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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网中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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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十九章承诺永恒
     更新时间:2008…9…26 22:03:40 本章字数:6669
  家对于幸福的人而言是温暖的港湾,是心灵休憩的最好所在!而对于杨明远来说,他早已没有了家这个概念。只是在需要物品时,或者是迫不得已时才想到回家,因为能差人取的东西都会差人做。而这次不同,他要出国。每次出国他都要带上夏莹给他买的那条领带,而每次用好后,他就会把他放在书房里。睹物思情,正当他拿着领带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痴痴地发呆时,跟在后面的梅英走了进来。
  “还真是个大情圣!还是念念不忘旧情!”
  “胡说什么?我赶时间不跟你胡扯!”他迅速把领带塞进皮包,站起身就要走。
  “站住!你去哪?”
  “我想我有权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出国去找那个女人?”
  “我说梅英你是不是又嫌生活过的太安静了?非要找些事端来调剂调剂?”
  “别在这里遮遮掩掩了!上次你是不是叫杜频去加拿大找她?”
  “你真是越说越离谱!懒得跟你多说。”他不耐烦地瞪着同样睚眦着他的妻子,拔步就出门,门口梅英还是堵住他的去路。
  “让开!”
  “不,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休想出这个门。”她一把拉住丈夫,夫妇俩就这样争执不休,在客厅听他们争吵的杨繁忍不住了,跑上来愤怒道:
  “你们眼里只有你们自己,有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我可以证明,杜频哥去加拿大不是去找夏莹。”
  “繁繁,你还是不是妈的女儿?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帮那女人说话?”
  “妈妈别闹了,事实就是这样,况且我还听到夏莹求哥哥千万别把他在加拿大见到她的事说出来。”
  “这么说,频频确实见过那个女人?”梅英激动地松开丈夫,反过来抓住了女儿的手。
  “妈妈相信我吧!那是我亲耳听到的,放爸爸走吧!”
  “不行,我一定要杜频亲口说出来才相信。”皮包被妻子抢走,无奈杨明远气得只得下楼到沙发上坐下。
  画着画着,手机突然响起来,怕影响她睡觉,他马上三步并作两步跑出门去接听。听了对方的话,立即脸色大变,只匆匆说了一句,
  “好,我马上过来。”就急急地跑进小木屋,关了电脑,拎着它。他想摇醒白澄,看她睡得真香,举在半空中的手就停住了。她太累太困,看来还有几个小时好睡。就决定不要吵醒她,反正他很快就会回来陪她的。想到这,他就头也不回快步出了门。
  一路上,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刚才手机里杨繁的那些话。舅舅今天去美国总公司开会学习,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杨繁却告诉他,舅妈不让她去。谁劝都没用,护照身份证都在她手里。 
  他一边想一边心急火燎地往回开,以最快的速度开到杨家别墅。
  一踏进大厅,杨明远正坐在沙发上一口接一口猛抽着香烟、阴沉着的脸十分难看,他在思考着杜频怎么会在加拿大与夏莹相遇,这当中他们之间又谈了些什么?梅英则看似悠然坐在那看电视节目,但只有她清楚她自己此刻波涛汹涌的心情。杨繁也噘着嘴,坐在父亲对面,一会看看父亲、一会又瞧母亲。
  见杜频进来,她马上站起来。跑到他面前怯生生道:
  “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她是急得没办法才把加拿大遇夏莹的事说出来的。
  一句话说得杜频如泼一头雾水,不知表妹为何向他致歉?这时,梅英也看见他进来,顺手关掉电视机,
  “频频,你来得正好,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说清楚。”舅妈的一席话又使杜频听不懂了。
  “杜频,跟我到书房来。”杨明远边说边起身。
  “站住!有什么见不得光,就在这里说。”梅英大声呵住丈夫。
  “你们……你们今天都怎么啦?玩什么文字游戏?到底是什么事?”杜频实在忍不住了。
  “那好!”杨明远再次又回到沙发上,“杜频,你就把你在加拿大怎么遇到夏莹的经过叙说一遍。”
  杜频总算听明白了,原来舅舅夫妇争论了这么久,跟他捉了这么久的迷藏是因为夏莹!他缓缓地走到沙发前,和杨繁两人对望了一眼。再瞧瞧脸色严峻的舅舅、舅妈。接着就把他和夏莹怎样在加拿大联邦大桥偶遇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梅英的脸上依然充满质疑。
  “要不要起誓?”
  “不用了。”这次梅英才矢口否定。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是早跟你说过,我跟她(夏莹)早已是过去了。杜频送我去机场!”说罢,杨明远霍地站起身,都没正眼瞧妻子。杜频也跟着站起来。梅英心有不甘,还想说些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爸爸我送送你!”杨繁也小跑到了门口,扭头对目瞪口呆地母亲说了一句,“妈妈,再见!”
  一路上到机场,杨明远不置一词,依旧阴沉着那张俊朗的脸,很显然他还沉浸在对妻子无理取闹的愤怒中,该交代的在公司都已交代过了。所以临登机前,他也不想和外甥多说一句,只是未了对女儿说了一句,
  “别整天泡在外面不回家,多回家陪陪她。”
  两个年轻人听后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笑什么?”杨明远知道两个人所谓何笑,“我不是关心她,只是怕她一个人孤单老爱钻牛角尖。”
  送走杨明远,杨繁只叫肚子饿,建议杜频去吃点什么,这倒提醒了杜频,他的肚子也空荡荡的,需要食物来填充。两人坐下后边吃边聊。从杨繁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杜频才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未了,杨繁叹了口气,
  “没办法,我妈这疑心病恐怕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原来你妈总是怀疑你爸差我去找夏莹阿姨,看来以后我在你妈心目中的形象也要改变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妈很可怜,又有时候又觉得她很可恶!把爸爸搞得心神不宁。只怪我妈太爱我爸。”说到这,杨繁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举起酒杯,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慢点!繁繁,不要猛喝。等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去,每次妈妈和爸爸争吵心情不好时,总拿我出气。”
  “你忘了舅舅临走时关照你的话啦?”
  “其实我爸对我妈还是有感情的对不对?”她突然抓住表哥的手问道。他锁眉想了想,先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因为他知道舅舅对舅妈没有感情,只有那份责任心。无论怎么说,对方都是因他而不快乐、不幸福!所以他有责任关心她。就象他对伍伶俐一样,永远不会生出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他想把自己的观念告诉表妹,又一想她还是个读书的学生就不用再给她增加感情负担了。
  此时的四周万籁俱静,是远处清晰的狗叫声把白澄从沉沉睡梦中唤醒的,睁眸一瞧,四周黑乎乎的。有那么一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最后还是窗外吹来的阵阵青草的气息使她感觉到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床上睡着。因为那青草的气息曾经是那么深深地迷醉着她的嗅觉器官。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漆黑的、幽静的、无人的夜里?她开始慢慢地从记忆中搜索那些沉淀在心里的东西。慢慢地记忆复苏,她记起来了,是杜频开车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可是他人呢?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她轻声唤着对方的名字,
  “杜频!杜频!”连着叫了好几声,外面除了一阵紧似一阵的风声还是风声。杜频去哪了?她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四周都找了就是不见对方的影儿。泪水从她的脸颊缓缓地滚落下来。杜频你在哪里?怎么会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里?她想马上找到他,就开始找手机,找来找去也不见影儿。这才想起手机大概丢在他的车中。回家吧!这里根本没有车,自己也身无分文。
  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恐惧,后怕!她不是那种怕黑夜的人,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在无人的黑夜里呆过。这次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差?杜频为什么要抛下她一个人在这黑夜里独自度过?她就这样一会想着杜频这会有可能在什么地方?一会又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这样胡乱地在黑夜里想着,流着泪儿。时间就在她品味孤独、痛苦、恐惧中向前跑着,对这个孤寂的女孩毫无眷念之情。
  杨繁有点醉意,杜频怕她这样喝下去会醉,就买了单,强行把她拉出来。开了车门后
  “我还没有喝完呢!这么早就把我拉出来干嘛?”杨繁嘴里埋怨着一屁股跌坐在副驾驶室,突然她感觉屁股被硬邦邦的东西给压了一下,就本能地用一只手伸进去把它摸了出来,原来是一部精巧的手机。
  “怎么?又买了新手机?”她抬头问正要开车的杜频,转而又说道:“不对!刚才还看见你拿着手机呢!”
  杜频的手立即从方向盘上抽了出来,把手机从对方的手中抢了过来。这不是白澄的手机吗?这才使他想起对方还在小木屋里睡着呢!
  “我明白了,这手机肯定是你的白澄吧!”他的神情使聪明的杨繁立即明白过来。
  “我送你回家!”他这才猛然醒悟过来,意识到自己该干什么,就开始发动引擎。
  “不!我不回家,我要去你家。”
  “不行,我还有事。”
  “是不是她在你家里?”
  “别瞎猜疑了。”
  “怕我破坏你们的良辰美景?”
  “别闹了!听话回家吧!”
  “既然她不在你家, 那我就去你家。反正姑姑(杜频妈)不是说过给我留一间卧室吗?”
  “总之今天不行就不行啦!”他开始为表妹不理解他感到有点不耐烦。
  “总之我不回家。”
  “不回家你去哪里?”杜频真拿她无可奈何。
  “那你送我去学校。”
  “好吧!”他想了想,这样总比在外面喝酒胡闹强,“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随便你!”他要尽快打发她。
  杜频恨不得能插翅飞回小木屋,被舅舅这么一搞,几个时辰很快飞快跑走了。白澄这会儿该醒了吧!要是找不到他,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怪他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那里?他一路胡思乱想一边开足马达,他把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在脑中想了一遍,更是心急火燎。
  下车后,他几乎是一口气跑到小木屋的,床上空荡荡的,根本不见白澄的影儿。她去哪了?一种不安的情绪爬满全身,象是被电击般。使他轰然感觉整个心里都被掏空似的。
  平静情绪后,他把视线从床上移开,向四周蔓延。慢慢地他看到了在墙角的一处,他的整个心都为之牵挂的人正蹲在角落边蜷曲着身子,整个脸都埋在双臂里,浑身在不停地**着。
  “白澄!你怎么啦?”一阵惊喜很快代替了不安,他欣喜地跑过去,用双手轻柔地捧起她的脸颊,对方也很配合地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泪水涟涟的脸,正汪着一眶泪水无辜地、委屈地、悲伤地、惊恐地望着他。
  “怎么哭了?”
  “你把人家一个人扔在这个连人影都看不到的地方,人家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特别是狗叫时更是心惊胆战。”她低着头,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一见到他,刚才那些怨恨都跑得无影无踪了,她一个人在黑夜里思想很久才更确切地明白自己不能没有他,她告诉自己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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