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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十夫纪-第39章

小说: 十夫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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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暗夜盟的能力,查到自己与子穆的过往并不困难,只是没想到夜君居然以此相嘲。忘忧怅然,“夜君,你又怎知,我与子穆交颈鸳合之时,不是情动心动?为何你们都那么笃定,笃定我只是在用身体达成目的,而不是在达到目的的同时,享受情爱乐欲?”
  “你们?”是,忘忧说的“你们”,她没有忘记子穆在青州花满楼里的质问。她当时真的很想对他说,“如若不是心存爱念,又怎会与你巫山云雨?”可她又清楚地知道,伤害已经造成,多说无益,两人之间阻隔千万重,注定对立。既然如此,倒不如彻底将那几分情意屠干毁尽来得痛快。
  夜君离开时,将信封留下,却并未取走忘忧放在桌上的银票。忘忧抱膝而坐,很是惆怅,只是她并未意识自己正在品尝为情所扰的滋味。
  白帝城。
  “无邪,独孤耀的葬礼,白帝城需得派人前去吊唁,不如——”
  “阿姐,我不会让你去的,你好好呆在城中,其余事交由我来打理便可。”君无邪毫不客气地拒绝君无染的请求,“项亦泓已死,世间只有了尘,只有了尘!”
  君无染痛苦地闭上眼,“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他从玉狼山回返之后,流言四起,我只想亲眼看一看,他好不好。”
  “阿姐,实不相瞒,你此去怕是见不到他。他自玉狼山归寺之后,便被罚在寺中面壁,第一山的法事,他自是参与不了。”君无邪说着,眼光不自觉瞟向锁妖塔。
  “什么?!怎么会这般?”君无染忽然意识到什么,“无邪,那些流言,可是真的?他在玉狼山上果真同一女子……”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辞,君无染心如刀绞,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的人物,怎容秽语玷污?
  “他如何,与姐姐你何干?他与那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肌肤相亲,他几次三番挺身相互。最后更是将其说服,容我取狼王血……”
  “别说了,别说了!”君无染捂住耳朵,夺门而出。少时不过在迦罗寺惊鸿一瞥,爱慕暗生,之后相识相交,愈加倾心。不知从何时起,那份爱恋便如流沙一般淹没心房。
  为他离经叛道,明拜三清,暗尊释迦,只为懂他所布佛理。痴恋、苦恋,并未随他三千烦恼丝一同落地,反而愈演愈烈,备受煎熬。若他永居庙堂,普渡众生,君无染无话可说,可就在此时,却传出了尘禅师凡心大动,与女子相亲破戒的消息,叫她如何能够冷静?君无染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她想看一看,看一看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让了尘心甘情愿面壁三年,消业除障!
  

第十六章 夜袭
更新时间2012…2…1 0:46:53  字数:3508

 洛州离园易主的新闻,近来在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高居各大茶话榜、八卦榜首位。
  半城山色半城湖的洛州城,因为离园的新主,热闹更甚从前。客云来酒楼临窗的位置,两位老叟对饮。
  “听说了没?离园园主昨日由洛城各家妓院赎走二十四名妓子。”黑衣老叟虽头发花白,须眉却均是黑色。
  白衣老叟一头乌发,须眉却皆白如雪:“哦?几日前,她不是才以天价将青州香满楼的花魁霓裳赎走么?”
  “可不是,难不成那女子想当老鸨开窑子?”黑须一抖,透出一股子顽皮。
  “呵,当老鸨?要我说,只要那小女子往门口一站,男人便跟苍蝇似的往里钻咯。”
  “嘿嘿,这话不假。方才我见栖凤山庄的人运了两扇门往离园去,连栖凤山庄都不放在眼里,足见厉害。”
  “八成凤家的那位公子是被离园主迷去了魂罢。”
  “啧啧,莫说凤家小子,便是迦罗山那位佛陀转生,不也凡心大动?谁让离园主生了副魅惑众生的妖颜,直叫一众少年英雄竞折腰哇。”
  “哈哈哈,想来又有好戏瞧,想不到我白眉活到这岁数,还能瞧见这样一出好戏。”白眉老叟捻须大笑。
  角落里的女子指节咯咯作响,白纱帏帽遮住她铁青的面容。小二被她周身散发的怒气吓得不敢近身,提着茶壶绕道退走。
  君无染素来性子冷清,为人淡漠,当然前提是无关了尘。八十戒棍,不可运气相抵,不仅如此,三年的面壁思过,禁足迦罗山。君无染不敢想象,了尘居然会因为一个初见的女子甘愿接受重罚。没有辩白,没有解释,欣然领受!
  风尘仆仆只身赶到洛州,才入城落脚,便听到黑白眉老大声谈论此事,怎叫君无染不动怒?一桌饭食不知味,愤然离桌,闷怒回屋。
  黑白眉老对周遭人事全然不觉,自顾吃喝白话。黑眉老叟抚掌叹道:“记得上一回这么热闹,仿佛是十六年前,董妙卿同离天放惹出的乱子。”
  “黑眉老弟好记性,那会子的洛州城可真真叫做风起云涌,暗潮涌动。”
  “万条溪流纵横汇集洛城,才有得三千里洛川水乡延绵大楚东南,东胡离氏至入关南迁定居洛州起,此城便因其一家享不得长久太平。不知这一回,那位离园之主会将洛州搅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黑眉说到此,不禁心生感叹。
  白眉端起酒壶道:“黑眉老弟,莫不是年纪大了,精力不胜从前?赶紧喝完,酒喝饱才有力气去凑热闹!”
  “老哥哥说的是,再沽上半斤如何?”
  “你老小子酒量渐长呐!嘿嘿,等着,小二——”
  君无染摔上门,酒肆嘲杂却还是隐隐涌入屋中,她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与此同时,一顶云白锦缎盖顶的四人轿子出现在洛城街头。阿金小心翼翼地凑近轿帘:“少城主,大小姐下榻的是客云来。”
  “知道了,派人悄悄跟着便是。”君无邪双目微阖,不知所思。
  阿金领命,心中直犯嘀咕,自家城主此行名为寻大小姐而来,其实只是顺带吧?“呃,少城主,按您吩咐已将离园毗邻的小院卖下,现在过去还是……”
  “先往洛恒泰下榻。”君无邪轻轻弹掉肩头的柳絮,目光落到手中的玄铁锁链上。“小妖儿,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你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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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园。
  “凤楚亲自令人送来两扇朱漆大门,拜帖在此。”霓裳拿着拜帖当做扇子摇了摇,“园主预备如何?”
  “园主?园主?”
  “忘忧!”叫了几声未有反应,霓裳一把将忘忧罩在脸上的书拿掉,忘忧并不优雅的睡相展露无余。“你!哼!”忍住将书甩到她脸上的冲动,揉成一团丢到地上。
  花满楼的头牌,居然被弄到离园做起丫鬟的活计,想想都够可气的。盟主莫不是也被她迷住了?霓裳看着忘忧不设防的睡颜,百思不得其解,她明知自己身份,为何还要如此大手笔地将自己放到身边?她身从何来,欲往何处?第一山、藏剑阁、玉狼山、青州花满楼、洛州……所到之处无不乱象横生,她是一个谜,一个连暗夜盟都束手无策的谜。
  “看得如此入神,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可惜我只爱男子,霓裳怕是没机会咯。”忘忧并未睁眼,只伸了个懒腰,“让怜儿给我炖盅莲子鱼羹,一会儿起来吃。”
  霓裳吓得退后两步,定了定神,“是,园主。那凤楚……”
  “去跟他说,主人家念旧,门就不必换了,补得完好如初便可。门修好之后,再请凤公子入堂不迟。”忘忧说完挥了挥手。
  霓裳皱眉,心道这不是存心作弄凤楚么?换便换了,修得完好如初?可不是一日两日能弄好的。
  再次来到离园,递入名帖,不多时一美貌女子婷婷袅袅现身相见。凤楚细看之下大吃一惊,这不是花满楼的霓裳么?!“看来传言不虚,霓裳真入离园了。”
  “见过凤二公子。”霓裳福身施礼,“霓裳现下随侍离园主左右。”
  随侍?凤楚眼波微动,暗暗打量霓裳,当红花魁娘子居然肯屈居离园为侍为婢?不过既然连暗夜盟的金牌杀手都可以屈尊护院,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当霓裳将忘忧的意思转达之后,她以为会见到一个暴怒的凤楚,谁知,对方却依旧温言细语,没有半分不耐。
  “二公子,工匠说……这门若要补得完好如初……至……至少两日。”水烟忐忑非(提供下载…)常,一句话说完差点咬到舌头。
  凤楚却只轻轻点头,对霓裳说道:“烦请霓裳姑娘告诉园主,凤某既然诚心致歉,自然会体现诚意,改日再来拜访。”凤楚说完命仆人奉上礼品,留下水烟督工,领人又将抬来的两扇红漆木门运了回去。
  霓裳惊讶于凤楚的态度,这与传言中的凤二公子实在大大不同。正想着怜儿端着托盘穿过回廊,转身的瞬间,朝霓裳轻轻点头。霓裳看着托盘中的食盅,微微愣神。
  忘忧将一盅鱼羹吃得干干净净,狠狠地夸赞了一番怜儿的手艺,心满意足地跑到百香居去了。
  红艳凝香,婀娜多姿的女子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见忘忧进来,纷纷起身作礼:“园主。”
  “不必多礼,昨个儿我所言之事,不知姑娘们可有决断?”忘忧眨巴着眼,看着这群平均年龄不足十五的少女,小小年纪便已尝尽世间冷暖,人情百态。今日她们的命运或许会因为自己这个偶然的因素,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半晌,终于站在最后面的女孩怯怯开口:“园主,露华,露华愿意!”她挣开同伴的手大胆地走上前来,“全靠园主相助,露华才能为父母报仇雪恨,不用再持贱业,露华愿为牛马以报园主大恩!”
  忘忧将露华扶起,紧接着所有女孩都表明了心迹。不出忘忧所料,她们不会拒绝,哪怕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日之后,百香居大门紧锁,除去忘忧每日探视,送入膳食饮水,没有人从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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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作势欲叩,门便自己开了,熟悉的场景,屏风后男子的轮廓,水声,呼吸,那么地清晰可闻……忘忧猛然睁眼,窗户敞开,吹进一室凉风。这是第几次梦到这个场景?忘忧有些恍惚。
  忘忧伸手擦拭额角的汗滴,从未有过的疲倦包围着自己,她看着头顶的帐子,慢慢调息。真气耗得太猛,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可她别无他法,只希望可以快一点,再快一点!
  “谁?谁在那儿!”艰难地支撑起沉重的身子,一张面具印入眼帘。“夜、君?”忘忧努力让自己不要暴露紧张。
  “你很累?”夜君平淡无奇的声音再度响起。
  忘忧故作轻松地翘起嘴角:“深夜来访,有话不凡直说。”让自己倚在靠枕上,装出一副犯困的样子。
  不过闭眼的功夫,夜君便已近在咫尺,带着酒香的呼吸,吹洒在忘忧脸上。“我,没有话想说。”
  “那便快些离去,莫要扰人清梦。”忘忧往后缩了缩脖子,想翻身避开,却被他用胳膊挡住。“看来,你真是很累,累得,容我近身。”
  紧接着忘忧被他从被子里拖出,当他看到她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时,呼吸有些僵滞。
  忘忧没有反抗的余地,今夜是自己最虚弱的时候,夜君竟此时现身。“你想要怎样?”忘忧往床里挪动,试图离他远一些。
  可夜君却没有给她退缩的余地,他抓起她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紧接着一把扯掉她单薄的内衣。忘忧的身子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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