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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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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炼丹士,疯狂炼制丹药时无意之中发现的,当然那个伟大的发明人当场便驾鹤西游,到佛祖那里领奖去了。诸葛亮想要把这一发明提前数百年谈何容易?众所周知,科学研究除了需要勇气和运气外,更需要大把的资金。诸葛亮虽是丞相,但清廉自守,所有俸禄大半捎回老家,接济穷人,少部分买书,家无余财。哪有那么多钱鼓捣硫磺造炸药?
    好在一开始也不需要太多的原料,以他的财力,勉强可以。只是搞这玩意具有极大的危险性,诸葛亮知道的东西虽多,但对试验的危险性还是估计不足。一开始他没考虑在外面租用临时场地,说实话既便有考虑,他也租不起,只好在家里搞。
    于是乎丞相府里时常传出一阵巨大的爆炸声,震惊四邻,开始时街访四邻还道是他煮菜时不小心炸了锅,也没太在意。可是偶一为之则可,老炸锅就不太对劲了。众百姓纷纷猜测丞相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众说纷芸,莫衷一是,谣言越传越凶,渐渐传到了刘备的耳朵里。刘备听说诸葛亮在自己家里搞些见不得人的明堂,自是莫名其妙,拐弯抹角的问了几句,好在诸葛亮口才出众,三言两语便搪塞过去,刘备也没怎么起疑。
    当时科学还不昌明,搞这种东西明显违背儒家经义,属于离经叛道。不照孙老夫子指划的阳关大道走,在当时可是大罪过,轻则罢官,重则有杀身之祸。贾仁禄不敢把现在科学知识喷得太多,就是基于这个原因。否则他肯定不会被当成促成科学进步的先驱者,而会被当成妖人绑在柱子上活活烧死。
    诸葛亮虽是儒生,却也知科学知识的重要性。未出茅庐时便常搞些新奇古怪的小玩意,这也为日后发明连弩、木牛流马打下坚实的基础。陈寿在《三国志》里是这样评价诸葛亮的,说他:“外连东吴,内平南夷,立法施度,整理戎旅,工械技巧,物究其极,科教严明,赏罚必信,无恶不惩,无善不显,至于吏不容奸,人怀自厉,道不拾遗,强不侵弱,风化肃然。”有人说陈寿父亲是马谡的参军,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时候,他的父亲也受到了连累,陈寿因此对诸葛亮怀恨在心,在书中对诸葛亮评价过低。那纯粹是瞎扯蛋,上面那段话不到一百字,一个既注重治国理民,又注重发展科学的好丞相便跃然纸上,难道还有比这个更完美的评价么?至于对他军事上的评价,也甚是中肯,说他:“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优于将略。而所对之敌,或值人杰,加众寡不敌,攻守异体,故虽连年动众,未能有克。”《三国演义》中把诸葛亮写的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确是太过了。诸葛亮六出祁山毕竟一无所获,劳民伤财,真是无所不能的话,怎会如此?陈寿在书中将他比作管仲、萧何,说蜀国有他,自然国泰民安,可是想要打出去,还得靠韩信、王子城父这样的大将,诸葛亮明显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打法太老实,不会像贾仁禄那样耍流氓,以少克众,以弱当强,不搞七搞八,不耍流氓,如何能成?
    毕竟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诸葛亮不是神仙,也不可能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不过他对科学知识的重视,的确走在了世人的前头,否则蜀国就不可能有木牛流马这样的东西了。第一次吃螃蟹,总会被螃蟹咬到,搞炸药就难免被炸,这也是没有办法躲过的事。他的妻子黄月英本来对他甚是支持,可见到好好一个家被炸得坑坑洼洼,好好一个丈夫被炸得血肉模糊,不禁有些歇丝底里,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对诸葛亮说道,他若是再鼓捣这些没用的东西,便和他离婚,卷起铺盖回娘家过去。
    诸葛亮也觉得这东西实在不是在家里搞的,便来到贾府游说,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连周瑜、孙权都能说动,说服贾府那几位头发很长见识很短的夫人,自是不在话下。貂婵被他说得鬼迷心窍,主动出钱,请工人租场地买原料,为他准备好所须的一切,中断的实验得以在长安城南的荒山中秘密进行。钱的力量果然很伟大,这一点连诸葛亮也不得不佩服,在花了数不清的金钱,死了大批工人之后,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的结束,火药这东西还真给他搞出来了。不过由于刚刚发明,还很粗糙,有不少地方不尽如人意。诸葛亮也知道凡事不可一蹴而就,万事开头难,只要东西研究出来了就好,日后自有有学之士将其完善,最终打造成一件无坚不催的利器,不过这要等到猴年马月,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
    贾仁禄回转长安,诸葛亮的家还是不敢不去转的。那日他来到诸葛亮的府上,一阵闲聊后,诸葛亮取出这被无数人的鲜血染红的白帛,珍而重之的交到贾仁禄手里。贾仁禄展开一看,吓得险些尿了裤子,他当然知道搞这东西是不容于当世的。要是朝里那些老古董参诸葛亮一本,说他沉迷奇技淫巧,草菅人命,荒废政务,连刘备也保不住他。贾仁禄现在总算知道这个看似有名无实师父其实并不是真的有名无实,而是一心一意在为他考虑,感动的眼泪哗哗地,二人客套一番,说了一大堆没用废话,贾仁禄施施然离去。
    徐庶也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手里这东西杀伤力有多大,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使用。他点点头,将那帛书揣入袖中,回到自己帐中慢慢研究去者。庞统只在边上瞥了一眼,便已吓得全身冷汗直冒,不过他对新奇事物也有很强的好奇心,跟着去了。
    帐中只剩下贾仁禄、张飞、魏延、张郃等将,这些人都对满口仁义道德、之乎者也的老学究大感头痛,眼见他们走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张飞命人摆下酒宴,各人据案大嚼,开怀畅饮。张飞性格虽然粗疏,但对能出奇谋诡计,能打胜仗的读书人,还是很敬重的,只是因为貂婵的关系牵怒贾仁禄,相互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二人开始聊得甚是勉强,可聊着聊着,张飞发现贾仁禄不学无术,言语粗俗,三句话不离女人,一点也不像其他军师,整日价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大对自己味口,不由得越聊越是投机,将他当成自己的好朋友。其实两人一起喝酒的场合不是没有,只不过每当有这样的场合,都有一些重要人物在场,相互间甚是拘谨,并不像现在这样脱略形迹。
    酒酣宴罢,贾仁禄回到张飞为他准备的大帐,只见那少年躺在一张矮榻上哼哼唧唧,貂婵则站在一旁,瞧着他,默默流泪。
    贾仁禄走到跟前,那少年挣扎着便要站起,贾仁禄扶他躺好,笑道:“罢了,别那么多礼了。对了,刚才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道:“我叫文钦。”
    贾仁禄心中一凛:“又碰到一个反骨仔……不过他和王凌一样,都是不满司马氏专权,这才起兵造反,可惜他们和司马氏实力相差过于悬输,如飞蛾扑火,何济无事?他们既然是司马氏的死敌,咱就得好好待他,将来说不定用得着,也未可知。”说道:“这名字老子喜欢。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当个亲随吧。”
    文钦心情激动,颤声道:“多谢骠骑将军。”
    贾仁禄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不必急着上班,等养好伤再说。”
    张飞军只准备十五日粮,如果半个月内打不下城,便撤围而走这个消息当晚便传入城中,城中百姓都是半信半疑。乐进不知道贾仁禄已来到军中,见张飞突然闹了这么一出,觉得莫明其妙。不过他和朱灵都知道,张飞是个很没耐心的人,这次能坚持打了两个多月的城,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此番他之所以只想再打半个月,一定再也坚持不下去,想搞些阴谋诡计,来诱自己上当。其实张飞能想出什么主意?不外乎假装撤退,诱敌来追,于半路设伏聚歼之类的诡计。两人都是经富的宿将,这种小当自然是不会上的。
    次日天甫黎明,城外鼓角雷鸣,汉军云集围城。乐进、朱灵知道接下来这十五天里敌人一切会不顾一切的打城,早已作好了充分准备,督率兵马,守御四门。攻城汉军还是和往常一样,以云梯攻城为主,守城魏兵居高临下,用大石羽箭,不断向下招呼,直战到日落西山。汉军损折三千余人,鸣金收军。
    转过天来,天刚蒙蒙亮,汉军便又大举攻城。魏延、张郃、张飞三将身先士卒,亲冒矢石,率队登城。麾下汉军见主帅如此勇猛,大呼酣斗,士气如虹。怎奈濮阳城高池峻,城中军民未免玉石俱焚,上下一心,城上矢石如雨。汉军仰攻不利,损折其多。猛攻大半日后,仍未登上城头,徐庶见天色已晚传令鸣金,汉军后队改作前队缓缓而退,魏兵苦战良久,也是疲惫不堪,没有力气出城追袭了。乐进、朱灵不敢卸甲,巡查西门,安抚军心。
    时光飞逝,转眼十天过去。这日清晨乐进、朱灵就在城楼上商议军情。朱灵笑道:“张飞说要猛攻十五天,我们还以为将会有几场硬战要打呢?可如今已过去了十天,张飞日日率军来攻,还不一样被我们打得倒爬回去,看来他不过是虚张声势,这城我看他是打不下来了。”
    乐进摇了摇头,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若说张飞想要诱敌,直接下令撤退就完了,何必煞有介事的传令猛攻十五日,这里面定有古怪。离十五日之约就剩五天,接下这五天一定很不好过,我们千万不可小心大意。”
    朱灵不以为然,道:“他们用尽了方法,都没攻进城来,这次还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
    乐进道:“还是小心些好。对了,城中粮草告罄,兵士百姓已开始有怨言,朝廷的援兵却迟迟未到,这该如何是好?”
    朱灵道:“前些天,咱们人的总算是越过汉军封锁线,前往青徐求救,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消息。”
    乐进叹了口气,喃喃道:“援军要是再不来,这五天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啊。”
    临淄城内曹丕接二连三东郡的告急文书,忧心如焚。濮阳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不可不救。可是他手下兵马有限,顾得了这一头,便顾不了那一头。更何况赵云领军十五万驻守平原,大造战船,欲南渡黄河攻打高唐。当此紧要关头,他实在无力再救濮阳,可是放任不管吧,濮阳定会被汉军攻下,自己少了这个重镇,日子便更加难过。他急着在书房里转了好几个圈子,办法是想了一个又一个没一条管用的。时当三更时分,他又走了两圈,命宫女端来一盆冷水,双手端起,当头浇下,这脑袋一受激刺,总算是冷静下来。
    那宫女吓了一跳,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一般。曹丕摆了摆手,道:“罢了,去把蒋济叫来。”
    不多时蒋济进殿,曹丕不待他行礼,说道:“听说你曾假传消息诈退孙权,不知可有此事?”
    蒋济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皇上可是要依葫芦画瓢,诈退张飞?”
    曹丕道:“难道不能么?”
    蒋济道:“张飞不是孙权,人越多他越兴奋,这计用在他身上怕不合适。”
    曹丕道:“这一点朕也想到了,张飞虽然恃勇轻进,但他手下谋士徐庶、庞统都擅长谋略,当不会由着他胡来。再说现在朕已经没有兵可派,只好冒险一试,成与不成都凭天命吧。”
    蒋济设身处地的为他设想,也是毫无办法,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曹丕道:“你曾惊走孙权,这事就交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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