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绑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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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少年的眼光终于变了,震惊、惊恐,脸上褪尽所有颜色,后退着想要逃离,这一切再次成功地点燃他身体里的兽血,他挥起皮鞭,狠狠向地上的少年抽去,少年下意识地背过身,衣衫破碎,背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剧痛使得少年失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撑不住身体,伏在地毯上,急促地喘息,一下,再一下,看到少年在皮鞭及体的一刻剧烈地颤抖,他的快感也汹涌来袭。
在少年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无数道狰狞的血淋淋伤痕后,少年终于不再发抖。他把少年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伤背挨着床的那一刻,少年痛得抖了抖。他坐在床边,撕开少年的衣服,欣赏着那变成粉色的肌肤。少年胸口剧烈地起伏,两手使劲抓着床单,指节苍白,拼命想抓回越飘越远的理智。他发觉只要使劲咬住下唇,疼痛就可以带来一丝清明,但是当徐沉一只手抚上他急促起伏的胸口,轻轻揉弄时,少年只觉意识轰然崩塌,他循着那只手钻入徐沉的怀里,像只小猫一样拱来拱去,徐沉捧起他的脸,少年原本苍白的面色变成娇嫩的粉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上面蒙着薄薄的水雾,粉嫩的嘴唇半张,渴求滋润,他情不自禁吻上滚烫的唇,将那柔软的唇吸到自己唇间咬住,青涩的少年在这样的挑逗下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故意停住,放下少年,下面要做的就是羞辱他,让他象狗一样向他摇尾乞怜。
然而看着少年象一朵娇嫩的花在身下绽放,朦胧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徐沉生平第一次心里闪过怜爱的柔软,又一次忘记了他最初的目的,轻怜蜜意地捧起他纤细柔软的腰抱住。少年头深深后仰,脖颈和下巴仰起美丽的弧度,扭动着身体表达着强烈的欲望,使得徐沉也被汹涌而来的欲望淹没,沉醉在少年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中,在少年的耳边低语:“就这样,宝贝,你真美。”
剧痛使得少年获得片刻的清明,可是理智很快又被欲望淹没,他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已经快要跳出胸膛,快得他的呼吸已经跟不上,血液在
血管里象万马奔腾,最终终于找到出口,奔出喉咙,向自由的天地飞驰而去,他的灵魂也终于再一次获得自由,飞向渴望的光明。
☆、崩溃
然而那光明却仍然不过是幻觉。
一星期后,徐沉走进房间的时候,少年正半靠在床头,定定看着窗外的一角蓝天。
“这一次,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答案了?给我那个名字,我可以放你离开,或者你想留下来也行。”
少年仍然看着窗外,像没听见一样。徐沉上前,捏住少年的脸,强迫少年看着他。他凑近少年,轻轻说:“宝贝,那个药滋味怎么样?要不要再尝尝?”说着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放到少年眼前,“真看不出来,外表天真纯洁的样子,也可以这么□。”然而少年不理那手机,仍然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却又象穿过他看着别的什么。
徐沉咬咬牙,冷笑着说:“或者我们换个别的玩,我这还有更过瘾的,海洛因怎么样?”少年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然眼神空空,不起任何波澜。
徐沉走出房间的时候,是很有些失望的。是的,他终于成功地摧毁了少年的意志,但他还是没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上一次因为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以致错失了逼问他的最好时机,不过,光想一想那时少年的迷人样子,他就兴奋,他很期待下一次。
小杰对自己不能由理智控制的身体深深失望,他知道那个魔鬼在想些什么,他将就此沉沦,出卖哥哥,出卖灵魂,沦为魔鬼的玩物。
从这天以后,少年变得日渐虚弱,人迅速地憔悴下去,慢慢地凋谢枯萎。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来时,人也似一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的蓝天。劳伦斯仍然每天都来,对于少年的健康有了深深的忧虑,他的心力衰竭在日益严重,肺功能也开始衰竭,再加上失血,他对徐沉说,如果再不停止这样的虐待,他的生命不会超过一个月。
然而徐沉说:“怎么对他是我的事,在我拿到那样东西之前,让他活着才是你的事。”劳伦斯看着他,心里想,这是个魔鬼。
少年清醒的时间很少,整日昏睡,一天,他听见床边一声叹息,知道那是徐重,但是他不想睁眼,正要继续睡去,却听见徐重说:“哥,你不能再那样做。劳伦斯说了,任何兴奋剂、麻醉剂、毒品催情药什么的,他的心脏都已无法承受,他会立即死掉。”没有听见回答,也许是他睡着了。
那天以后,可能是由于劳伦斯的精心调理,他的身体终于开始日渐好转。
☆、恶魔
这天,小杰醒来,觉得自己有了些力气,就下床走了走,突然屋门打开,那两个保镖进来,他被蒙上眼睛带着七转八转走了很久,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三个像是化妆师之类的人,按住他梳洗打扮,然后给他套上一件奇怪的白袍,他像一个洋娃娃一样漠然地任人摆布。打扮停当,他们在他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扣了锁链,锁链是黑色的,手腕上的是重重叠叠的绕了好几道,最后由一个手镯样的环收尾,环上还刻着繁复的花纹,要不是两手间还有一条细细的链子相连,那纯粹就是一个装饰品,缠在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煞是好看。脚上的是同样花纹的纤巧圆环,中间有细链相连,衬着雪白的足,行走间还发出细细的叮叮声,仿佛那不是羁绊,而是舞者脚上的腕铃。少年就这样赤着脚,被带到隔壁较大的屋子中间。
这是一间类似牢狱的屋子,暗褐色的墙壁,没有窗,从顶蓬垂下几条暗黑的锁链。屋子中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忙忙碌碌,布景布灯。大约这场景唤起了一些不堪的记忆,少年空蒙的眼里,渐渐涌起变幻不定的暗云。
陆伟是天堂俱乐部的御用摄影师,很受俱乐部里的妹妹和弟弟们的欢迎,凡是被他包装拍摄过写真集的,身价立刻倍增,出场费可以飙升到每小时五位数。他很善于在浪漫旖旎的环境里拍摄靓男美女,把他们拍得或美若天仙或性感迷人。然而这一次他被要求在这样一个黑暗肮脏的环境里拍摄,要拍出美感,可着实不易。他正暗暗发愁,直到看见那美的不似凡人的少年,一身及膝的白衣,赤足站在墨黑的地砖上,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藏着些许不安。暗黑和明亮、肮脏和纯洁、地狱和天使,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轰地在陆伟的脑里炸开,他预感到,他即将到达他的事业巅峰。
少年的到来,使得嘈杂的屋子安静了几秒,然后一片闪光扑面而至,晃花了少年的眼睛。少年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面色一变。
从发出闪光的人群中,缓步走出一个黑衣人,鼻子往上,覆着一副恶魔的面具,只露出冷酷的薄唇,恶魔的眼睛发着森寒的光,手里提着一个皮鞭。面具、薄唇、眼睛和皮鞭少年都认得,随着那人的一步步逼近,少年惊慌地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靠到墙上,惊慌变为恐惧,然后生平第一次,向面具后的森冷眼睛投去哀求的目光,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恶魔冷酷的笑,眼看着恶魔高高地举起皮鞭,少年闭上眼睛侧过头,一颗晶莹的泪滴滑过绝望的面庞,静静等着剧痛的到来,然后理智被欲望吞噬,在大庭广众之下,辗转向恶魔求欢,少年绝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他等待了很久,预计中的
疼痛却迟迟未至,忽然他被一股大力拉入了黑衣魔的怀里,腰被紧紧地箍住,冰冷的唇吻上了他脸上还未干的泪痕。少年吃惊地滞了一下,用戴着锁链的双手死死抵住黑衣的胸前,躲避着魔吻,并试图挣脱禁锢。黑衣魔唇上露出戏谑的笑,松手,在少年挣脱的一刹那,从后面环住少年的腰。两人一前一后都面对着摄相机,撕扯中,少年原本就松松的衣领有一边已褪至肩膀以下,露出迷人的锁骨、纤细的肩和一小部分嫩滑的胸膛。少年徒劳地试图掰开那双环住腰的手,反被恶魔从前面扣住了双手,力气相差太大,少年已动弹不得,只好停止挣扎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细细地喘息,任由恶魔从美丽的锁骨吻上修长的脖颈再到绝美的侧脸。恶魔意犹未尽,腾出一只手伸入少年另一边尚完好的衣襟,却被少年瞅准机会一举从禁锢中挣脱,并在转身的一瞬间扯下他脸上的面具,手上的锁链在他脸上擦出一条红痕。
候在旁边的保镖看到主子失了手,扑上去抓住少年,在徐沉的示意下将他手上的锁链摘下,两手分开锁在从屋顶垂落的铁锁上,徐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珠,捡起面具重又戴在脸上,阴狠地冲少年笑,满意地看到少年原本忿恨地瞪着他的眼里涌起一丝不安,渐渐不安变为惊慌,惊慌变为绝望,少年这样的眼神变换,每一次都能成功地点起他身体里的火焰,令他兽血沸腾。他冲过去从后面箍住少年的腰,分开少年衣摆的后襟,挺身刺了进去,少年被剧痛撕裂,痛苦地拧紧眉头,血水顺着腿侧流下,胸口从闷痛到剧痛,喉咙口有腥甜涌出,头无力地靠在黑衣胸前,失去了意识。黑衣魔停住,唤人将少年从锁链上解下,打横抱起,少年天鹅般的脖颈无力地后仰着,嘴角噙着一丝血痕,一只手臂松松地垂下,白皙的手腕上一圈紫红,白衣从上到下血迹斑斑,令人触目惊心。
所有人都呆住了,只有陆伟,他感觉到自己的血也在沸腾,只有不停地按动快门,他知道他将一举成名。
☆、照片
这一次又昏迷了三天,小杰才悠悠醒转,奇怪的是过了很多天徐沉都没有出现。直到这天早晨他睡醒的时候,发觉有人坐在他的床边。
徐沉已经坐了有一会儿,沉迷于少年那纯净的睡颜,仿佛时间从未流逝,世间什么都没有改变。
少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明澈的双眼,静静看着他,一如他和他的初见。徐沉的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一直以来他都致力于摧毁这种纯净和安宁,盼望看到它被痛苦和绝望取代。
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不相信他会失败。
他露出讽刺的笑,说:“恭喜你,你已经成为我们俱乐部最红的头牌。现在你的仰慕者已经排到了十里地外,你就是不眠不休地接客,也得接十年。”说着,递给他一本装潢精美的写真集,名字叫做“天使”。封面是他的半身特写,在黑衣魔的胸前,是他的秀美绝伦的侧脸,神色悲伤,半撕开的衣领里,露出轮廓清晰的优美锁骨,和部分嫩白的胸膛,玉色的肌肤上,有淡淡旧日创伤的伤痕若隐若现。
小杰翻开影集,那天的一幕幕展开在眼前。他一身白衣,手脚戴着繁复的锁链,裸足站在暗黑的地狱里,带着迷茫和不安;他背靠在黑褐色的墙壁前,神色惊慌,身侧投射着恶魔的巨大黑影;他看着恶魔的哀求的眼睛,眼底有泪水在悄悄凝聚;他侧着的绝望的面庞上,从合拢的黑黑湿湿的浓密睫毛间,滑落着一颗晶莹的泪滴;恶魔低头亲吻他半扬着的脸;他微侧着脸躲避,在恶魔的胸前挣扎;他被恶魔从后面环住,挣脱不得,衣领被撕开,一脸愤怒;他无奈地侧过脸,隐忍着恶魔的亲吻;他挣脱恶魔的怀抱,手臂扬起,飞舞的锁链划过恶魔的脸,而他一缕发梢飞过面庞,眼里是不服输的倔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