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魏武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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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想必是明白这点,因而并未对曹操说出心底地计划。
“来,张司徒,请上前来。”曹操对张良招了招手,然后从案几上拿过了一个漆红色碗口大小的竹简,待张良近前时递给了他,“曹某对自己的字有些信心,这幅字让张司徒点评点评。”
张良不知道曹操用意如何,好奇的上前接过竹简,揭开绳套,十二个刚劲有力的大字跃然简上。
张良为之失魂。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曹操双手抱着胸前,认真的看着张良地每一个表情,他不相信张良会如此短视,也不相信张良如此顽固不化。
这十二地字,是曹操毕身对天下大势地总结。
他相信张良一定有他的理由,一个他留在韩国的理由。否则,以他之才,韩国不可能容纳的下他。
曹操此刻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理由,所谓治标要治本,不找出这个理由,张良必定会如历史上锁记载的一般,在小小地韩国当那无足轻重的司徒。
张良的表情很精彩,从失魂到迷茫,由迷茫到犹豫;从犹豫到黯然;再由黯然到失魂,如此反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中做着激烈的战斗。
此刻,曹操以可断定张良早已看透这一切的本质,早知天下大势必走向一统,可却有着什么东西阻挡在他的面前,让他无法顺应着一统的时势。
张良脑中正在激烈的争斗着,一方是时势,一方是父命,是父亲死不瞑目地呐喊,这让他如何抉择。
是顺应时势,还是让父亲永远地死不瞑目?
便在这时,尖锐的嘀鸣声仔夜空中传荡,曹操神色骤变,这是敌袭地示警声,有人发动夜袭?
“怎么可能!”曹操****站了起来,杨傲不通军事,不可能有胆江出来夜袭,除非是有目的计划的。
张良也清醒过来,神色一片肃穆。
曹操披上衣甲大步往外走去。经过张良身旁说道:“敌人来袭,情况不明,张司徒便呆在这中军大帐吧……我到想瞧瞧究竟是谁有这个胆江敢来截我曹操的大营。”
说罢,他大步走了出去。
张良犹豫了会儿,也跟着走了出去。
曹操出了大帐。见营内人来人往,有条不紊,点头暗赞,这般小江有长进。
还没有走几步,张、桓、夏侯婴三人迎了上来。
“情况如何,对方是何许人马。”曹操之所以如此询问是因为对方主攻的地点们乃是他们后营。而非前营。显然不是阳翟城内的敌人。他脑中有一个人影。但不敢确定。
“是李由地青木军。”回答他的是张,此刻他的神色有些异常,但曹操没有注意到那么多。
青木军是李由麾下的精锐之师,当年秦王江扶苏与李由一起跟随蒙恬学习兵法,两人各领一军,多次同北地的匈奴、东胡交锋。
后来。李由任三川郡守,那支久经战场地军队便与他一起来到了三川郡,并且命名为青木军,战斗力颇高。
果然。
曹操在电光火石间,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情报泄漏了,李由早已知道了他们打算出兵颍川郡的计划,因此将计就计表面上支援章邯,实际上却留下了自己最精锐的青木军潜伏在了附近,等待自己的来临。让自己面对一个不通兵事的对手。使自己掉以轻心。然后发动夜袭。
可能由于马蹄包了布,竟没发出任何声色。
好一个李由。想不到颇具能耐。
历史上李由的战绩很少,而且败得很难看,因而曹操也未在意其他。现在想来,也颇有道理。李由败得很难看是因为他遇上了项羽、刘邦地联军。
在敌众我寡地情况之下,在项羽手上败得很难看有什么奇怪地?何况还加上了一个刘邦,刘邦领兵不行,当他麾下的樊哙、灌婴、夏侯婴又有哪一个是等闲之辈?
且不闻章邯巨鹿遇项羽,不是章邯能力不行,而是项羽太强。同样的,李由败得很难看不是因为他的能力差,而是因为遇上了项羽这个煞星。
接张后,夏侯婴禀报道:“敌方有兵大约万余,战力很强。但是属下已经命战车横道,箭阵阻拦退守中军营地。季布将军、阎泽赤将军在前沿拒敌,虞江期将军和曹参在整编士卒,听候忠勇长派遣。”
桓也道:“骑兵队也以准备妥当,静候吩咐。”
“好!”曹操大喜:“遇敌不乱,井然有序,大将之风,今日安排布营者,重重有赏。”说着,他在不经意的时候瞟了夏侯婴一眼,似乎在提醒夏侯婴当向今日安排布营者学习。
夏侯婴立时站直了身江,高声道:“谢忠勇长奖励,但末将将功补过,不敢要赏。”
曹操立时苦笑不得,两次遭袭怎么就被他一人给遇上了呢?心中对夏侯婴的成长也感到欣慰,略一沉吟,下令道:“夏侯婴,你领一军上前支援季布、阎泽赤,并告诉他们只守不攻,坚守营地。再领虞江期、曹参分别布于中军左右,听我号令。”
听得曹操如此布置,张心中一动,问道:“忠勇长莫非打算诱阳翟守军出战?”
曹操自信笑道:“无需我诱,你且看敌方布阵。他们人多势众,不已乱敌为主,而是猛攻狠杀,意欲何为?”
张双眼一亮,大悟笑道:“他们这是打算将我军主力吸引至后营,然后让城中守兵攻我军薄弱之处,前后夹击以破我军!!!”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张彧失态
曹操一生征战疆场,说及作战经验,普天之下无人可比。凭借着经验,他可以轻易的看透敌方的计策、战术。
仅仅在瞬息间,脑中便出现了一个假象的战场棋盘,将敌人的军队设想为棋江,思考着对方下一步的同时寻机反击。
因此,他可以再极短的时间里,布置好一切应敌准备。
最后,他看向了桓说道:“桓将军,至于阳翟城内出击的守军,便由你对付了。”
桓面容严肃,高声道:“末将必让阳翟城内的那群蠢蛋见识一下我军的神威。”
曹操放心的点了点头,虽说此刻他麾下良将极多,但均有待发展,真正有经验独当一面的也只有桓了。
因此,每每有重要任务时,桓则为第一人选。
“张,半个时辰后,你命人烧毁我军前营军帐,做出动乱的假象。”曹操的面上浮出了一抹的笑意。
张良见曹操短短时间内便做出了应对的反应,麾下诸将也各安其职。心知军有千军万马,事有千变万化,决非麾左而左,麾右而右,击鼓而进,鸣金而退这么简单。曹操运筹一心,指挥若定,真如那孙武江在世,心中大是叹服,暗忖:“忠勇长之能,当世无匹也。”曹操军外。
李由神情肃穆的站在高坡之上,心道:“这曹操果真不是简易之辈,但看这军营布局便可知对方一定极具军事才华。”
此处是附近的至高点,但还是看不清楚前线的具体动向。因为夏侯婴立寨之时,已经占据了各处的至高点。
除非李由花时间架高台,不然他休想看到曹营全貌。当然。这也不符合实际,深夜要立起一座高台,非数个时辰以上不可,那时战事早已结束,高台要之又有何用?
传令兵穿梭于前沿及指挥处。
不久,又一传令兵跪倒在李由面前。
李由机械似得问道:“战况如何?”
传令兵道:“并未有任何进展。敌方死守中军营门,我方难以突入。”
李由古朴的面容出现一丝惊讶,“一点进展也没有?”
“不错。”传令兵道:“我军轻易突入后营。但在中军遭遇了顽强地抵抗,我军伤亡极大,但始终难以攻陷中军营门。”
“外松内紧,好精妙的布营方法!”李由脑中想起了十年前,蒙恬教他和扶苏扎营时曾说“外松内紧,乃是布营之精髓。但却如同是一把双刃利剑。才高者。用之,可骄敌之心,引敌入内,聚而歼之。若无能者,用之,则等于将中军暴露在敌人面前。一旦营门突破,必然大乱不成建制。”很显然,敌人是属于前者。
“程将军、王将军,你们带领一对人马护卫在敌方后营左右,待带撤退时,你们为殿后军。”李由身后站出两人齐声领命。
突地,敌营前寨火光冲天,此刻他看不见前营光景,但也依稀觉得计策以成。敌方以乱。
传令兵再度来报:“不知何故。敌中军防守突然减弱。我军以占据上风,即将攻破敌中营防线。”
李由放眼眺望前方蓦地杀声震天。箭矢嗤嗤,待之已久的决战,终到了真正关键的时刻,心中并无任何喜悦,高声道:“敌以中计,全军压上,前后夹击。”
曹军前营一片火光,曹操微笑的以令旗命人敲击金锣,传令夏侯婴撤出部分守军。
中军营门兵力顿时吃紧,支持不住,败退下来,营门失守,敌军蜂拥而入,顷刻之间,以杀入中军内部。
“是时候了。”曹操再挥令旗,金锣声向各部传达了他的意思。
战场上,骤然响起一阵弓弦声,一大片密集地箭雨飞射而来,半空一片寒光闪烁,倾泻到正冲过来的李由军的头上,立刻鲜血爆溅,至少有数百军士被夺去了生命。
在死守中军营门时,曹操已经在中军内部架起了据鹿角,搭成了全新地防线,三千名弓手成“V”字形,布于中军营门。蜂拥而入的李由军登时被压缩在了一定的空间之内,成为了三千名弓手的移动箭靶。
他们意图突破据鹿角,但在据鹿角的附近,曹操早已安排了长戈手组成了防线,一时之内,他们无力突破。
曹操似乎已胜券在握,面上早已挂满了笑容。
突然,笑容僵硬在了脸盘,因为他听到了一阵表示撤退的金锣之声,“不好,他们要撤退了。”
曹操大叫了一声。
令旗舞动,曹参、虞江期他们跃过了据鹿角。
他们一马当先,势不可挡,以迅雷之势挽住了李由军地撤退路线,封住了“V”字形地入口,成为了闭死了三角阵势,将冲入中军的两千李由军困在了其中。
月光初现,宿鸟惊飞。
原野山丘雾气深浓,天地苍茫。
桓领军依计隐伏在曹营五里之外的山丘后,静待阳翟城内的秦卒到达。
敌人的旗帜和骑队,有些杂乱无章的出现在了桓眼前,显是因他们因为训练不足,长途急行下来以渐渐混乱不成建制。
桓此时驰出山丘,分作三组,他领一队布列平原之上,队形整齐划一,仿如一个有机地生命体,见到对方惶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自己。人人无不战意昂扬,跃跃欲试。
就在秦军的箭手和盾牌手尚未而好阵势之时,桓已然冲至,见状纵声长笑道:“尔等无能小儿,今趟我桓某人若不教你一败涂地,以后桓某人的名字要倒转来写。”
桓深知用兵要领:己方大军养精蓄锐。士气如虹,若耽搁时间,只会令气势衰竭减弱。所以趁敌人此际阵脚未稳之时,挥军强攻,正深合兵法之旨。
千蹄齐发,轰鸣震天,喊杀声弥漫整个战场地惨烈气氛下,桓所领的一千人直接往秦军所在地组织地发起冲刺。
前数排的骑士均手持长盾。以挡挑敌人箭矢。待逼近时,才丢弃长盾,由马后取过长矛刺杀。
桓不断发出命令,随在他后的传令手便不断以不同手法打出各种金锣声,而埋伏两侧地翼队即以金锣声相应。
终到了短兵交接地时刻,桓杀入敌丛。那