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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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开始了,梁艳第一个登台演出,音乐好像云一样舒缓地飘着,她就踏在这云的音乐上,开始展现着富有魅力的身体;六个姑娘上到舞台,一会儿组成一朵鲜艳的红花,一会儿变成一片绿色的田野来为梁艳衬托;突然音乐变得急促起来,像一匹冲入沙场的战马,带着梁艳急驰,梁艳从腰间解下一根长鞭舞起来,长鞭就绕着她转着,把她遮挡;从台下扑上来的热烈的掌声,好象把梁艳的绳子给坠落了;于是梁艳手里的绳子就变成了一条蛇,在舞台上翻滚游走……
“哦,这是谁啊,这么棒,”思莲拍手叫好。
“不简单,”孙有功也点着头。
芦海银变换了一个位置,也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节目。
舞台上开始演第三个节目的时候,我就叫孙有功开始行动,他拿着装着钱的信封,重新靠近了芦海银,拉了他一下,就把信封给了他——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场面。
“这是什么?你等等……”我听到芦海银茫然地询问孙有功。
但是孙有功也不答话,很快地钻入人群里了。
“他妈的,这是搞什么鬼把戏?他妈的,我杀了他……”芦海银骂骂咧咧地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开了信封,很快地点了点钱。“妈的,就给这么点?妈的,太差劲了……”他开始拨打一个电话:“梁总,你好你好……你派人来送过钱吗?没有?那你打算给我多钱?——刚才有个家伙悄悄给了我一千元钱,我以为是你派人送给我的……奇怪呀……给我多少?没有人发现,——哦,刚才那个家伙我认识,我捉过他的赌,放了他,他来报恩的……我只是以此为引子,想问问你,我太需要钱了……一万?能不能再加点?一万五就一万五吧,以后您还能用得着我,我会继续为您效劳的……再见……”他关了手机,又骂起来。
“这个小子,到底是你放跑了关强,一万五的报酬也不少啊,”我兴奋地对思莲说。
下一步,就是要从芦海银海身上把钱弄回来了,这一千元不能白白地给他。
这时,突然有人敲着车窗,我还以为是孙有功回来了呢——来人却是梁艳。
“恭喜你,这一次你找了一个更漂亮的姑娘,”她拉开车门,用讥讽的口吻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有些吃惊。
她晃了一下的手中的望远镜:“你到树林里干什么?不是捉兔子吧……”
第十九章 第三节
梁艳上了汽车,就坐在思莲的旁边。她的演出妆没有撤,衣服倒是换了,长发披散在肩上,衣领开得很底,都看到了粉红色的乳罩。
她是梁艳吗?我的妻子?那个在舞台上像个疯狂的魔鬼一样舞动的女人?现在她的眼里流露出的是仇恨,这仇恨好象就带着毒气,使人难受,呼吸困难。
我不想再对她解释什么了,我只想叫她快快地离开。
她把望远镜放进提包里,又从提包里摸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冷漠地递到我面前——一张白白的纸,黑色的字好像在上面伸展着,伸展到风暴的根源,伸展到大海的边缘……好像要发生天大的灾难。
我摸出插在我上衣口袋里的碳素笔,签上了我的名字:就这两个字,叫我学会了不再留恋。
梁艳收好离婚协议书离开了。她想说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她留在思莲脸上的目光,好像是在对她的某种期盼。——是期盼思莲爱我?和我结婚?还是期盼思莲阻止我的花心不要发展?
梁艳离开了,她带走的只是我生活中的灰尘。
梁艳离开了,她给我翻开了新的爱情的篇章。
“陈刚,你真的离婚了吗?嫂子好漂亮!”思莲不安地说。
“孙有功怎么还没有回来?”我不想随着思莲的思绪谈。
“还有送出去的一千元钱,”思莲有些焦急,那毕竟是从她口袋里掏出来的钱。
只等孙有功回来,我就戴上面罩,到芦海银面前,直接把钱要回来,然后再乘车离开。
“你打一下他的手机吧,”我对思莲说。
但是他的手机正在通话。
这时,我发现了上衣口袋里面有一张折迭的信纸,我拿出来,是孙有功写的——陈刚,多关照,永远感激,九泉相报!
关照?要我关照?相报?什么意思,我一时搞不明白。
突然,有个到河边解手的人在那里喊:“这儿有人掉到河里了!救人呀!”
“你快去救人呀!”思莲焦急地对我说。“戴上面罩,不要叫这里的警察抓走你……”
“是不是孙有功跳河了?”我预感是这样的。
“你快去救他!”思莲捂着脸哭起来。
舞台上在继续演出,吸引人的节目像一个个圈子一样从舞台上伸出来,死死地套住了人的脖子;音乐却像笔一样,在画着一张张的笑脸……
有几个些警察朝河边跑,已经有一个到了河边,也许他不会水,没有跳下去。
孙有功的浑身没在水里,身子在水里缓缓地翻转着,顺水而下。由于近来连降大雨,河水猛涨,混浊的河水像一样狂暴的龙一样咆哮向前……
我跑来了,然后跳下河,游到河的中央——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的头提出水面。他头发上脸上和嘴里就同时往外下流着水。水虽然是很混浊,但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血却在不断地使水变红。
“孙有功,你这是干什么!”我大声喊。
我把他往岸边拉,他开始说话:“陈刚,我就要死了,我掉入河里之前,我的肚子被河边的枯枝刺穿……”他被河水呛了一下,又停住了。快到岸边了,他接着说,“我是执行公务的时候死的,是不是?我就要这个……成全我……我死的光荣是不是?成全我……老婆孩子不容易……成全他……们……我是……是……个烈士……把我放……放到河边,你就……离开……叫别人……来处理……我单位的人……来处理……你走!……你走!关……照了……”
孙有功就闭上了眼睛。我把他推上河边,一个警察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离开了他,顺水而下,从树林里转了回来——思莲把车退到林边,打开车门……没人发现从林子里出来一个人上了汽车。
“他怎样了?”思莲急切地问。
“死了,”我心里很难过。
“哦……”
“你事先知道他要跳河吗”我问她。
“今天早晨,见到你以前,他说过他要自己弄死自己,并没要说要跳河,”思莲的泪水已涌出眼眶。“知道吗,他还有艾滋病……不过,在水里,你不会被感染的……我刚才已经给我的上级打了电话,他们会派人来的……走吧,我们离开吧……那一千元钱我不要了,钱算什么呢……有时候钱什么也不是……”
“好吧,那就往回走,”我同意。
当车爬上了一个坡道,思莲就停下车,来到外面,往回看着。她心里想什么我猜不到,可我知道她非常得难过:远处的起伏的群山仿佛勾画出孙有功那悲伤、绝望,却闪现着一丝希望的脸;天上灰色的云块则诉说着思莲对战友的怀念。
车离开清泉镇的时候,思莲问我:“要是上级叫你在烈士证明上签字,你会签吧?”
“你会不会签?”我反问她。
“会的……”她点点头。
第十九章 第四节
还未等我回答,我的手机响了,是秋果打来的。
“陈哥,你还好吧,”她担心地说,“我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哪的话,”我急忙说,“你没事吧,在哪儿?”
“我回到了姜成那儿的广告科,我就想做点事,不要我为担心,昨晚就去了,没有告诉你,你不要生气……”最后秋果关心地说,“你要多保重呀……”
又多了一份别人的牵挂,我心里暖暖的。人生不是孤单的,牵挂总相连。可是牵挂之间的线会被很多的利益或冲突干扰,牵挂也不安全。这就是复杂的人生,线断了有时也看不见,还送人家笑脸。
“陈哥……”思莲轻轻叫了一声,脸红起来。
她第一次叫我陈哥,我有点吃惊;她是故意这样叫的,还是发自内心,和我拉近了距离?
“说吧,”我总是一副老大哥的架式,“什么事?”
“我们到哪?”见我老板着脸,她心里有点不高兴。
我已经想好了,去见岳父——不不,他已不是我的岳父了,我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去找梁国超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我说。
“为什么?”思莲有意要和我多说话。
“你去帮不上什么忙,我只是问他几个问题,”我说。
她转过脸来看看我,感觉到我冷漠的一面了。
我拨打了梁国超的电话。他没有接。但是过会儿却打过来了。
“你找我干什么?”他吃惊地说。
“只想和你谈谈,我和梁艳已签了离婚协议,”我故意用难过的口吻说。
“是吗,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没什么好谈的;再说,你是个逃犯,我也不想见到你。明白吗?”他要挂断电话。
“你先等等,”我提高了嗓音,“你和芦海银刚才的电话录音在我这里,你不希望我把这个给警察吧?”
“那你想找我做什么?”很明显,他害怕了。
“我没想好,也许我只想要点钱远远地离开这里,”我说。
他想了一会儿:“好吧,你来吧,我正在左下村蔬菜基地看生产情况,你到这里来吧。”
我真想今天就能知道关强的下落,知道他手里的病毒是从哪里来的。——梁国超能告诉我吗?不能,肯定不能,要是告诉了我,那就等于他自首了。我想不出用什么法子叫他开口,我只能先见到他再说。
我没有和思莲说我要到哪去见梁国超,我不想把她牵连进来。现在梁国超已经成为一个可怕的魔鬼,和他打交道,凶多吉少。
我叫她一个人回去。和她告别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臂,搂着我:“小心啊,我真为你担心……”但是她却很快推开我。
“没事,不要担心,”我笑笑。
“好的,祝你成功,”她也笑笑,上车回去了。
梁国超的轿车已在左下村村口等着,我从出租车上下来,上了他的车。
“你看,这儿是几千亩土地,全在为我的公司生产蔬菜;地连着地,菜连着菜,我的公司连海外,哈哈哈……”他大笑了。“产品全部出口南韩和日本,可这两年他们对我们国家的产品大加限制,我的日子不好过。我要开发新的产品,把企业做大。谁也不能挡我的路,不能挡!”他转过脸来紧盯着我,眼里喷出了熊熊的烈火,好像要把我火化了似的。
“要推出什么样的产品?”我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益智产品,明白吗?”他得意起来,“这样的产品吃了以后会变得聪明,人还上瘾,钱就会像河一样流过来……”
汽车开始缓缓开动起来。
“这种产品就是金昌盛开发出来的吗?”我问他。
“表面上好象是,”他分析说,“他没这个本事,他后面有人,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他说得有道理,我也以为这个就知道迷恋女色的金昌盛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可是,世上真有这种产品?”我怀疑地问“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他不说了。
是呀,要想使一个具有聪明头脑的企业家相信某件事情,没有事实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