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绑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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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这样的魔鬼,以践踏他人的尊严为乐。
两天后,小杰被两个保镖架出地下室,扔到楼上一间小卧室的床上,因为他不肯吃饭,身体极为虚弱。徐重为他检查身体,然后输上营养液,这时徐沉进来,对床上的少年冷冷地说:“别白费力气了,没我的允许,你是死不掉的。”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对徐重说:“对了,我已通知了会员,初会就订在本周六晚上,你准备准备。”说完,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走了出去。
徐重看着两眼空蒙地望着虚空的少年,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对旁边的护理阿姨说:“看好他。”也出去了。
他敲敲门进了大哥的书房,看见徐沉舒适地靠在老板椅上抽烟,说:“大哥,你是不是对他太狠了点儿,他还没成年。”
徐沉似笑非笑地撇了弟弟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怜香惜玉了。”
徐重脸微红了红,低下头说:“周六那个,能不能取消?”
徐沉收起笑,一本正经看着弟弟:“你说呢?”
徐重恳求地看向大哥:“那个药,可不可以不吃?”
“不行!”
徐重仍不死心:“你知道他有严重的心脏病,他也许会死的,你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徐沉认真地打量了弟弟一会儿,说:“有你在,不会的。”
“我都说过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心脏科医生。”
徐沉郑重地对弟弟说:“徐重,那样东西对我很重要。”徐重脸白了白,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徐沉继续舒适地靠在老板椅上抽烟,烟雾后的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小杰从昏睡中醒来,看见屋里有不少人,兄弟俩都在,徐沉看向弟弟,徐重向大哥投去恳求的目光,见大哥不为所动,只好把手里的一小瓶药水交给他,转身出去了。
徐沉低头对床上的少年说:“那个问题,如果你现在告诉我答案,一切还来得及。”
少年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徐沉点头:“那么,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告诉别人。”
说完,使了个眼色,一个保镖上来按住少年,另一个撬开他的嘴,徐沉将药水毫不留情地全部灌入少年嘴里,然后退开,冷冷地看着少年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然后急促地喘息,紧锁眉头神色痛苦,被冷汗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前。少年侧过头去,双眼紧闭,黑黑密密的睫毛瞬间被眼泪沾湿。
“哼,这可是你自找的!”冷酷地撂下这句,徐沉转身出去,看了门口的弟弟一眼,走了。
徐重进来,给少年打了一针镇痛剂,看着少年慢慢安静下来沉睡过去,平展了一下他仍然紧锁着的眉头,长叹一声,掉头而去。
当少年再次从昏睡中醒来,嗓子已经不疼了,他知道他恐怕永远不能再发出声音,因为那里如今一片麻木,即便是吞咽都变得很困难。他手臂上的皮肤下植入了一个输液管,每天靠营养液维持生命,所以他基本没有什么力气做任何事。他没再见到兄弟俩中的任何一个,每天都是护理阿姨帮他打理一切。
☆、初夜
这天,阿姨帮他仔细地清洗了,并换上一身丝质的白色衣裤,衣裤都恰到好处地包在身上,显出他纤细的身形,衬衫的衣扣只系到胸口,隐隐地露出一点锁骨,还衬托出修长的脖颈。他于是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
他又被蒙住眼睛带到车上,车子开了很久,停下,他被带下来,七转八转,进入了一个嘈杂的所在,被扔在一个软软的床上,去掉蒙住眼睛的布。他用胳膊挡住脸适应了一下屋里的炫目灯光,挣扎着撑起身体,呆住,全身的血液凝固。
同一时间,刚刚还犹如嘈杂市场的声音忽然停住,大的可以容得两三百人的小剧场里鸦雀无声。他自己自然是在舞台的中间的一张超大的床上,四周是一个个包厢,一层比一层高,确保每一个位子都能将舞台看得清楚。包厢都处于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他坐起来,将自己藏在腿后面,头埋下去,大脑空白,全身发抖。
这时上来两个人,架着他的胳膊使他跪在床上,揪住头发令他扬起脸来,少年紧闭着眼睛,拒绝去看这人间地狱,旋即,有泪水从紧闭的眼帘滑落。
四周纷纷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观众们都是身家过亿,什么俊男美女没见过,但像这样纯净秀美,又纤细柔弱的少年,确是世间难寻,于是到处响起人们的喊价声,从十万迅速飙升到八十万,然后是一百万,剧场里重新鸦雀无声,这个数字,已经远远打破了初会的纪录。
架住他的人无声撤走,失了支撑的少年软软向身侧倒下,身心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睁开眼,看见从最高处的包厢席缓缓走下一个人,鼻子往上带着恶魔的面具,只露出嘴唇和眼睛。戴面具倒是初会的惯例,毕竟大家在外面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以往的初会,甭管是威逼利诱还是生活所迫,卖方是签了协议的,卖得的钱全归自己,徐沉只收价格不菲的入场费,所以勉强可算是买卖双方你情我愿,共同度过一个激情的夜晚。
然而大家也隐隐感觉到了今天的不同,舞台上的少年明显是被强迫掳来的,早已脆弱得不堪一击。观众们兽血沸腾了,等着看一场千年难遇的强、暴好戏,深恨自己刚才喊价时为什么有一刹犹豫。
恶魔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嘴角噙着冷笑,俯身到少年的耳边,说:“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
少年惊讶地睁大眼,终于回复神志,眼睛里重又现出倔强清冷的光芒,默默看着他,无声地拒绝。
恶魔面具下的徐沉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刚才他明明已经就要心理崩溃了,为什么又忽然恢复了过来。徐沉收起冷笑,
咬牙恶狠狠地劈手撕开少年的衬衫,露出娇嫩雪白的胸膛,少年眼里重又充满惊惧,惊慌地向后躲,他抓住少年的脚,将他扯回来,再粗暴地撕开裤子,他只觉得身体里暴虐的血在沸腾,早忘了自己最初的目地,挺身向着少年的身体狠狠刺了下去。长时间挣扎在崩溃的边缘,少年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感到自己从上到下已被撕成两半,胸口撕裂般的剧痛,浑身的血都涌向咽喉。
他看见头顶炽烈的灯在不停摇晃,清晰地照着恶魔那由于双眼赤红而变得更加狰狞的脸,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口哨,感觉到冰寒的空气包裹着肌肤,而体内又似被烙铁灼烧,嘴里是血的腥甜。带着对这个残忍世界的最后认知,少年终于坠入无尽的黑暗。
徐沉自己和看台上的人们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血泊中生死不知的少年,少年的嘴角竟然噙着微笑,仿佛在庆幸自己终于得获解脱,可以飞回充满光明的天堂。
这时徐重冲了进来,用床单裹住少年将他抱了出去。徐重明白哥哥的意志不会更改,于是早在两天前就从美国找来他在医学院留学时的好友劳伦斯,劳伦斯刚好是心脏科的博士。
☆、失败
在会所远离娱乐区的地方,有一片房屋,周围戒备森严,徐沉进入其中的一间,看着床上安静沉睡的少年。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房间,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天,少年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呼吸微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徐沉把手放在坐在床边的弟弟肩上,徐重抬头皱眉看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和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徐重不明白,他没想到他哥哥会亲自做出这样残暴的事,虽然这个变态的初会是徐沉的主意,然而他一向只是个旁观者。他不知道的是,徐沉心中住着一个魔鬼,那魔鬼对纯洁有着偏执的狂热,这纯洁指的不止是肉体,也是精神上的,所以他对钱能买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那魔鬼爱的方式就是毁灭,那些不肯被收买的少男少女就成了他献给心中魔鬼的祭品,被他玩弄致死。
但是这个少年不同,他不想他现在就死,他还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只是没想到少年这么不禁折腾罢了。
正在这时,床上少年长长的睫毛轻颤,睁开眼,眼神涣散,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旋即又闭上,过了一会儿再次慢慢睁开,移到兄弟俩的方向,眼光渐渐凝聚,困惑地看向他们,随即又失望地闭上。他记得最后明明已经向血色中的自己告别,向天堂升去,却原来是个幻觉,他仍然身在地狱。
其后的两三天,小杰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只是偶尔清醒,他仍然非常地虚弱,几乎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在昏睡中也总是噩梦不断,几乎每一次都梦见自己独自一人,在一个黑暗寒冷的所在,四周到处是红色的野兽的眼睛,他很害怕,可是无处躲藏,突然有魔鬼从黑暗中狞笑着出现,扑上来把自己撕成碎片,他于是终于被惊醒,可醒来仍然是无边的黑暗,身上的疼痛也在提醒自己那不是梦,他便在黑暗中无声地哭,哭累了又昏昏地睡去。
终于有一次他梦见了在自己家,四处都是温暖的阳光,哥哥握着他的手对他说:“小杰别怕,我在这里。”他正要对哥哥笑,就看见哥哥身后,那个魔鬼又突然出现,扑向他们,而哥哥转眼就变成了飞扬的碎片,消失无影。
原来仍然是个噩梦,可这一次醒来之后,他便不再哭了,也不再恐惧。
当他终于可以勉强支撑着自己靠坐在床头的时候,徐沉第二次来到这个房间。少年睁开眼睛,戒备地看着他。
徐沉近前,盯着少年的眼睛,邪邪笑着:“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我可是回味无穷呢,很想再来一次。”说着,手伸进少年半掩的衣领,少年抓住那只手,脸上露出高傲的神色,用鄙
视的眼睛看着他。
原本就极美的脸,带着这样的高傲,竟好像发出光来,象天使,神圣不可侵犯。
徐沉很失望,他希望看到的恐惧、愤恨、羞辱或痛苦,一样都没在少年的眼睛里出现,他原本预备好的后面的威胁已毫无意义,他于是明白这一回合他失败了,在少年柔弱的外表下,是一个坚强的灵魂,践踏他很容易,毁灭他也很容易,使他屈服却很难。
小杰无人打扰地度过了一段安详而平静的时间,连徐重都很少露面。为他检查的是劳伦斯,劳伦斯是个活泼的年轻人,很喜欢和小杰聊天,他发现这个少年听得懂他的英语,有良好的教养,虽然不会说话,却会用眼睛和他对答,这令他惊叹,他还从没见到过这样的眼睛,好像里面住着有自己意志的活泼的小精灵。
直到有一天,他又被带到徐沉的面前。
☆、恶刑
那是一个很大的卧室,带有一个大厅,厅的四角各站一个保镖,还有一个扛着摄影机的人。徐沉坐在厅里的沙发上,仔细地擦拭手里的一根皮鞭。少年被扔到他的脚前,他看都不看一眼。
察觉到少年在抬头注视着他,他终于停下,回望少年倔强的眼神,冷笑着挥了挥手里的皮鞭:“知道这是什么吧?这个东西抽在身上会很疼的。”
少年的眼睛仍然没有一丝波澜。
“可是我在上面涂了药水,过了一会就不会疼了,还会很舒服,很想要,你很快就会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下贱。”
很好,少年的眼光终于变了,震惊、惊恐,脸上褪尽所有颜色,后退着想要逃离,这一切再次成功地点燃他身体里的兽血,他挥起皮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