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恐天下不乱-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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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在老局长手臂上瞬间一拧,听见了老局长的一声呼痛后,我疑惑道:“真病了?还以为你装的呢。”
老局长虎目圆瞪,一副你诬陷人的样子。
我呵呵笑道:“得了,白狐也不再,您就别装了。刚才白狐背着你出包房时,我可是看见您瞬间伸出一只手,偷偷将桌子上的香烟塞进了衣兜里。”
老局长虎目再瞪,低声道:“老子没有!”
我噗哧一声笑了开来:“您确实没有,不过现在这舌头算是能说话了,而且还口齿清晰,绝对字正腔圆的标准京腔。”
老局长的眼睛吱溜一下转向关闭的门上,又吱溜一声转了回来,脸上挂起讨好的笑意,对我勾手指密探道:“白米同志,你是知道地,我家那个混小子油盐不进,总喜欢跟我对着干。这回,我们研讨得可是工作内容。就得有为了组织牺牲小我的精神!
这个。。。。。。关于我。。。。。。咳。。。。。。关于我身体不适的事儿,就先不提了。混小子那里由我拖着,你还是安心地去做保护工作吧。组织信任你!”
我苦笑,您是高喊信任我了,可我却是最不信任自己的那个。
老局长见我笑得不诚恳,忙保证道:“白米同志,只要你这次的护航行动做得好,组织决定再次升你的级别。”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级别?不过又是某某科长,兼副科长、兼科员、兼打字员、兼整理员?”
老局长信誓旦旦的摇头:“哪儿能呢?等你完成这个任务后,我就给你和混小子准备完婚,到时庆功宴和喜宴一起,吼吼吼吼吼。。。。。。多有噱头啊!”
我撑起笑脸,问出最关心的话题:“老局长,您说实话,是不是鸿塘点名让我去的?又给了局里什么好处?”
老局长与我对视了三十秒后,终是叹了一口气,坦白道:“本来上头发话,让派几个得力手下去保护‘吧抓国’王子,但是‘吧抓国’王子并不配合,单单点名让你去保护他,并承诺要捐款给局里,还会发一枚无比尊贵的‘吧抓国’骑士勋章给我们。
哎。。。。。。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过节,但好歹同学一场,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等你立功回来,我们好生庆祝一番!”
同学一场?不会为难?我想,他之所以让我去,不过是想让我看看他过得有多好,看看他的王妃的钻石有多大,为什么那个位置上的人不是我?
我不痛,我不会痛!
既然这是我曾经的选择,为什么要痛?
鸿塘,你别惹我,最好别惹我。我现在很毛躁,,很易怒,很激烈,很。。。。。。癫狂。
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当白毛狐妖进来时,老局长又立刻恢复成霜打茄子样,目光涣散且悲凉地望着白狐。我算是见识到何为姜是老的辣了。
就在我崇拜的目光中,白毛狐妖冲着身后微微一笑,对那推着各种各样串瓶针剂的红脸护士道:“我父亲的健康就麻烦您了,这些东西都扎伤,总有一瓶适合他。”
老局长的脚趾头豁然收紧,呆滞的目光变成了彻底的哀怨,并由哀怨里渗透出一丝丝的恐惧,且在恐惧里向我投来求救的信号。
我忍着笑,扯了扯白毛狐妖的袖子,一语中的道:“这些吊瓶太多了,那得多浪费啊?”
白毛狐妖揉着我的发:“没事儿,老头子有公费报销。”转而温柔地眯眼笑道:“白女侠,如果您在出使工作的过程中有些意外发生,您就自己准备一下,在老头子旁边的空床上占个位儿,即使扎成满身针管,也有组织给你报销,不怕哦~~~~~不怕~~~~”
不怕吗?我好像感觉肌肤刺痛?讪笑,除了讪笑我别无语言。
就在我与白毛狐妖眼神交流时,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一群小护士推着各种各样的针剂推瓶蜂拥而至,皆红着俏丽的脸庞偷窥着白毛狐妖,信誓旦旦地往老局长的床前冲,口中保证道:“我来扎,我来扎,我的技术最好。”
经过筛选,最后强行撵走一干花痴,独留下一位口号最响亮的护士。但见此护士举着针管、搔首弄姿地掂对了半天,才对着已经由全部僵硬变成局部瘫痪的老局长扎去。
一针后,不中,护士羞答答地瞄眼白毛狐妖,曰:“这个。。。。。。再来。。。。。。”
二针后,不中,护士红着容颜扫眼白毛狐妖,曰:“血管。。。。。。真细。。。。。。”
三针后,不中,老局长苍白着大脸望向点滴瓶曰:“别扎了,让我都喝了吧!”
……(本卷结束) ……
对垒极致色销魂(一)
对垒极致色销魂(一)
不知道其他女警是怎么保护王子的,毕竟这是一项被洪水冲击了的殊荣,所以我有些拿捏不准应该穿什么才适合,当然,最重要的是穿什么能遮挡住这一身活色生香的吻痕。
虽然白毛狐妖不喜欢我去保护红糖三角,但毕竟这是工作,也只好放任我自由,但却坏心眼十足地折腾了我一个晚上。
热情的拥抱,炙热的吻痕,高难的姿势,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他最好的宣言。而且,其中最霸道的,就是。。。。。。不戴避孕套!
今天一早,他倒是神清气爽地去照顾老局长了,可怜的我,只能站在衣服面前,冥思苦想如何掩盖这身吻痕。
眼见时间在我的呆滞中划过,恍然惊醒的我忙抓起一身黑色小西装裙,内配立领白衬衫,脚蹬黑色高跟鞋,完全一副职业保镖状态。
在跑出门前,我想了想,还是将懒散惯的头发盘起,简单地绾了一个球在脑后。顺手提起一副黑色大太阳镜戴上,将那黑黑的眼圈挡在了隐蔽的后面。
狂跑出门,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急道:“快!开车!”
司机也分外给面子,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如弦上箭般射了出去,安抚道:“姑娘,放心,误不了你的事儿。”
我拍着胸口,感激道:“谢谢。”
一个不留神,车子突然右拐,我忙叫道:“师傅,方向错了!”
司机怪异扫视我一眼,问:“不是去火葬场送殡吗?”
我在镜子中望见一身乌黑的自己,嘴角隐约抽搐,强压下嘶吼欲,咬牙道:“不,去飞机场接人!”
司机满怀歉意的一笑,一个长长的大旋转后,终于往正确的方向冲去。
到达飞机场时,我付钱后跳下车,看看表,还是晚了十分钟,心中即使焦急也没有办法,只能但愿飞机晚点,然后卯足劲往迎站口跑,在人群中眺望着。
果然老天照应,当我以飞速赶去接站口时,正好看见一群人由贵宾通道走出。
我本大口喘息的嘴在不自觉间闭上,黑色墨镜下的眼直直望向那高挑耀眼的身影。
他的头发颜色变了,由原来的艳红色改成为了葡萄紫,衬托在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宛如寒气逼人的冰雕版令人无法靠近。
他的眼依旧黑白分明的璀璨着,但折射出的光不再是耀眼的炽热,而是冰冷的寒流。他的鼻子依旧英俊挺拔,却不会再顽皮地发出不屑的哼声,甚至在见到我时,连一个细微的停顿都没有。他的唇紧紧抿着,以冷酷的形式出现,没有了往日的粗口,也不会叫嚣着要撕裂我。
他前前后后由六名保镖护航着,右手边依偎着一抹嫩黄色的娇俏身影,他的出现仍旧吸引了众多膜拜者的视线,而在他的视线中,所有的喧哗都变成毫不相干的生命,当然,这不相干中,就包括我。
我曾经说过,鸿塘爱上我,是纯属活该!而我,是贱!贱的不会不爱,但却要留下伤害。如今,我自食其中恶果,果然酸痛了心脏,扭曲了肠胃,刺痛了神经。但,若有人问我当初后悔的是什么,我一定真实的面对自己,说:不后悔没有跟他走,只是心痛。。。。。。他的改变。
即使每个人都要成长,但我已然希望看见真正快乐的他,而非这样一个挂着生人勿近牌子的造冰机器。
当视线重合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眼中没有我;当视线重合时,我开始庆幸脸上戴着宽大的黑色墨镜,可以让我放纵的打量着他,而不怕被人窥视了这份复杂的感情。
出于正常的礼节,我上前一步,准备介绍一下自己,可还没等开口,就被鸿塘前面的保镖推开,以为是不相干的人,被挡在了他的视角外。
我这个火啊,噌地上涨起来,一个高窜到那位保镖旁边,伸手就要去掏证件。
就在这时,那依偎在鸿塘身边的女子尖叫一声:“啊!!!杀手!”
杀手?哪里有杀手?我忙转头去寻,却发现自己脑后被顶了一把枪!
结果,整个飞机场。。。。。。砸锅了。尖叫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我缓缓转过头,望向用枪指着我的保镖大哥,心里这个怒火中烧,却也在霎那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规划为杀手的原因,只好点点勾起唇角,朗声道:“虽然你们一群保镖都骚包地穿了白衣,但不可以否定我穿黑衣保护王子大人的风土人情。我是编号为xxooxxoo的警务人员,请你放下枪,不然以袭警罪论处。”
保镖在我的犀利言辞下有些发愣,我动作缓慢地伸手去掏证件,结果。。。。。。一无所获,看来,证件被我遗忘在桌子上了。
原本有些松懈的枪支,再次狠狠地顶在我的头上,我转目去看鸿塘,他倒也没故意为难我,轻轻摆了下手指,白衣保镖就如同训练有素地警犬般放下了枪支。
嫩黄色八爪鱼紧紧拦着鸿塘的胳膊,娇滴滴的问:“塘,你认识那个。。。。。。穿的黑乎乎的。。。。。。人?她真不是杀手吗?”
鸿塘看都没看我,只是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同学。”
两个字,把所有的曾经都定位了,很好,不是吗?为什么我的心会痛?只能说明一点,我还不够洒脱。慢慢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嫩黄色八爪鱼怪异地瞥我一眼,又继续黏糊在鸿塘的胳膊上,往机场外走去。
对于赶来的机场警卫,我给老局长挂了个电话搞定,然后随他们身后出了机场。
在上准备好的车子时,我自然代表组织与他同车。车厢里布置得既舒适又高档,就如同一个小型会客室一样,我避免不了地与嫩黄色八爪鱼对视着。
从车子开动那一刻开始,那只嫩黄色八爪鱼就一直用眼瞟着我,似不屑,似研究。
我昨晚被白毛狐妖折腾得几乎一夜没睡,又身处在如此一个舒适的环境,如果将对面的冰男缠女忽略不计,倒是个享受睡眠的好地方。
虽然我极力告诉自己别睡,但黑色的墨镜还是可以遮挡我的眼睛状态地。也许,睡一会也好,免得我不小心望向鸿塘,然后非常被动地凌虐自己的心。
脑袋转来转去,最终还是在漫长的奔驰中,两眼一闭,彻底睡了过去。
美梦正酣的我被刺耳地叫声吓醒,立刻正襟危坐,便看见能黄色八爪鱼那张尽量保持不扭曲的脸,听见她不悦地训斥道:“你是来保护我们的,可不是请你来睡觉的。”
我摸了摸脸,发现眼镜没了,转目去寻,看见那足以遮挡半张脸的黑色墨镜正捏在八爪鱼的手中。
她见我看她,便嫌弃似的将眼镜一扔,仿佛我有传染病似的嘘哗道:“塘,早说部来这里订购晚礼服和钻戒,这个地方好烂哦,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