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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形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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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新点了点头。
段洲站了起来,走了出去。门被带上了,关得很响。
然后,他好几天没回家。
叶新还是该工作的去工作,该在家做饭打扫的就在家做饭打扫,就仿佛段洲只是出去玩了,或者出差了。
但是果然还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吧。叶新想。
叶新心不在焉,自然工作起来也不怎么在状态。林飞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苦笑了下,做了下手语:他知道了。
然后他就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林飞问。
叶新摇摇头,然后告诉林飞,他走了。
林飞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他走了,是一时离开还是永远离开?一时离开的话是因为想静一静还是觉得十分生气?还有什么时候会回来……
叶新没说。因为他也不知道。
叶新想,还是先收拾行李走人,然后再找个机会跟他道歉吧——他回来一定不愿意看到我。
想了想,叶新决定先投奔林飞,等找到新的住处再搬。
林飞表示,好哥们嘛,完全没问题。
叶新用唇语表示:谢谢。

下了决心的当天晚上,叶新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和搬过来的时候一样,叶新的东西不多,不用收拾太久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至于一些比较琐碎的物件,段洲爱扔就扔了吧。
叶新拉着提着第一袋行李走出房间门的时候,防盗门的锁开了,段洲回来了。
段洲的状态不是很好,头发有点乱,下颚上冒着青色的胡渣,显得有些颓废。
叶新看见他,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慌了一下。然后想,既然已经遇见了,那就一次性说清楚好了。
叶新掏出手机准备打字,然后手腕就被段洲抓住了。
段洲好像喝了酒,浑身的酒气不是很好闻,他皱着眉看着叶新脚边的行李袋,道:你要走?
叶新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段洲,然后点了下头。
他想挣脱开段洲的手,打字给他稍微解释一下,不过段洲好像并不想听他解释。
他一把把叶新按在了叶新房间的门上,盯着叶新的眼睛,说,你骗了我,就打算这样走了?
叶新又是一愣,然后用力摇头。他努力想挣脱段洲的桎梏,想打字跟他解释一下然后道歉,但是他越是挣扎,段洲就越是用力。
段洲突然笑了,他想起了之前在酒吧,他把这件事当做别人的故事改编了一下讲给那群狐朋狗友听,他们却说,那多好,正好上了啊,就当精神损失费了啊。然后是一阵哄笑。
段洲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叶新还在挣扎。
段洲一下子将人扛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压了上去。他扯掉了叶新身上的衣服,拿掉了那个欺骗了他近两年的胸罩,下面果然是一马平川。
叶新此时不敢动了,他不知道段洲要做什么。又或许,他知道段洲大概要做什么,但是不敢去想。
段洲说:这样看,顺眼多了,比酒吧里很多小0都要好看,还干净。
说着,就对着叶新的脖子咬了下去。
大概是真的恨他骗了自己,这一下咬得特别狠,血都出来了。
等咬够了,就开始真的大餐了。
叶新一开始还是挣扎的,直到段洲说:骗了我那么久,就不允许我索取点精神损失?
然后叶新就不动了,任君食用,一个晚上被翻来覆去操弄了好几回,自己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大概,是晕过去了吧。
那是叶新的第一次。一般做下面的第一次感觉都不会太好,何况段洲本来就没温柔对待,何况还做了很多次,所以后面没有受伤就算不错的了。不过到底还是很疼,没有出血,但也肿了吧。
叶新醒来的时候,段洲已经不在了。
叶新忍着疼把自己弄到了浴室,洗澡,还有清理后面——段洲没有带套,也没有给他清理。
很难受,很难堪,但无论多难受多难堪,都得洗干净。
叶新努力不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但越是不让自己去想,就越是控制不住思维。
……就当是精神赔偿了吧,如果他能感觉好受点的话——终归是自己自作自受。
最后,叶新这么想。

回到房间的时候,叶新还想着是不是现在就离开,然后就发现,自己全身无力的,好像是发烧了。
叶新在房间门口找到昨晚被丢在那的手机,然后给林飞发了条短信,说自己这边出了点问题,希望他能过来接一下。然后再顺路买点退烧药。
至于抹在后面的药膏,他打了字之后,还是删掉了。说不出口,等人来了再说吧。
发完短信就躺在床上昏睡着了,床单什么的都没换,整个床都是昨晚留下的气味。叶新咬了咬牙,最后化为了一声轻叹。

林飞很快就来了。
叶新去开门,然后就发生了狗血的一幕——在门口撞见了不知道从哪回来的段洲。
场面在外人看来实在有些尴尬,尽管三人暂时都没什么暧昧的关系,但仍旧有种捉奸在场的既视感。
段洲面色阴沉,林飞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而叶新,因为各种原因,现在面色苍白。
林飞见叶新一副居家随意的打扮——主要是没戴胸罩胸前平平的——再联系叶新要他买的药以及他的脸色,已经脑补了整个起因经过结果。
顿时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一把扯住段洲的衣领,把他按在了墙上,质问道:你把他,你把他强|暴了?!
段洲顿了一下,然后一把将人推开了,道:那又怎样?他欠我的。
说着就进屋了。
林飞提拳要追上去打,但被叶新拉着了。叶新拿过他手上的药,示意他先走,然后就自己进屋把他关门外了。
林飞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地捶了一下门,狠狠地骂了一句操。

叶新拿着从林飞那拿来的药,走进客厅,正看到段洲靠坐在沙发上,一脸出神。
叶新缓步走上前,忐忑地拍了拍段洲的肩,在段洲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用手语问道:饿不饿,我给你去做早饭?
段洲顺着他的脸一路看下去,最后视线停留在叶新手上拿着的那袋子药上。
……
段洲问道:你发烧了?
叶新犹豫地点了点头。
段洲说:……你去吃药躺着吧。
然后就不再看他了。
叶新站了一会,大概是真的有点撑不住了,缓步走回了房间,看见凌乱的床又是一愣,最后认命地扯掉了床单,在柜子里找了一床出来随便铺上了,然后躺下休息了。
这才想起,好像忘了倒水了。
实在不想在折腾了,他干脆就直接吞了,还好林飞买的药是胶囊型的。不过咽下去的时候,还是在喉咙里卡得厉害。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人进来了,然后叫醒了他——是段洲。
语气很生硬:起来,吃点东西。
叶新昏昏沉沉地醒了,也不知道段洲哪里弄来的粥,叶新也没心去管,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在段洲的注视之下把喝完了。
段洲端起托盘要出去,却被叶新拉住了衣角,叶新表示自己有话要对段洲说。段洲转过身来,看着他在手机上打字。
叶新说:我会搬出去,等我病好了之后,我就搬出去。如果你想我马上搬出去也行。对不起。
段洲说:不用了,你继续住这吧。
叶新疑惑地看着段洲。
段洲说:昨晚……就当抵消了吧。你继续住这,继续假装我们是夫妻。反正我们也只是形婚,结婚证都是假的。
说着自嘲地笑了下,道,反正是形婚,你真的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别人以为你是女的就够了。你也不用解释了,我暂时不想听。
叶新低下头,手紧紧地捏着被子。
你好好休息吧。段洲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在出门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身问道:后面……没有受伤吧,要不要我去买药?
叶新摇了摇头,但始终没有抬头。

两天后,叶新算是恢复了健康。这期间,都是段洲在照顾他。
但说是照顾,其实也就是给他送了几次饭,然后拿了管药膏给他,让他自己涂。其他时间,就一直没进过叶新房间了。
就像是,在打冷战。
也是自己活该,他肯送饭,还让自己住这,已经很好了。叶新想。
叶新能感觉到段洲还没有完全原谅自己。也是啊,骗了那么久,能就那样原谅了就奇怪了。大概态度上的缓和,也只是出于对那天晚上的愧疚吧。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叶新就觉得心里很乱,最后干脆不想了,就当是惩罚吧。
也许段洲让自己再给他做几次当做是精神损失当做是补偿,自己说不定还会答应。
自作孽不可活。
叶新想过等病好了就搬走,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如果他更生气了怎么办?所以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自己和他还是形婚的关系吧。
只是再怎么假装,也回不到从前了。
家里冷得厉害,明明还只是初秋。
期间林飞又来找过叶新一次,但是被段洲关在门外了。
段洲之前因为叶新的关系,跟林飞也算是点头之交了,只不过现在一句话都不和他说,直接把人锁门外,大概也是因为生气对方和叶新一起合伙骗自己的原因吧。
林飞气急,但砸了会门段洲还是不开门,没办法只能找叶新。但是叶新的手机却关机了。
两天后叶新终于发现自己手机没电,充上电开机之后,他发现自己被林飞的短信轰炸了。
叶新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竟然把林飞给忘了。
于是便编辑起短信来,跟林飞道歉,说乐队那边麻烦他了,然后解释起这几天的事情来,最后告诉他,自己大概还是要住这。
林飞看完短信后跳脚,说他凭什么让你继续跟他扮演假夫妻?!
叶新回:凭我骗了他。
林飞说:他要是又强|暴了你怎么办?
叶新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许久,最后打下一句话:再说吧,也算是我咎由自取。
林飞很想把他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脑浆是不是因为发烧烧糊了。
就这样,叶新和段洲继续住在一起。只是两人的关系,冷到了极点。
段洲似乎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声色犬马的生活,几乎每天晚上都出去玩,有时候很晚回来,有时候彻夜不归。
或者说,比以前过得更加糜烂了。
叶新心里有愧,什么都没表示,也没什么好表示的,只是每天默默地帮他做了晚饭,然后早上默默地当做早餐吃掉了。






第3章 第三章
段洲的一群酒肉朋友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苗头,在段洲又一副忧郁王子的模样在那借酒消愁时,终于有人凑过去问了:怎么?和老婆吵架了?
段洲说:滚。
那人贱兮兮地说:所以说还是男人好啊,女人伺候起来就是麻烦,我就说你之前每天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的日子肯定过不久。
段洲说:闭嘴。
那人不闭嘴:哟,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形婚而已,谁让你真的过起那种已婚男士的生活的了?你对女人越好,女人占有欲就越强,我猜起因是上个月你好几天都不回家,所以她就问你去哪了然后你们就吵架了对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段洲:……
没意思,回去了。段洲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回到家时间还早,才九点多。叶新还没回来。
走进厨房打算倒点水,然后没有意外地就看到了台面上用餐桌罩罩住的饭菜。
段洲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拿起了罩子。
果然是自己喜欢的菜色。
段洲叹了口气,盖上了罩子,倒了杯水之后,最后还是认命般地去把饭菜加热吃掉了——就当是夜宵吧。他找了个借口。
叶新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段洲已经躺下睡了。
叶新走进厨房,习惯性地要去把餐桌罩下面大概又是一动未动的饭菜收到冰箱里,却发现基本都被吃完了——盘子饭碗就像几个月之前的很多个夜晚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水槽里。
盯着那些餐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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