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第6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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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是钱兴啊!”
云舒回过神来,仔细看真是钱兴,云舒急道:“表哥,那人谁啊?怎么出来就打人啊?”
“那是我们书院武师苏师傅,表妹,你怎么这里?”
“哎呀,先叫那人停下来再说。”
“这个······苏师傅性格怪异,我们叫肯定没用,除非院长来才成。
表妹,跟苏师傅对阵那个是谁?”
“那是我丫鬟,,表哥,你去找院长来,我···我去找二毛。”
“表妹别去,已经有人去叫院长了,他老人家一会儿就到。”
二人说得着急,眼睛却一眨不眨紧随着夜魅他们上窜下跳,那苏师傅当真是个冷面冷心,丝毫不因对方是个年轻女子有半点儿松懈,反而招招逼人,夜魅拔剑后是出招狠戾,似乎随时都能取了夜魅性命,云舒见之怎能不着急?
一时间百来人空地上只有那二人武器碰撞咔咔声和飞来飞去风声,大家个个张大嘴仰头望着,手里捏一把冷汗。眼看夜魅就要支撑不住了,院长声音不紧不慢由远及近:“不急!不急!慢慢走!”
大家齐刷刷回头去看,只见一个少爷着急拽着院长往这边拖,院长手里还拿着书卷,摇头晃脑说不急,少年抬头看一眼,“爷爷,你看,苏师傅又把房子毁了两间。”
院长扫了一圈,抚着胡须声音不大不小道:“苏小子,你再打下去,今年红包就要扣完!”
站房顶上苏师傅将戒尺一收,跳下来走到院长面前,冷着脸道:“老头儿,凭什么?这次是那小妮子自己打上门来。”
夜魅擦擦额角汗水,也从房顶上跳下来,回到云舒身边,云舒盯着她打量两圈:“夜魅,你没事吧?”
夜魅拱手道:“还好,没想到这小小书院里竟然有如此厉害人物,是奴婢轻敌了!”
明明两边距离隔得老远,那苏师傅却突然回头道:“哼,无知丫头,本人对你只用了五分力气,若要取你性命,几招之内便能成型,回去告诉你那头领,要想比试让他自己来,缩头缩脑派个小丫头来试探算什么好汉?”
云舒诧异,回头询问看向夜魅,这人是谁?难道是夜五死敌?夜魅也是一脸狐疑状摇头道:“小姐,奴婢以前从未见过他,兴许是他认错人了。”
那边院长跟苏师傅说了几句话,苏师傅轻哼一声回身用戒尺指着那些少年道:“方才谁打架?站出来!”
少年们吓得脸都白了,赶紧爬起来,速退开,中间人很便被孤立出来,就剩方才找事五个少年再加对面被打得鼻青脸肿二毛。看二毛那样子,云舒惊呼一声就要冲下去,钱兴却拉住她·小声道:“嘘!表妹,你别去。”
“二毛被打成那样,我怎能不去?让开!”
“表妹,你若现下去话,二毛以后定会被人嘲笑,说他靠女人撑腰,那些小子会欺负他,你千万不能去。”钱兴说法让她愣住·只得留下看情况。
苏师傅走到场地中间,双手环胸扫视一圈,板着脸瞪着那五个少年道:“贺小子·你又欺负水小子是不是?”
先前还嚣张不可一视五个少年吓得全身直打颤,站走后面一个少年哆哆嗦嗦道:“苏···…苏师傅,您下午不是要进城去么?”
另一少年揪他一把,陪着笑脸道:“呵呵,苏···苏师傅,我们没欺负人,是…是水云峰先来找我们麻烦,拦着我们不让走,不信你问大家,大家都有看见·是吧?是吧?”
那小子转头四下求援,每看到一处,那些少年都赶紧转开头去,没人敢跟苏师傅对眼儿。苏师傅看看地上二毛道:“水云峰,怎么回事?你来说。”
二毛捏起袖子往脸上摸一把,忍着痛爬起来·指着嘴角长痣那少年道:“苏师傅,他偷抄我诗文当自己拿去交给夫子,我把诗文交上去,夫子反说我抄他,我要他跟我去夫子那里说清楚,他们不认账,反而打我。”
长痣少年立刻道:“胡说,我何时抄你诗文了?那分明是我自己写,他们几个都可以作证,你自己抄我不知羞,还好意思来找我麻烦,你羞不羞啊你?”
“就是就是,那诗文就是贺东写,我们都可以作证。”另几个少年纷纷附和,二毛急得满脸通红:“胡说胡说,你们颠倒是非,分明是你抄我。”
“得了吧,水云峰,你要不要脸啊?别以为巴上个位高权重姐夫就不得了了,告诉你,我爹说了,你那姐夫就要完蛋了,他们全家现自顾不暇,才没空理你了。还有你那姐姐,当心一嫁过去就当寡妇,或者直接被诛连了去见阎王也不一定。”
二毛怒了,大骂道:“你才要当寡妇,你娘就是个寡妇,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臭小子,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把你揍成肉泥!”那姓贺小子提起拳头挥舞着吓唬人,旁边苏师傅冷眼一扫,他瑟缩一下,赶紧松了拳头,却小声嘀咕:“是他自己先骂我娘,苏师傅真偏心······”
云舒回头看向夜魅,夜魅小声道:“小姐,别信他,我们公子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
云舒垂眼片刻,转而问钱兴道:“表哥,那贺小子什么来历?”
“他爹是云州同知,咱们云州除了知府大人,就他爹官职高了,听说他家朝廷里也有人,官位还不低。表妹,近有传言说妹夫家出了事,是不是真?”
云舒没有回答,视线转动下方场地上。只见苏师傅一把把二毛从地上拎起来,沉声道:“臭小子,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打不过人家,就给我好好练,练到把他们全部打得满地找牙为止。”
贺东几个瞪圆了眼,显然对苏师傅那话非常不满,不过摄于苏师傅虎威,没人敢顶嘴,二毛捏起袖子擦擦鼻涕,瓮声瓮气道:“我才没哭了,是那血珠遮了我眼睛。”
然后他指着贺东几个道:“你们几个侮辱我姐姐,我迟早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贺东几人无所扁扁嘴,小声道:“有种放马过来,怕你不成。”
苏师傅微微眯起眼,冷脸道:“臭小子,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就你们这德性,以后甭想有什么出息。给我听好了,以后再让我逮到你们几个合伙儿欺负人,哼,手痒话来跟我单练试试。”
然后苏师傅拍拍二毛脑袋·推着他往回廊这边来,院长和请他来少年也往这边来。他们走后,广场上少年们慢慢散去,贺东几个冲着苏师傅和二毛背影做个鬼脸·转而幸灾乐祸互相对对掌,然后结伙儿往山下走去。
等院长和苏师傅几个上了回廊,云舒步过去,喊了声二毛,二毛惊了一下,回头看到云舒,愣愣站原地不知所措。云舒眉头紧皱·掏出手帕心疼给他擦拭脸上血迹,看到那一块一块青肿,云舒信一阵揪紧,拿着手帕手也微微发抖。
她后悔了,先前该早点儿让夜魅出手教训那几个小子,不,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不是喜欢以多欺少、恃强凌辱吗?那就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儿·她心里暗暗决定,今晚回去就把暗卫放出去,狠狠教训那几个小子一顿。
二毛看云舒眼角都湿了·赶紧退后一步,摆手道:“没事没事,姐姐别担心,我一点儿都不疼,就是擦破点儿皮而已。”
那院长乐呵呵道:“小姑娘,没事,这小子耐打得很,上次比这次伤得严重多了,没几天就好了!”
云舒闻言一惊,“上次?!什么时候?”
二毛赶紧道:“没有没有·院长说着玩,姐姐,你什么时候来?为何我不知道了?”
云舒还是不放心,站直身子,正对院长,以家长口吻一本正经道:“院长·你这里是书院,不是军队,不是街头巷尾,怎能容许学生私斗伤人了?
我们千里迢迢把孩子送来,是让孩子来学礼仪做学问,不是送来给人打,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发生,难道您就不该给我们个说法吗?”
场众人全都愣住,二毛暗地直扯云舒袖子,钱兴也不停给她打眼色,云舒却无半点儿反应,依然咄咄逼人瞪着院长。
苏师傅皱眉道:“小丫头,休得无礼,你可知我们院长是谁?”“不管是谁,为人师表应分清是非曲直、不惧权贵一视仁,今天这事儿任谁都看得清楚,分明是那几个官家小子欺人先,苏师傅几句话就放他们走了,不赔礼道歉也不赔药费,这不是放任他们继续作恶吗?
如此成了习惯,那几个小子靠着家里关系以后定会入朝为官,到时候多少平民百姓要遭殃遭罪?这些都是你们错,如果这书院起不到教书育人作用,开了还有何用,不如早点儿关门,以免误了他人前程。”
“放肆,大胆小女子,竟然对我们院长如此无礼,我······”苏师傅大声呵斥,二毛和钱兴都被吓到,云舒却挺身往前一站:“你待如何?”
“我······我······”苏师傅黑着脸捏起拳头却不敢有所动作,双方僵持半晌,那院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拍手道:“好!好啊!果然与众不同,难怪那小子要千里迢迢来求亲。小姑娘,你教训得对,老夫受教了。
苏小子,你现就去,以老夫名义写了书信送到那几个小子家里,让他们家人各自来把小子们接回去。我们书院庙小,容不下他们仗势欺人、屡教不改,让他们自己另谋出路去,咱们书院不收那些个伤人害民莽夫。”
苏师傅有些惊讶:“这个……院长,您别听这小姑娘胡说八道,他们……”
“就这么定了,去!”院长突然正色道,板着脸他颇有威严,苏师傅犹豫片刻,拱手一下告辞离去。
等苏师傅走远了,院长又恢复笑呵呵慈祥样:“小姑娘,怎样?我这说法满意否?”
云舒想了想:“勉勉强强吧,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才好。”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爷爷以前宫里做夫子时都没人敢那样数落他。”院长身边小子瞪着云舒道。
云舒微惊,这老头子做过太师?不会吧!想起方才那些话,云舒有些汗颜,可要立马赔罪话,自己岂不也成了欺软怕硬之人 ?'…'
院长哈哈一笑,拍拍那小子脑袋道:“都过去多少年了,不过教几个小皇子认字而已,算不得什么,小姑娘·你不是要找这孩子夫子吗?老夫跟你一起去吧!”
云舒汗颜,想跟院长道谢,老人家却大气挥挥手,走到前面带路。有院长同行·夫子们自然没有不答应道理,当着面把二人叫过去嘱咐一番,就像布置寒假作业般,要求二人每天须得练字,还得做几首诗,写几篇文章等等。
从夫子那儿出来,云舒和夜魅跟着二毛和钱兴一起·回他们住院子去收拾东西。这一路下去,遇见书院学生不少,他们先跟二毛和钱兴打了招呼,等云舒几人一过,那异常目光一直云舒身上打转。
她一回头,正好瞧见那些少年如妇人般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云舒皱眉,被抓包少年赶紧收声或看天或揉鼻子或顾左右而言他·明显很心虚样子。
他们说了什么云舒早就听得清楚,不外乎就是:“瞧瞧,这就是水云峰他姐姐·听说攀上京城一个权贵人家公子,水云峰小小年纪能一路顺畅考过秀才、上咱们书院全靠他那姐夫。啧啧,原来他姐姐长这样,看上去很一般啊……”
每遇上一群人,这些话就要翻来覆去听几遍,而二毛和钱兴对此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云舒本想狠狠教训这些臭小子一番,想到二毛还要这儿上学,为免给他惹麻烦,才一忍再忍没有发作。
等进了二毛住宿屋子,云舒四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