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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83章

小说: 家长里短种田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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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你不给我我就不让你们见冬玉,冬玉是我婶婶,喜欢我了,我说话她一定相信!”

年轻公子忍住笑,拍拍精瘦随从肩膀道:“算了算了,忠杰,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要是对个小丫头都言而无信,岂不是上了咱们大丈夫脸面?”

浓眉大眼随从哈哈笑够了,也道:“是啊,忠杰,不就是第一次嘛?反正都要给,男子汉大丈夫,怕个啥?”

两个男人一唱一和把精瘦男子一顿数落,云舒也不脸红,管他们说什么了,反正自己带路他们要去,不带路他们也能找到,何不把银子收进自己腰包里?不拿白不拿!

后那精瘦男子是拗不过,只得恹恹将那个大大银锭子交给云舒。云舒拿手里垫了垫,嗬,真沉!真是个好东西啊,她拿着端详半晌,然后仔细收紧自己衣服里面布兜兜里,感觉脖子瞬间都重了不少似!

云舒带着那几人往汤氏家去,顺便询问几人名字,年轻公子直说自己名中有个岑字,叫他岑叔叔就好,两个随从,浓密大眼叫忠豪、精瘦干练那个叫忠杰。

到了汤氏院门口,云舒让几人到院门对面几个大树下等着,自己一个人跑去敲门。等了好一会儿,院中总算有脚步声响起,开门正是姚氏。

云舒道:“婶婶,小姑和奶奶了?”

“舒舒啊,你怎么来了?娘还没醒了,小妹正照顾她了!”

云舒点点头,“婶婶,你有堂兄吗?”

“堂兄?什么堂兄?舒舒怎么这么问?”

“婶婶,有个自称是你堂兄人来找你哦!”

要是先是一愣,呆立半晌后,突然一把抓住云舒肩膀,白着脸急切道:“哪儿?他哪儿?”

“喏,就那里!”云舒指指竹林方向。因天色已经暗下来,若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对面树下站着几个人。

那身着白衣年轻公子笑盈盈走出来,轻声唤道:“月娥!”

姚氏身子一抖,慢慢站直身子,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来人,脸上表情变幻莫测、难易形容。

“月娥,总算找到你了!”

姚氏哆嗦着嘴唇,“你是…大哥?”

“是啊,月娥,我是大哥啊!”

姚氏突然上前几步,一下子扑进那人怀里,呜呜痛苦起来。白衣公子眼睛也有些湿润,他一边轻拍姚氏背,一边细语安慰。

两个随从从竹林里走出来,看着相拥一起兄妹二人直摇头,他们见云舒依然站一旁观望,忠杰走过来道:“小丫头,看见了吧,公子确是你婶婶大哥了!”

云舒点点头,目前看来确实如此,可这里不是讲究男女有别吗?堂兄妹怎么能随便拥抱了?就像自己和水云波,呃!要去抱他话,自己宁愿去死!

云舒摇摇头,真是,想到哪儿去了!忠杰伸出大手道:“丫头,你家哪儿?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云舒看看忠杰,看来人家是不想自己打扰这对兄妹相聚,算了,只要不是坏人,自己带回来也不算错,那就回去吧!

于是,忠杰牵着云舒手一直将她送到院门口,云舒刚进院门,春秀就出来了:“舒舒,怎么现才回来?你怎么没让小姑送送你?天黑了,摔着了怎么办?”

“没事儿,有位叔叔送我了!”

“叔叔?什么叔叔?”

云舒回头去看,四周空空如也,果然不见人影!

☆、第二三五章 姚氏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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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回头去看,四周空空如也,果然不见人影!

哇!遇到高手了?她心中又惊又奇!本想跑出院子去寻找一番,却被春秀一把拉住:“舒舒,天都黑了,你还要上哪儿去?小心干娘待会儿打你屁股!”

春秀关了院门,拉着云舒往厨房去,“舒舒,荷包送了么?”

“恩,送了!”

“那个……”

“三婶说谢谢春秀,春秀是个好姑娘!”云舒笑嘻嘻道,春秀闻言脸上一红,“我…那个…没有……”

“舒舒,回来了?怎么去这么久?”李氏站厨房门口招呼道。

“娘,我回来了!方才见大道上来了几个人,以为是爹爹他们,跑过去看了看,原来是问路。娘,那人说是婶婶堂兄哦!”

“啪!”云舒闻声看去,见刚从碗柜里拿出碗春秀呆立原地、表情呆滞,她脚边那个刚刚打碎碗正提溜提溜打着转儿!

“春秀,怎么了?伤着手了吗?”李氏凑上去,拉起她手查看!

云舒凑到春秀身边,见她呆呆样子觉得异常可疑,为什么春秀一听姚氏堂兄就这幅样子?她突然想起先前曾经怀疑过姚氏和春秀关系,不过春秀说自己只记得到小姨家之后事。

至于那高进康,自上次春秀春桃一起去买胭脂后,云舒又找机会去过几次,一次人家伙计正打包整理东西,不管云舒说什么,人家就是不让见。后来再去那铺子就换了个老板、铺面也换了样子,变成了个成衣铺子!他们对于前任掌柜底细是一问三不知。

那之后高进康就消失了,云舒一个小丫头也没法寻人,只能将满腹疑问藏肚子里,这次春秀……要不让她去见见姚氏堂兄?

“娘,婶婶堂兄可好看了,穿衣服好漂亮,后面还跟着两个大大随从了!比大强叔叔他们还威武了!”云舒比手画脚企图让自己描述弱智一些但又能让李氏和春秀看明白。

李氏果然一惊,她蹲下身子看着云舒眼睛:“舒舒,婶婶堂兄带有随从?那随从穿什么衣服?”

云舒想了想:“青色袍子!”

“有带刀么?”

“带刀?”云舒看李氏一脸紧张表情,她不会以为那两个随从是衙役吧?专程来找姚氏问案?

云舒心下好笑:“娘,没有啦,那两个叔叔很好,他们称呼婶婶堂兄为公子哦,还说是专程从省城来寻亲!”

姚氏这才松了口气,拍拍云舒脑袋道:“以后不许到处凑热闹,婶婶堂兄来了好,她爹债总算有着落了!”然后李氏将春秀拉到一旁坐下,扯了根布条帮春秀包扎手指。

“娘,春秀姐姐,你们不想去看看婶婶堂兄长什么样子吗?”

李氏戳戳她额头,“鬼丫头,深半夜,几个大男人,跟咱们无亲无故,有什么好看?以后不许乱说话!”

云舒看看外面天色,确实已经全黑了。今天是初一,没有星星没有月亮,这种天色去看几个大男人确实不像话。再看春秀,她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脸色依然很差,低着头抿嘴不说话,她这模样,娘肯定不会让她出门,那…只能算了!

老爹是戌时中刻才回来,一副风尘仆仆样子,像是赶了好远路似!

李氏上前将他拉到屋外一边给他拍去衣服上灰尘一边问:“他爹,打听到了吗?怎么这么多灰?你们都上哪儿了?”

水志诚长长吐口气,“唉!她娘,让我先喝口水吧,累死了!”

春秀赶紧端碗温温开水过来,老爹抢过去,咕噜咕噜一口气将大碗喝得底朝天!然后放下碗,呼哧呼哧喘几口粗气!

然后春秀又端来盆热水给老爹洗脸洗手,如此一阵忙活,直到老爹坐到桌前连着刨了两碗饭才停下来喘口气。

李氏看得直皱眉,“他爹,你们下午也没找个地方吃饭?”

“找了,今天是初一,城里大街小巷饭馆都歇业了,哪去找地方吃饭?”

“那怎么不去小妹或者方大嫂家?安夫子家也行啊!”

“唉!时间本来就紧,我们跑了一下午,根本没空歇息!”

“那事情有结果了么?”

水志诚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将事情经过慢慢道来。

他们三个是下午申时初出发,到城里后先去找了大伯东家,那茶馆初一歇业,大伯问了守店伙计东家住址,寻到东家去,询问姚氏爹娘状况。

大伯东家姓白,名喜财,家住西区一个小院子。几人到那里时吓了一跳,那院子极其简朴,连小姨院子都不如,这模样哪像开了那么大家茶馆东家?

他们找到东家家里时,东家也惊讶万分,客气将三人招待一番。大伯问起姚氏爹娘状况,东家便将那张一百两银子欠条拿出来,他们仔细检查过,欠条没问题,双方都有画押摁手印,还有云雾城西门外一个乡绅做公证。

那债是一年多前就欠下,欠款原因是姚氏父亲杂货铺子经营不善,打算重改装、整修后再进货开张,欠款利息是百分之二十,现已经过了年,也就是说姚氏他爹应该还白喜财一百四十两银子才对。

至于大伯东家白喜财与姚氏父亲关系,据白喜财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来云雾城路上偶然认识,之后走动了几次也就熟了!

其他消息,比如姚氏爹娘去向,姚氏家亲戚等具体情况,白喜财一问三不知,后道:“唉!要不是听志华说起,我还不知道那姚老儿居然不还钱就跑路了!听说他好像不只我这儿借了银子,还跟另外几个熟识商家赊欠过银子,不知道还没还?”

叔叔当时闻言脸色就极其难看,为此还差点儿跟白喜财大吵一架。他怎么也不相信姚氏爹娘他们成亲前就欠下巨额债务,现又把姚氏单独扔下私自逃跑!幸好大伯和老爹死命拉住他,才免去了一场麻烦!

李氏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爹,你说姚老爹还欠别人银子?!欠多少知道吗?”

老爹叹口气道:“三弟怎么也不相信,非要让白喜财把他知道姚老爹欠钱商家一一列出来,并要了地址。我们下午就是这样一家一家跑,要不是看天色实晚了,三弟一定还想继续跑下去!”

“那……结果了?”

老爹长长叹口气,点点头!李氏和云舒都倒抽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他爹,你们今天打听到一共欠了多少两?”

“我们跑了四个地方,都是跟姚老爹有生意往来商户,他们都拿出了欠条,跟白喜财那欠条一模一样,都是一年多前欠下!每张欠条少一百两,多三百两,现确认一共有一千两左右!”

“一千两!莫非还有其他地方?”

老爹叹口气点点头,“今天太晚了,其他地方咱们没来得及去!”

李氏惊讶得有些呆住,“怎么会这样?!三妹那么好人,怎么会?唉!难怪人品相貌如此出众又还是黄花闺女三弟妹会看上三弟,这样话三弟妹岂不是骗……”

“不,不是,绝对不是,三婶是好人,那两个人根本不是她亲生爹娘!”春秀突然站起来,激动吼道。

全家人目光齐刷刷转向春秀,春秀完全不觉,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转过桌子走到李氏和水志诚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干爹、干娘,三婶真不是那样人,求求你们一定要相信她,真不是!”

春秀哽咽着哀求,一边着急辩解一边哽咽差点儿让她背过气去。李氏和水志诚吓得有些呆住,待反应过来,二人赶集拉起春秀,可春秀就是不起来,一遍一遍重复三婶是好人。

李氏和水志诚对望一眼,水志诚松了手,李氏轻轻将春秀搂怀里:“春秀乖,干娘相信你,弟妹是好人,一定是好人,不哭了啊,不哭不哭!”

李氏安慰她半晌,春秀才稳住心神慢慢停下来,李氏将她扶起坐到桌旁,轻轻给她擦眼泪,又给她喂了些水,安抚一阵后道:“春秀啊,不哭了,跟干娘说说,你怎么知道姚老爹夫妻不是弟妹亲生爹娘了?”

“我…我…”春秀依然有些哽咽。

“没事儿、没事儿,慢慢说,啊!”李氏给她拍拍后背助她缓气。又等了好一会儿,春秀才慢慢道:“干爹、干娘,我…其实我觉得我以前认识三婶,每次看到她又亲切又难过,可是我又想不起来她是谁!我…我这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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