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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5章

小说: 家长里短种田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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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那以后,那孩子嗓子就有点儿问题,到四五岁还不会讲话,脑筋比普通人也要笨些,大家都说多半是那次发烧烧坏了脑袋,云舒也认为这种解释很合理。

现那孩子已经十五岁了,依然不会说话,不过却很能干,家种地、养猪养鸡。几个月前癞子李家被偷鸡就是这哑巴儿子养,这癞子李一辈子只有偷人家,这次居然被偷了,便暴跳如雷,钱也不赌了、酒也不喝了,天天晚上家蹲守、白天四处骂街,比那些泼辣村妇还能骂。

如此这般过了一个月,贼没抓到,又丢了两只鸡,癞子李彻底怒了,跑去自己妹妹家要了两条大恶狗回来。那恶狗一来,院子里原本有狗人家都把狗关了起来,因为那恶狗特能打架,才来几天便打遍李家大院无敌手,众狗见之立马呜呜跑开。

癞子李很是洋洋自得:哼,我看哪个毛贼还敢来?!

自那以后不只癞子李家,整个大院都没再丢过鸡,不过那恶狗没了打架对象,便爱咬人。就算是院子里住户惹它不高兴了,它也要汪汪汪狂叫一声,不认识是毫不留口。这李家大院本是个非常热闹院子,附近人家爱到这里窜门。有了这恶狗,便没人敢来了。

时间长了,有意见人家自然就多了,有人去提让癞子李将狗栓家里,就没人敢去偷他家了,大家也方便。癞子李一辈子偷鸡摸狗,好不容易可以人仗狗势、四处威风一番,怎可能听得进去,于是就成了现今这种状况。

二姨道:“唉!这癞子李可恶了一辈子,居然能生出那么个老实儿子!”

大姨道:“说来也是,那小哑巴却是可怜!多好孩子啊!唉!”

李氏道:“要不,咱们就别管那恶狗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总会有人对付他!”

小姨道:“难怪男人们总爱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过是对付只恶狗而已,干嘛犹犹豫豫、担心这担心那?要我说少了恶狗吃饭,小哑巴还没那么辛苦了!”

几姊妹各自有理,争论半天也没结果。这时忽听外面有吵闹声。小姨率先站起:“哎呀,有热闹看了,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几姐妹刚出大门,便听见癞子李叫骂声:“哪个缺德鬼放老鼠药,哎哟,我大妞哦!要让我知道是谁药死了你,定要宰了他全家!……”

舅母道:“大妞就是癞子李那条大恶狗!”

二姨道:“啊!真被药死了?!呵呵,还是三妹说得对,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不耐烦他人多着了!”

小姨道:“可惜啊,只死了一只!剩下那只二妞好像还是母了!”

几人站门口听了一会儿,没人搭理他,便回屋继续聊天去了!

☆、第二十一章 骨牌

四姊妹回到屋里,东拉西扯闲聊,聊多自然是婆媳关系问题。云舒发现,婆媳还真是天生冤家,外人看来很好相处两个女人一旦成为婆媳便互相指责数落甚至吵架打架!能像外婆与舅母这样和平共处百中有一就算不错了!

四姊妹争论起劲,旁边几位男同胞也不甘落后,围一起东拉西扯,云舒仔细听了听,他们话题倒没多少家长里短,多半是些吹牛皮内容

比如舅舅说他一次能喝掉两斤白酒走路不摇晃,小姨父则吹牛说他能一次喝五斤还能找到东南西北,这话正好被小姨听见了,转过头拉长脸道:“哧~~五斤?昨天才喝五两就爬都爬不动了,还好意思吹!”

小姨父讪讪摸摸鼻子,心里有气却不敢发作,这里毕竟是小姨娘家。其实这小姨父其他毛病没有,就是爱喝酒、爱吹牛。喝酒喝不了几两,就吐得全身乱糟糟,而这两个缺点正是小姨厌恶,所以夫妻俩总是吵吵闹闹、磕磕绊绊!

舅舅见状赶紧打住,转移话题。大姨父道:“年前我子时走夜路回家看到路边有团鬼火,鬼火旁边坐着一个身穿白衣女子,那女子一边往火堆里填纸钱,一边嘀咕着什么!时而还掏出手帕来擦擦眼睛!”

众人都静了下来,听他继续说:“我当时觉得奇怪,深刚半夜哪个女子这样大胆?便举起火把想过去看看,眼看离那女子就剩十步了,一迈步眨眼间却转回了原处。

走了几次都这样!当时把我吓到了!心想不会遇到鬼了吧!?可是那路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我只好壮着胆子去问那女子,我喊了她几声“姑娘、姑娘!”

那女子慢慢转过头”

“喂,你们干嘛了!”突然一阵声音传来。

屋里众人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不正是隔壁李如钟和他妹婿唐多智?

小姨道:“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吓死人了!”

舅舅赶紧迎上去,“哎呀,钟大哥,唐妹夫,稀客啊!你们怎么有空来了?”

唐多智道:“嘿,富贵哥说什么了,咱们也算是兄弟,看你们家热闹,便拉大哥过来窜窜门,你们干什么了?”

舅舅傻笑,“没干嘛!吃了饭休息休息,坐一起吹吹牛!”

“那多没意思,大过年怎么不想点儿好玩?”

“唐妹夫有什么主意?”

唐多智嘴角一翘“我前段时间进城,见城里人现流行玩一种骨牌,我去学了学,顺便买了副木质骨牌回来,咱们玩几圈啊?”

舅舅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好啊好啊,拿出来,早就听说这玩艺儿了,就是没见过,今天咱也见见这有钱人玩艺儿到底什么样子?”

唐多智指指手里木盒道:“喏,这不拿来了吗!富贵哥,你清理张桌子出来。”

唐多智将骨牌放到桌上,将骨牌一张一张拿出来,教众人认牌。舅舅一见这骨牌便兴味十足,教一遍他居然全都记住了,云舒看得糊里糊涂,这古人玩东西真不好懂。

唐多智将规则讲了一遍,便叫人上桌,舅舅自然是不用叫就坐好了,剩下几个男人却没人上前,唐多智便一个一个过来拉。

大姨夫被大姨一瞪立马退了回去;二姨夫跟二姨简直是天生一对,小心眼多得很,从唐多智进大门起他表情就淡淡,唐多智叫他,他也委婉推拒了。

然后,唐多智自然转向了云舒爹,李氏自唐多智一进门就有些紧张,现见他要去拉水志诚,哗一声站起来,抱着云舒几个箭步冲上去拦了水志诚身前,她冷冷看着唐多智道:

“唐姐夫,你这骨牌不是白玩吧?我怎么听说城里人玩这个都是要下赌注?咱们家穷得很,可没钱给你下赌注!”

众人一听,都目光灼灼望向唐多智。这唐多智被李氏落了面子,显然不高兴,脸拉得老长:

“三妹怎么说话?这骨牌可是我买来。我好心给大家找个乐子,还负责教会大家,又没说非要下赌注,你说得好像我要来骗你们钱似!哼!我看三妹是看我不顺眼得很啊。算了算了,不玩拉倒,我还懒得教了,大哥,咱们走!”

唐多智和李如连噼里啪啦收起骨牌,气冲冲出了外婆家大门。

李富贵追了两步:“唉!唐妹夫、唐妹夫!你别生气啊,三妹不是那个意思,唐妹夫!”

唐多智哼一声头也不回走了,李富贵站门口惋惜看着二人手中木盒子,直到二人过了转角看不到了,才转回到,首先便数落李氏:

“三妹,不是大哥说你,你这脾气啊,真是,那唐妹夫是那样人吗?不就是玩玩牌吗?唉!”

李氏涨红了脸,生气道:“大哥,你是说你宁愿相信你那唐妹夫,也不相信我这个三妹?既然我这么碍你眼,那我回去好了,以后再也不来了!”李氏抱着云舒作势就要拉水志诚走。

李富贵见状吓到了,赶紧拉住李氏道歉:“哎呀,三妹三妹,不是,大哥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那脾气见不得外人……”

本已停下李氏一听是要走,众姐妹赶紧围上来,一边数落李富贵,一边劝李氏。李富贵被说得满脸通红,站一边不敢说话。

这时原午睡郑氏被吵醒了,出来一见这阵仗,脸一拉,一声大吼:“都给我静下,大过年,搞得像吵架一样,你们非要让别人看咱们家笑话不成?”

众人静了下来,低头站成两排,不再吭声。云舒趴李氏怀里,看到如此威严十足外婆很是佩服,再看众人乖顺模样,心里一阵窃笑。

郑氏将前因后果问了个清楚,转向李富贵道:“富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唐多智是什么样人,你自己吃了他多少亏还不涨点儿记性!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来教你玩什么骨牌?你三妹哪里说错了?以后不准跟隔壁那一家子混,要让我发现你敢跑去玩骨牌,小心我打断你腿!”

李富贵红着脸维维是诺。云舒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外婆见状抱过云舒,笑道:“看吧,我们云舒都知道舅舅不对,正笑话舅舅了!”李富贵是脸红到脖子根。

郑氏又转向李氏道:“三儿,你那脾气确实该改改,你虽然知道好歹,那唐多智毕竟还是跟咱们近亲,又是邻居,你这样说他,不是给你大哥找麻烦吗?”李氏也红了脸,低头嘀咕道:“我是怕他教坏大哥和志诚!”

郑氏声音缓和了许多“你心是好,得换个方法,多跟你二姐学学!”

二姨高兴了,挽起郑氏胳膊晃了晃:“哎呀,娘,您难得夸我一次,今天夸了我,是不是也该给点儿赏钱啊?”

郑氏笑着戳戳二姨额头:“你啊,孩子都几岁了,还好意思撒娇,也不怕你儿子笑话你!”

几人笑闹几句,气氛便缓和了下来。

申时二刻,李氏一家便启程回家了。郑氏和众姐妹都来送他们,直到翻过小山,上了大道,还能看见一群人站山顶上望着他们。

李氏偷偷擦擦眼角,叹息:“唉!当初真该听娘话,嫁个近点儿人家多好!”

水志诚安慰道:“如书,别难过,咱们好好过日子,好好赚钱,以后盖大瓦房,就接娘来住;要不买辆牛车,不,买辆大马车,两三刻钟就能到了!”

李氏破涕而笑:“还大马车了,家里连头猪都没有,你把那几只老母鸡绑上拿去拉马车好了”云舒听了咯咯咯笑个不停。

水志诚一把抱过云舒:“哎呀,你这不孝女,居然敢嘲笑你老爹,看我不把你扔出去!”说完就将云舒往上举举。

“小心点儿,放下放下,别伤着她了!”李氏一旁着急。

水志诚放下云舒:

“对了,那唐多智是怎么回事儿?我看你刚才很不待见他,你跟他有仇?”

☆、第二十二章 李家过往

“对了,那唐多智是怎么回事儿?我看你刚才很不待见他,你跟他有仇?”

李氏叹口气,“不只是唐多智,他们一家都…,唉!这个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吧!”

五十年前,李家老祖是本县有名地主,这附近十来个村都是李家地,当时家主是李氏爷爷父亲。老人家有四个儿子:老大就是右边邻居李如钟爷爷,老二是李氏爷爷,老三是左边邻居小三子爷爷,这三子均为正妻所生;老四就是张婶相公李鸿科父亲,为小妾所生。

李家到老人家这代已传近百年,他那小妾本是个戏子,极得老人家宠爱,对老四是宠得无法无天。老四从小到大只会斗鸡耍钱,后又与城里泼皮周三混到一起。周三本是个浪荡子,靠拐卖良家女子、收保护费为生。跟老四混熟后,便将老四拉进了赌坊,老四开始时、没钱了只是偷偷家里东西,被老人家发现,痛打了一顿。

老四安分没几天,身上伤还没全好,又被周三骗出去赌。老四记恨老人家为几个钱就下如此重手打他,便将家里地契房契偷去一大半,没多久就输得精光,他不敢回家只好四处躲藏、乞讨为生,直到要债上门收地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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