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第1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等,她挣扎着爬起来。
周末两个人去逛街,可是陈阳脸上仍是阴云密布,任凭她怎么逼他开心,他都是一副苦瓜相。他大老远的跑来了,昨晚上还是没日成,心里怎么能痛快呢?她渐渐觉得无趣。她觉得他骨子里那股无法排解的忧郁排山倒海地压得她直想抽身逃走。回到办公室,艳朵放了水泡澡,这是她每天最喜欢的活动,这是她唯一的享受。陈阳在外面听得水响,也推门进来,“艳朵,你真美,我也想来洗,你昨晚都没有让我日,现在让我日一回吧,我浑身难受哩,可以吗?”
她看他这一天头一次露出笑脸,再说看着样子不让他日一回过过瘾,他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她没有拒绝,“来吧,进来吧,我就给你弄一次。把门闩好。别让有人进来看见了。”
第一次在水里做日捣,两人都觉得新鲜,看着两个人腹下的黑草在水里飘扬,真有点儿像水草的样子哩。陈阳一边狠狠的动作一边说,这在水里日,也不知道是你的水帘洞里的水多了呢,还是这浴缸里的水进你水帘洞里去了,反正比平时润滑的多哩。艳朵也觉得那个地方是水汪汪的一片,也不知道是自己流的还是浴缸里的水,但确实很舒服,觉得陈阳的小二哥动作很快,没阻力。水的浮力让人轻飘飘的,两人像水里两条纠缠的鱼似的,捉摸不定。艳朵觉得陈阳这只小公鸡唯一可取的是他对她的xing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而且总是尽己所能来满足她、迎合她。这时她会看见他那忧郁的脸上呈现出天使般纯真的笑容。那笑容让她心动,就像从前听他弹奏《月光》时那种皎洁的心清。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9…9…20 19:58:44 本章字数:2149
278。
这一刻他是可爱的,可这一刻毕竟太短而他确乎越来越瘦得不**样,浑身骨头突露,而且又新有了口臭,让她再也不想吻他,也反对他亲吻和抚摸她。www。她只要他的小二哥,那玩意让她玩得上瘾,因为她成熟,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最要命的是他从不敢主动进攻,简直不像个男子汉。“宝贝,拿去吧,我的小二哥就是你的专用品。”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滑稽,她听着别扭而且难受,这应该是女人对男人说的话来着,怎么会从他嘴里进出这样的话呢,真是匪夷所思。就越发觉出他的软弱来。他只是挺着,呆若木鸡似地挺着,任由她在上面挥霍她的**,发泄她所有的情绪。男女相爱就像战争,太少进攻性的男人让女人沮丧,也让女人变得疯狂。这世界太累太没有轻松自由的时候,或许日捣就是个人实现自我的一种最自由的方式。可是放纵之后仍是疲惫和厌倦。她仍需为生存而劳累。这个与她做日捣的曾经最爱的情人除了一点**的快乐之外,什么精神上的支持,哪怕是一点点心灵上的慰藉都不能给她。他永远忧郁、弱小,他总是那副怨天尤人的样子。她仍然孤独,加倍空虚而饥渴的身体,越来越孤独寂寞无助的灵魂。
“陈阳,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她一边在他上边一下一下的动作一边试探地问道。
“你赶我回去?明天可是星期天。我还没日够哩,这一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日到你哩。”这个小男人嘟哆嚷嚷翻着白眼说。
“不是,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周一我还要去报社找人划版,昨晚我熬了一通晚,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一会。明天就要上班。”
“让我下午走好不好?”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几乎要哭了。
下午6点多她陪他吃了饭,道了别,就回宿舍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艳朵赶到报社,张长远帮她找了一个美编,说好每版给三百元,她把稿子交给那人就回来了。回到办公室,梁秘书就告诉她:“你男朋友来电话,说他还住在老地方,要你下班后去找他。”艳朵一听火冒三丈,应了一声就扑通一声坐下来。她想了一想,打114问新华书店招待所的电话,“请找213房的陈阳接个电话。”
“喂——”她一听他那慢腾腾的声音,就恨不得拿鞭子狠狠抽得他大叫一声才解气。“你怎么还不走?你到底想搞什么鬼?!”陈阳听她发火,吓得在这头不敢出声。
“你是不是有病啊?昨天我都看你上车了啊,怎么还呆在这里,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一个大男人天天就想着那点儿事,你还有完没完。”艳朵还是不解气,她最痛恨人家影响她的工作。
“我就是想看到你,天天都看到你,舍不得你——”
“你不是吃奶的孩子离不开娘了,你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真是蠢得叫人伤心!”
“你来看我一下行不行,我不敢去你那。”
“你怎么了?”
‘你来嘛——”艳朵听他在那边哭了起来,不知他出了什么事,又气又急,又只好耐着性子。她放下电话转头向邹主任请个假:“邹主任,我有点事出去半小时就回。”
“好,你去吧。”这人倒是善解人意。她急火流星地赶到招待所陈阳住的房间,他呆呆地坐在窗前发呆,“你怎么了,俊辉?”他转过头,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艳朵,我离不开你——”
艳朵试探着问陈阳:“如果我要你现在回去呢?”
“我就不回去!不回去!我要在这守着你!”她发现他的全身都在发抖,那迷惘的眼神也突然变得飘忽起来,“听话,回去写书好不好,你昨天已经在我身上过了瘾了,到周末再来好不好?到时候我再把身子给你一次。”她压制着怒气柔声劝他。陈阳不吱声,突然走到窗前,“咣!——”一拳打烂了玻璃窗,鲜血直流。艳朵急得心里发痛,“陈阳,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来折磨我呢?你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地思考、生活?”她急忙掏出手绢给他包扎。
“艳朵,我是个没用的人,你就是我的一切,我只想天天与你厮守在一起,于什么都没有意思——”
“陈阳,你安心在L市写书,等我安定下来,再想办法把你调过来。”说这话的时候她仿佛又被人逼着很不情愿地背上了一副沉重的负担。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让她感到沉重,让她沉重得透不过气来,没有一刻轻松,连正常的工作生活都无法保证。
“不会有这一天了,我知道你已经很讨厌我了,你会抛弃我的。”陈阳吐了一口烟,眼睛飘飘忽忽地看着她,闷闷地长叹了一口气。他话中带有十分悲凉的意味。脸上又现出那种熟悉的愁容。她听他说出抛弃两个字,心里一颤。“你的书不是写的挺好吗?好好写,等机会,我们会在一起的。”她说这话时轻飘飘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不想再呆在L市,就是让我在那当市长我都不愿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9…9…20 19:58:45 本章字数:2298
279。
“你真是没出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眼光看远一点好不好?别老是天天想着女人,想着女人的身子,想着床上那点儿事。www。等你成功了,女人多的是,你不日,人家还非骑在你身上日哩。”
艳朵帮他退了房,赔了窗玻璃钱。带他到了一个临街的小诊所包扎了伤口,又给他买了些面包、饮料带上。亲自带着他到街边等车。好容易来了一辆开往L市的汽车。她招手停车,几乎是押送他上了车,给他找了座位,又把包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塞给他50元钱,给他买了票,嘱咐他要安心写书,才下了车。望着汽车载着陈阳绝尘远去,艳朵站在街边,望着如织的车流,也只想一头撞死算了,那不仅仅是绝望,还有纠缠不清让人发狂的沉重。她感觉她的生命正在被这个幼稚而偏执的男人一点点吞噬殆尽。而她也变得虚脱不堪,迷乱无依。
是魔鬼引诱了我曾经纯如白雪的心么,我原可以不了解这些爱的形式和内容,是什么教会了我。燃起我成熟的**和寂寞的痛苦。
“艳朵,一个人逛街?”她一回头,原来是林总。“上车吧,我送你。”
“不用,那不远。”艳朵迟疑着不敢上车,“上来吧,我有点事要跟你谈。”艳朵迟疑着上了车。她不知道他其实已经跟了她一段时间了。车里开着空调,跟外面炎热的世界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有点不习惯,她下意识地拉拉白色的超短裙,但是白花花的大腿还是盖不住,裙子太短了,要是不向下拉拉,怕是内裤也要露出来了。
“怎么,冷吗?”林子威瞟了一眼,发现这个女人没穿丝袜,光着脚穿着凉鞋,露出整个白嫩的大腿,倒是很时髦很xing感。白衣白鞋,白皙的皮肤,红红的脸颊甚是明媚爽朗,丰满的体态却是不炫自妖。什么样的男人见到这样的女人,也会不禁想日的。他把空调调小了一些。
“林总,您找我有事?”
“是的——小路。你爱听什么音乐,磁带都在右边那个盒子里,你打开看看。” 艳朵一听音乐,倒是心里一动,按了一下按钮,盒子里果然有很多磁带,她挑了一盒《世界名曲》推到磁带卡座里,《月光奏明曲》响起来,他看出她脸上现出安详快乐的样子,“你爱听?”
“唔。”
“我也爱听。”他看着她姣好的脸。
她没接他的话,只顾听音乐,看着前面的车来人往。
“艳朵,你只来了一个半月,可我看得出你的素质很全面,我想你做我的秘书,不知你愿不愿意?”
“粱姐不是秘书吗?”她不高兴他老是打断她听音乐,平静而略带不耐烦地说。
“她呀,是她爸爸硬塞进来的,高中文化,没一点本事,在这里算个打杂的吧,有时还报报关。”林子威一脸的不屑。
“我觉得自己还很不够,没有经验——”她的确对这个职位没有兴趣,因为她不想一天到晚跟着老板转,一点没有自己的时间和自由。另外,她又想到了现在社会上流行的说法,什么做秘书,还不就是想日我水嫩的身子?
“没有关系,怕什么,你这么聪明,什么事能难倒你,再说有我教你,带你一下就可以了。如果你答应,每个月薪水加到3000元。”林子威的声音透着柔情和诱惑。
“我考虑一下。”正说着,车子已开上了仙子山上,山风清凉,“林总,我想回去了。”
“不急嘛,难得看一下A城的夜景。”山上一团漆黑,只有山道下隐隐约约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闪烁。
“听听萨克斯吧。是肯尼基的《回家》——”林子威换了一盒带子。
“林总,你也喜欢音乐?” 艳朵惊奇地看着他。她做梦也没想到她在求职信中的简历说明了她的爱好。林子威是特意买了几盒带子来讨她欢心的。他早就打算好一定要将这个成熟多水水的漂亮女人日到手了哩!
“是的,没想到我这土包子也喜欢这个是吧?我喜欢轻音乐。”她看他在黑暗的微光中点燃了一只烟。红红的烟头一明一暗让她有种被燃烧的感觉。她最怕在黑暗中听音乐,那些伤感而优美的曲调就像一把把灵活的钥匙契合她思绪的人口,渐渐地汇合成一股忽明忽暗的记忆的河流,她想起陈阳,张长远,还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