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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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差悟保顿时,心想原来王承想借这个地方逃走,而将自己引入埋伏之中。
他不禁大大反悔解开王承受禁的心脾两脉,而改点他的哑麻穴。
因为设非如此,王承即使逃得掉也终将没命。
这时王承已快走进那片疏林之内,神差若追过去一举杀他仍然来得及,但他深恐因此受到四下埋伏的偷袭而来不及还手。
神差灵光一现,干脆高声叫道:“王承!那林内危机重重,赶快退出来。”
王承闻言顿了—‘顿,突然林内“唉、唉”数声轻响,只见王承高举着双手,身形挫了一下。
他缓缓转身面对神差,身上一共中了五支竹箭,一脸惶然的表情,倒地身亡。
就在这个时候,林内枝叶微动,六名执弓大汉一跃而出,检视王承的尸体。
神差已知无法不现身,他徐徐地走了过去,道:“多谢你们替我除了—王承。”那六名大汉显然深觉意外,为首的那人道:“你不是王副总管勾引进度的吗?”
神差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何必点住他的穴道?”
那大汉半信半疑地俯身检视王承的尸体,果然发现王承的吸、麻两穴被制。
难怪王副总管进林之前,没有出声警告我们,那大汉心想:看来是我误杀了他。
那大汉越想越不是味道,大声道:“那么尊驾刚才为什么要出言警告王副总管?”
神差道:“我不那么叫一声,你们会对他下手吗?”
的确不会贸然下手,设非神差出声警告王承林内有埋伏,那些大汉也不会误认王承勾结外敌进庄。
事实已摆得很明,王承苦于无法出声,那些大汉又误会王承勾引外敌予先,再经神差一声高叫,终于使王承死得冤枉之至。
那为首的大汉想通之后,忍不住恼羞成怒,道:“想不到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却比我还阴险,今晚我要你还副总管的命来!”
神差突然道:“孟海?难道你的才智武功比得上你们的副总管吗?”
孟海道:“虽比不上他,但我孟海好歹也是舵主之一,收拾你绰绰有余神差道:“王承只能支持我三招两式,你呢?怕连—招都支持不下去吧?”
孟海微微变舱,显然破神差的这句大话唬住:他虽然未必尽信神差的武功有那么高强,可是王承穴道被制是他亲目检视过的,那么神差的功力高出王承必是确实的。
孟海心想:假设真是这样的话,这名敌手委实不能等闲视之。
他目光一抬,只见神差神态湛明,气度沉稳,凛然屹立在他的面前,不觉升起一股惧意。
他迅即作了一个应敌的决定,将手一挥,六人登时分成两股,将神差围住。
神差见状冷笑道:“孟海!你休想讨取援兵!”
孟海愣了一愣,那神差攻势已然发动。
只见他掌影如彩蝶翻飞,又如云层万变,袭向以孟海为首的第一股三名:敌人。
首当其冲的三人,只有孟海来得及挥弓拒敌,其余两人均中掌倒地。
孟海见同伴倒了两人,自自然然退到第二股另三人之中去。
然而神差如影随形,紧追不舍,宛如恶虎扑羊般地冲了过来。
孟海挥弓一扫,大声道:“老五!快放出求援信号,点子太扎手!”
他一言才罢,突觉寒风逼体,眼帘映处,居然发现神差的脸竞已贴近他的面颊!孟海吓得心胆皆裂,暗叫不好,如何逃走的念头还未转过来,左肋已挨了一下,他张嘴结舌,只觉得一口气喘不过来,两眼一翻,登时气绝。
就在这个时候,那名被孟海称为老五的人,已射出一支火箭求援。
神差微感心慌,将心一横,运掌如飞,迅速又将在场的三名庄丁解决掉。
他不敢在原地久留,等解决掉那三人之后,立即冲入林内,越林而去。
可是他一冲入林内,才发觉情形有点不大对劲。
那片树林虽然巨木耸天,但也不可能遮天蔽日,将头顶上的微弱星光整个遮住。
神停步打量四周,忖道:原来有人在这树林中设下阵法,以困扰闲人的闯入。
他暗暗好笑,心想在我秘门弟子之前卖弄阵法,岂非班门弄斧?于是他略略观察阵法摆设的情形,立刻看出那是出自鬼使的手笔。
神差赂一犹豫,即提步往前而行。
片刻之后,果然已毫无阻碍地穿林而出,抬眼处,前面正是一栋精致典雅的房舍。
四周静悄悄的,但闻虫鸣蛙叫,以及习习风声。
神差眉头一皱,心想这房舍里的人,居然未被惊动,未免有点蹊跷。
当下他伏身掩了过去,发觉右例窗口射出微弱烛光,遂欺进窗边。
他自窗口凝目窥探,只见那房中原是一间卧室。
此时轻纱垂地,床上的人也许已人了梦乡。
但那庄台前的烛光,却依然摇曳不定,神差不禁运足目力注意房内的动静。
他不看犹可,一注意之下,不觉脸色通红,心中卜卜,差点惊叫出尸。
原来神差看到那轻纱之后,正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全神贯注地在那里颠蛮倒凤,行云布雨。
神差几时见过那情景,不禁碎了一口,抽身后退。
不料却惊动了房中之人,有人沉声道:“谁在窗外?”
接着是一阵沙沙穿衣之声,神差心知行踪已露,忙飞身躲在一株大树上。
他堪堪躲好,房中已冲出了一名男子,举着双掌,膛目四下查看神差居高临下,将那人看得真切。
那人正是西南秘门的左尊者鬼使,只见他正虎视陀吹地目注着神差藏身的那株大树。
他若有所见地道:“朋友!你有种的就现身一见!”
神差按兵不动,并末被鬼使的话唬住。
果然鬼使出声喝问之后,一见没有动静,正待转身进屋。
那屋里却在此时定出一名艳光四射的女子,她鬃发微乱,人似娇慷无力,裘然走到鬼使之前,道:“鬼使!看见什么了没有?”
鬼使眼光一亮,道:“没……没有,小姐!”
那女人长得与杜剑娘一模一样,神差不禁怒气上冲,根不得一掌毙了她。
他咬牙切齿地注视着那假冒杜剑娘的李玉梅,耳中传来她那娇滴滴的声音道:“咱们进屋里去吧!”
鬼使道:“是!”
他们两人携手并肩进了屋里。
在树上的神差看到这里情景,忍不住眼中爆出火光,暗骂无耻男女!他想:如果鬼使明知那女子不是杜剑娘,而与她干那勾当的话,还可原!假使他将那女子当成杜剑娘,却居然敢如此亵渎她,那么鬼使将罪无可赦,难逃秘门的全力清除。
神差虽然恨极鬼使的无耻行径,但他却不能不考虑贸然下去找他算账的后果。
他念头电转,用心思忖如何寻找机会卞手除掉李玉梅。
正在这个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纷杏的脚步声,只见巫漠率领三名秘门弟子走了过来。
他站在李玉梅住处的台阶上,朝屋里道:“小姐在屋里吗?”
不一会儿,房门“呀”然而开,李玉梅走了出来,道:“巫老师?你深夜来此有什么事?”
巫漠欠身道:“听说庄内有外敌侵入,怕小姐受到惊扰,因此赶来探望李玉梅“哦’’了一声,道:“不妨事的!我自会提高警觉,你们退下去吧!”
巫漠恭声道:“是!小姐……”
他率众转了出去,那李玉梅又掩门进了屋里。
神差冷哼一声,长身跃落地下,两三个纵落,随巫漠之后追了过去。
他们穿过刚才那一片设有阵式的疏林,沿着一道高墙而走。
神差紧跟在后,等到经过一处僻静无人之处,忙向前一步,叫住插天翁巫模道:“巫老师!请留步!”
插天翁巫漠闻声止步,回过身来,很惊讶地望着一身夜行装的神差,道:“右尊者?是你!”
神差作了一个喋声的手势,悄声道:“巫老师!此非谈话之所,能不能找个无人之处叙一叙?”
巫漠沉吟一下,对随行的三人道:“你们回去休息……我和右尊者有事商量,稍后便回……”
那三名秘门弟子答应一声,分别向巫漠及神差行了一礼,就待离去。
巫漠却又叫住他们道:“还有……右尊者今晚进庄的事,不准你们随便乱张扬,知道吗?”
那三人均答应下来,相倍走开。
巫模他们走远,才对神差道:“随我来,有事到前面讲!”
神差道:“是!请巫老师领路。”巫模不再多言,当先领路而行。
两人一前一后越过庄院的高墙,片刻之后,便来到了庄外的一座小丘之上。
他们爬上土丘,站在一块岩石之旁,巫漠道:“此处隐秘之至,而且居高临下,有人自庄中过来,很容易就可发现……右尊者,你有什么话请说吧!”
神差开门见山地道:“巫老师!你可知道那李玉梅假冒杜姑娘的事?”
巫漠露出痛苦的表情道:“知道!老朽早就知道了!”
神差大吃一惊,道:“那……那么巫老师何以要与他们狼狈为奸?”
巫漠反问他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右尊者!你可知道本门血坛令失落之事?”
血坛令乃是西南秘门所供奉的祖师神位,它是秘门上下的主神,一旦失落,可是天下大事。
是以神差大吃一惊,惶然道:“真的?本门的血坛令已然失窃?”
巫摸表情凝重地道:“喂!血坛令是本门精神主宰,紫雾仙长因此废寝忘食,派遣我下山……”
神差道:“血坛令到底是什么时候失窃的?”
巫摸道:“就在杜姑娘回山之后不久……”
神差插言道:“应该说是李玉梅潜入本门之后……那么是那贱婢行窃的嫌疑最重了?”
巫摸道:“不错!是李玉梅指使鬼使窃走血坛令的!”
神差道:“原来如此!方才我还有点奇怪李玉梅怎可能自紫府中将血坛令窃走,却是鬼使师兄也有份……”
巫摸道:“这下于,右尊者应该了解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的原因了吧?”
神差领首道:“可是巫老师既已查出血坛令在李玉梅身上,为什么不设法夺取?”
巫漠道:“此事谈何容易……”
“一来李玉梅勾结竹林院的竹林隐叟慕白,声势浩大,我一人之力绝难强取回来;二来我怕他们毁掉血坛令,那将使紫雾仙长抱怨终生……”
神差讶道:“血坛令上只不过记载十代祖师的名号生卒年月日等事而已,他们将之毁掉,我们可以重做一个,不一样可以供本门弟子朝夕膜拜吗?”巫漠道:“我本来也这样想,其实不然……”
他歇一会又道:“据紫雾仙长透露,血坛令底层记载了本门一种最厉害的阵式叫血坛阵法,如果他们将血坛令拆开就能发现,那时……竹林院将可用这种种阵法纵横天下了!”
神差道:“血坛阵法?我怎地听都没听到过?”
巫漠道:“我也是第一次听紫雾仙长提起才知道的……”
神差想了一想道:“这血坛阵法虽然那么厉害,但紫雾仙长既有破阵之法,即使被竹林院偷学了去也没什么严重的!”
巫漠神情沮丧地道:“偏偏血坛阵法紫雾仙长破不了喊。”神差“啊”了一声,道:“那……那这件事可就严重了,万一让他们学·会了血坛阵法,可就没人治得了他们!”
巫摸道:“据紫雾仙长说,昔年能破血坛阵法的人,只有华山慧心和慧意两人,而且必须两人联手才行……”
他嘘了口气道:“可是……慧心、慧意两位前辈早已羽化成仙,血坛令从此无人能破·……”
神差道:“如非血坛令落在李玉梅的手中,本门拥有这种无人破得了的厉害阵法,应该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