开,盈满了水雾,像是下一刻就会滴下。
那人一见,顿时就慌了神,“不,不是,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我……我只是不希望有人知道我是你弟弟,我想在军队里好好打仗。仅此而已,我,我不是说过了嘛,可是,你,你又……害的我不能回去,啊不,不是害……”
不二见他手足无措,脸也涨得通红,这才噗呲一声笑了。“呐,欲太真是可爱。既然不想回去,来大哥这里住吧,我好想和欲太一起住呢。”自从上次一别,已是一年有余,他想着去找他,却又离不开,却不想欲太就在自己军队里,若不是自己这番中毒,欲太担心他偷偷来看他被他发现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会发现,那个名叫八神裕的家伙就是可爱的欲太。
想到这里,笑意更明显了。
欲太心知又被骗了,却也没火再发,离开了几步远,道:“大哥,反正你惹的你要解决了。”
也不顾不二再说些什么了,逃也似的跑走了。
不二伸出的手便一直保持着那种怪异的姿势,直到越前再次出来,凑近他耳边暖暖的吐了一句:“不二前辈,人早走了。”
他一惊,退了一步,不满道:“呐,越前,下次说话不要再离这么近了。”
越前嗨嗨应了两声,扬了扬手里的筷子,道:“不二前辈,进去吃饭吧。”
两人便进了里屋,屋里点着蜡烛,温暖又明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