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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夫纪-第17章

小说: 十夫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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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大手及时扶住我欲倒的身体,顺势靠向那人怀里。“谢谢。”习惯性地出言,抬头,居然是连战,我相当惊奇。
  连战黝黑的肤色中透出可疑的红晕,立马又视我如蛇蝎般避了开去。看他反应我就知道,这小子铁定是只童子鸡,不识女人香才会脸皮那么薄。
  我有些好笑,“你好人做到底,扶我回去可好?”
  连战眉头紧皱,手足无措。看他的反应,我心道,还是算了,脸皮那么薄,经不起调戏的。“也罢,不求你,我自己走,不过,你帮我弄点活血药膏来总可以吧?”
  “嗯。”连战点头,忙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这个,抹在伤处,不消两个时辰便可消肿。”
  我接过瓷瓶,“多谢。”慢慢挪进屋里。
  连战一直目送我进屋,才起步离开。
  连战离开没多久,连心便风风火火赶来。她面无表情地说道:“阁主听闻你崴了脚,命我给你送伤药。”
  说着将托盘重重放到茶桌上,瞥了我一眼,狠声说道:“擦药就不用我伺候了吧!”
  “不敢。”我望着托盘里大大小小的瓷瓶,心下冷笑,雨倩速度好快。
  “咦?”连心惊疑一声,走到床前,躲过我手中的瓷瓶,柳眉倒竖:“说,这瓶子哪儿来的?”
  我疑惑地望着她手中那个绑了跟络子的瓷瓶,“你哥哥给我的,怎么?”
  只听连心尖叫一声:“呸,哥哥才不会给你,一定是你偷的!”
  “连心,这确实是你哥哥给我的,你大可去找他求证,别的我也不想多说,请你出去!”我冷冷逐客。
  “狐媚子!居然连哥哥也——”连心握着瓷瓶的手指节泛白,“哼哼,走着瞧!”
  连心气呼呼走掉,嘭一声,差点将我的门栓砸断。我愣愣看着受伤的门栓,连战,到底是什么意思?晃晃脑袋,清空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这几日宾客迎门,子穆无暇顾我,要好好利用这难得的空闲才行。
  我处理完脚伤,换好衣服,将采来的几株药草细细研磨,混入平日常抹的香膏和口脂里。一切收拾停当,看看窗外暮色微沉。
  荷香送来饭菜,我慢慢吃着,不理荷香别有深意的眼神。末了,她收走餐盘,对我说道:“阁主吩咐,晚些时候来看望蓝姑娘。”
  我点头,“有劳荷香姐姐。”说着拿出几只精致的钗环塞到荷香手中,“荷香姐姐,今日主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记得有一次子穆送了我好些首饰,我看她眼中尽是羡慕,便暗暗留心起来。
  果然见那几只金灿灿的物什,荷香眼前一亮,但还是推脱不受:“蓝姑娘你这是作甚?”
  “荷香姐姐,您是阁主身边的老人,若能提点忘忧一二,忘忧定当感激不尽。”在旁人眼中我已是子穆的女人,但子穆到底有没有碰过我,荷香是清楚的。想爬子穆床的丫鬟、女弟子不在少数,子穆能留荷香在身边伺候这么些年可不是偶然。
  荷香收起钗环,似是为难地小声说道:“今日上午,表小姐闯进锁剑楼找阁主,说姑娘在茶园与独孤公子纠缠……”荷香停了停,见我脸色无疑,继续道,“**,还说姑娘不知廉耻,勾引独孤公子……”
  我抬手示意荷香停止,“我只想知道,阁主是何反应?”
  

第十七章 基因性吸引
更新时间2011…12…18 9:49:03  字数:4156

 “阁主并未言语,只命连战将表小姐请出去。但表小姐口无遮拦,动静颇大,好些客人都有听闻。表小姐又去找老夫人哭诉,老夫人知道后震怒非(提供下载…)常,要阁主立即将姑娘赶走。阁主从老夫人院中出来,显是十分生气。不过,阁主并未说什么,只是吩咐荷香来照顾姑娘。”荷香说完,将桌子收拾干净也就出去了。
  我不会以为与荷香的对话有私密性可言,荷香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大概都是经过子穆授权。不过,比起谈话内容,我更倾向于洞悉说话人的态度。荷香的言语间,并不只是在陈述事实,而是有了讨好的意味,这与之前的她很是不同,间接表明我在子穆心中的份量。
  按荷香的说法,子穆对我很在意,并未听信雨倩的一面之辞。可是,听闻子穆父亲早年出走不知所踪,因而对母亲极为孝顺,如此一个孝子因为我不止一次地忤逆母亲,我在他心中有那么重要么?如果说他在做戏,那未免做得太足了吧?
  子时已过,子穆还未出现。我有些气恼,索性钻被窝见周公去了。睡得迷迷糊糊间,闻到熟悉的黑檀香。
  “忘忧,”子穆拥我入怀,看到我颈间乌紫的手印,十分疼惜地吻了上来。
  我瞬间清醒,脊背紧绷:“无碍,原也是我不对,独孤二公子生气也是在所难免。好在他并未因此牵连阁主,忘忧受点罪也是应当——”
  子穆楼我的手臂陡然一松,眸中微有不悦,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是防御的姿态,该死!假作迷糊地揉揉眼睛,顺势靠回他的怀中。
  “独孤向来冷静,这一次不知为何会如此动怒,也许……”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深沉。
  我假作未见,往他怀中钻了钻,“那厮真是个怪胎,我一直在想,他为何如此厌恶女子,莫非他喜(…提供下载)欢男子?”
  “呵呵”子穆低笑出声,“你这话若是被独孤听见,他还真不会手下留情。”
  双手游移在他的腰背间,模特身材,从前只能远观,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亵玩,手感真是棒呢。
  “忘忧~”子穆拖长尾音,带着嘶哑,“你究竟想要什么?”又一次,在子穆眼中看到了迷惑。
  “我啊——”离开他的怀抱,单手撑起脑袋欣赏他的俊脸,指尖在他的唇角流连,滑过他的喉结,掠过他的锁骨,直指他的心脏,“想要,子穆的心呢~~”半玩笑半认真,掩藏我的真实所想。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往他胸口揉去,眉毛一挑:“想要我的心?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忘忧有没有这个本事!”
  言罢,他将我牢牢压在身下,舌尖叩开我的唇齿,肆虐起来。我软做一团,开始笨拙地迎合他。不过他很快将我放开,在我耳边说道:“我想多留一阵子,再慢慢品尝。”末了,不忘用舌尖调戏一番我的耳垂。
  忍不住呻吟,我想自己此刻一定像一只熟透的番茄。害羞地躲进被窝里,到底是生手脸嫩,只有被欺负的份。再次探出头来时,屋里只剩我一人。他的气息渐渐消散,我迷乱的眼渐渐清明,这男人还真能忍!
  翌日清晨,我还在睡梦中,荷香便拿了许多衣服首饰来供我挑选。我看着那些精致的衣裙,有些发怔,什么意思?
  “阁主请姑娘去大厅奉茶。”荷香见我疑惑连忙解释。
  我挑挑眉,奉个茶还需要盛装出席?还是怕我堕了他的面子?随手挑了件素雅的就往身上套。
  荷香不解,“姑娘怎么穿这么素?”。
  “无碍,穿得再好也只是个婢女而已。”我淡淡说道,我可不相信子穆会当着这么多武林同道的面对我宣誓主权。而且,越是打扮不越是在昭告世人我预备或已经爬上了子穆的床?
  又命荷香挽了个坠马髻,钗环搭配妥当,给自己上了个粉粉嫩嫩的妆容,给他长脸,是必须的。上辈子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再好的妆容也无济于事,现在的话自是不同往日。
  当我来到锁剑楼时,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尽显好奇之色。只有子穆,漫不经心地观察着厅堂中客人们的神情。见状,我的笑容有些发涩,奉茶是假,试探才是真。
  几道目光一直黏着在我身上,倒不是我有多美,只是我不会武功,比之座中自幼习武的江湖女子,别有一番柔弱姿态,比较容易勾起男性的怜惜之心而已。走到子穆身旁,行礼,到他身后站定。
  放眼望去,多数人在第一山风云台上已打过照面,大都是各门派的后起之秀,能被委以重任,也说明其在各自门中的地位。青年俊杰血气方刚,凑到一处,互相看不顺眼也是正常。
  “子阁主,我昆仑明明先到,却平白无故被青云门压了一头,还望阁主给个说法。”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孔武有力,轻蔑地瞥了一眼身旁俊秀的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倒也不怒,不等子穆答话,翩翩作礼,“子阁主,方才在下确与何兄同时进门,不过是趁何兄望着阁主身旁这位美人——”他顿了顿,望向我,将众人目光引到了我身上之后,才道,“望着美人失神的当将宝物奉上而已,却让何兄误会我青云无礼,实在不该。”
  男子话毕,立时引来一阵哄笑,络腮胡大窘,抽刀吼道:“董玉痕!你个娘娘腔,有种出去和老子战一架!”
  听到董玉痕的名字,我心一动,董妙卿的兄长董长卿貌似有个儿子,不会是他吧?看他俊美的相貌,八九不离十。
  “嘶——”一阵抽吸声,众人窃窃私语,这汉子脾气好生火爆。
  子穆含笑望了我一眼,忙道:“何兄,还请宽坐,莫要动怒,不过是个排次而已,与最终结果无涉。”
  姓何的络腮胡却并不给子穆面子,道:“唉,想当年子老阁主健在之时,断断不会如此。”
  子穆微微色变,藏剑阁衰弱多年,虽然他在兵器谱排行上争了第一,可经过姬夜尹一仗,不仅声望受损,更直接暴露了藏剑阁的外强中干,竟然连昆仑派的大弟子也欺他年轻,敢公然对他不敬。
  我有些揪心地看向子穆,他双手紧握成拳,面上却依旧微笑如常,“穆哪敢与家父相提并论,还请何兄多多包涵才是。”子穆朝络腮胡欠欠身,拉着络腮胡的胳膊亲自将他引入座中。络腮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原本的嚣张被惶恐取代,只听咔嚓一声,他屁股下的椅子碎裂,庞大的身躯砰然落地。
  惊呼声乍起,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谁也不点破,各自端坐悠然看戏。连战赶忙将络腮胡扶起,对着仆役训斥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伺候何大侠落座!”这句大侠,满是讽刺。
  身后的仆役被一惊一吓,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我赶紧快步上前,推过椅子,“何大侠,请坐。”
  说着端过茶盘,素手轻扬,壶口水龙流出,凤凰三点头,滴水不洒,带着腾腾热气注入青瓷碗中,茶粉荡开,泛起朵朵茶花,一时间香飘四座。离得近的宾客看得惊奇无限,发出阵阵低呼,坐得远的,也被那沁人的茶香所醉。
  这个时空中世人爱极茶叶,茶道盛行,所以即便是江湖中人也爱茶中雅意。我有些自得,蓝沁瑶的茶艺,堪称当世一绝,可惜,我只学了小七层,饶是如此已足够现眼卖弄了。
  那络腮胡也被眼前美景所迷,忘记发作,我赶紧奉上茶汤,恭敬有礼:“何大侠,请用茶。”
  络腮胡再怎么蛮横也知道不可造次,方才被子穆内力所伤,此刻我给他好大的台阶下,他当然会乖乖就范。端过茶碗,牛饮起来。
  身旁董玉痕嗤笑两声,目光灼灼望向我道:“姑娘真乃妙人也,茶艺出神入化,董某也想向姑娘讨口茶喝,不知子阁主可否答应?”说着又朝子穆一礼。董玉痕语毕,立时就有人出声附和,最为响亮的便是那自命风流的凤楚。他身旁的独孤拓依然面无表情,似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子穆的视线从我身上收回,对董玉痕回礼道:“那是当然,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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